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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在河南演出捞金-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河南话时慎重、自重!

发布时间:2018-01-11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河南话时慎重、自重!

不管《转山》的行程安排在骑着眼中有多弱爆,不管《失恋33天》搞基男和文艺女的友谊有多文艺,我就是喜欢前者讨厌后者。

旅行者出门必然被骗,《转山》里张书豪来到大陆后遇到的唯一骗子也是同样来自于台湾的“仗义哥们”。看到这我就对导演肃然起敬,这种设计巧妙的避开了贬低大陆的陷阱。张书豪精疲力竭的躺在路中间险些被司机压过,司机要打他时,司机用的是普通话,而挺身而出保护张书豪并提议载他一程的,操着的是河南话。不知道原著里是怎么描写的,只看电影,我便觉得温暖。我们再看看《失恋33天》,全篇只有那么1个反面的形象,就是河南拜金女。

不是说在电影中出现的河南人是好的,我就夸这电影,贬的,我就骂这电影。河南的形象问题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荧幕里几乎只要张口河南话,不看画面你也能判断这角色是底层人民。只要张口台湾腔,那必是小资男女。这就像破车效应和月晕效应,那些没有调查按道理是没有发言权的导演编剧,恰恰就信手这么一拍,就把本来已经很弱势的河南贬的更加一文不名。这些信手拍的,随便播出的电影便如同放大镜一样,让河南显著于大江南北。

在西安的旅行中听到1个五六岁的杭州小孩说:“我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老家比西安好多了!”我不明白,只有五六年阅历的孩子,是怎样得来杭州是人间天堂,而杭州要比西安好多了!一位朋友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她让我教她河南话。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要演1个黑导游。我说,是河南戏吗?她说不是,她觉得河南话比较能表现黑导游的黑。我说,如果你真的经历过河南的黑导游,我就教你。我更不明白了,河南话这么有喜感以至于更能表现黑导游的黑吗?

自古以来宣传工作就是重中之重,狭隘的地域理论本就体现了某些人的文化匮乏。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河南话时慎重、自重!请导演们在电影中出现地方话时慎重、自重,向《转山》导演学习。

二 : 梦醉捞刀河|农忙中的“双抢”|冲出关卡

经过犁、耙整理后的稻田,经过几天水的涤荡、沉淀后,散泥也变紧了,变平坦了,就可以插秧了。先将水放掉,平整而细嫩的乌泥露了出来,再用有几十个木盘子的“轮子”在泥上滚动,留下规范的格子泥印,格子的长宽一般是5×6寸或6寸×6寸。大队书记常来到现场,逼迫队长按5×5寸的规格来拖格子,但只要他走后,队长就改成6×6寸的,只因为如太密,以后除草、施肥、打农药都会不习惯,并影响了进度。插得密并不会产量高,因过密会影响禾苗的通风和采光。

插秧之前有人从田基上抛秧,要抛得均匀,不密不疏,让插秧的人在完成了一只后,不用跨步,在身边就可以拿到秧苗继续插,所以抛秧的人也要有经验,并还要有好的手臂力。这些工作都准备好了,我们小孩就和哥姐、阿姨们一字排开,将捆秧的稻杆解开,哥姐们可以一手抓完一只秧,我们小孩就要将一只秧分三次来抓,将多出的抛到自已前面去,插秧能手可以一排插八蔸往前赶,我一排插四蔸,弯着腰的人一个紧挨一个,每个轮子十字叉上都不能漏插。

插秧时屁股走在前面,头和手在后面,退着一步步移动,这样有利于刚插好的禾苗的稳定。抓秧的手要用大拇指和食指,从手心里的一扎秧中挤出几根来,另一只手也是用大拇指、食指加中指迅速抓住那挤出的几根,随即大拇指往上移,护住秧苗的腰部,食指和中指夹住苗的根部,伸直着往十字叉的泥里送,为了抢时间,手在分秧苗的同时,腰和胳膊也要移动,让两只手在交接秧苗完毕的同时,已到达插秧叉位处,两手从左一蔸接一蔸往右移,插完一排脚步后退,手又从右边一蔸一蔸往左移,动作连续,就象一部小型插秧机。

因为腰要一直弯着,并且两只手要抓住秧把,还要左右,上下不停地摆动,使得腰难以适应,一会后就开始痛了,如果你直接站起来,肯定有大人说你偷懒,我只能将拿秧的手肘部放到大腿上去,这样腰所承受的力量就减轻很多,但这样左手就不灵活了,右手来拿秧需“跑”多些路程,插秧速度就减慢了。这样就容易被相邻两边的哥姐们超前一米以上,也就被“关”了起来,你的脚也不能随意踩了,既不能将两边的禾苗踩歪,也不能踩在自己就要插秧的十字叉上,秧苗也都被别人顺手捡起插完了,抛秧的人再补抛过来也容易砸到两边刚插下的禾苗。

一旦关上了,容易越陷越深,这样就麻烦了,所以一旦有点落后我就奋力追赶,就要将左手重又从大腿上“卸”下来,贴近泥面,腰痛也要强忍住,右手插得麻木了,就换了左手继续插。右手抓秧苗还行,但左手插又不熟练,手指没有将秧蔸夹稳,插下后,秧苗插得很浅,根部还露在泥上面,变成了“烟筒垴”的形状,因为根要恢复伸直,使得禾苗打斜躺在泥里,有的甚至完全倒下,这是不合格的,一会队长来检查,发现了会骂人的,并且要返工重插,更加误事。

有的一丘田很长,半天也插不到头,心里一直在发愁,终于到岸了,又要紧接着到另一丘田去继续插,腰已经不能完全伸直了,小小少年走在田基上像一个小老头。快到中午时分,太阳更加的猛烈,因弯腰而平摆着的、只隔一层薄衣衫的后背被晒得又痒又痛了,田表面的泥水也有些烫腿,也没有一丝的凉风,刚插下去的禾苗细长叶都卷了起来。我们一直干到十二点后,几大丘田插完了,队长叫暂时收工时,才将插剩秧苗藏到豆苗下面,再回家“躲阴凉”,喝水、吃饭填饱肚子,也让腰恢复原本的直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梦醉捞刀河|亲情|外婆出生的地方

“枫林冲”是条在冲头望不到冲尾的弯弯曲曲的田垄冲,从冲口往里一路由低走高,由窄变宽后再变细。舅舅家门前那条大水沟是由冲尾广阔的山脉发源而来,一年四季都有充沛的山水在流淌。平时水面离排水渠顶面有两米多,因长年冲刷,沟里有不少宽大、形状各异的深潭。尽管水沟与舅舅家的房屋只隔一丘田,就十来米远,但因落差和田基的阻隔,在屋檐下我们是听不到水流声的。

但在春天发大水的季节,山洪暴涨,整个深深的水沟已变得拥挤爆满,永无休止地传出轰轰的紧急流水声。这时我走在渠边或是通过拱桥时,都有些心惊胆颤,但在慌乱之余,还不忘看见水面上有小鱼在与浪花一起跳跃,好像是在嘲笑我的胆小。

终于等到水势小了,我和表哥表姐们瞒着大人们,偷偷地下到深深的水沟里去抓鱼,但因手中的“虾拉”工具小而水面又宽,所以奈何不得,尽管忙了一大气功夫,收获也只够喂一顿猫,但总算满足了我与里面的鱼儿“嘻戏”一场的心愿,我的梦境里,又多了一个抓鱼的好地方,又多了几个一起抓鱼的小伙伴。

应我的要求,俩个表哥还带我与他们的伙伴一起,往山冲尾的大山里跑去看山景。从田边山脚爬到山顶,再沿着山脊的一条起起伏伏、蜿蜒曲折、歪歪斜斜的山路往纵深处奔跑,将舅舅家的大屋远远地甩在脑后。道路两旁和天边的前方有的只是“浓稠”的森林和高高的天空,除了鸟叫和小虫的发声外,只有热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我同为客人——我的小舅母的兄妹几家大小,就是从这条路来的。听我妈说,我外婆的娘家,也是朝这路方向远去的深山老林里的。还有多远就能到小舅母的娘家呢?那儿离外婆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又有多远呢?他们家的房屋又是怎样的形状?前后有水沟、有鱼塘吗?有没有特别大的风景古树或是果子树呢?我真想与表哥他们一起继续往里跑,看究竟多远才能跑出大山,又能看到另一片开阔的世界。

但表哥已算好了时间,天黑之前要赶回家吃晚饭,免得舅舅和外婆们着急寻找。如果迷路了或者太晚回去,表哥肯定会被我外婆痛骂的。每次往里跑,都不能到达我想象的地方,在我心里,那一片区域永远是一个有待了解的未知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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