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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女主播的那些事儿-通州那些事儿之自来水

发布时间:2018-01-28 所属栏目:Yuki老师告诉你游泳那些事儿

一 : 通州那些事儿之自来水

通州那些事儿之自来水

刘维嘉

初见自来水还是在我小的时候,从邯郸的姥娘家回到通县县城上小学。

在姥娘家的时候,村民们生活用的都是井水和滏阳河河水,需要大人们用扁担和水桶挑回来,倒进大缸里储存起来用。

我家住在回民胡同38号大院,位于胡同西口儿路北,原来是通县医院门诊部,后来成为县卫生局家属院儿,往东50多米就是通县民族小学。

在前院有一个公用自来水管子,大院的十几户人家生活用水都靠它,居民们拧开水龙头,水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这是我回京后第一次见到的自来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赶上休息日,尤其是夏季,大人们常端着大铁盆,里面放着搓衣板、小板凳、灯塔牌肥皂和衣物,围在水管子周围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儿。洗衣服的多数是女人,也有男人。有的还在那里洗菜。小伙伴们爱凑热闹,拿着竹子做的滋水枪玩耍,大人嫌他们浪费水,就让他们玩投衣服的水。

水管子不远有个1.5米深的水井,里面有水表、水截门和回水用的水龙头,水井上面盖着木质井盖儿。

一年四季,收水费都是由各家各户轮流负责,先要挨家挨户核对当月各户的人口,汇总出人口总数,按照自来水公司抄表员开的水费单据,计算当月人均水费的数额,之后计算每户的水费,收齐了水费就去自来水公司缴费。谁家来了亲戚,住的时间超过半个月,就按一人收水费。谁家盖小房儿,也按一人收水费。

当月值班的户赶上冬季,还要负责晚上回水,防止水管子冻坏。回水要用铁棍做的水钥匙把水井里的阀门关闭,再分别拧开地面上的和水井里的水龙头,水管子里残存的水就会流入水井里,为了保险起见,还要用嘴含住水龙头用劲吹,吹通了管子就回水彻底了。含着水龙头吹管子,要先用手在水龙头上捂一下,或者用热水浇一下,防止嘴唇的一层皮粘在冰冷的水龙头上。值班的户,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开水管子。

1986年,我们家搬到北苑的时候,院子里的自来水管仍然坚守着阵地,直到大院拆迁盖了华联商厦。

那个年月,在县城许多条大街和胡同里,都有公用自来水水管子,间隔比较远。在民族小学门口就有一处,供胡同中西部的近百户居民生活用,许多住家都从那里用扁担和水桶往家挑水,存入自家大水缸里,上面还要盖上用竹子条或蒲草编的锥形的圆缸盖,防止落下尘土杂物。

后来,各户居民们都自掏腰包,自己挖沟埋水管子和污水管子,把上下水引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

二 : 通州那些事儿之黑白铁加工门市部

通州那些事儿之黑白铁加工门市部

刘维嘉

打小儿就记得,在鱼市口东口儿西北角儿,有一家黑白铁门市部。它地处北大街,往北距离鼓楼50多米,是一间东西向的房子,面积大约有30多平方米。

1971年,我在通县三中上初中那几年,经常走南大街、北大街和靳家胡同去上学,对那个门市部再熟悉不过了。有时候放学了,路过门市部的时候,我喜欢停住脚步,看师傅们叮叮当当地干活儿。

门市部里有好几位师傅,其中一位是老师傅于林斌(1980年代初病逝),另一位是他的徒弟周宽。周师傅告诉我,门市部是通县五金厂第一门市部。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1975年春季,我被分配到通县五金厂白铁车间工作,成了一名白铁匠。我们车间主要制作白铁水桶、油抽子和白铁水壶,赶上秋末东初,也加工一些烟囱、弯头和三通。(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从车间师傅们的嘴里得知,在门市部工作的人,技术比较全面,手艺比较强。因为那里遇到的活儿很繁杂,有的做起来比较难。日常遇到要修理的有搪瓷制品、铝制品、黑白铁制品、铜制品等,还要按顾客的需求做很多杂活儿。

这个门市部虽说不太起眼儿,但活儿却很忙。

门市部用的工具很多,有煤球儿炉子、铜烙铁、镪水(盐酸)、焊锡、钢锯条、钢锉、拍板儿、直尺、直角尺、盒尺、铁圆规、划针儿、大小铁剪子和弯头剪子、方锤、圆锤、扁铲、冲子、漏子、卧子、方杠、角铁、拐砧子、老虎钳子、工作台、电焊机、气焊设备等。

焊锡是门市部常用的材料,是把锡锭和铅锭用大铁锅加热融化勾兑而成的。先要把锡锭放入大铁锅内,用大炉子把锡锭溶化,然后再把铅锭放进去,用大铁勺子慢慢搅拌锡水,勾兑合适了,再把没有融化的铅锭拿出来,下次再用。勾兑好的锡水不脆不粘后,用长把儿铁勺子舀出来,倒入三角铁内,之前要用干沙土在三角铁内均匀放置,形成许多小隔断,等锡水定型凉了之后,这些焊锡条就可以焊东西用了。

在门市部内,除了工作台和各种工具,墙上还挂满了虾米弯、弯头、水壶、铁盆等制作样板儿。

搪瓷制品、黑白铁制品和铜制品修理,大部分需要用锡焊。比如,搪瓷脸盆的底部有窟窿眼儿漏水了,要用焊锡焊好。操作方法是:

第一步用钢锯条把脸盆窟窿眼儿边缘的搪瓷和铁锈刮干净,露出黑铁铁面。

第二步用毛刷蘸着镪水均匀涂抹到上面,稍等片刻,再用熟镪水均匀地涂抹。镪水就是盐酸,分生熟两种,用锌制牙膏袋儿、子母扣下脚料或锌块儿把盐酸烧熟,使生镪水成为熟镪水。方法是把锌料放入装有盐酸的坩埚里,使其分解,用于黑铁和有色金属的焊接,锌料和盐酸的配合是盐酸发白就行了。修理搪瓷铁制品、黑铁制品、马口铁制品、铜制品、不锈钢制品等,都离不开熟镪水。

第三步用铜烙铁焊。铜烙铁是用铜棒加热后煅造而成的,长方形,宽40毫米,长100毫米,厚9毫米,一头儿用铆钉和铁制烙铁把儿固定在一起,另一头儿要把棱角儿打磨成圆弧形,先用粗锉锉均匀,再用细锉锉光滑。使用前,要把铜烙铁放进炉子里加热到一定温度,拿到脸旁边儿试试温度,感觉有了蕴热感,温度就合适了,先把铜烙铁头儿蘸一下生镪水,再蘸一下熟镪水,然后放在焊锡上来回左右的均匀拉动,焊锡受热溶化后,铜烙铁头两侧就均匀地挂上了焊锡,这样的烙铁才能用。

第四步就是用铜烙铁蘸着溶化的焊锡,在搪瓷脸盆漏洞处均匀地焊接、焊光滑,再用绵丝擦干净,这个盆就修好了。如果这个盆的盆底儿坏的严重了,无法用锡焊修好,就只有换盆底了。具体的方法是用弯头铁剪子把损坏的盆底整个剪下来,再用方锤和拐砧子将底圈敲打出立式边缘,用钢锯条把边缘刮干净。还要量好尺寸,用铁圆规在白铁板上划一块比盆底稍大一点儿的圆铁板,再用铁剪子剪下来,然后用方锤和拐砧子敲打出扣缝,用单角咬口的方法,把白铁盆底咬合在搪瓷盆底上,还要用钢锯条把盆底内侧咬合的地方儿反复刮干净,露出黑铁铁面,便于锡焊。锡焊前也是分别使用镪水和熟镪水,再用焊锡焊实,焊平整,用棉丝擦干净,换盆底就完成了。

过去,家家都用铝壶、铝锅、铝盆等铝制品,一旦有了漏洞无法使用了,就送到门市部修理。比如修理铝壶,铝壶底部的窟窿眼儿很小,师傅们就会用铝铆钉把窟窿眼儿堵上。如果底部损坏的范围较大,无法简单修理,就要更换新壶底,先要把底部剪掉,再用铝板与铝壶均匀地咬合在一起。以后有了冲压成型的铝壶底后,把这样的壶底和铝壶咬合在一起,不仅外观好看,而且还增加了铝壶的盛水量。

除了修理活儿外,门市部时常根据顾客需求,用白铁板或黑铁板制作水桶、提桶、油抽子、香油桶、油提子、酒提子、漏斗、水汆子、水舀子、炒勺、洗衣盆、鱼缸、喷壶、土簸箕、经济炉、烟囱、弯头、柳子(用于4吋和3.5吋烟囱对接,吋读英寸,1吋为25.4毫米)、等径三通、拔火筒、楼顶引水管、簷口下水口、楼房用的漏水斗、虾米弯、裤衩、通风管、排风罩、电石灯、电闸箱、汽车加油桶、汽车加水桶、泥灰桶、商业钱票盒、回民沐浴用的汤瓶等,其中大部分都是用白铁板制作的。

老通州人常用的水汆子,就是用白铁做的,基本尺寸是直径70毫米,高220毫米,一头儿有底儿,咬缝处要用锡焊,另一头儿用铆钉安上铁把儿。过去,住平房的人家儿做饭,冬季取暖都是用煤球儿炉子,老北京人早上起喽(土话),有空腹喝茶水的习俗,因此第一壶茶多半儿是用水汆子烧的开水沏的。水汆子放进水后,把水汆子放入炉子内,不大工夫,水就开了,先用开水沏上一壶茶焖上,再把大铁壶灌满水,放炉子上慢慢烧,水开后灌进暖壶随喝随用。

还有的顾客拿着铜片儿来做烟盒儿,这种烟盒儿形状扁圆,上口有推拉盖儿,用来装烟叶。那时,抽烟叶的人比较多,都是备有三样儿,火柴或汽油打火机、烟袋或卷烟纸、烟盒儿。也有更多的人用马口铁片或白铁片制作烟盒儿。

那个年月,老百姓洗衣裳,要双手端着大木盆,里面放着搓板儿、小板凳儿、肥皂和要洗的衣裳,来到公用自来水附近洗。木盆比较沉,冬季容易干裂,于是,许多人就到门市部定做白铁盆。

门市部的墙上挂着大、中、小号白铁盆样板,师傅们就按顾客需求制作不同规格的白铁盆,这样的盆要比商场卖的大木盆和大黑铁盆便宜。大白铁盆不光用来洗衣裳,人们还常用它洗澡,尤其是给孩子们洗澡。

那时,煤气炉陆续进入百姓家后,有人发明了煤气炉排风罩,门市部经常有顾客来定做,常用的材料儿有0.5毫米厚的白铁板,还有方形或圆形的油漆桶。第一次做排风罩,需要画图、放样等工序,为了以后方便,师傅们就用钉子在排风罩样板上钉出眼儿,用铁丝串起来,挂在墙上,有来订做的,就用样板下料制作。

后来,老百姓又喜欢上了经济炉,来定做的人络绎不绝。制作经济炉的主要材料有圆形马口铁油漆桶、铸铁炉口、铸铁炉箅子、炉瓦和珍珠岩等。这样的炉子便宜、轻便、隔热、省煤、干净,深得大家伙儿喜欢。

顾客来门市部定做生活用品,有带草图的,更多的是把自己的想法和师傅们说说,师傅们就会根据经验帮着他们设计。有的带料来加工,更多的人是用门市部的黑白铁板。

黑白铁件加工几乎全部靠敲打成型,不电焊,不热接,有的需要锡焊。细小衔接部分主要靠手工折压,相互扣紧,不断敲打而成。

黑白铁件加工首先是看图,根据要加工物件的尺寸、形状、材质等确定用什么方法加工,需要多少工时。然后是下料,要放样、求结合线、做展开图和放加工余量。黑白铁物件加工制作离不开咬缝,通过咬缝把物件的各个部件咬合在一起。铁皮咬缝的方法主要有:站缝单扣、站缝双扣、卧缝挂扣、卧缝单扣、卧缝双扣、单角咬口、联合角咬口、双立咬口,其中卧缝单扣用的最多。

黑白铁板的厚度主要有0.35毫米、0.5毫米、0.75毫米、1.0毫米、1.2毫米五种。咬缝余量在5毫米至12毫米之间。

那些白铁板都是进口的,老百姓习惯把用白铁板做的水壶称呼为“洋铁壶”,也习惯把从事黑白铁加工行当的人称呼为焊洋铁壶的。

黑白铁加工有效地满足了城乡百姓的需求,也弥补了百姓有需求,但种类繁杂,企业无法成批生产的缺憾。

三 : 通州那些事儿之伏天儿还忆老冰窖

通州那些事儿之伏天儿还忆老冰窖

刘维嘉

今年夏天的“三伏天”是40天加长版,酷暑难耐,还赠送了10天。

天热,就喜欢贪凉,我用冰盒在冰箱冻了好几盒冰块儿,熬了一锅绿豆汤,放上白糖,晾凉了盛一大碗,放进半盒冰块儿,美美的喝下去,那叫一个字——爽。

看着碗里的冰块儿,想起了已经消失几十年的老冰窖,还有童年吃过的天然冰。

小时候,毕业于北平辅仁大学的四爷对我说过,明清那会儿,老北京城里有好多冰窖。早先,民营冰窖不让办,一直到了清末才能办。到了民国,老北京城里又有了很多私营冰窖,在四爷家住的永定门外护城河南岸,就曾有家儿同合冰窖。(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冰窖除了土窖外,还有用钢筋“洋灰”建的半地下和全地下冰窖。

当年,老北京的冰窖分为三类,一类是专供皇族贵胄用的官窖,一类是王爷一家子专用的府窖,还有一类是民窖,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冰窖。

上中学那会儿,我常去东关老冰窖胡同找同学玩儿。他的父亲曾经说过老冰窖胡同的由来。因为紧挨着运河,每年的冬天,人们把运河里的冰取来后,就近存放在那儿的冰窖里,时间长了,这条胡同就因冰窖而得名。

《通州地名志》记载:1987年前后冰窖遗址填平建房。

时至2009年,在棚户区改造中,那里的房屋都拆迁了。

还有一处老冰窖,在西海子公园西北不远的鱼藕社。想当年,远远望去,冰窖大棚搭得足有四、五层楼高,非常壮观。

据说,这个老冰窖最初是清末民初一个姓李的人挖窖建的。1960年后的三年间,老冰窖由荣誉军人蓝某接手。再后来,鱼藕社接手经营了20多年。最后由通县市政管理委员会接管,迁到商业街北口外,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就停业了。

头些年,偶然碰到一个朋友的叔叔讲了老冰窖的事儿,他曾经在鱼藕社干过。他说,老窖冰的活儿有“冰上”和“窖内”之分。“冰上”就是打冰运冰。这活儿要手艺,干这活儿的人都是在有经验的师傅带领下忙乎。主要有界大线、划块、采冰三道工序。

打冰要在三九天干。界大线是在冰面量出能裁出多少块冰儿。划块要宽窄一样,大小均等,冰面上要有清晰的划线。采冰要使冰镩,这是专用的凿冰工具,头部尖,有倒钩。用冰镩把冰凿成一块块,每块冰大约二尺长一尺宽,厚度约一尺。冰要先从远的地方开始打起,一排一排退着打,一直到出冰的河边或湖边。

冰块儿打出后,要用冰镩的倒钩搭着冰块儿外边用力拉,拉到还没打的冰面上,用鸳鸯扣套住冰块,从冰上拉到岸边,然后两个人一组,用扁担下的挠钩子夹住冰块儿,抬起扁担装车,运到冰窖口。

卸冰块儿入窖,则先从距离冰窖口最远处码起,一排排,一层层,码满为止。这活儿同样要手艺。

后来,老冰窖安装了“传送带”,工人从冰窖口把冰块儿放到“传送带”上送进冰窖依次码放。为了不让冰块儿粘连在一起,要用稻草分开,然后埋上土,封住冰窖口。到了第二年夏天,打开冰窖,开始外卖。

那会儿卖水产的、卖汽水的、饭馆、医院、药店也常去老冰窖买冰,各有各的用法儿。

记得1980年1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和未婚妻到西海子公园玩儿,老远就瞅见鱼藕社的很多人正在公园的北湖采冰,采好的冰块儿被装上手扶拖拉机,一车又一车运往老冰窖。

我家住的回民胡同38号大杂院北边儿是大红门副食品商店,商店南门内左侧是卖鱼的柜台。幼时,到了夏天,我和发小儿们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大红门跑。那天,我们刚走到南大街南口儿,就看到二门诊门前的路上有辆拉冰的三轮车,撒丫子就向三轮车跑去。到了跟前看到,三轮车上整齐码放着大冰块儿,冰块儿的下面垫着草帘子,上面盖着麻袋,水珠从车上滴落下来,车后的路上留下长长的水印儿。我们忍不住摸摸车上的冰,真过瘾。

蹬三轮的板爷我认识,家住东大街,是大红门东侧通县三轮车社的。他光着膀子,戴着草帽,脖子上搭块手巾,肩头和后背都爬满了汗珠子。

来到大红门南门,卖鱼的脚蹬黑色长筒雨靴,戴着皮围裙,把冰块儿搬进店里,放到柜台前的地上,用锤子把大冰块儿砸成小块儿,用簸箕撮起来,放到柜台的池子上。忙乎完,又把带鱼、黄花鱼、墨斗鱼、海蟹码放到冰上,上面还要覆盖一层冰块儿。

我们围着瞧卖鱼的砸冰,就在他们砸冰的空档儿,手脚麻利的小伙伴立马捡起那些崩到四外的小冰块儿吃。冰块儿要是沾了泥土,就用手攥着,过一会儿,融化的冰水就会把冰块儿洗干净。攥冰块儿的手指则被冰得凉凉的,再过一会儿又火烧火燎的。

卖鱼的收拾利落了,给了我们每人一块儿冰,个个心里美滋儿滋儿的。

拿着冰块儿,我们一边玩,一边用舌头舔。也有的干脆放进嘴里含着。

那年月,我们可没少吃冰,兴许是那会儿皮实,要么就是西海子湖水干净,愣是没有跑肚拉稀的,您说怪不怪?

有一年暑假去了永定门爷爷家,看到四爷用网兜兜着很多冰块儿放到屋里的铜脸盆里,很快屋里就凉快了。还见他把冰放到水桶里,从水缸舀了三瓢水,然后把西瓜放进桶里。过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就吃上了冰镇西瓜,那滋味儿,真是又凉又甜又解馋。

大概是1979年夏天,邻居彭大爷家买了一台雪花牌电冰箱。一天上午,彭大爷让老伴儿给我们家送来一大碗冰块儿,我一下子吃了多半碗。

再后来,冰箱、冰柜、空调接替了天然冰的功能,冰窖行儿和其他不少行当儿一样,在不经意间渐行渐远。

其实,也没有多远,只不过是挪了一个地界儿,有心人用笔墨把它们搬进了史书里,给后人留下点念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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