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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记忆-雪的记忆

发布时间:2018-01-12 所属栏目:穿越海疆的记忆

一 : 雪的记忆

  这年的冬季终于下了雪,在我的记忆中家乡已有七八年每下着这样大的雪了。就算会下点雪,那也是微雪,不过一会儿就融了。大地只是变湿了,别的与平时雨后无两样。

  我是个怕冷的人,不敢撑着伞,到雪地上享受落雪。只是躲在屋子里,隔着窗,看着雪异样地落下,点缀着单调的空际。在淡蓝的被景下,雪仿佛有了神般的灵力,显得朦胧……

  纯暇是你的色彩 朦胧成你的面纱 山隐约 水苍白 漫天是谁的回忆 雪下的草 雪中的树 装饰无暇又是谁的梦 幻现我童年的木马 听着我儿时的歌谣 雪中的美好是谁的历史 打雪仗中的笑 捉迷藏中的跑 童年的雪趣 谁又是主角。

  八年后的冬季又来了这大的雪。

  是谁在那个窗口 望着纷扬的雪 带着美好 品着凄伤 是谁在这个冬季 看着孤单的雪 幻一缕幽思 忆另一片雪界 是谁在等待雪的小憩 守着那个视野痴忘 忘了自己是谁 是谁在漫天的雪界的角落 痴忆

  一个母亲,一个五岁大的毛孩,在雪中驶过。因为太远,我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只是两个淡淡的身影,如飞雪般轻柔地拂过大地。小孩对雪地兴奋在晶莹的雪粒里折射得明显。她跳啊,跑啊,成了孤雪中最活跃的音符。母亲呢?应该也在笑吧,应是幸福的笑着……

  她是否是十三年前的我 在雪中幸福着的母亲 是否是我的妈妈 一阵微风会吹斜一片雪絮 一个温謦也会撩勾起另一片美好

  孩子的笑是母亲的糖 孩子的哭是母亲的药 心形的纯雪飘 母女的心随风荡……

  雪,依旧这样下着,仿佛会下到天昏地暗,永不停息……

二 : 派饭的记忆

派饭的记忆

派饭,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个家喻户晓的词儿,就是下乡工作组的人员被大队干部或生产队长派到社员家里去吃饭。工作组到谁家吃饭,在当时是非常荣耀的事,说明你家祖宗三代没有历史问题。

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下乡工作组派到我家去吃饭。那个年月的工作组都和村里的乡亲们住在一个炕头上,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由队长派到各家各户去吃。记得当年吃的饭有玉米面饽饽,压饸饹,摊煎饼,小米饭,要是哪家吃上一顿烙白面饼或是包一顿饺子,那可是最高级的饭了,比现在吃一顿山珍海味都珍贵!要知道,我的家乡是一个大山村,山坡丘陵的大部分土地种的是玉米谷子和杂粮,麦田极少,那时候一年到头一口人也分不到十斤麦子,物以稀为贵,白面贵如金。

我家当年生活特别困难,可每次队长把工作组派到我家吃饭,母亲都做好吃的,不是包饺子就是烙盒子,再不就是鸡蛋打卤面。工作组吃完饭,把粮票和钱放在饭桌上或是压在碗底下,说话非常客气,道声辛苦让您受累的话就走了。等送走工作组以后,桌子上的剩菜剩饭就成了我们小孩子的美食,父母亲等我们吃饱喝足了才动筷。

年幼无知,吃了这顿好的就盼着下顿再吃。也就是说再盼着工作组派到我家吃饭。有一次,我们几个小伙伴在大街上玩耍,西街坊的锁柱告诉我,听他当队长的父亲念叨,再过两天就该我家管工作组饭。我当时一听乐的直蹦高高,拍着小手欢叫着,像一只快乐的小小鸟,嘴里唱着欢快的儿歌,心里美美的,甜甜的,一心想着这回又该吃好饭了。跑着,跳着,乐着,美着,右脚的一只鞋都跑掉了也没顾得捡,三蹦两蹦就冲进了家门。

我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里,看见母亲正在烧火做饭就高门大嗓的嚷开了:“后天工作组来咱家吃饭!锁柱他爸说的,后天工作组就来咱们家吃饭喽!”一遍不成喊两遍,恐怕母亲听不见。(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记得每回我把工作组派饭的消息告诉母亲,他都是笑着刮着我的小鼻子,说我是小馋猫,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母亲不但没有笑,而且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没理我的茬儿,自顾自的在锅上贴她的玉米面饽饽。等我再大声告诉她后天有派饭的时候,母亲看都没看我一眼,一边做着饭一边长长的叹着气,灶膛里的火映在她的脸上黑红黑红的,显得忧愁,更显得苍老。不知是烟熏火燎的,还是有什么心事闹的,眼泪顺着黑红的脸颊往下直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闷头往灶膛里填着柴禾,拉着风箱“呱嗒,呱嗒,”山响。

夜,很深很静。我那天晚上睡醒一觉,隐约觉得屋里有人在说话,侧耳细听,原来是父母亲在悄悄地说着什么。父亲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旱烟袋锅儿嘬的嘶啦嘶啦挺响,小声地跟母亲说:“我舔着老脸转了好几家,别说借白面,就是借小米,人家都不借,还不是怕咱们家还不起。”听了父亲的话,母亲也长吁短叹起来,长叹了一口气后接着父亲的话茬儿说:“你没跟人家解释解释吗?不是咱们孩子大人嘴馋,这是借给工作组吃的。”父亲把烟袋锅儿轻轻的朝炕沿上磕了磕,怕吵醒熟睡的孩子们,压低声音告诉母亲:“说了,说了,还不止说一遍,可人家怎么说你也的支愣着耳朵干听着,谁叫咱人穷志短呢。头两家还不赖,米面不借,小话儿说的挺近乎,让你脸上挂得住。你知最后那家怎咋说的,人家说,你们家里没有精米细粮就别打肿脸充胖子,有啥就给他们吃啥,工作组的人怎么了?不也是两条腿支一个肚子吗?”从话语里听出父亲出去借米面受了很大的委屈,母亲过了很长时间才声音颤颤地说:“人家工作组的大胡子和小李子一天到晚为咱们村里操心,天天为咱们老百姓办好事,人家为的啥?还不是千方百计让咱们过上好日子吗?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可不能没有良心。明儿我走一趟亲戚,和我妈家借一点……。”父亲划着火又点上一锅儿烟。

工作组来吃饭的那天,母亲烙了好几张白面饼,还用韭菜花炒了一大盘子鸡蛋。那烙饼雪白雪白的,外焦里嫩,香油的味道浓浓的,香香的,缠人眼帘。再加上摊鸡蛋的喷喷香,更是让人馋延欲滴。一个天天吃粗粮都不能吃饱的孩子,见着这白白的脆脆的大烙饼和油黄油黄的摊鸡蛋,心中的滋味不是一般的人能够体会的,更不是现代有的人吃饱了山珍海味还挑三拣四的能够理解的,也更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想找事的人能够认知的!就跟从小听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吃煮皮带啃草根的故事一样,不可想象,不能理解。特殊的环境,造就特殊的人才。人能够深入理解,换位思考,那就很了不起!

我真的很没出息,馋虫勾着我竟然扒开门帘的一道缝儿向屋炕上的饭桌偷看,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坐在炕上抽着烟,若有所思的望着屋顶,白净脸的小伙子看着大胡子也没有动筷。

当我正咽着口水偷看得眼睛发直的时候,母亲朝着我的胳膊使劲拧了一把,顺手塞给我一张红薯面的烙薄饼,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瞪着我。我的小胳膊生疼生疼的,火燎燎的钻心痛,真正的委屈加真正疼痛,让不懂事的我“哇”的一声哭了。母亲见我一哭更来气,她搓着满是白面的手,一把抻过我,提着脖领子就朝屋外走。平常最疼爱我,从来没有打过我一下的母亲,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更伤心更委屈了。母亲把我提到院子里,急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小嘴,决然的不让我再哭出声来。

大胡子听到哭声追到院子里,见我手里拿着红薯面烙薄饼,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没有说什么,从母亲手里一把夺过我,抱着就往屋里走。他把我轻轻的放到炕上,大手撕开一张饼,夹一大块鸡蛋塞进饼里,放到我手里说了句:“好孩子,快吃吧。”我看着追进门来的母亲,又看看和蔼可亲的大胡子,白面饼夹鸡蛋放到嘴边没敢吃。大胡子看出了什么,转身跳下炕就从锅里抄起两张红薯面饼,拿起母亲洗好放在锅台上的大葱,走进屋来,顺手扔给白净脸的小伙子一张,笑着跟我说:“小朋友,咱们比赛吃怎么样?我喊一二,看谁把手里的饼先吃掉。”

工作组的派饭刚吃过去没两天,锁柱告诉我一个秘密,这是他爸爸悄悄告诉他的。说那大胡子是咱们县的老县长,那个白净脸的小伙子是交通员。我瞪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大胡子真是老县长?那我妈咋说他跟咱们村的老百姓一个样呢?”

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我吃饭的时候,特别当我吃着白面饼的时候,我就想起那时的派饭,想起那个永远也忘不掉的大胡子……。

2016年9月22日改毕。

三 : 耧的记忆

耧是传统农业作业中最基本的农具之一,也是现代播种机的祖先。我国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有了播种机械,到了西汉武帝时搜粟都尉赵过在原来一脚耧和二脚耧的基础上,经过改良,发明了能同时播种三行的三脚耧,迄今为止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西方直到19世纪中叶,才有了成熟好用的条播机。耧的使用大大提高了播种的效率,带动了其它农业生产工具的改进,推动了农业生产的发展,使中国古代的农业文明遥遥领先于世界水平。

耧由耧架、耧柄、耧斗、耧腿、耧铧、耧杆等部分组成。根据耧腿的多少可以分为独腿、两腿、三腿及多腿耧,我们平常最为常见的是三条腿的耧。用耧播种我们唐河方言叫耩地,一般都是用牛牵引,后面一人扶耧,前面一人牵牛,调控耧距,这叫帮耧。没有牛的时候,也可由三五个人来牵引,能同时完成开沟、播种、掩盖三道工序,统一行距,便于农作物生长期间的管理和收割。三条腿的耧也可在使用中根据需要堵上其中的一条腿变成两腿耧,根据垄的排列规则以及背垄宽度间隔的不同能耩出硬似撑、背似靠等不同花样。耧斗后下方的木板上开有长方型的竖洞,设计有一个可以上下抽拉的竖木条堵在洞口上,根据待播种农作物的不同,用稍硬一点的纸剪出大小不同的栽子掖在竖木条和耧斗板的夹缝中间,用来控制种子大小不同的农作物的下种量。比如耩小麦就有“不稀不稠,塞下指头”的说法,就是说栽子调节为大小能塞下一个指尖,这样的下种量将来长出的麦子不稀也不稠正好。耧斗下方是分流仓,分流仓下面连通的就是被掏成空心的耧腿,种子从栽子孔里流进分流仓,分流仓中还有一根坠着螺母或其它东西的细绳,跟着耧的摆动一起摆动,大概是起让种子分流更均匀的作用吧。种子经过分流仓进入耧腿再落入耧铧开出的浅沟内,完成整个播种过程。在秋意渐浓的耩地时节,田野上到处回荡着坠子有节奏的击打耧斗的声音。

早些年我们村有一户人家专门做耧,我们不同姓,按照村里传下来的辈份我得问老人叫大爷,村里人通称大木匠。听老辈人讲大爷年轻时和师兄弟一起跟着师父学手艺,关键的技术问题师父一直不言传,徒弟们只能细心观察再凭借自己的天份去领悟。其他师兄弟始终没有悟出来,做出来的耧因为飘不抓地等原因,使用起来很不顺手,出师后都半途而废了。而大爷天赋异禀,天生就是做耧的料,竟然参透了其中的玄妙,原汁原味的把师父的本领学到手了。因为大爷做的耧好用,所以他家的耧能卖到很远的地方,那时候的交通不发达,经常有南阳金华甚至湖北枣阳一带的人骑着自行车来我们村买大爷家的耧。我记事的时候大爷因为年纪原因已经不再亲手做耧了,由他的一个儿子子承父业,我叫他三叔。就像他们家的耧能卖到很远的地方一样,三叔也经常需要跑到很远的地方看桑树,凭借经验觉得树干合适就买下,费尽周折运回来。农闲的时候三叔就开始做耧,先把整棵的树干截成若干段,打上墨线,再用抓钉把树段固定在门口的树上,两个人一迎一往地用大锯解成厚板,然后再分解成不同的料子备用。那时候我们村没用上电,三叔家的堂屋也兼做他的工作间,堆放着很多的楼腿、楼架子等半成品料件,还有就是工具,有磨得锃亮的斧子,还有刨子,刨身有长有短,刨刃有宽有窄,有专门剔槽的槽刨等好几个,锯也有大中小各种型号,凿子有扁平和接近四方的等几种,钻有用手拨拉的还有用绳子拉的。三叔的这些工具有时候也帮村里人不少忙,谁家需要都去他那儿借。那时候人的流动性不强,一到农闲都无所事事,三叔家就成了一个人场,特别是下雨天,时常聚集三五个人,三叔有条不紊地做着活,串门子的人吸着烟,拍着闲话,偶尔帮三叔拉个钻,捺个墨斗线什么的,不知不觉就是一晌。手工制作一张耧需要一周至两周时间,制作好之后的新耧是不带耧铧的,农户买回家后自己去街上买和耧腿同等数量的生铁铸的耧铧,顺带买一块白矾回来,把白矾熬成水倒进新耧铧预留的洞里,然后再把耧铧套在耧腿上,等白矾凝固之后这张耧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随着生产力的飞速发展,生产工具的改进也已经是跨跃式的,传统农业生产方式渐渐地走向了没落,喂养耕牛的农户越来越少,小型拖拉机的数量稳步增加,几乎达到了每户一台。耩地采用了拖拉机牵引的更为高效快捷的匀播耧,木耧渐渐失去了市场。三叔在经历了一场家庭变故之后,也不再做耧了,买了一辆三轮车做起了收粮食的生意。人们的活路似乎突然之间多了起来,农闲时间也都出去挣钱了,既使三叔继续做耧,恐怕也不会再有闲人看了。

制造和使用生产工具是人类有别于其他动物的标志,娴熟的制造、使用生产工具的过程本身就有一种美。各种生产工具都是因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悄悄登上历史的舞台,也是因为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淡出历史的舞台,一部农具史,也是一部农业发展史及社会发展史。如今很多地方都建起了农具博物馆,收集从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一直到现阶段仍有使用的农具作为历史见证。而生产生产工具的手艺,作为一种无形的文化遗产,却会因为承载它们价值的载体失去应用价值而失去传承的意义,无法得以留存。即便能传之后世又会怎么样?就像今天的我们永远无法通过博物馆里的石锛、石斧、石凿等原始的工具在头脑中清晰地还原出石器时代人类曾经鲜活丰满的社会生活。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将来的人类即使有兴趣一睹祖先怎么行云流水般把一棵生机盎然的大桑树变成散发着木质香味的耧的过程,一张已经没有实用价值的耧的制作过程,只会是一种苍白且孤独的表演。

四 : UC的记忆~~~~

~~UC的记忆~~~~~

这个话题一直是我想写~的~

离开(蓬莱聊天室)有多久了~我没有算过~也没有查过~

我就这样离开的~

不想带走任何记忆离开的~但是我做不到~真的~我真的做不到~

因为那里有我的朋友~有我们共同付出的艰辛与快乐、有付出的真情(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与收获的友情!那是多少个无眠的夜晚~那又是多少个令人快乐幸福

的歌声洋溢的时刻~没有人算过~但我相信每一个和我们一同快乐~忧郁

的朋友都会记得~那个我们为之辛苦~付出~快乐~收获的房间~~

随心~随意~随缘就好~那就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吧~毕竟我觉得UC带给

我的还是快乐最多~这里我认识的网友都是最真诚~最快乐~最浪漫

的朋友~有音乐相伴的人自己就是快乐的乐章~在这里我们就是听

歌~每个人放自己喜欢的歌曲~唱歌~唱自己拿手的歌曲或者自己的

心声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释放自己~快乐朋友~还有什么比让音乐暗示

自己的情感更直接~更浪漫了?朋友也能根据你的歌曲来了解你~

来进入你现在的内心世界~和你沟通~和你相知~最好还能和你相伴

网络生活~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

怀念2006年UC聊天室的每一天~~~

蓬莱吕洞宾~想念~蓬莱公主~~小丫鬟~~蓬莱聊天室的所有人~有缘再见~

五 : 羊口海鲜的记忆

羊口海鲜的记忆

羊口镇位于渤海莱州湾南畔,小清河入海处, 因特殊的地理位置,盛产海鲜,更让人称奇的是,这里的海鲜味美而不腥,肉劲道而不腻,而且品种繁多,产量颇丰。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羊口的海鲜产量达到了高峰,一是因为羊口成立了集体所有制的渔业队, 二是因为捕捞工具的改进和捕捞技术的提高。那时的羊口因海鲜而繁荣,因海鲜而远近闻名。

记得去羊口卖菜,看到小清河河面上,渔船穿梭,桅杆林立,码头上大车小辆,装满海鲜,那景象令人感叹。走进渔业大队的海鲜大院,满目都是腌制虾酱和咸鱼的大缸。出出进进运海货的车辆和买海鲜人群络绎不绝。加工车间里,剥大虾的、剥毛蛤的、加工海产品的忙得不亦乐乎。听说当时的大虾干毛蛤干都是出口海外换取外汇。

由于海鲜丰盛,人们的购买力普遍低下,海鲜的价格很低。毛蛤二、三分钱一斤,煮熟的大螃蟹五毛钱一只,鲜红的大对虾不到一元钱一对。记得八月十五前后的王高集上,海鲜满街,让人垂延欲滴,但苦于没钱,很少有人购买。通常是,秋后收割完后,老百姓用手推车推着蔬菜到羊口,换了钱再去买上一坛子虾酱,或几斤小杂鱼。有时渔船上的人会让你把菜送到船上,如果碰到他们正在吃饭,船员们会毫不吝啬地让你饱餐一顿海鲜,那才叫解馋呢。

那时还没有冷冻设备和技术,捕捞的海鲜只能腌制和晒干,集市上卖咸鱼的也没有现在的塑料袋包装,通常是用马莲穿成串卖的。临近麦收时,家家会买一点咸鱼准备收割小麦时吃的,一般是咸梭鱼、咸狗刚和小白鳞鱼,吃法也没现在的花样多,通常是用油煎了吃,或在烙饼的鏊子上烙熟吃。六十年代生活困难时,生产队经常用马车去羊口拉毛蛤,鲜嫩的毛蛤才几分钱一斤。用毛蛤做菠菜汤喝,让人百吃不厌,味道堪比现在的海参鲍鱼。(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还记得,生产队曾用马车去羊口拉过鱼肥,价格很便宜,几元钱就能装一车。拉回后大都因天热变了味,里面有鱼、有爬虾、有螃蟹,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小杂鱼,让人眼馋,但因为变了质,只能当肥料用了。那时不仅渔业队捕捞海鲜,洋口附近的老百姓,也能捕到大量海鲜。当时雨水多,湿地也多,羊口以南、小清河以北的河沟里,到处是鱼虾,芦苇丛中嘟噜子满地跑。羊口海鲜市场上,鱼虾、麻鲜、嘟噜子、螃蟹应有尽有。小清河的杨家围子村、郭井子河段,还盛产一种面鱼,通体发白,无骨透明,鲜嫩无比,而且产量很大。

至今,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经常在一起回忆这些刻骨铭心的美好记忆。

本文标题:海的记忆-雪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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