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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是一种态度-学习是一种态度

发布时间:2018-05-11 所属栏目:生活是一种态度

一 : 学习是一种态度

学习是一种态度

学习是一种态度——态度是一件小事,却能导致巨大的差别

智力的折扣

  我们已经知道一个惊人的事实:一般人一辈子可能只使用了大脑的10%-15%,另外85%以上的脑神经元,始终在沉睡的状态中。我们还提到日本的教育学家和心理学家稻田太作,他是一个对人类智能寄托崇高乐观精神的人。他相信,那些总是说“自己不行”的人,是“自己让自己变得不行”。这些事实对于那些总是觉得自己不够聪明的人来说,一定是个福音。人的智力的差别不在于天赋的高下多寡,而在于你能在多大程度上唤醒你的天赋。
  在一番精心的研究之后,稻田太作提出“头脑指数”的概念。这同“智商”的概念类似,所以大多数中国人并不生疏。事实上,关于智商的话题,是所有老师和家长津津乐道的。但是教育工作者们忽视了一个问题:大多数人本来拥有的智商和实际表现出来的智商并不一致。
  如果可以用一个概念来说明这种情形,那就是“实用智商指数”。在天赋智能相同的情况下,“实用智能指数”越高的人,越聪明。这个规律导致了我们的第一个公式:
  实用智能指数=天赋智商×大脑使用效率
  一个人对于实际问题的适应能力和解决能力,通常取决于实用智商,而不是天赋智商。比如一个人虽然具有200的智商,但是只使用了其中50%,所以他的智能指数只能是“100”。另外一个人的智商只有150,却利用了其中80%,那么他的智能指数就达到了“120”,反而比那个天生聪明的人还要聪明。这就是稻田太作所谓“头脑指数”的巨大价值。
  然而是什么东西在影响人的“大脑使用效率”?是态度。
  “大脑使用效率”不仅建立在智力的基础上,而且还建立在态度的基础上。事实上,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的态度比你的天赋更重要,也比老师的强迫、父母的劝导、学校的牌子、分数、名次和其他一切更重要。你只要用心体会,就会发现,态度是你学习过程中最无价的财富、最伟大的力量。它能引导你走向“E学生”的阶梯。
  在“天赋智能”相等的情况下,提高“实用智能”的关键在于改变你的学习态度。这个规律导致了我们的第二个公式:
  大脑使用效率=智力×态度
  事实上,大多数人的智力问题都是因为心理问题引起的。这些人虽然有一个聪明的大脑,但就是不知道如何使用它。
  一旦拥有较高的“大脑使用效率”,你会惊喜地发现你比过去更聪明了,你的老师开始夸奖你的表现,你的父母开始相信你的能力,而且你还有更多的时间让大脑放松,去做自己喜欢的游戏,或者像张宏江说的,去“悟”。同学们也会惊讶地问:“你是怎么回事?也没见你怎么用功,怎么就超过我们啦?”你可以这样回答:“因为我比你们多使用了1%的脑细胞。”
   现在我们就来探讨提高“大脑使用效率”的几个最重要的因素。包括:
   大脑集中指数。
   大脑开放指数。
   大脑主动指数。

大脑集中指数:提高大脑使用率的最直接的因素

我在学习中之所以比别人用的时间要少,只因为我相信,与其心不在焉地学十小时,不如集中精神学一小时。——张亚勤
  聚精会神,也可说是全神贯注,显然可以作为提高大脑使用效率的最直接的因素。它不仅仅是一种学习的习惯,也是一种学习的态度,久而久之,就成为一种能力。你要让自己更有效地使用自己的大脑,那就最大程度地把你的精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
  我们可以用“大脑集中指数”,来衡量一个人的聚精会神的能力有多大。它由两个因素构成:
  其一,集中精力的长度;
  其二,集中精力的深度。
  通常情形下,你集中精力的时间越长、程度越深,你的大脑集中指数也就越高,所以:
  大脑集中指数=集中精力的长度×集中精力的深度
  大多数孩子都会遇到下面这些情况:上课时不知不觉走神了,猛然醒悟过来,赶快听老师讲了什么,但是没有多长时间,又走神了。于是,课堂上的记忆成了一部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动画片。到了晚上,在爸爸妈妈的督促声中坐在桌前,摆开做作业的样子,却突然想起白天发生的一件事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意识到走神了,强迫自己回到作业本上来,可不一会儿,脑子又跳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他们的心里总在担心某一件事情:考试成绩好不好?妈妈会不会批评?想要买一件东西能不能得到?学习的时候老是想到时间,抬眼去看表,发现坐在桌前还不到一个小时,于是就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不免伸个懒腰,哈欠连天。而父母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要看到孩子的面前堆着作业本,他们就心满意足。
  其实,集中精力的深度和集中精力的长度,才是关键,这就是通常人们常说的,“别让你的脑子走神”。但是培养这种能力还有更深远的意义:它是让你开掘智慧的真正推动力,而且让你的智慧看上去超越常人。
  我们研究“E学生”的成长经历,总有一种强烈感觉,他们的成功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聪明,而是因为能够更多地使用他们的聪明。在他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一个人集中精力的深度和长度究竟能够达到什么状态。
  “如果你每天有6个小时不被打扰,连续做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沈向洋说,“那你一定可以做出一些了不起的事情来。”他显然是在谈论自己的集中精力的体会。事实上,当沈向洋全神贯注于一件事情上的时候,常常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这是他在卡内基梅隆大学读书时养成的习惯:“那是我迄今为止最艰苦的一段时间,但是也很激动人心。每天从晚上9点到早上3点是黄金时间,我都在学习。我现在都很羡慕那段时间。”
  但是要论“大脑集中指数”的最高纪录,看来还是许峰雄和李开复在卡耐基梅隆大学创下的。许峰雄连续12年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轰动全世界的“深蓝”。李开复每天学习工作16个小时,一直持续了4年,这是“集中精力的长度”;连续下了4万盘“奥赛罗”,比较了240万种不同的走法,这是“集中精力的深度”。
  我们已经叙述过,张亚勤在小学和中学期间是怎么“跳来跳去”、用6年时间读完12年的课程,由此被周围的人看作“神童”。可是如果你让他本人来解释其中奥妙,你得到的答案是另外一个。
  “我是有一点小聪明。可是我觉得仅仅从天赋来说,我不可能比别人强那么多。”他说,“我在学习过程中,之所以比别人用的时间要少,可能是因为我学习的效率相当高。”
  要说他在童年时代养成了什么过人的能力,那就是他的善于聚精会神:
  我想我一般都是在脑子比较清楚的时候,就把该做的全都做完。我的大脑经常处于发散状态。有时候太长时间的学习效果不好。我不会这么傻,学不进去的时候还坐在那里学。我就是在几个小时之内,集中精力思考,把问题全弄明白,就可以了。实际你用在学习上的时间越长,也就越累,一累精力就分散。脑子已经走神了,人还坐在那里,当然就没有效率。有时候虽然还没有走神,可是已经钻不进去了,只是在问题的表面或者外围绕来绕去,这也不行。因为你集中精力的长度和深度都不够,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心不在焉了。
  亚勤中学和大学时代的同学,都说他不是那种刻苦用功的学生。上大学的时候老师还找他谈话,问他为什么老是不上课。“有时候是我忘了,有时候是早上爱睡懒觉。”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他在生活方面很放纵,随心所欲,像所有男孩子一样贪玩淘气。他和他们的不同之处不在这里,而在于他有一种把精力迅速集中起来的能力,而且非常专注。
  “我一旦坐下来做事,就很认真。”他说,这从他现在的工作状况也可以看出。比如他打算写一篇20页的英文文章。旁人会看到他一会看电视,一会上网,似乎什么也没干,实际上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文章怎么写,想得连眼睛看什么都不知道了。想好以后,他就坐在桌前,精力很集中,用一个晚上,从头到尾,一气呵成。
  “与其心不在焉地学十小时,不如集中精神学一小时。”他总结道,“无论学习还是做事,大脑一定要连贯,就好像激光,放射出来之前一直是在集中,集中好了以后一下把它放出去,这个杀伤力是最强的。”

大脑开放指数:怎样激发自己的想象力

坚的核心技术将改变世界,我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么了不起。——张亚勤
  王坚来到微软亚洲研究院之前的简历中,有一连串辉煌的头衔:“教授”、“博士生导师”、“浙江大学心理学系主任”、“浙江大学工业心理学国家专业实验室主任”、“中国人类工效学会理事”,还提到,“他曾经主持完成了数十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家八六三计划、国家各部委以及与摩托罗拉和英特尔合作的项目。”在来到微软之后的5年中,他的头衔少多了,只不过是个主任研究员,还是一个研究小组的主持者,但他成为十几项国际专利的发明者。他还是“数字笔”的创始人和一张照片的拥有者。前者看上去和普通的圆珠笔没有什么不同,但却被张亚勤称作“划时代的发明”;后者拍摄到他和比尔·盖茨在一起讨论“数字笔”的情景。画面上,比尔把他的眼镜摘下来,用牙齿咬着眼睛架,神情专注,仔细打量面前这个神奇的小东西,看上去完全被迷住了。
  这支“笔”在开始的时候相当笨拙,还很粗糙。“我都不好意思拿给比尔看”,他笑着说。但他还是拿去给比尔·盖茨看了。比尔大感兴趣,要他继续干,还说无论他需要多少钱都没有问题。两年以后,“数字笔”焕然一新,再次摆到微软公司高级主管的会议上,那位“世界上最聪明和最富有的人”一眼看出其中奥妙,当即跳将起来,兴奋得把脚上的鞋都脱了,一跃而起,跳到椅子上。
  “个人计算机历史的第一个25年,是从比尔·盖茨开始的;第二个25年,有可能要从王坚开始了。”王坚的同事这样说。
  大多数人都把这话当作一句玩笑,但至少比尔·盖茨是认真的,微软亚洲研究院院长张亚勤也是认真的。他在谈到“王坚的核心技术将改变世界,我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么了不起”时,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还有王坚的8岁的女儿也是认真的,她在那张照片的下面一笔一划地写了几个字:“比尔叔叔和爸爸。”看来美国《商业周刊》也注意到一些重要的事实,所以它的有关王坚的一篇采访笔记说,王坚“虽然不懂英文,却是比尔·盖茨的技术顾问。”这话前半句错了,后半句不是夸张。
  微软亚洲研究院成立的最初两年里,发表了90多篇具有国际一流水准的论文,获得了70多项国际专利,还把至少12项新技术转移到公司的产品中。在那以后的三年里,他们把研究人员增加了一倍多,又发表了大约800篇论文,获得130多项国际专利,还把几十项新技术转移到公司的产品中。这一切超出研究院的创建者李开复和里克·雷斯特的想象,超过了比尔·盖茨的想象,也超过了全世界所有同行的想象。在这数百项成功当中,王坚的“数字笔”也许是最令人激动的发明之一。
  当你拥有一支“数字笔”的时候,计算机就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它只是一支笔和一张纸。这支笔是黑色的,看上去很像你现在手上的普通圆珠笔,而这张纸是真正的普通书写纸,它可以是单张的,也可以是一叠。你用这支笔在纸上随意书写,就像计算机时代之前你的工作习惯一样,可是你写下的任何东西,都将直接进入一台远距离的电脑终端,变成电脑可以处理的信息。显然,你仍在使用电脑,但你的面前已经没有主机和显示器,没有键盘和鼠标,也没有“视窗”软件操作系统。
  王坚把他的“数字笔”视为珍宝,但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从事改变历史的工作,他只是说:“我喜欢想天上的事情。”
  王坚生长在杭州西子湖畔,却有北方人的脸盘和身材,总是顶着一头乱发,衣服皱皱巴巴,脖子前伸,走路一颠一颠的,你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奇异的光彩。少年时代的老师如若知道他今天的成就,准会跌破眼镜。
  事实上,王坚从小学到中学都很难说是老师心目中的那种好学生。他的功课平平,从没得过什么名次,从不参加什么竞赛,甚至没有进过什么好学校,没有读“重点高中”,也没有读“名牌大学”,直到博士毕业之后,他的母校杭州大学被并入浙江大学,让他终于和“名校”沾了边。不过,他一直不认为自己和这所大学的荣耀有什么关联。
  “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人家我是哪个学校的。”他笑着说。这话听上去是谦虚,其实了解他的经历的人都明白,那正是他的独到之处。
  他15岁那年第一次表现出来的独到之处,就是“自己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不去读“重点高中”。
  进入“重点高中”是我们国家大多数初中学生的梦想,不知道为什么,王坚就是没有这个冲动。他的成绩本来属于中等,在重点高中的第一轮考试中落选,但他通过了第二轮扩大招生的考试,并被一所“重点高中”录取。
  那是非常难忘的一天,全家人都陷入一场情感上的大跌宕。儿子能够进入“重点高中”,就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进大学。对妈妈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儿子忽然说,他不想去读那所“重点高中”。妈妈先是惊讶,接着失望,后来渐渐平静下来,决定尊重儿子的选择。
  “你可要想好了,”妈妈把最坏的前景告诉儿子,“如果将来考不上大学,那就要下乡了。”
  王坚选择留在自己原来的学校里读高中。这学校就在他家门口,是杭州城里一所很普通的学校。但他喜欢它:“它有很长的历史,校风也好,只不过升学率不高,感觉上不如‘重点学校’那么风光。”
  直到很多年以后,王坚还能记得那一天家里发生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做主,又是那么大的一个决定。家里人都有些不高兴。我妈心里可能不同意,但是我特别感谢她尊重了我的选择。”可是日后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有点后怕:“现在很难想象,我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其实我的压力也挺大的,如果后来考不上大学,那可真的惨了。”
  今天我们回头来看这件事,很难说王坚的决定有什么特别动机,也许是因为那时候刚刚恢复高考,无论孩子还是父母,都还没有意识到“重点学校”的意义,但更有可能是这孩子的性格中那种不愿“随大溜”的意志发生了作用。
  我这人好像和别的人不太一样。读书的时候我很轻松,我不在意成绩、名次之类的东西,不在乎是不是名牌学校,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成绩、名次或者学校怎么看。我在小学的学习成绩其实挺差的,每次考试之后妈妈不骂我就算不错了,还记得有一次分数太差了,只好去找老师作检讨。我曾经当过班长,但那也不是因为成绩好。初中毕业那年,大家都在争夺“重点高中”,我第一次感觉到分数的压力,后来想一想,其实也是可上可不上。
  上了高中以后,王坚迷上办报。那是一张油印小报,他自任主编,实际上把记者编辑美术设计甚至印刷工人的事情全都做了。自采自编,自己刻钢板,自己印报纸,他为此花了很多时间,但却乐在其中。他在这样一种心情中度过了三年。高考之前的几个月里,老师天天给学生分析形势,掐着手指计算出,全班50个同学中能考上大学的人也就七八个。王坚一看成绩单,明白自己不在老师的名单里,因为他只能排到20名之后。那一刻他忽然明白,“当初不上重点高中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问题。”
  别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心急如焚,要么破罐破摔,只有王坚依然我行我素。高考在即,同学们都在日夜苦读迎接挑战,他却依然和他的小报难解难分。老师对他说:“再不把报纸停下来,你就完了。”他想想也是,决定让他的报纸有个光明的结尾。于是坐下来,用全部感情来写他的最后一篇文章。他的语文老师后来说,这是他整个中学期间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
  文章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天,他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爬杭州城外的一座山,这是当地最高的一座山,偏远荒凉。众少年攀登到半山腰上,天黑了,周围升起恐惧的气氛,而且越来越浓,谁也不敢预料前边有什么。有人开始怀疑自己的行进路线,犹豫着不敢继续前进。但是王坚相信道路没有错误,目标就在前边,那是山顶上的一座庙宇。于是大家彼此鼓励,满怀信心继续前进,终于找到那座庙。大家一阵欢呼,既兴奋又疲倦,纷纷倒在满地竹叶上,和衣而睡。就在这时,茫茫夜色中出现一个和尚。和尚递过一盏油灯,灯光如豆,在黑暗里燃起一片光明。
  这是王坚给他的中学同学讲的最后一个故事。讲完了,他才想起,现在他的目标不是山上的庙宇,而是大学。尽管老师的排名表上没有他,但他觉得那盏油灯依然在前面引导着他。
  高考的结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好,也超过了他自己的估计。这个一向排在20位之后的学生,居然考了全班第三,真是前所未有。不过,这成绩仍然不够好,比他希望去的浙江大学分数线还少30分。结果杭州大学心理学系录取了他。这不是重点大学,但他仍然很高兴,觉得自己运气好,因为班里很多同学平时的学习成绩总是比他好,却都没有考上大学。
  他在杭州大学完成了本科学业,然后继续读硕士和博士。他有很多次机会换到更好的学校去,1984年考研究生时是一次,但他仍然选择杭州大学;1986年考博士生时,又是一次,他还是选择杭州大学;1989年出国进修,是第三次,他又回到杭州大学,做了一个教师。过了很多年,他的学校与浙江大学合并,成为浙江大学的一部分,他终于有了一个名牌大学的头衔,还成了心理学系的主任和教授,这是多少人渴望的“牌子”啊,居然像天上掉馅饼似的,掉到他的手里。但是,就像我们在《追随智慧》里面曾经叙述过的,他不喜欢学校扩张之后那种大而化之、不做实事的风气,他放弃了他的名牌大学的光环,辞去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的职务,跑到北京,在微软研究院里做了一个普通的研究员。
  王坚的很多行为让旁人无法理解,连老师也感到奇怪。比如大多数学生的分数都会跟着考试的难度起伏,他却是个例外。有一次考试,题很难,全班50个同学只有三人及格,他是70多分。不久之后又一次考试,题很容易,大部分同学都是90多分,他还是70多分。老师望着这学生有些奇怪,问他为什么,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只是说:
  有些人考了很高的分数,却有可能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我相信我学过的东西,一定是学会了,我不会把我没学到的东西放在肚子里,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根本不需要在考试中证明我自己的能力。不需要通过排名来证明自己比别人强。
  大学毕业了,他想报考研究生。他是文科学生,按照考试规则,必须选考一门理科课程。别的考生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选择自己擅长的内容,而他竟选择了自己最差的高等数学。
  他填好报名表,回家一看数学参考题,居然全都不会。这个一向不为考试发愁的学生,现在也不免着急。距离考试还剩三个月,他一算时间,决定采取超常规手段。他向学校团总支书记借了一间宿舍,把门一锁,每天不干别的,只做数学题。
  那时候他正在争取入党,党组织的领导来批评他,说“一个争取入党的积极分子怎么能天天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呢?”但是他顾不了这些,依然沉浸在数学世界中,拒绝任何人来打扰他。
  “我只是觉得应该去学学数学,不然以后没有机会学了,可能还想挑战一次自我。”他后来这样形容自己的那一次经历。“没想到我差点就把自己给毁了。”
  结果他没有毁掉他的研究生,事实上他的考试成绩相当不错,可能是那届考生中最好的。不过,为了这次孤注一掷的行动,他的入党真的被推迟了。
  看来,这个学生不仅“完全不跟考试的指挥棒走”,还“完全不跟大多数人的标准走”。这样的学生极为少见,还很容易被人低估。只有一个老师发现事有蹊跷,渐渐对这个学生刮目相看。
  “王坚这个人,”那老师有一次这样说,“如果将来有所成就,那就在于他的独立性和想象力。”
  直到今天,每当突发奇想的时候,或者遇到困难的时候,王坚还能回想起他学生时代的那种种情节,不禁感慨万千:“一个人的想象力、创造力和他受教育的环境是有关系的。我相信想象力每个人都是有的,会不会随着环境而改变,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本质上还是,你敢不敢让你的大脑走到那里去?”
  这故事写到这里,我们已有可能列出“大脑开放指数”的公式如下:
  大脑开放指数=想象力×独立性

大脑主动指数:主动和被动大不一样

大多数人很难摆脱成绩啊、考试啊、名次啊,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在做自己要做的事,而不是别人要你做的事,那么考试就不重要了,名次就不重要了,名牌大学就不重要了。——胡耀华
  胡耀华是在一种沮丧的心情中走进大学的。他的第一志愿是北京大学,可惜没有成功,结果落在“第二志愿”。那一刻,他觉得是一只凤凰掉在了鸡窝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微软会对他发生强烈的兴趣。
  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耀华几乎都是在希格玛大厦里度过的。那是2001年,他作为实习学生来到这里,题目是编制一套程序,然后在电脑屏幕上合成出各种形态的水。要么是浩瀚大海,要么是涓涓细流,要么是风吹皱一池碧波,看上去比摄影机拍摄下来的真实的水还有生命力。这一技术很快被用到微软公司的产品中,行销全世界。如今,每天有亿万人在使用他的发明,而他本人也成为微软亚洲研究院的一个助理研究员。
  微软亚洲研究院有着强烈的“名牌大学”情结,他们自己大都出自名牌大学,所以特别注重学历,特别青睐博士。胡耀华在这座大楼里面是个例外,他既不是博士,也不是出自名牌大学,他是北京工业大学电子系的本科生。这学校虽然也是重点大学,但是那些稍微优秀一点的高三学生,都像微软员工一样崇尚“名牌大学”,他们心中的目标是清华和北大,而北京工业大学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他们中间失败者的去处。不幸的是,胡耀华正是这样一个“失败者”。他在小学和中学期间,主要课程的成绩都不是很好,在班里只能算中等,参加过很多数理化的比赛,却从来也没有得过奖。高考的时候又再一次失手,望着他心中的“北大”叹息不已。
  1997年秋天,耀华进了北京工业大学。这所学校愿意接受那些从清华北大的志愿上掉下来的考生,是一个相当有远见的行动。但是这些学生跨进校门来的时候,几乎都有一种耻辱感。他们中间有些人就是因为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不来了,宁愿在家里复读一年重新考试,或者千方百计寻找出国读书的门路。耀华的与众不同,不在于他不会失败,而在于他面对失败的想法不同。
  但是他仍有至少一年的彷徨。他选择了电子工程系,这不是因为他喜欢这个专业。事实上他喜欢的是计算机。他在读初一的时候就喜欢计算机了,那时候90年代已经开始,计算机虽然还不普及,但已经不是稀罕东西。他在学校里面参加计算机小组,去机房编制自己的程序,然后参加比赛。后来他有了自己的电脑,就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电脑上。这让他在课堂上的考试成绩总是不大好,但他并不在意。“我那时候认定我对电脑有兴趣,但是还没有认准以后就干这行。”
  报考大学时选择专业,对于这个孩子仍是一件难事。就像大多数高三毕业的学生一样,他完全不了解大学里五花八门的专业都是干什么的,只是自己玩计算机已经6年,实在想不出大学计算机课程还能给他什么新东西,于是他给自己选择电子系。“人家告诉我,在计算机、自动化和电子这三个领域中,电子是一个更基础、覆盖范围更广泛的专业。我想这也不错,就挑了它。”
  但是学习刚刚开始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他总是提不起精神,上课时脑子总是往别的地方跑,下课时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成绩总是不高不低,中不溜,看到同学比自己强,他也不着急。一年级还没结束,他已无法摆脱那种消极情绪。他去找老师,要求转到计算机系,老师不同意,他也就不再坚持。他相信有很多办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过去的6年里,计算机一直是他的兴趣所在,从现在开始,他要把它当作一门学问。无论学习什么,主动和被动大不一样。自从进入大学以来,耀华第一次有了喜欢学校的感觉。他开始系统学习计算机课程,完全不管学校设置的课程是什么,只完成自己的计划:一年级学习基础,二年级学习网络,到了三年级,他就开始学习图形学。
  这个领域里的一切东西都让他欣喜若狂。他如饥似渴,希望得到更多的资料,可惜大多数学校很少涉及图形学,只有浙江大学还能入门,而在他自己的学校里,只是作为选修课。他没有选,他不相信课堂上能给他多少有意义的东西,他选择的方式是自学。
  他的自学能力很强,上中学的时候,他总是在开学之前把课程先学一遍,等到人家开始学了,他就去玩电脑。所以尽管他的学习成绩常常不如别人,但是他学会了学习。现在,他故伎重演。他的“教室”在学校的图书馆里,他的“老师”是全世界图形学领域里最有成就的科学家。他整天泡在学校图书馆里,先是一本一本地看,速度很慢,但是他很投入,速度也越来越快,后来是一个书架一个书架地看。图书馆里几百本计算机领域的书都被他看完了。
  没有谁给他留作业,也没有谁给他出考题。他用了极大心血去学习的东西,通常都不在学校的考试和学分范围之内,他并不在乎这些。而学校设置的课程,他只在一些最重要的基础课上花时间,比如高等数学,其余大多数课程,他只在考试之前突击一下,拿到学分就可以了,有的时候拿不到学分,他也不在意。“我关心的是我到底学到了什么,考试多少分我从来都不关心。”
  有时候你想起学校的情景,一定会很奇怪。大家生活在同一个教育环境里,似乎没有人能改变教育的环境,但是你只要改变对教育的看法,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到了大学的最后一年,耀华已经进入这样一种境界。尽管他在教学大纲规定的课程中成绩平平,但他在计算机图形学领域中的知识和能力,不仅非一般本科生可以相比,即使那些硕士和博士生也很难超过。
  正是这个事实让微软对他发生了兴趣。
  “走进微软的时候,我很自信。”这个连本科还没有毕业的学生这样说,“我不认为那些硕士或者博士比我强。”
  对他来说,在微软的实习是一个新阶段。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在大学三年苦心学习的图形学知识,应用到实际研究中。那些天一想到他的“数字水”,耀华就特别兴奋,深夜睡不着,白天不吃饭,脑子里面不断冒出新想法,一有想法就忙不迭地跑到计算机前去试验。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构成“大脑主动指数”的两个最重要的因素是,热爱和激情。其公式如下:
  大脑主动指数=热爱×激情
  有一天,有个记者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他有些腼腆又有些得意地说:“如果把我的学习时间算一算,那么我在计算机上花的时间,要比其他所有科目的总和还要多。”
  “但是你总要完成学校的课程,通过考试呀?”
  “相比之下,我更关心自己的实力,至于考试什么的,我不是特别在乎。”
  “聪明的学生不一定都有自觉的意识,但是很自觉的学生一定是聪明的。你认为你很聪明吗?”
  “不。我就怕人家说我聪明,至少那些考上北大的学生比我聪明。如果你今天要我谈论什么天才,我可一句也说不出。我觉得一个人是不是天才不重要,能力强不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动,是进取,是把潜力发挥出来,才能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呢?”
  “事实上这也需要勇气。大多数人很难摆脱成绩啊、考试啊、名次啊这些东西,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在做自己要做的事,而不是别人要你做的事,那么考试就不重要了,名次就不重要了,名牌大学就不重要了。你就会有一种强烈的主动精神。”
  “你很幸运,没有名牌大学,没有很高的学历,却找到了好工作。”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很少。这样做的风险的确很大。当初我也没有怎么细想,要是细想想,有多少人敢这样冒险呢?”
  胡耀华长叹一声,结束了自己的故事。

做一个主动的人

李开复曾经说,当他面对中国学生那满怀渴望的眼光时,所能想到的第一个忠告就是,“做一个主动的人”。后来,他在写给中国大学生们的一封信中进一步写道:
  三十年前,一个工程师梦寐以求的目标就是进入科技最领先的IBM。那时IBM对人才的定义是:一个有专业知识的、埋头苦干的人。今天,人们对人才的看法已逐步发生了变化。很多公司所渴求的人才是积极主动、充满热情、灵活自信的人。
  想想今天世界上最成功的那些人,有几个是唯唯诺诺、等人吩咐的人?作为中国的新一代大学生,你应该不再只是被动地等待别人告诉你应该做什么,而是应该主动去了解自己要做什么,并且规划它们,然后全力以赴地去完成。对待自己的学业和研究项目,你需要以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的责任心和爱心全力投入不断努力。果真如此,便没有什么目标是不能达到的。
  他还讲过一个故事,说明一个人的主动性可以发生一些出人意料的影响力:
  有一次我收到了一份很特殊的求职申请书。不同于已往大多数求职者,这位申请人的求职资料中包括了他的自我介绍、他对微软研究院的向往,以及他为什么认为自己是合适的人选,此外还有他已经发表的论文、老师的推荐信和他希望来微软做的课题。尽管他毕业的学校不是中国最有名的学校,但他的自我推销奏效了。我从这些文件中看到了他的热情和认真。在我面试他时,他又递交了一份更充分的个人资料。最后,当我问他有没有问题要问我时,他反问我:“你对我还有没有任何的保留?”当时,我的确对他能否进入新的研究领域有疑虑,于是就进一步问了他一些这方面的问题。他举出了两个很有说服力的例子,打消我的顾虑。最后,我们雇用了这名应聘者。他现在做得非常出色。

浪子回头

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很差,却从来没有在乎。我心里的变化发生在父母让我自己选择的时候,可以说是鬼使神差。——吴 枫
  吴枫个头儿不高,圆脸,白净,戴一副白色塑料架的深度眼镜,身材有点胖,柔和而无棱角,说话平缓,没有锋芒,完全是一派书生模样。他是微软亚洲研究院年轻一代研究员中的佼佼者——“微软四少”中的第三人。他的研究成果在全世界的范围里拥有影响力。在这之前,他读了22年书,从小学到博士,都是在国内的学校里。当人们说到我们国家自己也能培养出来优秀人才的时候,常常会提到他。这样一个人居然说自己是“浪子回头”,不免让人惊讶万分。
  这是真的。1984年,吴枫初中毕业考试的成绩单发下来的那一天,无论父母、老师,还是他自己,都不会想到他的未来之路会是今天这个样子。那成绩单上的数学是32分,英语是28分。
  他出生在江汉平原,汉水河畔。那地方叫岳口,是个风景如画的小镇,距离最近的县城天门还有20多公里。从小学到初中的那些年,恰逢中国改革的第一次浪潮卷起,年轻人都在怀疑老一辈灌输给他们的价值观念,任何新鲜东西一露头,就会在他们当中卷起一阵风,就像传染病一样,从大城市向外扩散。吴枫居住的这个小镇也不再是世外桃源了,街上流行喇叭裤,还流行邓丽君的细腻婉转的情歌。那年吴枫9岁,被这些东西迷住了,和几个朋友纠集在一起,每天放学之后游荡在街上,或者盘踞在河边,穿一条喇叭裤,拎一台收录机,嘴里唱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没人想到课本、书包、课堂、老师,也没人想到回家去完成当天的作业。
  爸爸长期在外面工作,妈妈对这儿子无可奈何,不说不行,说轻了不理睬,说重了就跑出去不回来了。奶奶望着孙子总是叹气:“唉,这孩子原来有多好啊,每天拿一个长凳,再拿一个小凳,坐在门口写作业。现在……唉……现在,这是怎么啦?”
  他就这样过了6年。初中毕业那年,爸爸回来了,看着儿子的考试成绩:一门不及格,又一门不及格,倒是没有揍他,只是问他打算怎么办。
  “你自己选择吧。”爸爸对儿子说,“你要是不喜欢读书,就去接妈妈的班,到供销社去做个售货员,将来养家糊口,也挺好;你要是还想读书,就把初三再读一年,明年考高中。”
  有些人总想与众不同,有些人只想做个平常人。在父亲看来,这都是好事,只要儿子愿意。
  可是吴枫直到那时还从没想过这些事。他本来害怕父亲会揍他一顿,现在父亲非但没揍他,还让他自己选择,这叫他在内心里多了一种责任感,第一次让自己像个大人一样地思考问题。
  “我要继续读书。”他对父亲说。
  “想明白了?”父亲问。
  “我突然想学习了。”他回答,“我觉得已经玩够了。我不想在这个小镇上玩一辈子。”
  “好吧,”父亲说,“家里虽然钱不多,但只要你选择读书,怎么着也会供着你。”
  他开始重新读初三,事实上是在重新学习整个初中的课程。他的心情迫切,等不到开学,暑假里面,他就去找表哥帮助自己补习英语。表哥是个英语老师,看他“浪子回头”,又惊又喜。当场让他读几个单词,他竟全都读不出。表哥倒不泄气,从头教他。暑假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音标。
  从开学那天起,小镇的街上看不到这孩子了。那些伙伴儿还来找他。他摇头:“我再也不玩了。”
  第二个“初三”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经历。他在老师和同学眼里,只不过是一个留级学生,但是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他真的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玩的时间。周围的人看着这孩子的变化,惊讶不已,直到多年以后还难以置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每天晚自习结束的时候已经9点40分,他回到家里,用20分钟吃点东西,10点钟又坐下来,学习到12点,然后睡觉。早上6点起床,45分以后准时开始早自习,然后去上课。中午12点钟回到家。吃完午饭是他一天当中最困倦的时候,但他不能休息,还要赶去上课。从家里走到学校,路上要十几分钟,他闭上眼睛走几步,再睁开眼睛走几步,感觉这样也能稍微休息一下。他后来这样回忆当日的情形:
  这都是我自己主动做的,没人逼我。现在我也说不清楚,那时候从哪里来了一股劲,有了一种冲动。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很差,也从来没有在乎,初中毕业考试的成绩那么糟糕,是意料之中的,也没有给我很大刺激。我心里的变化发生在父母让我自己选择的时候,可以说是鬼使神差,就选择这条路了。如果他们当时强迫我继续读书,没准儿我会有逆反心理,反而破罐破摔了。
  他在这一年里把初三的课程全部重新学了一遍。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达到一个什么标准,没有想到自己能考一个什么高中,毕竟他的起点太低了,没有人对他抱以太高期望,连他自己也不会。他学得很累,不过,看到自己的学习成绩在一点点地提高,就很开心,心里并不累,也不觉得苦。
  最后的考试到来的时候,他再次让所有人感到意外。他的成绩不仅通过了所有考试,而且还异常出色,全班70个学生中有三人考入全县最好的高中。这个留级学生正是其中之一。
  “拿到考试分数之前我特别担心,吃饭不香,还睡不着。”他说,“拿到分数以后,一下就放松了很多,这一年的苦读没有白费。就不再想别的,只等着开学去读高中。”
  走进重点中学的第一天,吴枫还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上大学,但所有人都告诉他,进了这所高中,就等于一只脚踩到大学的门槛。
  到了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再怀疑,他的“大学梦”就要成真。
  这更加证实:没有什么比“态度”更重要的了
 

二 : 淡定——是一种态度

白昼,日轮.

默默地

默默地

守候着苍穹

无论乌云密布

无论电闪雷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都始终如一

循环往复

释放着

释放着

一个千古不变的承诺

夜晚,星星。

依偎着北斗

月亮

放牧着天河

皎洁的银光

划空的流星

驱赶着黑暗

鞭笞着梦魇

让——

大地和众生

安静地歇息着

这是自然的法则

也是一种责任

穿越时空

穿越遥远

经营着社稷的变迁

领略着沧海桑田

抬头仰观

低头俯视

苍茫的天宇

正透着一种淡定

这也是一种态度

淡定是什么?

淡定是高山成全了流水

淡定是绿叶裴红了花蕾

淡定是宠辱不惊

淡定是默默耕耘

淡定是纤夫身后

那一串串脚印

淡定是高山哨所上

一个个晒黑的脸庞

淡定是晨曦透过窗棂

毫不吝惜

淡定是负重的桥墩

每天细数着过往迎来

淡定是乌鸦反哺

淡定是羔羊跪乳

正是这种爱与奉献

成就了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真理

一切的物欲横流

终将成为腐朽

一切的你争我夺

终将成为烟云

权利的世界

终将是一场梦

人类终将返朴归真

圣贤的智慧驱散了黑暗

邪恶终究要皈依光明

淡定是一种态度

淡定是永不止息的爱

淡定是还天上人间

一片净土

心无尘

境更远

三 : 无眠,是一种状态

夜在我的周围,阴沉着

黑黑的脸

梦始终没有打开

她的房门,拒绝了

我的进入

头脑中的清醒,战胜了昏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一轮又一轮进攻的

是全身的困顿

思维,被胁迫着

时间在3点45分,已是

2016年的元月17日的凌晨

翻身,披衣,起床

聊会天吧

与《无字》里的主人翁,发现

隔壁小儿的房间

也亮着灯

键盘的敲击声,演奏着

黑白颠倒的青春

窗外是北方的三九天

寒冷,执行着庄严的命令

几辆不知疲倦的汽车

来来去去,沿着

被冻僵了的路灯

我突然明白

失眠是一种状态

我是被动的

而他们

2016年1月17日

四 : 慈善是一种态度

前段时间陈老师搞了一个小规模的慈善活动,帮助日照农村一个生活难以为继的家庭解决了基本的生活问题。详见陈老师博客:http://blog。sina。com。cn/chenjunde1

因为近在身边,所以感触更深!

从小到大经常参加各种捐助活动,从国家大的洪涝灾害、地震难民到学校组织的小型活动,因为遥远的难以接触,很多人都有一种被绑架的感觉。特别是当善款被腐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太多的人除了愤怒还能说什么,我们力所不逮,也只能愤怒了。

越来越多的人不信任慈善组织,很多有条件的人亲自去灾区慰问、捐助。在群里面讨论类似话题的时候,我曾经说——我们何不回老家捐助几个困难学生!是的,我们小时候也经常的如此窘迫,现在还有一些孩子同样如此。

陈老师在日照的善举,让我们感触颇多,我所负责项目的员工很受感动,主动捐助,希望能为那个濒危的家庭尽一份绵薄之力!

陈老师竟然拒绝了我们的行动——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基本帮助解决问题了,不需要再牵涉太多,这些员工也不是很宽裕。(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也许,这就是慈善应有的态度!

慈善是一种善举,讲究内心的感动与量力而行!

慈善是一种善举,讲究物尽其用,而不是希望小学最后变成了养猪场!

慈善是一种善举,讲究运作过程的低成本,如果有太多的环节,我们的善款有多少到了需要的人手里?

不论如何,我们应该感谢付出爱心的人,但是我们更应该从社会治理的层面出发,安排好更好的制度和治理结构,精简、高效、公开、公正——我们的政府不应该也是如此吗?

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态度,也不仅仅是一种态度。

2010年12月于诸城

本文标题:贱是一种态度-学习是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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