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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我的老师

发布时间:2017-11-14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我的老师

  老师,想必对这个词语大家都很熟悉吧!老师好似园丁,辛勤的汗水浇灌着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老师好似灯盏,微弱的灯光照亮我们前进的路程;老师好似大树,汲取营养给我们这些树上的叶子……

  记得初次来到校园,是老师拉起我的手领我走进明亮的教室,此后,我便成为了老师的学生,在老师的淳淳教导下成长。五年级时,校长来我们班旁听,老师安排我在讲台上发言……

  那节课是语文课,老师让我在全班面前演讲“振兴中华”的发言。当晚,我努力地背写好的稿子,仔细琢磨演讲的神情。上课时,老师喊道:“现在,请我们的张小萍同学上来发言!”全班响起掌声,我站了起来,双脚好像拷着几斤重的铁,怎么也迈不开。在全班的注视下,我走上讲台,掏出准备好的稿子,清了清嗓子,开始演讲:“亲爱的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低着头,不敢直视老师和同学,“我们……我们生活在一个……咳咳咳……”不知怎的,我开始咳嗽起来,引来一阵哄堂大笑,“肃静!”老师喝道,“请继续!”“我们生活在一个美丽的国度……”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也听不清。我微微抬起头,看见老师正用期待和鼓励的目光望着我,顿时,一股勇气迸发而出。我开始大声演讲,愈来愈激烈,同学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校长的脸上更是挂着满意的笑容。

  不知不觉,演讲结束,全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望望老师,只见老师正微笑地看着我。下课后,老师把我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相信,你,一定能行!”

  从此,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使我在困难面前勇敢地抬起头。

    六年级:雨天时哭泣

二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一)

我家穷,上学晚,到初中时已经十六七岁,算是青年了吧。

年轻气盛应当说是毛病。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冲撞了我们的班主任丁老师。他让我站在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做检讨。我的头就“嗡”的一下大了,一来认为自己并无多大过错,二来觉得太丢面子。丁老师还是坚持自己的做法,只是允许我准备个检讨的稿子。这就越发激起了我的心火。我写了一首诗,其中一句我现在还记得很清:

啊,丁老师,

真好!(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好像帮我

打走了

咬住我不丢的

一条狗!

我当时大不咧咧的走上讲台,掏出稿子,念了《感谢老师》的题目,台下的同学们就窃窃私语,说这哪儿像检讨呀?那句诗竟然引起了哄堂大笑丁老师气得满脸通红,他简直是吼着叫我下去,到他的房子里去……

我暗暗发誓,永不想见这位老师。

真巧,第二学期,我们的班主任就换成了王老师。

那时候学校开展勤工俭学。我们班在学校西边的一块空地里办起个小型砖瓦厂。王老师见我矮矮的个子又胖乎乎的,不让我参加砖厂劳动,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一群小白兔,让我来养。我就忒喜欢王老师,把养兔看作比学习还重要的事情。为了向王老师表现自己的积极,我拟定了“养兔三化”,即养兔规律化(一日三餐)、兔笼卫生经常化(每日清理粪便并冲洗)、兔子防疫定期化(每周消毒,每季查疫)。我果然得到了王老师的宠爱,他说我将来会有出息的。

我越发讨厌丁老师,碰见他也不打个招呼。有时在公众场合,我故意讨好王老师给丁老师看。

那年秋季,学校组织学生去参观卤泊滩开发,并要求写观后感。当时丁老师是学生会的辅导老师,他建议学生会办一期壁报,选登一些写得好的稿子。参观回来的那天下午,我洋洋得意地敲着碗筷去吃饭,碰上了丁老师,他笑嘻嘻的问我,“啥事把你高兴的?”我脸“刷”的一下红了,想到自己和他闹的那别扭。丁老师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很诚恳的说,“我知道你的作文写得好,这回可得给壁报上贡献一篇哦。”说完,宁身走了,却又叮咛,“别误了事,啊!”

丁老师的豁达大度从此就影响着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当时暗下决心,这篇稿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卤泊滩离我们村不远,我们常去滩里挖野菜。我满怀激情,写起来觉得很熟悉很顺畅。我的那题目就叫《卤泊行》。我比喻过去的卤泊滩是狼窝,遍地是杂草,到处有盗贼;我歌唱现在的卤泊滩,就像是年轻一代,必将创造出美丽的未来。

丁老师拿着稿子,非常满意。他高兴的去找给我们代文学的课的刘老师。刘老师也说写的很生动。我的稿子登在壁报的头条位置。我从这儿就做开了文学梦。

我深深地体会到丁老师为人师表的真诚和品质的高贵。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丁老师被下放回农村了。

我复员回来想去看他,却听说他从不接待任何来访者。我便没了勇气,我总愧疚着和他的那场不愉快情形。

(二)

我们上初中那阵,语文分成文学和汉语两门课。给我们班代汉语的是常老师。他年岁较大,约莫有50岁吧。他个儿不高,留着大背头,很斯文的样子却倒和气,对学生总是笑嘻嘻的,很客气。他进教室,同学们起立喊“老师好”,他回答“同学们好”时,眼睛里似乎含着泪花,不住的点头,手势示意大家赶快坐下。我们老觉得常老师心里好像有啥事,好像有种自卑感。

他教书很认真,课堂上总是不断地问同学们“听懂了吗”大家背地里管他叫“听懂了吗”有一回,他偶然发现我写了很多遍声母和韵母,立即表扬,说“这就叫图精学意,我要给这娃加分呢”。那时学习成绩实行积分制,平常的学分很重要。同学们虽然觉得我的这100分来得好容易,但学习汉语的自觉性普遍提高,成绩当然也好。常老师追求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后来我们才吃惊地知道,常老师是个“戴帽”的历史反革命。于是同学们说,怪到来他总是那么规矩。

我们的地理老师是从“荣校”调来的,我们觉得他懂的政策多。他这人也挺幽默,爱和学生开个玩笑什么的。那回,他让我给他帮忙,他要制作一套历史教学幻灯片,刻解说词的任务交给我。我写着写着,冒咕咚问老师,“啥叫历史反革命?”

“小娃家的问这么沉重的问题干啥?”刘老师赶紧岔开话题。

我傻不叽的又问,“反革命还能教书?”

刘老师半天不吭声。一会,他指着幻灯片上秦始皇的画像问我,“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秦始皇是个暴君呀!”

刘老师看了我一眼,偏偏又说,“可他统一了六国,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封建王朝,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历史人物……”

我迷惘的望着刘老师,不懂他说的话。

刘老师像是讲历史课那样,他说道,“暴君,说明他的脾性和为人;而他的历史功绩却是抹杀不掉的。功不能掩过,过不可淹功……”

哦,我渐渐明白了,刘老师给我讲的是看人要全面的道理。

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大胆的说,“常老师是个好人呢!”

刘老师笑了。

后来常老师还是被调走了。据说是到乡下去筹建一所初中。我们明白,那是给了他一个该改造世界观的机会。

我们再也见不到常老师了。

(三)

给我们教文学课的柳老师就像是个文学家。他文质彬彬的,走起路来慢腾腾,虽说没有戴眼镜,可他那眼睛炯炯有神,像是闪着才华。他的课也教的特别好。每篇课文他都要先给学生念一遍,其实那是朗诵,带着饱满的感情,很讲究节奏,紧紧地吸引着同学们。他的讲解,更是引经据典,既生动又深刻。大家都爱上文学课。

听说柳老师是个“右派”,同学们都很吃惊。因为上小学的时候,老师教过一首歌,“右派右派,像个妖怪。当面他说好呀,背后来破坏……”同学们都敢肯定,柳老师起码不是妖怪,他也不会背后破坏。后来听说,在“反右”中他画了一幅漫画,配了一首诗,讽刺当地农村妇女的一个不好的习惯。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首诗,“东方刘集街,风俗习惯坏。天还不算冷,围巾头上戴。只露两只眼,活像大妖怪。”这就惹下了麻烦,批斗他,让他交代谁是大妖怪。

他那个右派呀,当的实在是有点冤。所以并未影响他在老师中间的威信和学生们对他的爱戴。

可是因为我,又让柳老师受到了批判。

文学课每两周一次作文,柳老师很重视,他说作文是学习文学的真本事。每个学生的每篇作文,他都很认真地批阅,好的给予圈点肯定,差的逐字逐段指出不足。他的评分也严格,不叫好的沾沾自喜,莫让差的自暴自弃。除了配合形势,他怕学生把握不准,由他出题目而外,他经常让学生自命题目。柳老师的体会是,作文关键就是要学会选题和拟题,培养学生的作文兴趣,锻炼作文的思路

一次,柳老师带我们去一个农村的水利工地观察,要求回来自拟题目写篇作文。我在工地听说,一对青年在工地谈恋爱,决定元旦在工地举行婚礼。我的笔兴大发,以《元旦花》为题,写了一篇跟故事一样的作文。柳老师看了很高兴,说我写的这是小说,很成呢。他给了我很高的评语,“笔下秀丽,意境开阔,只要努力,将来在文学上必有造就。”

啊呀,这是典型的“教书不教人”。县上的教育检查组发现了这个批语,上纲上线,把问题看的很严重,通报了全县教育界。取消了柳老师教文学课的资格。

这事让我悔恨了一辈子。尤为让我汗颜的是,我在文学上并没有多大出息。

(2012年9月14日)

三 : 我的老师

我的童年生活在一座小小寂寞的城。

我的家乡,那个拥有民国时期,清末式的古屋的地方,我爱它老的深沉,老的太透。似乎无时不刻都在缝缝补补曾经荒芜的伤感。而我每天总是奔波于城里,城外裹内城,城内即小小的城,两者之间,隔着一条护城河,连通的是座西门桥。在家乡的那六年,几乎都来来往往于这座桥。桥栏上的乌迹印证了桥体的斑驳与古老。携着千年恍步与现今所沉淀的忧伤。河岸古老的青石板盘旋着昏黄的日晕,圈出一团又一团的相思。

眼前浮现蒹葭灰暗的尘埃。

条形的石柱筑成一级级的阶梯,上面有世代的印记。飞鸟爱在广阔深蓝的苍穹上滑翔,但又像是为了掩饰小城隐忍下来的哀伤。雾气呵出一道道氤氲,而我穿梭于雾中,日复而过。春华渡秋碧间,我也在成长。

每一次走上西门桥,远远望见几个老人在榕树下杯斟功夫茶,鹤眉舒展,谈笑风生。都早已可以习以为常。直至如今,每每抬头望望夕阳,总是无端忆起他们眼中的深沉,忆起岁月在他们留下一道道痕迹及悠远的长嘘。

不幸,有一位亲人长逝。我因年龄不够毋需参加那个庄重的仪式。留下一个人也蛮孤单,于是诚惶诚恐地随着游荡。送葬的队伍缓缓前行,途径西门桥。我听见那个榕树下的老人轻轻地说了一句:“没有死,何来生?死只是初生的开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夕阳是很温柔的眼神,他的话只是很自然的风絮。像是一种残缺的安慰,又似一种深远的哲理。

熟悉了南方的花落,叶离。一幕细帘,自可点缀万尺绿波;一场秋雨,亦可卷走万般生机。珊花落去,潇叶若离。一场秋雨,缠伤别离,牵驱断笛。光彩生锈地很斑驳。只是这一切,都叫轮回。

小镇有着朦胧的老师身影。

天空洒下一片雪白的轻羽。

而我像古时的书生匍匐在它的脚下,看着它拨下的繁花开满天际。

四 : 我的老师

我 的 老 师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也是我一生难忘的事。每当念及此事我眼前就浮现出那感人的一幕,心头也随之涌起阵阵暖流。

我读小学的时候,正赶上史无前例的使国人阵痛的化大革命,人们在阶级斗争的旋风中生活。红色的政治运动,把整个国民经济搞的停滞不前。每逢春荒季节,家家户户都要吃回销粮和救济粮。就这么穷,谁也不敢搞富业,谁搞谁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就要挨批斗甚至被戴上修正主义的高帽子。至于家庭经济那只能靠上面规定限养的几只鸡下蛋,来换点油盐钱。

事情发生在1974年春天,是我初三新学期的开学,那时新学期到校报到注册都要有生产队开出的参加队里劳动的证明。我也不例外地到队长那里开了证明,我把证明和家人好不容易凑齐的五块零钱一起装进书包里,便和几位同学高兴地往学校去,学校离家有六华里之多的路程,我们同村的几位同学边走边戏闹,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学校,当我到报到处交钱时,发现我的钱从书包底的洞掉了许多,我赶紧清点钱数,一数五块钱只剩三块了,我一下懵了,心想这下完了,没钱交学费,怎么上学呀?十五六岁的我深知这五块钱来之不易。回去说了,不仅家人要责怪,而且一下也难凑到五块钱。我正在苦挂着脸发呆时,我背后有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建华同学,怎么啦?”我回头一看是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孙涛老师。我低着头吱唔地说:“孙老师……”我忐忑不安地把丢钱的事给孙老师透露了。孙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拉起我的手,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孙老师的办公室也是他的住处,是一间简陋且低矮的草屋内。其全部家当,就是一张床和垛在土坯上的一只小皮箱。房间虽然简陋,但不失儒雅之气。床前就是办公桌椅,办公桌上放着许多文学书籍。他一边示意我坐下,一边打开三抽桌的中间抽屉,问道:“缺几块啊?”我站在桌前嗫嗫的说:“掉了二块”。孙老师从他仅有的几块钱里拿出二块钱递给我说:别急,去给学费交了,把书本领了,明天就开课了。”这时我的心砰砰地跳,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句:“孙老师,我回家要了再……”,“不要想那么多,要好好学习……”孙老师的话语让我感激、亲近、敬仰,使稚嫩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一声道谢,我跑出孙老师的办公室。

交了学费,我没有回教室,而是跑到校园一角的操场尽头,我站在那,仰首眺望绿色的远野。春天的大地万物复苏,明媚的阳光洒满校园,微风吹过,心头感到无比轻松,从肺腑中深深叹道:“孙老师你真好,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为了报答老师的关爱之情,我暗下决心,好好学习,以实际行动来报答老师。(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恩师孙涛,是北师大的毕业生,1972年分配到我们中学任教,他教学认真,待人诚信,处世有君子之风。他为困难学生曾多次慷慨解囊。

我走上工作岗位后,曾回校打听过他,才知他已调回老家。恩师立言、立德、立行,在我们中学一茬又一茬的学生中留下绵延不绝的好口碑,三十年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国内国外、官场、人场,经历了数不清的人间世事,多半成了过眼云烟,而唯独这三十年前的一幕使我难忘。时光飞逝,一转眼已经是几十年,我已走向社会,走向工作岗位,告别了少年的生活。在这飞快的几十年里,我曾伤心过,也高兴过,经历了好多不寻常的事,也交了好多的朋友。并且,我也认识了好多老师,但他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二0一一年十一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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