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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那·鲁道-莫那·鲁道:莫那·鲁道-人物生平

发布时间:2017-12-24 所属栏目:莫那鲁道遗体图片

一 : 莫那·鲁道:莫那·鲁道-人物生平

莫那·鲁道(赛德克语:Mona (Mouna) Rudo;1880年-1930年),是台湾原住民赛德克族马赫坡社(今庐山温泉区)的头目,在《台湾日日新报》的汉文版有称“毛那老”,战后或称莫那道,高大魁梧,据说身高将近190厘米。也是赛德克族雾社群的头目,为日治时期重要的抗日运动──雾社事件的领导人,起事失败后饮弹自杀。

莫那·鲁道_莫那·鲁道 -人物生平

(www.61k.com]早年

莫那·鲁道:莫那·鲁道-人物生平_莫那·鲁道
新台币二十元上的莫那·鲁道头像

莫那·鲁道,为赛德克族马赫坡社(Mehebu)部落头目。鲁道·鹿黑(Rudo Luhe)的长子。曾经到过日本内地,参访过东京、京都与名古屋,见日本的兵工厂与军校,深知日军的武装力量绝非原住民所能企及。返台后,对于日本官吏的严苛时常忍耐,也要求族人尽量配合政府施政。

莫那·鲁道早年因反抗日本政府失败、并深知日本人的实力而归顺,归顺后帮助日本人攻击其他不服从日本的原住民。居住于台中的泰雅族耆老表示1920年,莫那·鲁道趁泰雅族乌来历马部落(今台中市和平青山电厂附近)壮汉外出打猎,莫那鲁道从南投带族人及日本人偷袭,屠杀二十六名老弱妇孺;是为“萨拉矛事件”,原因是当时日本人要报复因西班牙流感而对外人大肆出草的泰雅族原住民。时雾社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打算利用此机会联合族人一起响应行动,但被日警桦泽重次郎察觉,日方遂行“以蕃制蕃”,将密谋起事部落威胁利诱编入讨伐萨拉矛突击队,共有雾社赛德克族德克达雅群、道泽群、太鲁阁群、白狗群、马勒巴群及万大群参与,德克达雅群马赫坡社的莫那鲁道、及荷戈社头目塔道诺干皆被编入,为突击队主力,计998名原住民。此突击队共歼得25颗泰雅族人首,日方合影留存,并大肆鼓励被禁止许久的“猎首祭”。而莫那鲁道曾向雾社警察分室主任抗议处置不当。 行政院原民会前主任委员、赛德克族议会召集人瓦历斯·贝林也坦承此事为真。《赛德克·巴莱》电影历史顾问邱若龙证实,“早年莫那·鲁道的确有带人去攻打其他部落。”《赛德克·巴莱》导演魏德圣则表示“英雄本来就有人格瑕疵”,并要大家不该用现代的角度来对莫那·鲁道下注解。

十年后,莫那鲁道发动雾社事件,在雾社公学校运动会上赛德克族大为出草,杀死了134名日本人(大多为妇孺),误杀了2名汉人,当时雾社群曾邀请萨拉茅人共襄盛举,萨拉茅人答应,在前往途中,经日警追赶上劝阻因而作罢。 雾社事件结束后,参与起事的赛德克遗族被日人迫迁到眉原附近川中岛(今清流部落)时,曾引起刚被第二次雾社事件大屠杀的赛德克遗族相当大的恐慌,因为事件后大多只剩老弱妇孺,已无力抵抗眉原社的攻击。然眉原社头目明白萨拉矛事件的罪魁祸首,不但宽恕其遗族未予攻击报复,更在其遗族难适应新居濒临饿死的时候送上大量的食物,冒着被日本政府怀疑串联的危险雪中送炭。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日警撤离后,环山部落遗民趁机欲灭清流部落以遂报复心愿,就在兵临清流部落山头,两方即将开战的时候,被及时赶到的眉原社头目所化解。

除了泰雅族,同族的都达群(Toda)也对德固达雅群(Tgdaya)的莫那·鲁道有极为负面的评价,都达群的族人表示,莫那·鲁道仗着人多势众抢夺他们的猎场,是他们的敌人。

实际上,台湾原住民各部落在早年的关系如同国际关系,有一些部落保持友好关系,但有更多部落敌对(因为长期有互相出草及争抢猎场的习惯),即便是语言互通的不同部落,也不乏敌对者;日本人就是利用部落间的仇视,威胁利诱亲日原住民,或者取得亲日原住民的主动合作,讨伐反日原住民。同属于德固达雅群(Tgdaya)的巴兰社(Paran)就曾被与日本人合作的布农族原住民攻击(1903年,姊妹原事件),而莫那·鲁道的马赫坡社(Mehebu)也曾因与日本人合作而被归类为味方蕃(亲日原住民)(1920年,萨拉矛事件)。

雾社事件

莫那·鲁道:莫那·鲁道-人物生平_莫那·鲁道
莫那·鲁道铜像

1930年,在自己部落的青年的婚礼上,莫那·鲁道长子塔达欧·莫那向日本警察吉村克己敬酒,吉村不接受(推测是吉村认为不卫生),还动手侮辱,族人立刻围殴警察。莫

那·鲁道知道,吉村绝不甘心被围殴,亲自率领众人向吉村谢罪,但吉村并不理会,并呈报上级。因为当时攻击警察,是严重罪行,莫那·鲁道认为事情无法善了,加上长期受到当地日本人欺压、被禁止纹面、失去传统,决定在10月27日日本人举办雾社运动会时起事、“血祭祖灵”(出草),是为雾社事件。

1930年10月27日,莫那·鲁道率领族人袭击附近的警察分驻所十三处,也袭击学校、邮局、宿舍等,在雾社公学校,参加运动会的妇女与学童遭到了赛德克族无差别攻击,只要是日本人皆一律诛杀,共杀死日本人134名(大多为妇孺)、重伤26名,误杀2位着和服的汉人李彩云与刘才良,并杀伤215人,从警察单位获得枪支180挺和弹药23,037发,同时切断通往外地的电话线。

事件爆发后,总督震惊,立即进行军事行动,调派台北州、台中州、台南州、花莲港厅之驻军往雾社前进。抗日族人回部落后,分成“塔洛湾”及“马赫坡”二条战线。塔洛湾战线由荷歌社头目塔达欧·诺干(Tadao Nokan)率领,马赫坡战线由莫那鲁道率领。1930年10月31日后,除马赫坡社外其他部落都被军警占领。抗日主力退到马赫坡社。11月2曰马赫坡社被军警占领后,起事原住民退入溪谷,利用悬崖绝壁的地势作战。

1930年11月5日,日军台南大队死伤颇重。遂投掷违反国际公约之“糜烂性毒气弹”(路易斯毒气弹),原住民退守,不是战死就是在巨木下自缢。最后莫那·鲁道看见大势已去,于是在山洞里把两名孙子枪杀,连其妻子之尸体一并焚毁,再以三八式步枪饮弹自尽。

遗体

而莫那·鲁道在山岩的儿子塔达欧·莫那不接受招降,与被迫前来招降的妹妹诀别后自尽。参与雾社事件的6个部落,共1236人,最后有644人死亡,其中267人被杀,290人自杀。

莫那·鲁道:莫那·鲁道-人物生平_莫那·鲁道


1973年,莫那·鲁道遗体移回雾社安葬

莫那·鲁道死后,尸体没有完全腐化,一半变成木乃伊,1933年才被寻获,1934年先是在埔里能高郡役所落成的时候被展示,接着送到台北帝国大学(今台湾大学)作为人

类学研究的标本,但随即被“借展”。7月1日,在新高新报社举办、警察协会、消防协会协办的“警察展览会”上,莫那的遗骸,第二度被公开展示,地点换到台北植物园内,开幕式上,总督府总务长官平冢广义、警务局长石垣仓治亲自到场。

1973年台湾学界讨论花冈一郎与花冈二郎的忠奸问题,而注意到莫那·鲁道遗骸仍在台湾大学,时台湾大学人类学系代主任李亦园与校长阎振兴写信给台湾省主席谢东闵,建议应将遗骸妥慎安葬,台湾省政府方面亦接受此一建议,于10月24日自人类学系标本馆将骨骸迎回雾社,10月27日于雾社事件四十三周年的日子,将遗骸入土。

二 : 莫那·鲁道(MonaRudao)小档案

莫那·鲁道(MonaRudao)小档案

  莫那·鲁道,中国台湾原住民抗日起义雾社事件领导人。1880年出生于赛德克族德克塔雅群的马赫坡社。身材高大魁梧(身高将近190厘米)且胆识过人,是少数不是通过世袭取得社群头目地位的人。雾社起义失败后饮弹自杀。莫那·鲁道(MonaRudao)为马赫波首领鲁道·巴伊(RudaoBai)的长子,於1930年10月27日领导雾社族人起义抗日,爆发震惊岛内外的「雾社事件」。

莫那·鲁道(MonaRudao)小档案

  莫那·鲁道与巴冈·瓦力斯结婚,育有二男三女。长子塔达欧·莫那曾引发“敬酒风波”,后在雾社事件中自杀。次子巴沙欧·莫那亦参与雾社事件,后因被日军击杀引发伤口感染,遂令其族人将其斩首。长女马红·莫那系家族在雾社事件(www.61k.com)后唯一生还者,战后改汉名张秀妹,领养张呈妹为女并招刘宗仁为女婿,65岁辞世。

  莫那·鲁道自杀后,日本人直至1933年才寻获其尸体。尸体没有完全腐化,其中一半变成木乃伊。1934年,日本人将其放在埔里能高郡役所进行展示,后将其送至台北帝国大学(今台湾大学),作人类学研究标本之用。1934年7月,“警察展览会”在台北植物园开幕,莫那·鲁道的遗骸第二度被公开展示。

  日本战败后,国民党接管台湾,并将莫那·鲁道视为原住民反抗日本殖民统治的英雄。1953年,台湾在雾社街道挖防空洞时发现骨骸,经鉴定系赛德克人,是年便在骸骨发现处设“山胞抗日起义纪念碑”。1969年,台湾将莫那·鲁道列入忠烈祠。1970年6月,台湾当局“内政部”发出褒扬令,对莫那·鲁道的抗日事迹加以褒扬。1973年,台湾大学人类学系代主任李亦园与校长阎振兴写信给台湾省主席谢东闵,建议将莫那·鲁道遗骸妥善安葬。10月24日,赛德克人遗族自台湾大学人类学系将莫那·鲁道的骨骸迎回雾社,并于10月27日(雾社事件43周年)将其葬于“山胞抗日起义纪念碑”一侧。

  后来,台湾当局在此设立了莫那·鲁道雕像,以及纪念公园。2001年7月,台湾发行的20元硬币,正面即铸有莫那·鲁道肖像以资纪念。此外,台湾还出现了大量描写雾社事件和莫那·鲁道的文艺作品。1973年,作家钟肇政著有长篇小说《马赫坡风云》。1990年邱若龙的漫画作品《雾社事件》亦出版。1993年,台视放映了陈震雷主演的《碧血英风—莫那·鲁道》。1998年邓相扬出版了《雾社事件》和《雾重云深:雾社事件后,一个泰雅家庭的故事》两部报告文学,2000年邓相扬又撰写了《风中绯樱:雾社事件真相及花冈初子的故事》。2003年,万仁导演制作电视系列剧《风中绯樱》。2005年,闪灵乐团专门出了一张名《赛德克·巴莱》的音乐专辑。2011年,《海角七号》导演魏德圣拍摄了电影《赛德克·巴莱》。

莫那·鲁道(MonaRudao)小档案

三 : 那天·那面

当我用那两只刚刚还替换着焐耳朵的手,捧起了已没有了牛肉面、仅剩下一点点残汤的那海碗,像翻斗车卸残土一样,最终将那残汤也吸得一干二净时,长出了一口气,不觉浑身畅快淋漓。

去年12 月中旬的一天,因事去辽阳出差。早间天气预报给出的最低气温是零下24摄氏度,东北风3—4级,这应该是入冬以来沈阳最冷的天气了。改扩建后第一次来沈阳站(南站),又是自驾车,一个不留神错过了东广场入口,只好随着如潮般的车流顺势而行,围着南站北侧马路环绕了半圈来到西入口。从西口出行的人似乎少多了,有点冷冷清清的感觉,但却很方便地在车站西北角处找到了专门停放闲散车辆的“社会停车场”。

还真让天气预报说着了,一下车就体悟到了这气温不同寻常,干冷中夹带着刺骨的寒风,又是在车站的阴面,没有一丝的阳光,感觉着要比预报的还冷呢?颇有点讽刺味道的是,几天前我刚刚在散文网发了那篇《早年的冬天》,抱怨现在的冬天越变越暖,已经没有了冬天的味道,这老天爷即刻来了个下马威:你不是说冬天不冷了么,那就让你感受一下。

抬头目测,停车场距候车大厅入口约三四百米远,要是平常天气,还真的不算什么。看看左右,几个来去匆匆的路人,都是“全副武装”,厚厚长长的羽绒服,头上口罩围巾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浑身一个冷颤,缩紧了脖子,一只手拎着装有笔记本电脑的提包,一只手赶紧插在了棉服兜里,加快了脚步向候车大厅入口走去。

真的是很久没见识过这样的冷天了。刚走出百八十米的光景,就感觉下半身的外裤、羊绒裤、衬裤都已完全冻透了,两腿冷冰冰、凉飕飕的。最敏感的还是那两只寒冷中被风哨着的耳朵,开始隐隐的作痛,先是像被很多细细的毛刺儿扎着了一样,接下来就是麻麻的,我赶紧抽出闲着的那只手,轻轻地焐着耳朵,待稍稍暖和,即刻用另一只手去焐另一只耳朵。就这样,两只手不时地交替着,焐了这只焐那只,“换手率”竟是越来越频。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时地环顾左右,生怕这狼狈相被过往行人看着笑话,有失了体面;到后来也顾不得这些了,与耳朵比起来,面子自然是次要的。不知不觉,这两只手也在焐耳朵和拎包过程中开始像猫咬一样疼了起来。

这样的经历我曾经有过,是在随父亲走“五·七”的年月。那一年刚刚入冬,还没有完全冷下来。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去二十几里地外的医院,看望在那里住院的妈妈。距医院还有几里地的光景,突然遇到了寒流,天气骤变,温度下降得很快,还带着凛冽的寒风。当时我还只是戴着一顶单帽子,两只耳朵裸露着,又恰好骑行在一座山岗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一手扶车把,一手焐耳朵,也像今天这样不停地轮换着。可哪里焐得过来呢,两只耳朵由最初的针扎着的疼到后来的麻,再到后来终于没有了知觉。待进了妈妈的病房,被寒流重创的耳朵突然置身于零上二十几度的温暖环境,不大一会工夫,就双双红肿了起来,厚厚、肉肉、亮亮的,连疼带痒;本来是看望妈妈,妈妈却心疼地急忙的领着我去找大夫看那冻伤的耳朵。那天两只手也冻出了密密麻麻的裂口,但只是痛痒了几天;可那两只冻伤的耳朵,刺痛、起泡、瘙痒、脱皮、淌水儿,即便是连连地抹药,也还足足折腾一个月才慢慢康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件事已经过了四十几年,可至今想起仍是让我心有余悸。(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这样焐着、煎熬着,一双手已经冻得像红红的胡萝卜。这天气寒冷是一方面,重要的是早上忙忙乎乎没顾得上吃饭,肚子里空空的,辘辘饥肠,饥寒交迫,这人怎能受得了呢?不想那憋了几个小时的尿,遇到了寒冷天气竟也蠢蠢欲动,瞬间就要溢出来的感觉。危急关头,总算看到了希望,候车大厅已近在眼前。

过了安检,不用说,当务之急是找卫生间。可抬眼望去却迎头看到了“牛肉面”那明晃晃的招牌,眼前不觉一亮,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而入。“先生,吃点什么?” 年轻女服务员看到店里来了新人儿,满面春风迎了上来。“请问,卫生间在哪?”我几乎和那“满面春风”同时向对方提出了问题。看着我焦躁不安的表情,她略有些失望:“出门往左转”。我急急扔下了20元钱,“来碗面,大碗!”拎起包快步冲了出去。

今天这尿想是“超憋”,已经憋到了极致,不能再憋了。奇怪的是,闸门一开,倒没了想象中那激流汹涌、一泄如注;整个过程好似越野运动员一样,运足了劲但还要一点点搂着,保持着足够的体能和耐力;真的是厚积薄发,绵绵缓缓,溪溪流长,随之而来的是从里到外通体的轻松爽快,如释重负。想来,这人的一生中除吃喝玩乐外,还会有很多事情是可以给你带来幸福和快感的;当你让尿憋得难忍难捱、什么都不想做、不尿不足以为快时,或许你的这泡尿就会给你带来任何美味佳肴也替代不了的身体和精神上的轻松愉快。

最难受的问题解决了,这身子也慢慢地缓了过来。坐下没两分钟,那碗我钟爱了多年、久吃不厌的牛肉面就送到了面前。触景生情,这肚子就好像饿丢了魂儿的吃奶孩子一样,咕噜咕噜的开始连着串儿地叫唤了,真的是有些饿了。

按说,饿着肚子,又经历了异常寒冷的考验,常理上应该是不难想象的饥不择食、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可事实上我竟偏偏没有让那老套的“常理”再现,就像刚刚撒尿一样,今天的反应还真的都是“新常态”。那一刻的我,绅士般格外斯文了起来,慢慢拿起筷子,竟不忍像平素那样仅仅为了填饱肚子而匆匆忙忙、简简单单、囫囵吞枣样吃掉这碗面;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情绪,几乎把整个脸都伸到了那热面的上方,像蒸桑拿一样让那热气熏蒸着,不时地吸着气,贪婪地饱享着那袅袅绕绕、蒸蒸向上、扑面而来、噬心蚀骨的浓香,似乎是在给这碗高贵的牛肉面庄重地剪着彩。

真的是奇怪了,吃了那么多年的牛肉面,好像只有今天才似发现了新大陆,才有这闲情雅致;满足了嗅觉上的欲望不说,面对这可餐的秀色,视觉也是不愿轻易错过良机的,竟像欣赏艺术品那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审视着它、端详着它;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陌生。碗中那绺微黄色的面,柔柔顺顺盘卧在清澈的面汤中,显得既丰盈又实惠;面上那块块儿鹌鹑蛋大小、筋头巴脑透着明的酱牛肉,象征着这碗面的品位,也是“牛肉面”的一大特征;几段翠绿鲜嫩的香菜茎叶,散而不乱地点缀在那里,释放着淡淡清新,尤是赏心悦目。稍稍拉远了“镜头”,那碗的白、面的黄、肉的酱红、香菜的翠绿,竟浑然一体,似诗情画意,传递着浓浓温情,让人看着垂涎欲滴,跃跃欲试。我不由得暗自赞叹经营者的良苦用心。

我不忍早早破坏掉眼前这面的整体美,先是夹起一段“翠绿”,小心翼翼送到了嘴里,柔柔含着,细细品着,慢慢嚼着,直嚼得口舌生津;接着,夹起了一块儿烂熟的酱牛肉,品滋享味,轻咀慢咽,竟是满口余香;继而,拿起了羹匙,唏嘘着滋溜滋溜喝了两口烫嘴的面汤,体味着那汤的鲜、汤的美、汤的爽,霎时间一股暖意从心里向外传遍了周身;之后,便是不紧不慢、有章有节地一块块儿嚼着、一口口吃着、一勺勺儿喝着,边吃边体味着,额头不觉慢慢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直吃得肉尽、面光,汤也喝得只落个舀不起来的碗底。

一向喜欢面食的我,尤其喜欢面食中的汤面,汤面中首选的是这“牛肉面”;喜欢这肉的浓香,喜欢这面的筋道,喜欢这汤的鲜美。我已记不得吃过多少次这面,但似今天这样连汤带面吃得干干净净落得“光盘”的,吃得如此精细,吃出感觉,吃出品位,吃出美好,吃出敬畏却只有这一次,或许再也不会有了。

那天,那面,铭心的记忆。

(康尔平于2015年2月8日写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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