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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种经略相公-水浒传里的小种经略相公和老种经略相公是谁

发布时间:2018-02-24 所属栏目:经略相公

一 : 水浒传里的小种经略相公和老种经略相公是谁

水浒传里的小种经略相公和老种经略相公是谁

水浒传里的小种经略相公和老种经略相公是谁的参考答案

《水浒全传》书首第二回和第三回,作者就写了两个令读者只闻其名、不识其面的人物——延安府的“老种经略相公”和渭州府的“小种经略相公”.

据《宋史》和有关方志记载,“老种经略相公”乃是在这一时期担任“鄜延路经略副使”的宋代名将种谔.“小种经略相公”则是种世衡的孙子种师道.种世衡的儿子种谔和孙子种师道都在西北边境出任经略安抚使,“相公”是对地方官员的称呼,因此人们将两人称为“经略相公”.

种世衡(985-1045),字仲平.洛阳(今属河南)人,北宋边疆名将.重气节,有才略.种公(世衡)生有四子:种诂、种谔、种诊、种谊.后来在《水浒全传》里被人称为“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分别是种世衡的次子种谔和孙子种师道.种世衡祖孙三代皆有将才,时号“种家军”.

种谔(1027-****) 北宋将领.洛阳(今河南洛阳东)人,字子正.世衡子.以父任荐知青洞城,以计迫降西夏将领嵬名山,得其军万人,归途击溃敌军围袭,进筑绥州城.累迁鄜延经略安抚副使,克米脂城,又败西夏援军八万于无定川.旋进军银、石、夏等州,以士兵溃变回师.上书请筑横山城,徐禧与沈括定议筑永乐城,以议不合,留守延州.永乐受围,谔观望不救,病死.与兄诂、弟诊均为将才,西边号为“三种”.

种师道(1051-****) 北宋名将.原名建中,又名师极,字彝叔.洛阳(今属河南)人.世衡孙.少从张载学.善察形势,沉毅有谋.以荫补三班奉职,易文阶,为熙州推官,权知同谷县.累擢提举秦凤路常平,知德顺军.坐尝议役法忤蔡京意,因被诬入元佑党籍,罢废近十年.起知怀德军,历知西安州、渭州,进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拜保静军节度使.徽宗宣和四年(1122),责致仕(《宋史》卷二二《徽宗本纪四》).又起知宪州、环州,俄还保静军节度使,复致仕.七年,金人南下,召为检校少保、静难军节度使、河东河北路制置使兼都统制(《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七之六四).钦宗靖康元年,加检校少傅,同知枢密院事,为京畿、河北、河东路宣抚使.金师退,罢为中太一宫使.复加检校少师,进太尉,换节镇洮军,为河北、河东宣抚使.以病卒,年七十六.谥忠宪.《宋史》卷三三五、《东都事略》卷一○七有传.

二 : 老种经略相公!他是宋朝名将吗?拥有多少兵马?

老种经略相公!

他是宋朝名将吗?拥有多少兵?


种谔(1027-1083) 北宋将领。洛阳(今河南洛阳东)人,字子正。世衡子。以父任荐知青洞城,以计迫降西夏将领嵬名山,得其军万人,归途击溃敌军围袭,进筑绥州城。累迁鄜延经略安抚副使,克米脂城,又败西夏援军八万于无定川。旋进军银、石、夏等州,以士兵溃变回师。上书请筑横山城,徐禧与沈括定议筑永乐城,以议不合,留守延州。永乐受围,谔观望不救,病死。与兄诂、弟诊均为将才,西边号为“三种”。

三 : 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

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

小时候我初读《水浒传》,看到鲁智深和史进说起“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当时还以为鲁智深是瞧不起当官的故意这样称呼,觉得这“老种”、“小种”和“杂种”一词也差不了多少。现在才知道,这两人本来就姓“种”,而且是爷俩,爸爸是老种经略相公种谔,儿子是小种经略相公,叫种师道。对于此问题,也有人说老种是种师道,小种是种师中,因为种谔是1026—1082年在世,宋徽宗出生时就到了1082年,所以鲁智深等好汉在世时,种谔早不在人世了,故不大可能是老种经略相公,但《水浒传》书中写鲁达犯了事后,地方官来告,小种经略相公说:“鲁达这人,原是我爸爸老经略处军官……”故老种是种师道,小种是种师中一说也有些疑问。

这些人是种世衡的子孙。种世衡在历史上的名望当更响亮一些。种世衡字仲平,洛阳人。1040年春,西夏军常袭扰延州(今陕西延安),当时种世衡建议在延州东北200里处筑城(即青涧城),以强化延州的防御。在守御青涧城期间,与羌民和睦相处,每当西夏军来扰,他已先从当地羌民中获知,就和羌族民兵前往迎击,每战必胜,使边境得安。看来这种世衡深知民族团结的重要作用,大有人民战争的意味。

当时范仲淹镇守边关,威镇西夏。西夏人有“范老夫子胸中自有百万甲兵”之称。范仲淹听说种世衡这个人长期在陕甘地区任职,特别擅长同少数民族打交道,而且无论是在汉区还是在少数民族地区他的威信都很高,便在巡视环州时特别召见了他,并且委以重任,让种世衡到环州任职,同时勉励:“世衡素得羌心,而青涧城已固,乃奏徙世衡知环州,以镇抚之。”

种世衡到环州任职后,果然不负范仲淹所望,始终恪尽职守,做出许多巩固民族团结、联合羌人同仇敌忾对付西夏的实事。如羌人酋长慕思的部落最强,他常与之交往,彼此之间建立了兄弟一般诚实可信的关系,因而深受慕思的敬重,“由是得其死力”,抗夏保国,坚守阵地,以致夏军不敢进犯。

种世衡深有谋略,当时西夏国主李元昊手下有个叫野利的人才,十分难对付。种世衡打听到这野利和李元昊的奶妈白姥有矛盾,算是个有缝的蛋,所以种世衡就安排了一场如蒋干盗书一般的反间计。他先收买了1个叫苏吃曩的西夏小子,这小子的爸爸和野利比较亲近,种世衡就许给他官职、锦袍、金带等好处,让他把李元昊赏赐给野利的一口宝刀偷了出来,然后故意让西夏方面在诈败的宋营中获得这口宝刀,并得到一些伪造的书信,这些书信为了造假造得逼真,还故意烧毁了大半,只剩下几十字。不过这几十字对野利来说却全是要命的话。这李元昊一看,证据确凿,再加上他奶妈白姥整天在耳边垫野利的坏话,所谓谎言重复多遍就成真理了,李元昊就处死了野利。史书上说:“野利有大功,死不以罪,自此君臣猜貳,以至不能军。”可见野利一死,死的可并不是1个人,同时死去的还有西夏方面的军心。就像明朝时崇祯错杀了袁崇焕一样,明军想:袁督师那样忠心报国的人都死得那么惨,我们还卖什么命呀,于是后来就整队整队地投降清军。另外,史书中还说:“平夏之功,世衡计谋居多,当时人未甚知之。世衡卒,乃录其功,赠观察使。”看来种世衡做的工作在当时为了保密,有好多计谋在保密期未满之际都没有公布。

说来种世衡也是有功于大宋的重臣,种家世代镇守边关,几乎可以和“杨家将”媲美。种世衡的儿子种谔和孙子种师道都在西北边境出任经略安抚使,也就是书中称的“经略相公”。相公是对地方官员的称呼,比称呼“老爷”亲切。这“经略相公”是军政合一的地方官员,权力比知府、知州大得多。大家看书中鲁达(智深)打死了郑屠后,因为鲁达是“经略相公”帐下的军官,地方官不敢擅自直接抓人,而是先去请示了“经略相公”,得到同意后才敢下文书捉人。可见当时“经略相公”的权力确实极大。

《水浒传》中的好多好汉都提到过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像王进、鲁智深、(www.61k.com)杨志等都在这经略相公手下任过职,金钱豹子汤隆也以在老种经略相公手下打造过军器为荣。看来好汉们对镇守边关的功臣名将还是极为尊敬的。

种家可谓一门忠烈,种谔壮烈战死于永乐城之战。永乐城之战时,朝廷派来的混蛋统帅是个叫徐禧的家伙。徐禧不谙军事,拒纳种谔建议,决计于银、夏、宥三州交界地永乐川(今陕西米脂西北)依山建六寨六堡,作为控制银、夏、宥三州的枢纽。种谔以为此地无水泉,若失水寨,断绝水源,必陷绝境,力主于有险可守,有水可用,供给便利之银、夏、宥州逐次修建旧城,稳步逼近,并上书神宗。徐禧再次拒绝,怒斥种谔。结果正是这家伙的错误指挥,后来在永乐城大战中,夏军攻占水寨,绝永乐水源。城中掘井多深也不出水。宋军奋战数日,力竭难支,渴死大半,种谔在城破之时壮烈战死。

种师道,在靖康元年(1126年)金兵南下时,领兵入援京师,一度杀退金兵。多次建议宋钦宗调兵屯河南,以防金兵再袭,又请迁都长安,以避金兵,结果都被昏君拒纳,反而解除了他的兵权。宋钦宗这个昏君不任用种师道这样的能臣干将,反而迷信1个叫郭京的骗子。这人说会使什么“六丁六甲”法,用七千七百七十七人,作法就能生擒金兵主帅,昏君深信不疑。这人招募了好多泼皮无赖当“神兵”,昏君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而77岁的种师道在郁郁中听到其弟种师中在山西寿阳附近为金兵所袭,身负四处重伤,仍力战不屈,最后英勇战死的消息后,口吐鲜血而死。第二年金兵就攻破了东京汴梁,那个骗子郭京倒先溜了,徽钦二帝乖乖地当了俘虏,钦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说:“不用种师道言,以至于此!”

其实在当年主昏臣奸的背景下,像梁山好汉们那样的英雄豪杰也很难有什么出路,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的悲壮故事和水浒众好汉的命运几乎是一样的,“煞曜罡星今已矣,谗臣贼子尚依然”。热血洒尽,热情耗尽,却依然驱不散满天的乌云浊雾,换不来1个朗朗的乾坤,读来怎么不叫人热泪盈眶?

四 : 《水浒传》中老种小种经略相公是谁?

《水浒传》中多处提到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比如鲁智深、王进、杨志都曾谈到过,而《水浒传》第二回“史大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节中,牛人鲁达就对纹身男史进说过这样一段话,“……洒家听得说,他(王进)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而暴力男鲁达在三拳玩完了屠夫镇关西后,宋朝110警察赶到小种经略相公府衙时,小种经略相公官官相护,包庇鲁达时,也说这暴力男鲁达原是他父亲老种经略相公手下军官,在这里虽任提辖,犯了过失杀人罪,但也应该让他父亲老种经略相公知道。

那么,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究竟是谁?施耐庵的《水浒传》三分实七分虚,北宋时,确有老种和小种经略相公,此二人为父子关系,老种经略相公叫做种谔,小种经略相公叫做种师道,父子皆为北宋御边名将,父亲种谔(1027—1083年),生存于宋仁宗和宋神宗年间,今河南洛阳人。种家世代贤良,其父种世衡名气尚在老种、小种之上,为宋代种家将开山之人,宋朝世家将领不少,譬如杨家将、种家将、岳家军等,前人对后人影响力非常深远,也可看出,宋朝虽重文轻武,但在传统文化熏陶下,拥有忠君报国思想的世家子弟仍然络绎不绝。

老种经略相公种谔因其父推荐,子承父业担任延安青涧县令,年青时其军事才华就已经显露,史书上最值得称道的是以计迫降西夏绥州将领嵬名山,这段事迹宋史有载,当时西夏大将嵬名山弟弟夷山请降种谔,种谔一面上报知州陆诜,一面飞奏朝廷,陆诜认为投降可疑,始终不赞成种谔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而种谔则兵贵神速,不待朝廷下令就派兵潜入绥州,围住名山大营,嵬名山猝不及防,手忙脚乱,种谔命夷山导入劝降,名山无可奈何之下,只有举众投降,共计收复降将300人,兵士万余名,种谔接管绥州后,坚壁清野,高筑城墙,击溃了闻讯赶来的西夏大军,种谔不听上谕,擅自采取行动,被陆诜弹劾,好在不久陆诜就因治边无力而被免职。种谔后因军功升任鄜延经略安抚副使,攻克米脂城,败西夏援军八万余人。种谔在经略陕北延安抵御西夏期间,被后人称之为老种经略相公。

宋史上有名的“宋夏永乐之战”,成为了种谔一生中为人诟病之处,其实,这场战役种谔早就有预见。神宗年间,由于多次征夏收效甚微,延州(今延安)守将沈括(《梦溪笔谈》作者)建议沿横山山脉筑堡,将西夏拒之以荒漠以西,种谔非常赞同沈括意见,便向皇帝上书“兴功当自银州始”。神宗皇帝于是派遣手下人勘查地理,此人唯恐首功被沈、种所得,便另辟蹊径,建议皇帝修建永乐城拒守抵寇,种谔认为永乐之地,依山无水,军队缺少饮用之水,一旦敌兵压境,将会军心溃散,不战自乱(多象马谡街亭之战),皇帝不为所动,听信谗言修建了永乐城。结果正如种谔预见的那样,西夏调集全部主力围攻永乐城,城中因无饮用水,军民多渴死,城破人亡,宋军大败,而种谔也因坐视不救而被牵连,后郁郁病死。

小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北宋末期著名军事家,因迁居长安,是为长安人(今西安),生存于1061—1126年,宋英宗和钦宗年代,小种初任文官,因有谋略后改任武职,小种是宋徽宗亲自提拔的青年将领,然因多年在奸臣童贯手下,郁郁寡欢,仕途上不尽人意。在童贯征辽大败而归的战役中,唯小种保全了有生力量,避免了宋军更大损失。曾经因在节度使任上,不满蔡京所为被污为元佑党人而被贬职,这一冷冻就是十年之久,后起用为都指挥使,知渭州,而在渭州任上,即《水浒传》中所言“小种经略相公”。宣和元年,即1119年,在甘肃境内奉徽宗命修建了苇平城,小种在军事上颇有建树,历史上最有名的为葫芦河之战。

葫芦河战役仍为宋夏之战,当时小种主持修建的苇平城还未竣工,西夏闻讯来犯,小种列阵葫芦河(今宁夏清水河),摆出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战架势,然后暗中分出一支军队绕袭西夏后军,扬言宋军援军已至,趁着西夏人惊惶失措疑虑不决之时,掩军前后夹击,西夏人大败。六月再破夏军。宣和六年,鉴于宋军屡败于辽人,而金人势力越来越大,于是建议联辽抗金,被朝廷拒绝并遭弹劾而免职。次年十月,因金兵大举攻宋,宋朝军事上实在难以找到德高望众的军事将领,复起为京畿、河北方面军大员。小种为救京师率一万余众,号称百万,虚张声势,击鼓而进,金人不知虚实,移师自卫,京师危机遂解,后因反对割地求和再被贬谪。八月,金人再度大举侵宋,又复官。

纵观小种一生,朝廷一旦危机就想起了他,而危机一旦解除又卸磨杀驴,而北宋末年,四大奸臣当道,徽钦皇帝政治上昏庸,北宋长期以来重文轻武的现实终于结出了恶果,因为军事上的孱弱,北宋既辽人欺凌之后,复又被雄起的金人掳掠,小种不顾六十多岁的高龄而奔波于繁忙的军务之中,终于油尽灯枯,以六十六岁病卒军中,北宋末年赖以支撑的军事上的大树终于轰然倒塌,而北宋上最耻辱的一页“靖康之耻”,在小种死后不到半年时间猝然降临,小种没有尝到国破家亡的深耻大辱,也许是对这位名将一生不幸而冥冥中的另一种回报吧。宋史评价种师道“善察形势,沉毅有谋”也算中肯之言。

种家一门英烈,其历史上真实的事迹远比坊间流传的杨家将更为生动而可信,其父种世衡宋史有传,《儒林公议》中记载着种世衡建城拓边的事迹,陕西的清涧即为其在任时命名,清涧原名叫做宽州,因种世衡带领军民于此筑地得清泉而命名。种世衡善抚士卒,每当官兵得病,必遣其子亲口尝汤药,所以手下感恩,多衔草结环以命相报,种世衡死后,就连他的敌人西夏的许多重要将领也亲往吊唁,而清涧当地民众人皆画像以祠之,当官当到这个份上,没得说,让世人景仰。其子古、谔、诊皆将材,关中称之为“三种”,其孙师道、师中皆北宋末年重要军事将领。

另须指出的是小种经略相公种师道知渭州任时,是在公元1116年,而在这个时间里,他的父亲老种经略相公种谔早就已经死去23年了,而《水浒传》中的宋江起义发生于宣和元年即公元1119年间,老种和小种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分别任职于延安和渭州,莫非作者施耐庵先生会穿越时空隧道或者乾坤大挪移,而把相差近20余年的事实搬回在小说里?而《水浒传》第二回合如笔者前言所说,小种经略相公为了回护鲁达,说什么教他父亲知晓此事,当是痴人说梦,是向他已经升入天堂的父亲托梦?还有,难道23年前,鲁达就已经在他父亲手下任军官了?

延伸阅读:

宋朝的经略:经略是北宋军职“经略安抚制置使”的简称。北宋的“经略”不仅仅是“掌管边疆军民大事”的官儿,而是设在全国各路掌管兵民之政的长官。特别是北宋末期,此时的路分得很多,各路都选派官品高、忠于皇室而有干略的人充任经略安抚大使。这个官很难用后来的官职比较,因为它颇具特色:它既主管一路数州的兵民之政,又无权过问本路的财赋、刑狱、漕运、仓储、学事等事,这种互相掣肘的官吏制度,虽然避免了武人拥兵割据,却又造成了推诿扯皮,以至尾大不掉的现状,终致北宋被金人所灭。

《水浒传》中老种小种经略相公是谁?


《水浒传》中老种小种经略相公是谁?

五 : 老种经略相公与小种经略相公

历史 2010-11-18 09:11:32 阅读139 评论0 字号:大中小订阅

《水浒传》中写到史进到延安府找王进的时候,在渭州遇到了鲁智深,那时候鲁智深还不叫鲁智深,叫鲁达,是经略相公府的提辖。但是鲁达告诉史进你找错地方了,王进投奔的是“老种经略相公府”,而渭州的是”小种经略相公府”,鲁达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鲁达也是“老种经略相公府”的人,后来借调到“小种经略相公府”而已。

能够提拔重要王进和鲁智深这样的人才,“老种经略相公”应该属于我们时常定义的“伯乐”级的领导,李木生因此在《再读〈水浒传〉》中对这个在小说中从未露面的“老种经略”表达了由衷的“敬重而又思慕”之情,但是他并没考证“老种”和“小种”都是什么人。

后来写小说写到北宋名将种(音“虫”)师道了,偶然间想起《水浒传》中的“老种经略相公”,这才恍然大悟,当年镇守大宋朝西北边陲的不正是著名的种家将吗!种家将的第二代名将种谔就曾经当过鄜延路经略安抚副使,鄜延路就是后来的延安府,而作为种家将第三代里面最著名的军人,种师道本人后来也确实当过渭州、也就是《水浒传》中“小种经略相公府”的所在地的知州。

也就是说,按照《水浒传》的意思,“老种经略相公”就是指种谔,而“小种经略相公”则是指种师道。在网上搜索资料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不少熟读历史的朋友都是这样解说的。

但是,我们知道《水浒传》只不过一部小说而已,它不是历史,只是还原了一个历史背景,把一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强盗团伙扩大美化以及故事化了而已。从历史的角度看,施耐庵把不少他自己生活的明代的不少东西提前展示在北宋末年了。当然,作为小说家,施耐庵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当我们把《水浒传》当成学习历史的辅助教材的时候,就应当在脑袋里时刻甭紧一根怀疑的弦儿,以免引起自己知识体系的紊乱。

关于这一点,随便说个例子,譬如鲁智深,那时候在“小种经略相公府”当了个提辖的官,因此被称为“鲁提辖”。而事实上,“提辖”这个词在宋朝时还只是一种管理职责,到元明朝以后,它才正式成为一个官职的名称。也就是说,在北宋时期,鲁达干的是提辖某类事务的工作,但是不能叫他“鲁提辖”,除非他穿越时空到达施耐庵的朝代。

而施耐庵在小说中所提到“老种”和“小种”的说法,其实也是错误的。

首先,种家将曾经在延安府当过经略使的仅种谔一人而已,那么施耐庵小说中的“老种”则应该就是指种谔,而水泊梁山时代,在渭州当经略使的种家将也确实是种师道,因此,可以确定,《水浒传》中的“小种”也就是指种师道。史界确实曾经有过种谔和种师道是父子关系的说法,想必施耐庵也正是这样认识的。但事实上,种谔和种师道并非父子关系。这两个人在《宋史》里面都有记载,如果他们是父子关系,《宋史》应该不差这一笔,却只提到了种朴是种谔的儿子,并没有提种师道的父亲是谁。

据《事实类苑》记载,种家将的第一代军人种世衡有八个儿子,种谔为种世衡第五子,又据《东都事略》记载,种师道得官并不是靠父荫,而是“以伯父谔荫为三班奉职”,可见种谔应该是种师道的五伯,那么种师道就只可能是种谔的弟弟种所、种记或种誼的儿子。有不少资料说种师道是种记之子,但是未查到具体出处。因为种家将在种师道这一代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种师中,是种师道的堂弟,所以我觉得种师道是种记的儿子这一说法还是很靠谱的。

无论怎样,有一点可以确定,种谔和种师道不是父子而是叔侄关系。因此施耐庵在《水浒传》中将两人定位成父子就只能是小说家言了。

关于种家将,《水浒传》中还有几处与历史不符之处。比如“老种”这一称呼,根据《宋史》记载,是北宋朝野专指种师道而不是种谔的,这是对种师道在七十高龄仍然可以带兵打仗,并在朝中属于对金坚决抗战中与李刚同为一文一武的代表人物的尊称。种家将抗击西夏的功勋自不必多说,可以说没有种家三代名将倍出,就没有北宋西北边陲的百年稳定。种师道作为北宋末年最著名的武将,根据《宋史》记载,开封被金兵所破时,宋徽宗曾经后悔地说:“不用种师道言,以至于此!”而“老种”的称呼只是在种师道七十多岁时才出现的,其时种谔已经死去三十多年了,而且种谔56岁去世,其人一直在西北驻防,不为中原民众熟悉,且掌军执政多有争议,被尊称“老种”的可能性也不大。

而“小种”这一称呼就纯属施耐庵根据“老种”衍生的臆想了。

再有一个明显的错误就是,种谔仅当过鄜延路的经略副使,却从来没有当过延安府的经略使,鄜延路改称延安府是在1089年,而这一年,是种谔死后的第六年,也就是说,种谔在世的时候,还没有延安府这个地名。而种师道在渭州任职是在1116年,和宋江造反的1119年在时间上倒是吻合的,却与种谔在鄜延路作官的时间相差甚远,也就是说,种师道到渭州当所谓的“小种经略”的时候,是他的伯父“老种经略”种谔死后的第33年了。

宋朝的天下虽然是赵匡胤仰仗自己的武将地位得来的,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无论是北宋还是南宋,绝大多数皇帝都严格地遵循赵匡胤压制武将的祖训,整个宋朝三百多年的历史,一直是文官掌权,武官不得志。宋以后的各个朝代,也都因循了这一习惯,统治者们无不谨慎而尽可能地限制武将的权力。因此,自宋朝以后,中国的有作为的武将越来越少,而以家族传承方式大规模出现忠臣良将的现象则几乎绝迹于历史了。

象“杨家将”、“岳家军”这些貌似犀利的军人团队只不过是民间和小说家杜撰出来的罢了,自宋以降,还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出种家三代那么多的将才,也绝没有任何一家的军人能建立种家将那样的不世军功。

最令人扼腕的却是,真正在历史上功勋卓越的人却总是得不到应有的历史评价和景仰,常常不如那些小说家笔下虚构了事实的人物。那么,说文人“创造”了历史,也应该不是偏激之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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