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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钓鱼

发布时间:2017-12-14 所属栏目:钓鱼

一 : 钓鱼

    前几日到南通,好友见我无事,便约我去钓鱼。

    鱼塘不太大,有两亩见方,是在一个旅游,游玩于一体的生态园内。老板负责提供鱼竿与鱼食,但钓上的鱼要以高出市场价格两倍的价钱购买。

    鱼塘四周都砌好了台阶,并放有凳子,目的是让每一个钓鱼者都能感到宾至如归。

    我和好友拿着鱼竿与鱼食,各自选好地点。鱼食,是一条条尚在幼年的活泼的蚯蚓。要做成鱼食,就要把它们分尸。等真要把它们分尸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心何时变的是那么的仁慈,不仅不忍下手,而且还不敢下手,已没有了孩童时的那种野蛮与残暴。可能瞑暝之中相信了折寿论,怕伤害它们折了我阳寿。但钓鱼的诱惑要大于悔意,一个贪婪的心让我在被受煎熬中,把一个幼小的生命戕害了。

    把鱼竿放好,自己做在凳子上悠然自得,此时的我已不在回想蚯蚓死时的惨壮,而是在注视着鱼漂的浮动情况,心理默默想着,希望那些整天吃“素食”的鱼儿,今天出来吃点“荤菜”。

    突然好友传来笑声,一条一斤多重的鱼已经上钩,看着好友心喜若狂的样子,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和原先一样,我又重新把视线转移到我的鱼漂,看着它随水波左右摇摆。等了几分种,见没有鱼上钩的迹象,我想可能是地方不对,就拿起了鱼竿,重新选了一个地方。刚放下鱼竿,好友那边又传来朗朗的笑声,一条鱼又被拽上了岸。

    鱼漂还是好无动静,静的有点出奇,哪怕有个鱼碰碰鱼钩,也足以让我燃起一点希望。但是没有。于是自己不的不在一个小时内连续的调换了几个地方,一直寄希望于换一次地方,就有一点希望。

    好友一直在一个地方,已经钓了七、八条鱼。见我频繁的调换地方,在那直摇头。

    看到好友的成绩,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经验,朋友不紧不忙的说“钓鱼钓的是鱼,养的是心,不要急功近利。无欲则刚。”

    于是我重新选了一地方,把鱼竿放好,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鱼漂的举动。毛毛细雨不知何时慢慢的、轻轻的飘洒下来,与自己的脸颊一吻而过,让人感到阵阵凉意。远处几个情侣已惊不住细雨的骚扰,早早的躲在了雨伞下面。

    我站在那里象一尊雕塑岿然不动,此时的我已变的宠辱不惊,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鱼漂的浮动情况。风大了起来,水在风的吹动下,波也大了起来,鱼漂浮动的频率与幅度也在水波的带动下也大了起来,让我看的眼花缭乱。足以让我分辨不出是鱼使鱼漂动还是风使鱼漂动。

    突然,鱼漂改变了原有的浮动规律,正在慢慢的向下沉去,然后又慢慢向上移动,如此两个来回之后,我急忙提起雨竿,感觉沉甸甸的,嘿嘿,有戏了,当鱼线全部裸露在水面上,鱼钩上的鱼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我又慢慢的顺着水面把鱼向岸边移动,恐怕到手的“鸭子”给飞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条鱼为了吃一顿美食而葬送了自己生命。

    鱼终算被我移到了岸上,足有半斤多重,看着仍在苦苦挣扎的鱼,自己竟然哈哈大笑了。人的贪婪被满足后,就会忘乎所以了。

    细雨仍然在下着,但思毫没有影响我钓鱼的兴趣。一下午时间,就在那个地方,7条鱼已尽收囊中。

    提着自己的劳动果实,走在回去的路上,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本文作者:扈强伟※

二 : 钓鱼

正是碧云天,黄花地,鱼儿肥美的季节。看到河边,池塘,到处都垂钓之人,不由想起以前和朋友钓鱼的几件趣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有年初秋,和朋友去张集百亩大堰钓鱼,我和一个,下杆半天没有动静,感到索然无味起来,东逛逛西瞅瞅。待大太阳一出,干脆跑到树荫乘凉。另一个钓鱼的朋友,堰塘四周一观察,捡一僻静放下渔具,往水里撒下鱼料,然后手杆挂鱼饵,静坐下来,似树桩一段,半天纹丝不动。两支烟功夫,钩起两三尾四五两重的鲫鱼。我俩羡慕,凑到他身边,又下杆来。鱼咬了几次钩,时机没把握恰当,没有钓住。一次,把鱼钓出水面,又脱钩了。我一时急,鱼钩把手也扎流血,鱼线也绞到一起,索性把鱼杆也丢了。朋友笑笑,“你们去玩吧,我来拾掇。”可能我俩动静大,吓跑鱼,影响到朋友半天也没起杆。中午张集朋友喊吃到镇上吃饭。会钓鱼的朋友,怎么也不去,只让我们吃饭给带份盒饭来。等我们吃过饭来,朋友已钓起几条七八斤的草鱼。鱼塘四周没种树,只见朋友晒得黑红黑红的,满脸油光,肩膀上搭条擦汗的毛巾,正薅塘埂上的青草抛到塘里,然后执着手杆,聚精会神,“守株待兔”。后来钓的鱼,网兜装不下,我笨得往网兜装时,没装好,还跑了一条。

有一次熟人相邀去他的几个池塘钓鱼。一个朋友下了海杆后,跑到塘边庄稼地里解手,还没有解完,海杆铃响了。大家互相离的远,就喊他。他也听到铃响,提着裤子就往海杆处跑。塘埂窄小湿滑,他一不小心,滑倒进鱼塘,成了落汤鸡,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还有一次,是初冬天时候,来到汉江河边一个鱼塘,十点多了,晨雾还不完全消散。大家下杆半天,也没钓鱼一个鱼毛。一个急性子的朋友,捡起砖块,沿着鱼塘四周砸起来,边砸边嚷道:“快晌午了,你们这鱼,还在睡懒觉。”主人腼着脸,又安排到别处鱼塘,一天还是没钓到什么,主人过意不去,划船捞了两网,让我们满“载”而归。

后来跟朋友跑次数多了,渐渐悟出一点道道。钓鱼不仅要学会技巧,还有耐心。钓的是鱼,磨练的是人的品性。无论做人做事,没有耐心,没有静功和静待时机,就不会成功。很多人,因为缺乏耐心,性子急躁,像楚霸王项羽,结果功败垂成。

历代文人雅客,写钓鱼的诗文不少。从钓鱼中,寻得了乐趣,也写出胸臆。唐•柳宗元《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写活了天地雪天孤寂清绝的景象,实际上映照出诗人那种在逆境中的倔强的态度、宁静超脱的心境和孤傲狷介的个性。唐•司空曙《江村即事》: “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写钓者的恬然自适、达观无欲的生活情趣。清•马朴臣《渔》: “自把长竿后,生涯逐水涯。尺鳞堪易酒,一叶便为家。晒网炊烟起,停舟月影斜。不争鱼得失,只爱傍桃花。” 写钓者的旷达胸襟。从持竿钓鱼以来,朝出晚归,钓鱼饮酒,自得其乐,只迷恋桃花流水之美景。至于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典故,则是钓出了自信,钓出了抱负,钓出了不凡境界。

三 : 钓鱼

钓 鱼

李宜祥

龙须沟向南流淌,汇聚到铜龙河。流经孙湾时,水面变宽,水势平缓,形成了一个大涧。涧水清澈,水里长着绿色、红色的菱角秧子和舒展的水草,岸上长着几棵高大的枫杨和几簇低矮的笆斗柳。

初夏时节,小麦黄了,一垄一垄的伸展开去,掩隐在远方的绿杨林中,大涧像一滴硕大的墨绿水滴落在麦田里。岸上的枫杨树下,站着几个戴草帽的男人,悠闲地握着竹竿钓鱼。我和四弟也夹杂在大人间,目光专注的盯着白鹅毛“浮子”。

时近中午,太阳毒辣了起来。我们把钓获的两条大鲫鱼用柳枝串起来,拎回家,中午的饭桌上多了一道“清蒸鲫鱼”。

铜城河流、沟渠、塘坝多,钓鱼的人也多。水清树绿,垂钓的鱼获也多。(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上小学的时候开始钓鱼,进入初中还迷恋钓鱼。中学的北边叫“北园”。北园有许多水塘,有姜家大塘、高家大塘......还有许多庄户人家围着庄子挖了包庄园沟。初一的时候,盛夏,有一家包庄园沟边长着一棵歪脖子树,一个杈子贴着水面,上面趴着五六个或大或小的乌龟在晒太阳。我们在岸边芦苇丛中伸出竹竿,一个钓友钓起了一团黑呼呼的东西,甩上岸后定睛一看,是一只一斤多重的老鳖。钓友兴奋地呼喊着,扛着竹竿,提着老鳖,一路飞奔回家了。

从铜城中学向东,沿着铜城至高庙的公路前行四五里,折向北二里许,有一个小庄子。庄子后面长有五棵马尾松,树冠如盖,高大挺拔,立成一排,松树下有一面大塘。初冬的时节,芦叶黄了,芦花开了。在寒风中,我和一位好友以大米撒窝,蚯蚓为饵,钓了半天没有收获,准备回家。我随手抬杆,杆线拉不动,轻轻的再拉,拉出了水面,是一只废弃的草鞋。我提上岸,鞋窝里有一只鸭蛋。天哪,谁能相信我钓了一枚鸭蛋?更大的奇迹又发生了。一只“湖锥子”(一种体型较小的野鸭)飞来,落在水面上,一个“猛子”扎下去,钓友突然发现钓线被拖向深水,他拉了半天,以为是条大鱼。提出水面,才发现钓上了这只“湖锥子”。他把鱼钩从鸭嘴上取下,双手捧起“湖锥子”放飞了。

我钓上了一枚鸭蛋,我的好友钓上了一只能生蛋的野鸭子,我们回来告诉了许多钓友。钓友们都说,我们从没有钓到过。这让我们快乐了很久。

铜城钓鱼的高手不少,印象最深的有三位:朱士久、施安波、徐三。

朱士久是镇酱醋厂的职工,高高的个子,家住东巷口东端。他早起到镇东郊高庄葛喜家面前几个水塘钓鱼,一人独往。他穿着深筒胶靴,扛着长长的鱼杆,十点钟的时候返回,路过家门而不入,顺着东巷口向西,到了“山海镇”,在十字街中心放下鱼篓。“山海镇”人山人海,人们纷纷围过来,赞赏他的鱼获。掀开篓盖,一团水草下,大半鱼篓的大鲫鱼足有五六斤,个大的每条有六七两。他得意地告诉人们,高庄的鲫鱼外表浅黄,尾巴泛红,从鱼头至鱼尾两侧正中各有一条清晰的黑线,煞是可爱。

施安波是镇制鞋社的职工,也是一位钓鱼“独行侠”。他多在镇的西郊“石人头”一带几个大塘里钓。他家住在南大街镇酱醋厂对面,每次钓鱼到家,总把钓到的鱼倒入瓷盆,注入半盆清水,把鱼盆端到山海镇十字街中心,放下盆。他时而低头看看鱼,鱼是清一色的大鲫鱼,时而仰头看看天,天上白云时聚时散。

徐三是个商贩,平常以到周边乡镇赶集,贩卖低廉的衣帽鞋袜为生。营生虽辛苦,人很乐呵。赶集归来,晚餐必喝二两小酒,沙哑的喉咙哼两句小调,无厘头地骂老婆几句,脸上却洋溢着笑意。他钓鱼必是阴雨天,因为阴雨天不做生意。他骑着一辆老式自行车,常到南园蔬菜大队方明家那一带包庄园沟钓。南园菜农人家庄户分散,多为包庄园沟。包庄园沟是附近农村的一种典型庄园,几间房屋,房前多栽树,屋后竹林,围着庄园挖一条水沟。旧时有抵御土匪、防御强盗的功能。

徐三钓鱼归来,骑着破自行车,过了普济桥一直向北。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其它都响。刹车不灵了,前盘后盘的盖板没有了。到了山海镇十字街路口,徐三用脚按在前盘上刹车。徐三用的是“三节杆”,“三节杆”叠在一起装进一个黑色的长布袋里,捆在自行车大杠上。他架好车,放下鱼篓,脸向西,沙哑的喉咙一叠声地喊起来:

“老婆,拿铝盆来。”

他家住在西街豆腐店后面,老婆在家听不到他的呼喊。街坊们为他传话:“徐三要铝盆”,后面传成“徐三要女人”。老婆匆匆走来,拖着一口淮安腔问:

“作甚的?”

他说:“拿铝盆盛鱼啊。”

老婆拿来铝盆,盆很大,是洗衣服用的。鱼倒进去,有鲫鱼,有黄颡,还有两条大黑鱼......

他又喊:“老婆,拿厨刀啊。”

老婆又问:“作甚的?”

他骂了起来:“妈的,拿刀杀鱼啊。”脸上却挂着笑容。

铜城人宰杀畜类、禽类才说“杀”,宰杀鱼类,只说“胣”。徐三有意咬着牙根说“杀”。一个“杀”字,其味无穷。

201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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