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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港媒才敢说真话-丑话(小说)13

发布时间:2018-03-09 所属栏目:时事评论

一 : 丑话(小说)13

丑话(小说)13

孟杨

国庆节过后,秋的感觉越来越浓。大河市的人们,已经习惯了惯常的过日子,我也一样,上班、吃饭、睡觉,似乎这就是人生,可在这人潮涌动的星球上,我们剔除了这三点一线的生活,还能干些什么呢?

黑脸师傅的话愈来愈少了,总是一个人出出进进,我也不能静下心来读书,我和师傅被一种叫做忧伤的东西折磨着。

我的父亲不止一次地说过,人活在世上就是来受苦的,我觉得忧伤也是一种苦。管他呢,太阳落了就是满天繁星,月亮来时即来,去时即去,谁也挡不住,谁也唤不走,从我懂事的时候就记得日子是这么过的,变化了的只是我的心情,我的想象,还有我的年龄,诗人总把这叫伤逝。

转眼间到了年关,人们在悄无声息中度过元旦,开始谈论春节的话题,这让我很揪心,漂泊快两年了,我的可怜的父亲可怜的母亲还不知道我身在何方,我也鼓不起勇气告诉他我的消息,这实际上也是一种熬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熬煎去吧,刚满二十二岁的我渐渐懂得,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油锅,你不在这个锅里就会在那一个锅里,但无论在那个锅里,都得接受熬煎,只是那油锅里的温度是不会由你来决定高低的,而是那个叫做社会的东西,不信你试试?

我在胡思乱想中想起了诗人木子,我的木子老师,我想象着在这秋意浓郁的季节,诗人木子该是诗意大发,佳作不断吧。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中拨通了木子老师的电话,终于听到了诗人木子熟悉的声音:“我正在为五斗米折腰,马上要论文答辩,很忙,忙死了。”

木子老师急急地说完,急急地压了电话,只留一串“嘟嘟嘟”的铃声给我,我茫然,我无奈,我看苍天,我用脚踢飞一个又一个落叶,可心还是乱的慌。

回到宿舍一个人发呆,看着墙壁的感觉很好,色彩单一,不像窗外的风景那样让人缭乱,缭乱的风景可以美好人的心情,但也容易毁坏人的心情。突然师傅破门而入,哼哧哼哧地抱了一扎啤酒,我懒得理他,继续我的发呆。

师傅摸着我的额头说:“这孩子不会病了吧?”

“死不了,再说我还没有死的打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噢,原来耍小孩脾气呢。早上一起来我看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嘴里还念念叨叨,就悄悄出去买火车票去了,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买上,明天回家。”

“回家?”刚调整好的心绪一下子又让师傅回家这一消息弄坏了,我一头栽在床上,感觉不知所终。

师傅静默了好长时间,开口说:“来吧,岳先生,你也是大人了,别老是像个孩子那怎么行?师傅拿了一扎啤酒,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敢不敢?”

“一醉方休就一醉方休,谁还怕你不成?”我用牙咬开一瓶啤酒的瓶盖,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师傅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小子,有这个酒量,可以培养。”

师傅的鼓叨让我变得茫然:“培养啥?”

师傅拍拍我的肩膀说:“那是后话,今天先说当下的。我得回老家看我的妈妈,这次出来都快三年了,将近年关,我该去看看她老人家了。怕引起你的伤感,这几天一直瞒着你张罗行程,你别见怪。”

我这时才明白师傅为什么出出进进地,很少在宿舍待。人活一世,父母、亲戚、朋友、老师、同学,虽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东西,但往往是聚少离多,为了生存,谁也逃不脱这个法则。

我又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咚一气喝光,看着窗外萧瑟的初冬,想着师傅走了我一个人怎么过?许多人怕孤独,其实我也怕孤独,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苍天呐,何为人也?

这时我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弄得满屋子啤酒飘香。

师傅自己点上一根烟,发给我一根烟,吐出一串长长的烟圈后说:“以后喝酒别猛喝,会伤胃的。来,再喝一口,品着喝,喝酒不急,急不喝酒。”

喝着啤酒抽着香烟急着回家的师傅告诉我一个他压了许久的话题,他说,李应梅先生曾经多次让他劝我早日归校,他怕伤及我的自尊心,一直压在心里,寻找合适的机会说出来,可几个月过去了,就是没有找上合适的机会。师傅猜的对,大凡流浪江湖的人,自尊心都是很强的,我默认了师傅的猜测。

“李先生虽然不是一个十分有钱的商人,但始终在做一个有钱人的事,他帮过不少人,包括我。”师傅慢慢道来:“大学毕业后,我一个学历史的,找不上工作,毕业就意味着失业,又不愿意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远在嫩江流域的母亲,只好到处流浪,并且觉得走的越远心越安。可母亲是游子永远的牵挂,走的越远,思乡逾切,何谈心安?”

“李先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视金钱如粪土,但从不奢靡,这不同于其他人,在当今之世,是很难得的。目下大凡有几个钱的主,认为自己只要有了钱就有了世界,可李先生恰恰相反,认为有了钱就失去了世界。李先生一直为之很苦恼,这可能源于他的诗人背景和深厚的家学渊源,于是他把帮助穷酸文人当做他的最快乐之事。”

师傅大大地喝了一口啤酒,好像他完成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不停地叭叭咋嘴,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师傅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自言自语地说:“你必须回去完成学业,尽管大学毕业证当不了饭吃,但系统的学校教育对一个人的一生很重要,你只要想好了什么时候返校,去跟李先生道别,他会安排好一切的,相信我,相信李先生。”

那一夜,我和师傅喝完了他带来的所有啤酒,然后上床和衣呼呼大睡。等我醒来时,看见师傅已经走了,人去床空。

该死,我骂了自己一句,然后一骨碌起的床来,冲出屋子,冲到火车站。逡巡一圈,发现师傅躲在一个墙拐角躲寒风抽闷烟,活脱脱一个大侠我是谁。我赶忙跑过去与师傅蹴在一起,用手捂在脸上,遮挡早晨凌冽的寒风,等待师傅进站的时间。

这时,李先生走了过来,惊得我赶忙站了起来,狠劲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出门时走得一急忘了洗脸。

这下人丢大了,唉!

李先生也没有太多的言语,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在师傅手里,只说了一句回去代问家母安康的话,和师傅紧紧地握了握手,就匆匆地离去了。

人生在世,聚散离合,最难说出的就是那个“离”字,师傅和李先生都在回避那个“离”字,谁也不愿说再见!

清晨里,我看见了师傅泪水欲滴的眼睛。(未完待续)

二 : 官员“挑刺”才是真敢作为

山东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姜异康强调,今年要重点把党委主体责任向市县压紧压实,各级都要严起来,不怕得罪人,不当太平官。要从严正风肃纪,横下一条心纠正“四风”。(新浪新闻)

反对腐败,改进作风,这是党中央一直以来的态度,并且态度很坚决。然而,一些地方政府、地方官员却把此当做是党中央赢民心的口号,因此,很多官员为了与党中央的步伐保持一致,高举反腐旗帜,实则变本加厉,相互包庇,共谋发展,为腐败的滋生蔓延培育了良好的土壤。

一些官员党性意识不强,意志不坚定,本想为官一生,利国利民,然而不曾可想,“敌人”太强大,在金钱、权利的诱惑面前,就完全乱了阵脚,失了分寸,从此,就与反腐背道而驰。另一部分官员则是持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对身边的腐败行为、“四风”问题漠不关心,一些领导对干部身上出现的作风问题、腐败问题不愿提、不愿管,怕得罪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两个责任”。,即各级党委的主体责任和纪委的监督责任,“责任”是一名官员必有的素质,这种责任不只是只对自己负责,对家人负责,更是要对党和国家负责,对人民负责。而敢于担当是“五好干部”的基本素质之一,担当就要不怕得罪人,不当太平官,敢于在干部身上找问题,挑毛病,敢于向腐败亮剑,关键时候站得出来的官员才是真正的好官员。

有人说,敢于“挑刺”对于本身有刺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一句空话,首先得自清。没错,给别人挑毛病需要勇气,但给自己“拔刺”更需要勇气。官员干部首先得将利剑对准自己,勇于查摆问题,做一个清正廉明的领导干部。如果说能够自我批评,自我改正,那么这样的官员可谓真正的好官,由他们给干部找问题,挑毛病,想必是更得民心,也能起到更好的反腐成效。

要严厉惩治腐败,坚决遏制腐败蔓延势头,就要把反腐利剑举起来、用起来,持续保持高压态势,对准自己,对准身边干部,敢于“挑刺”,正风肃纪,坚决纠正“四风”问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让我们敢于说真话

我原以为我写的申请会被通过,开的证明也会有人相信。但事实告诉我,我太傻了。结果告诉我,说真话往往在这个多变的社会里是行不通的。不是说愿意听真话的人少了,而是愿意说真话的人少了。很多东西你不懂,社会让你懂了;你不清楚,生活让你明白了。这个社会允许你说真话,但对于虚假的言语,更容易令人接受。当所有的虚假同真挚混杂在一起,你盲目,你无所适从。你不知道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时常感觉到这个世界荒谬而不可言。就如同一团黑暗,包夹着一些光亮。自己明明是一颗光亮的心,却把自己涂的黑暗,要与周围协调一致。还时不时告诉别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不要令别人感到寒酸,令自己也感到痛苦,让自己欣慰点吧。其实我们都明白,你欺骗不了别人,别人也难以欺骗了你。每个人都有良知,都有自己的正确判断,最起码,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能想象一个社会全都说假话的后果吗?我不敢猜测,也不愿猜测。说真话难吗?敢于说真话难吗?不难!但对于让更多的人说真话,乐于听真话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

什么逻辑,什么真情实意,都打着水漂沉入河底。即使有人看见,也很少有人会把它捞起。在太多的令人愤慨的事情面前,才明白真挚的可贵。对于虚假,我容不得它。它不是我的本质,也不是我的意愿。纵使人头落地,也要力挺自己到底。

让更多的真挚之声想起来吧,它确实值得为我们赞誉。

2012年4月11日

四 : 丑话(小说)1

丑话(小说)1

孟杨

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我是要尊严的。

立秋这天,为了欢送那个该死的燥热夏季的离去,我捏捏干瘪的口袋,狠了狠心,顶着正午毒辣辣的太阳,步行两公里多的路程,赶赴县城唯一的一家冷饮店——-轻清爽口冷饮店,很大气地坐在前台的高架椅上,看着冷饮店老板的女儿,用了差不多两个钟头的时间吮完一桶奶油雪糕,可感觉心里还是热热的,就抓着已空空如也但很漂亮的雪糕桶不撒手,看了又看,索性伸出我的长舌来,想够一够残留在桶底的一渍奶油。谁知刚一伸出我的神舌来,雪糕店老板女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声笑不打紧,可笑醒了我的痴态。我立时感觉我的脸热了起来,绝不亚于屋外的阳光。怎么办?男子汉大豆腐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子笑话,这人不能丢,尤其不能丢给雪糕店老板的女儿,否则我以后还有何脸来雪糕店吃雪糕?

于是我装作很潇洒地从衬衣口袋里摸出那张仅存的50元绿色大钞,“趴”一声摔在柜台上:“来一打雪糕!”(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雪糕店老板女儿茫然而问;“一打?”

“是一打!”这时候我已经从刚才的神态中恢复了男子汉的气概,口气很粗很壮。

“可是店里没有那么多雪糕了,能不能换成其它的?”雪糕店老板女儿明显地露出了怯意。

“那你的店里有什么?”我继续问。

雪糕店老板女儿红着脸答到:“有冰棍,你看行么?”

雪糕和冰棍的差价我是知道的,每个至少便宜一块钱。再说,看着雪糕店老板女儿红红的脸庞,我有一种胜利的愉悦,口气就缓和了起来,“好吧,来一打冰棍。”

手里提着一打冰棍,想着自己既节约了十二元钱,又赚回了差点失去了的尊严,走在刚来的路上,感觉阳光好像不如来时那么毒辣了。

说起雪糕店老板的女儿来,虽然略微胖了一点,但长的很端正,在我来到的沙洲县城里,她是我见到的最美的美女。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小倩,是听她那个当老板的娘这么叫的,至于姓什么,没敢问,也没有机会问。对于我这样知书达理通事理的外来打工仔来说,还是知道什么东西该问,什么东西不该问的。谁都知道一个真理,要想活的舒坦点,那就闭嘴!

要想知道我是谁那不难,我告诉你吧,我叫流浪者三号。我出生于西部的黄土高原上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本就读于南方一所著名的大学,可由于受了我的大学语文老师木子的蛊惑,加上本就不富裕的家里实在拿不出我的学费来,我向学校多次申请,办理了阶段性休学协议,在一年前瞒着远在家乡的父母外出打工,首选地就是这西部更西的沙洲县。踩在西部这方土地上,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呆在父母的身旁,随时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温暖父亲的威严。

大学的时候,我喜欢诗文,以一首《蓝色的微笑》和一首《饮风吉它》,荣登在校园诗人舞台上呼啦啦地响,我那些可爱的美丽的大学女同学会在黄昏的时候偷偷地约上我,站在绵绵细雨里迷着眼睛吟诵我的诗句“那午后,送你一个蓝色的微笑,寂寞的日子里,弹上我的琴弦……”,“……这是一把破损的吉它,我迎着风儿抚动琴弦,为你弹奏一曲古老的情歌。”

我迷醉在我的诗句的柔情和女同学的温情里,陶醉于她们赠给我的校园诗人的桂冠下,与艰难的日子顽强拼搏。但谁都知道,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是一个崇尚金钱的时代,有多少名噪文坛的才子佳人不是跳如商海摸爬滚打为钱而忙,或是摇身一变穿上了红色的官服,整日振臂高呼,为人民群众服务,实际上也在为人民币呕心沥血。况我一个举步维艰,度日如年的穷学生,我的才华我的激情是磕不过空瘪的皮囊的,我的可爱的女同学没有给我多少掌声就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万事不可强求,都得顺其自然。

我的语文老师木子例外,他一直沉迷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做着为民请命、为苍生指点迷津的大事,尤其他的诗句“一堵墙立在废墟上,是在遮挡风雨,还是在遮挡历史……”,到今天还能引起我的沉思和震撼。木子老师说,我的诗不是柔美,而是妩媚,有些妖。

木子以他的方式关注我的创作。

娜娜是我的同班同学,她被诗人木子的才情迷得死去活来,成为了我的木子老师的追随者,一直像跟屁虫样粘在诗人木子的身旁,他们成了我的母校校园内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木子老师约上我,带上粘着他的娜娜,来到校园的一座假山旁的树林里,他对着月亮吟诵屈原吟诵李白吟诵岑参,直吟得我靠着一枝树干打起了呼噜。醒来一看,诗人木子还在吟唱,而唯一的听众娜娜坐在一块石头上,两眼挂满了泪花。追随诗人的娜娜是为诗人木子而哭泣,还是在为这个诗人硕果仅存的时代而哭泣?

那个月明星稀的夜里,我为诗人木子的狂吟和追随者娜娜的哭泣迷茫。迷茫中我成了流浪者三号,诗人木子位列第一,追随者娜娜位列第二。第二天的清晨里,我离开了我深爱着的校园,告别我崇拜的诗人木子和诗人的追随者娜娜,带着我的理想开始了流浪生活。

木子老师说,他虽然不能与我同行,但实际上他的心早已在流浪的路上。这话我相信,所以我没有和他争那个流浪者一号的头衔,默认了诗人的主观安排。

生活就是这样,前行时你不仅要擦干汗,更要擦干泪。

我提着那十二个为我挣来脸面的冰棍,顶着阳光想着心思往驻地赶。想想离开木子老师的这几年,我流浪天涯,从来到沙洲,离开沙洲,再来到沙洲,最终驻足在沙州这片土地上不愿离开,心中似乎多了一个结,但这个结是什么呢?

看看有些沉甸甸的冰棍,我找了一个被当地人叫做梧桐树的一颗树下,迎着清凉的风享用起给我带来快意的冰棍来。

阳光照亮了东边的草原西边的沙漠北边的戈壁南边的山坡,把一个只有三万人的县城照射地就像个炊烟袅袅的村落,静默在风景不一的大地中央,蔚蓝的天空上白云朵朵,这是一幅多么值得我留恋的风景画呀!可是平日里我忙于为生计奔波,却忘了留意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风景,我想要是诗人木子脚踩这方土地,不知会有怎样的感慨?

吃到第三根冰棍,感觉牙龈有些发疼,才知要想一下子咽下十二根冰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收拢收拢装着剩余冰棍的塑料袋,急急地赶到驻地,将剩余的九个冰棍发给我的那些患难兄弟们,立时一个寂静简陋的宿舍沸腾了起来。

我看着为了一个冰棍发疯的兄弟们发疯,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来自大凉山的川娃子动情地说:“流浪三哥哥,你真好!”

我走上前去理了理川娃子蓬松的头发,告诉他:“没事,哥下次再给你买。”

屋外阳光依旧灿烂,有些要着火的的气味弥漫开来,燥热的天气阻滞了我们装矿石的劳动。姓任的老板专门从大河市赶到矿山,给工头再三交代,等太阳落山再出工,否则会热死人。我心里说,这是一个把人当人的老板,这样的人不仅会致富而且会长寿。

我半躺着床上,想念起南方那梅雨连连的日子,那是多么多么地凉爽呀。迷迷瞪瞪中好像看见了诗人木子、娜娜、小倩、川娃子……,他们在我的周围晃动着,清扫着我的寂寞。

睡到太阳落山,我们在工头的带领下,赶到十多公里外的矿山。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用装载机把一种褐红色的矿石装上翻斗车,天气凉爽的时候,可以多干一些,碰到这几天的大热天气,算起来每天上班时间不到八个小时。我们是按量取酬,所以工作时间大家干得十分卖力,不需要工头吼吼喊喊,他的角色倒像个后勤部长,按我们的工作需要提供一些必要的工具,设备出了故障,他会联系修理工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设备。用职场上的话来说就是我们配合很默契,是一个让老板省心的团队。

天很晚时我们收工,回到驻地,川娃子光着膀子第一个冲进宿舍,惊呼一声又蹦出了屋门,朝我喊道:“三子哥哥,有个女娃找你!”

女娃?我在沙洲地面上举目无亲,就靠与我一起打工的哥们支撑精神,何来女娃找我?

进门一看,才知是雪糕店老板的女儿,美女小倩。我茫然中带着更深的茫然,脑子以飞快的速度在回忆我是否那次吃雪糕没有付账。想啊想啊,想疼了脑袋,就是想不起什么时候与美女小倩结上了梁子,以致于让她打上门来。

小倩从身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黑色塑料布蒙着的塑料袋子,说:“这是你中午要的雪糕,下午我想办法进够了货,给你送过来,算赔你的。”

我脑子一蒙,天呐,上帝呀,天底下还会有这等好事?我斗着胆子问小倩:“你是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的?”小倩只指了指自己红润的小嘴,没有作答,我明白她是在说她是一路询问过来的。

我心里有了波澜,真的。虽说我们住的地方离县城不远,但也至少有3公里弱一些的路程,一个女孩披着夜幕赶到荒郊野外送雪糕,这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感动的故事,况且说是赔的。我心里涌上一股连我自己也说不上的感动,感动的心蹦蹦地跳。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装着雪糕的袋子接了过来,顺手交给川娃子,这帮兄弟立时又疯了,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二次疯,不过这会疯到院子去了,屋里只剩我和小倩两人。

我盯着小倩胖嘟嘟的脸,看得出她是奶油雪糕吃多了,显得很富态但不失妩媚,就像我写的诗。诗人木子曾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诗不是柔美,是妩媚。此时此刻,我很感谢木子老师,他教给我一个好词,用在小倩身上很贴切。

我看够了小倩胖嘟嘟的脸,对着小倩说:“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小倩默认了我的请求。

当我和小倩走出屋子,我那些穷兄弟们正躲在夜幕下,用一根根小木铲愉快的消受着小倩赔给我的雪糕。看着他们享受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疼。那可是我的雪糕呀,我的天!

路上,小倩说她实际上已经注意我好长时间了,感觉我就是与众不同。

这话听着舒服,大凡男子汉大豆腐,即使活的再孽障,也喜欢装的与众不同,我喜欢小倩对我的评价。

我告诉她我的过去和现在,告诉她我的故乡和父母,告诉她我的母校和木子老师,包括娜娜。我变得很健谈,小倩始终默默地听着我的倾诉,这让我很享受。

多美的夜啊,雪糕店老板的女儿小倩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甚至让我感到了这个夜晚有一种幸福存在。

想到中午的痴态,我笑出声来:“中午也太丢人了,竟忘记了还有人看着我,以后可得注意了,不然人会丢大的。”

小倩咯咯一笑,说道:“其实中午我笑,是因为看你吃雪糕的样子很可爱,没有其它意思。”我透过夜光看到了小倩脸色在变红,就斗胆帮小倩理顺被夜风吹乱了的头发,举手和小倩告别。

小倩,一个可爱的女孩,可爱在一个流浪汉子的心里,这个汉子就是我---流浪者三号。(未完待续)

(2012年8月22日-23日写于新疆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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