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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力群与胡耀邦-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发布时间:2018-01-25 所属栏目:胡耀邦

一 : 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胡耀邦

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本文作者:王敏清     

《炎黄春秋》2009年第10期刊登《凭空编造荒诞无稽——评师东兵的几本书》一文(作者为胡耀邦的秘书高勇),写到如何抢救胡耀邦时,有以下叙述:
八、请再看看师东兵是怎样写抢救胡耀邦的。他在第401页写到胡耀邦在中南海怀仁堂突发心脏病被抢救时,他写道:“一位医生从口袋里掏出1个锡盒子,倒出两粒药片,就要往胡耀邦嘴里送。‘等等!’赵紫阳走过来,接过那盒药,看了看商标,问‘什么药?’医生说:‘硝酸甘油片,治疗心脏病的特效药。先让他服下缓解下来后,再作进1步医治。’赵紫阳点点头,把药还给医生。那位医生服侍胡耀邦把药吞下去,接着又给他喂了点水。……接着又昏了过去。‘再不要耽搁了,赶快送医院抢救!’赵紫阳看到这样情景,生怕再出意外,急忙给守在身旁的医生和护士下令。在场的医生、护士和一些政治局委员,七手八脚地把胡耀邦抬上救护车。然后赵紫阳等人目送救护车,看着它缓缓出了中南海……
阅读上文后,极为诧异。不禁使我想起网上另一篇题为《胡耀邦最后的瞬间》的文章来,为节省篇幅,只摘录此文其中的两段:
……工作人员宣读决定草案一共念了40分钟。接着,李铁映发言,向大家介绍这个决定草案的起草修改经过。这时,胡耀邦站起来说:“我胸闷,难受。”他边说边想迈步离开会场。同志们见他脸色苍白,额头渗出汗珠,知道他生病了。时值9时48分。“是不是心脏病啊?千万不要动,赶快坐下。”这时胡耀邦旁边的秦基伟扶他在原位坐下。“快叫医生!”周围的同志们说。怀仁堂的多部电话机同时拨通,三部警卫车同时开动,以最快的速度去接医生。这时,胡耀邦双眼紧闭,已经不能说话。大家万分着急,慌乱中有人问了一句:“谁带了保险盒?”恰好江泽民随身带了,就给胡耀邦口服了硝酸甘油片,嗅了亚硝酸异戊脂。后来,医生认为这一措施对舒张血管,争取时间起了很好的作用。
为了抢救胡耀邦,北京医院的主任医师、主治医师,北京阜外医院、协和医院的心血管病专家们也很快被接来了。专家们经过会诊,确定胡耀邦患的是大面积急性心肌梗塞、合并心源性休克及心率失常、阵发性心房扑动、房室传导障碍。经他们全力抢救,胡耀邦的病情稍有稳定。下午4点20分,专家们认为胡耀邦病情初步稳定下来,可以上救护车,经同家属商量,将胡耀邦送入北京医院。
以上两文写得如此活灵活现,似乎作者在现场一样,局外人真无可挑剔。但却让我着实感到莫名其妙。我当时是负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局局长、内科主任医师,又是第一时间到达中南海现场的当事人,并处理了抢救胡耀邦的全过程,直到把胡耀邦送入北京医院病房。怎么对以上所述却全然不晓呢?
在此,我实在有必要把抢救胡耀邦的所见所为记述如下,以正视听:
1989年4月8日中午12点15分,我正在办公室吃午饭,突然接到中南海打来的电话,说:“胡耀邦病倒在怀仁堂。”我放下碗筷,立即乘车直奔中南海。途中,我用车载电话与北京医院等单位紧急联系着。
当我赶到中南海怀仁堂时,北京医院急救车已赶到了现场。心脏病专家钱贻简主任等医护人员正在紧张地抢救:检测心电图、吸氧、输液、注射急救药剂……胡耀邦躺在怀仁堂的后大厅内,闭着双眼,表情痛苦。
心电图显示:急性心肌梗塞。钱贻简主任依据心电图和临床症状,告诉胡耀邦说:“您患的是心脏病,需要安静。”
胡耀邦听后不以为然,他自信地对我说:“我不是心脏病。我胃痛,是胃病。”
心肌梗塞的疼痛有多种表现形式,不典型者往往表现为心脏以外部位疼痛,如胃痛、后背部疼痛、肩胛痛,甚至有出现牙痛者。胡耀邦不是医生,说“胃痛”,也是实话,我十分理解。但是,我更了解胡耀邦的个性:正直、刚强、疾恶如仇、克己奉公,他经常不知疲劳地连续工作。
此时,我若不将病情如实告他,不引起他的重视与配合,后果是严重的。于是我严肃地对他说:“您确实是心脏病,是心肌梗塞,而且很重!需要住院。”
我一反常态的语句,似乎还有点命令的口气,使半睁着眼睛的胡耀邦为之一震,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
片刻后,胡耀邦问我:“住哪个医院?”这说明他同意了医生的诊断,也答应了住院。我肯定地回答说:“要住,就住北京医院。”
北京医院自1949年以来,一直就是中国共产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医疗保健基地。况且,今天前来抢救的医护人员都是北京医院的医护人员,更何况急性心肌梗塞病人不适合多搬动,因此不适合再更换其他医院。
胡耀邦听罢未做声,又闭上了眼睛,显然是默许了。
我接着说:“现在您需要安静休息,待血压和病情好转后,再送您去医院。”
下午4时许,胡耀邦的血压与病情稍有好转,我和钱主任等医院抢救人员一起将胡耀邦送入北京医院北楼402病房。待我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已是晚上7点了。
由此看来,上述两文所写,都是子虚乌有地编造,太荒诞、太离奇了!
请问上述第一文中提到的师东兵:①“一位医生从口袋里掏出1个锡盒子”,是哪位医生?②赵紫阳能指点胡耀邦的抢救吗?又竟能“还生怕再出意外,急忙给守在身旁的医生和护士下令”。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是谁?③“……接着又昏了过去”,胡耀邦始终就没有“昏了过去”!谁能证实胡耀邦昏了过去?④所写“七手八脚地把胡耀邦抬上救护车”,急性心肌梗塞,还敢“七手八脚”?⑤抢救现场就没有赵紫阳在,怎能“赵紫阳等人目送救护车,看着它缓缓出了中南海……”呢?
再请问上述第二文作者:①胡耀邦病初,本人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是心脏病,怎能糊里糊涂地服用不是医务人员给的硝酸甘油片,嗅了亚硝酸异戊脂?②“医生认为这一措施对舒张血管,争取时间起了很好的作用”一句中,是哪个“医生”认为的?又起了怎样“很好的作用”?③为了抢救胡耀邦,北京阜外医院、协和医院来了哪个“心血管病专家”?又是哪些“专家们经过会诊,确定胡耀邦患的是大面积急性心肌梗塞”的?④“确定胡耀邦患的是大面积急性心肌梗塞、合并心源性休克及心率失常、阵发性心房扑动、房室传导障碍”中的“合并心源性休克”等四项诊断,是根本就没有的事!可查病历为证。⑤“经同家属商量,将胡耀邦送入北京医院”一句中,到底是谁“同家属商量”的?又是同哪个家属商量的?当时没有一位家属在场,和谁商量?⑥所述胡耀邦9点48分突然生病,但直到12点多才报告保健局、通知北京医院来人急救,这是中央保健医疗史上从未有的事!又有谁敢负这个责?⑦我在做保健工作数十年期间,无数次的重病抢救中,从未见过有高层领导人在抢救现场指挥。而且,两文中所写的领导人,我1个也没见到!难道他们见我来,都撤离了?


无须再费笔墨了,上述二文所谈,都是不在现场者们的胡编臆造!
写历史问题,特别是重大事件,字字句句应实事求是,对历史和后人负责,要经得起社会和历史的考证。绝不可臆造。
(作者系中央保健局原局长)

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鲍 彤:我所目击的胡耀邦发病经过

前几日,偶然间看到贵刊2010年第2期,上面刊有一篇王敏清局长的署名文章,题目为《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读过之后,感到文中所谈的当年胡耀邦同志发病和抢救经过不够完整,有的与事实有相当出入。作为当年耀邦同志发病现场的目击者之一,我认为有必要致函贵刊,对这一历史瞬间的事实加以厘清。
该文在前半部分,驳斥了几种社会上流传的关于胡耀邦同志发病过程的说法,认为他们说的不符合事实。为了“以正视听”,作者叙述了他的经历,说,“1989年4月8日中午12点15分,我……突然接到中南海打来的电话,说‘胡耀邦病倒在怀仁堂’”之后,立即乘车赶往中南海,参加了抢救胡耀邦的过程。作者说他“当时是负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局局长、内科主任医师,又是第一时间到达中南海现场的当事人,并处理了抢救胡耀邦的全过程,直到把胡耀邦送入北京医院病房。”对于作者的身份,我不是很清楚。仅就其上面叙述的经过来看,至少他没有参加那个“全过程”。因为,耀邦同志发病的时间,不是中午12点前后,而是比作者得到通知的时间早了2个小时甚至更早一些。
1989年4月8日上午9时,中央政治局在中南海怀仁堂开会,听取教委党组起草的关于教育改革文件的汇报。作为政治局常委的政治秘书,我列席了会议。胡耀邦坐在椭圆桌这头,主持会议的赵紫阳坐在那头。我们这些列席会议的人员坐在后排,我所坐的位置距离耀邦同志仅3~4米左右。
会议刚开始不久,我估计不到10点,耀邦在座位上,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向紫阳挥手,说:“紫阳同志,我这里不太舒服,要请假……”紫阳见耀邦用手按着心口,就问:“你是不是心脏有病……”耀邦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一边说:“过去我自己也不知道,上次出差……(我不记得耀邦是说‘湖南’还是江西’),他们(那里的医生)说我……”紫阳说:“你如果有心脏病,现在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站起来,不要移动。”紫阳立即叫中办马上找医生。这时,耀邦已疼痛得说不出话了,靠在椅子里。紫阳问:“谁有心脏病的急救药?”政治局委员江泽民在座位上犹豫了一下,说,“哦,我有,我没有心脏病,从来不带这种东西,不过老伴一定要我带”,于是从包里找了1个急救包出来。可是在座的人都不知道急救药应该怎么用。这时,一位工作人员说,他知道,站起来讲解。
至于药是不是给耀邦服用了,我不清楚。反正中南海的保健医生、护士带着仪器药物很快就赶到了,立即投入抢救。又过了一会,看到医务人员在紧张工作,赵紫阳松了一口气,说:“我们腾地方,这里需要安静。为了保证对耀邦同志全力抢救,我们大家转移到勤政殿开会。抢救工作请家宝同志留在这里主持,有什么情况随时到勤政殿报告。”大家都依言迅速离开会场。后来,政治局会议快结束时,温家宝到勤政殿报告:“抢救过来了。”会议结束后,紫阳留下家宝,又详细询问了情况,叮嘱在可能时尽快转送医院。
这就是我所目击的胡耀邦同志发病的经过。这里,我想指出的是,贵刊所发的这篇文章中所谈到的,是作者在当天中午12点之后的经历,但是耀邦在2个小时前发病的第一时间,作者并没有在现场,他所了解的情况并不完整;他所否定和指斥为“臆造”的一些说法,有的是事实,有的与事实接近。
最重要的问题是,作者说,“我在做保健工作数十年期间,无数次的重病抢救中,从未见过有高层领导人在抢救现场指挥。”作者这些话,对其他人的抢救,想必符合事实,唯独不符合抢救胡耀邦的现场。当时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全体委员都在场,和我同坐在后排的芮杏文、阎明复、温家宝等列席会议的人员,都看到了,可以证明,大家都非常关心耀邦同志的安危。而且,作者还进1步说,“领导人我1个也没见到!难道他们见我来,都撤离了?”这句话不知道作者想说明什么问题。
胡耀邦同志是我们所尊重和爱戴的领导人。他在疾病袭来甚至可能危及生命之际,仍然坚守在他的岗位上。主持会议的赵紫阳同志在耀邦发病之后,立即叮嘱耀邦切不可起身走动,叫工作人员赶快请医生,在医生到达并开始工作后,决定中断会议,转移会场,以便为耀邦提供安静的抢救环境,这些都是事实。我作为目击者,有责任将亲眼所见讲出来,留给历史。
2012年6月12日

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对《我所目击的胡耀邦发病经过》所提问题的说明

《炎黄春秋》编辑部:
看到贵刊2012年第8期刊登的《我所目击的胡耀邦发病经过》一文,对文中所提的问题,作以下说明:

一、我在贵刊2010年第2期上发表过《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一文,当时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呢?

1.鉴于社会不良风气,不断有媒体失真的报道。而胡耀邦是我十分敬仰的老一辈,又是我父辈的挚友和恩人。在我全权抢救胡耀邦的问题上,我要对社会和历史负责,不容有任何不实之处,这是我最根本的初衷。
2.我原文所写“1989年4月8日中午12点15分,突然接到中南海打来的电话,说‘胡耀邦病倒在怀仁堂’,我立即乘车直奔中南海”,以及我到怀仁堂后的全过程,字字句句都是真实的!
需要说明的是:从我接电话和我赶到抢救现场后,没有任何人向我介绍过胡耀邦上午发病后的经过,我始终认为我是第一时间到现场的。十分感谢作者翔实地写了此文,使我第一次真正了解了那天上午的真实经过。
3.那天,在我12点半到怀仁堂后,只和北京医院的钱贻简主任研究和处理着病情,没有见到任何领导人、任何家属和其他医院的专家在场,所以我曾郑重写文“以正视听”。
4. 我之所以对当天上午胡耀邦病后经过有疑问,根据是:
最主要的是:胡耀邦既然是上午9点多钟突发的心肌梗塞,怎么会拖到中午12点多才通知中央保健办公室呢?这是中央保健史上从没有过的事!例如1989年1月28日(距胡耀邦发病前不到三个月),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在西藏日喀则发生急性心肌梗塞时,随十世班禅外出的人大常委会干部张建纪,第1个向作为保健局长的我报告,然后,我立即报告了中央保健委员会主任杨德中,这是正常程序。


其次,当我和钱贻简主任在怀仁堂研究病情时,胡耀邦当面否定了钱主任给我报告的“心脏病”。还说:“我不是心脏病。我胃痛,是胃病。”一位不认为是心脏病的高层领导,怎么会服用非医务人员给的心脏病的药呢?这似乎不近情理。
再就是,我在现场和钱主任看到的心电图,只是急性心肌梗塞,根本没有什么“合并心源性休克及心率失常、阵发性心房扑动、房室传导障碍”,此点可查证病历。

其他不赘述了

二、作者文中问,我原文中说“领导人我1个也没有见到!难道他们见了我,都撤离了?”这句话想说明什么问题。

对此,我答:这仅是,我对那天整个抢救过程中,未所见、所闻事情的反问而已,别无他意。为的是:给社会和历史留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三、我也曾听到有人责问:[www.61k.com)“你不知道上午的事,也不问问?”在此,顺便解释一下。

这话,若是局外人,就不好多怪了。但在中南海工作过的,应该明白:中南海有纪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去的,不去……我受熏陶几十年,这个还是懂的。况且是我认为没有的事,也没有根据再问什么。
四、感谢《炎黄春秋》编辑部给了我1个说明事实的平台。
王敏清
2012年8月13日

二 : 邓力群说胡耀邦民族政策错误

(www.61k.com)

三 : 胡耀邦与裴昌会

原文地址:胡耀邦与裴昌会作者:裴裵

裴昌会原是国民党西安绥靖公署副主席兼第七兵团中将司令官,在指挥所属部队阻止人民解放军南下的壶梯山、大荔以北的诸战役中,损兵折将,为了对自己所率十余万将士的生命负责,他考虑再三,决心率部起义。于是裴昌会派代表赴西安同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联系起义。时任一野政治部主任的胡耀邦出面接待,表示欢迎。

  1949年12月23日,裴昌会率第七兵团在四川德阳孝泉镇向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发出起义通电,同时电令兵团所属各军就地起义,除失去联络的孤军外,其余各军都复电随兵团起义。起义的第二天,胡耀邦来会见裴昌会,对他说,我来一是慰问你和起义部队,二是征询你还有什么疑难问题、有什么要求。我们是一家人了,请你敞开说吧!胡耀邦还说,关于率部起义的诺言,你没有失信,实现了你的愿望,我和你都高兴嘛!

  1950年8月,裴昌会率领的起义部队整训完毕,开往天水,与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七军并编。部队整编结束后,裴昌会提出要转到地方工作,按照政策安排他和胡耀邦一起到川北行署工作。胡耀邦任川北区委书记兼统战部长,裴昌会任川北行署副主任兼工业厅厅长。

  胡耀邦得知裴昌会要到川北工作,派统战部副部长刘玉衡专程到重庆去接他,都还在南充戏院为他召开了盛大的欢迎会。胡耀邦亲自安排裴昌会与自己同住1个院,同吃1个灶,同乘一辆车,相互信任,密切合作,关系十分融洽。裴昌会当时只有50多岁,精力也很好,经常到基层去。行署为他配有秘书和警卫员,他曾多次提出过取消。胡耀邦对他说,这是党的政策,一视同仁,不能取消。

  胡耀邦除了严格按照党的政策对待裴昌会之外,在各方面还给了他许多特别关照。裴昌会起义[www.61k.com)后,到川北行署工作仍享受的是原来部队的供给制待遇,生活水平比较低,没有什么积蓄。为此,胡耀邦建议他改为工资制。这样,他的收入增多了,生活宽裕了不少。

  1952年,胡耀邦调到北京工作,裴昌会也调到重庆任西南纺织局局长。1954年起,裴昌会担任一至六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和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每次到北京开会,胡耀邦都要接他到家中相聚,吃顿便饭,一直保持着亲密的交往和良好的关系。

  “文革”中,中国共产党有关起义人员的政策受到干扰和破坏,裴昌会率领起义的第七兵团近10万人中产生了大量冤假错案。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数以千计的人向裴昌会申诉。1982年,裴昌会的孙女在胡耀邦家中吃饭时,反映了有关情况,胡耀邦对她说:“无论何党何派,起码要讲信义,你祖父联系起义时我们是有保证的,共产党讲信义,我们对他负责到底。”在平反冤假错案中,凡是依据政策可以解决的,裴昌会都联系有关单位予以落实,不能解决的,他都及时向胡耀邦汇报。胡耀邦认真听取他的陈述,并及时作出处理。如成都解放时,对西安绥靖公署散在成都的3000多官兵,裴昌会是根据贺龙司令员的口头指示接收的,当时贺龙在大会上向这些人讲过按起义政策对待,但未形成档案,致使在落实政策中无据可查。1984年裴昌会向胡耀邦反映后,胡耀邦立即指示中央主管部门单独下了文件,使这些人落实政策的问题得到圆满解决。

[转载]胡耀邦与裴昌会
胡耀邦
[转载]胡耀邦与裴昌会

裴昌会


四 : 邓力群:我与胡耀邦同志的磕磕碰碰

邓力群与胡耀邦 邓力群:我与胡耀邦同志的磕磕碰碰

1、调王忍之去《人民日报》搁浅

在这一年里,研究室出现了各种矛盾。在1983年3月发生雇工问题的争论,在书记处会议上,我说要调查研究,胡耀邦就说这是从概念出发。后来说要召开各省市研究室主任的会议,胡耀邦又说:这个会一开就给下面一个印象,中央关于雇工的政策变了。

到了1984年1月,胡绩伟不当《人民日报》总编,王若水也不当副总编了,就要调人进去。我找秦川谈话,与他商量意见,那时想把王忍之调去当副总编,另外还从社科院和其他单位调人,其中包括调沙健孙去理论部等。同秦川当面说得好好的,秦川还说,这次收获很大,但一转身他就到组织部去了,找到李锐,向他说了一通。接着,李锐就与内蒙周惠通了消息。周惠就打电话给万里,说:在一次会上,他与王忍之都参加了(王那时在计委吧,记不准了),在一起开会,王忍之在那次会上发表了反对雇工的意见。周还和万里说:让这样的人去《人民日报》当副总编,我们不放心。这些事情我事先都不知道,等到我把原来商量好的名单提交书记处讨论时,万里就说:周惠来电话了,说王忍之反对雇工。让这样的人当《人民日报》副总编,他们不放心。李锐在这个问题上没说话,但从另一方面说话,他说:我这个人还算搞过新闻工作,这个工作可不简单,王忍之以前也没搞过新闻工作,一下到《人民日报》,工作很难接得上。这样,原来的调人方案就搁浅了。后来,我问王忍之:你是反对雇工吗?王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在会上只讲过,包产到户以后,很多户都有剩余劳力、剩余时间,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有些专业户、重点户积累了资金,有钱;因此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出现雇工这种现象是不可避免的。我只是说明这种情况。

后来,我专门把会议记录找来,从记录上看,王忍之确实没有反对雇工。这样,我就给胡耀邦写了封信,说明实际情况。王忍之并没有反对雇工,当然王也没表示坚决赞成雇工。我还把那个记录原件附在信后,还建议组织专门的同志对此事进行调查,弄清真相。我的信是写给书记处和常委的,王鹤寿说了句公道话,他说:王忍之这个同志,我知道是个不错的同志,不必专门组织调查了吧。但是,调任人民日报副总编的事就搁下来了。

到了1984年4月21日,那时邓小平同志说要做一个思想工作的决议,乔木组织了几个人在玉泉山搞方案,准备材料。一直不怎么成熟。后来乔木去了杭州。其他几个人在向书记处做汇报时,会上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意见,没做结论,让我去杭州向乔木通报书记处讨论的意见。我星期六启程去了杭州。

2、为陈伯达写的材料,胡耀邦对我责难

我到杭州以后,在下个星期一上午的书记处会议上,胡耀邦拿出一份陈伯达写的材料,说:陈伯达摆出一付教师爷的架势,引用列宁的话来教训我们,这样的事情是邓力群干的,邓力群不能这样干,今天他不在,等他回来以后,要和他谈这个事。乔石出来说:王力出来以后,表现疯狂啊!

为什么会出现陈伯达写材料的事呢?这里需要回溯一下。处理"四人帮"问题的时候,王力、关锋免于刑事处分,从拘留所放出来后回家了。陈伯达是保外就医,也回了家。一天,胡耀邦来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这几个人出来了。他们以前是做文字工作、作研究工作和写理论文章的,出来以后,还可让他们继续做点研究工作,写点文章。你去和他们联系一下。胡耀邦这样安排是好意,我当时就问胡,以什么名义去和这几个人联系?胡耀邦说,代表中央。这样,我就找王力谈了。王力这个人不安分,给我惹了一些麻烦,先不去说他了。至于陈伯达,我就想到"文革"中他这个人不负责任,推卸责任,最使我讨厌的是,他那时每次去红旗机关,都要问邓力群死了没有。因此我对他很反感。所以就找了他原来的两个秘书王保春、王文耀,让他们去与陈联系,转达中央对他的这个意见,说明他出来后还可以做研究工作,为党做点事。后来,陈伯达陆陆续续地写了些东西,有些东西属于小品,有些东西还有些看法。其中几份,我还交给了周扬,让周想办法处理一下。有一份讲对佛教的一种理解,我觉得有点意思,后来化名送给辽宁出版了。大约是1984年春天,陈伯达送来一份根据报纸材料写的东西。那个时候,对重点户、专业户进行贷款资助,陈把这些材料汇集起来,然后说:根据列宁的主张,对合作化将给予财政上的支持,而我们现在不支持合作化,而是支持个体户。陈伯达认为这违背了列宁的教导。以往陈伯达送来的东西,都在小范围里给几位同志看看,都没说话;而这份东西我没看,当时我正帮邓小平同志准备二中全会的材料,也照样送给有关人看,胡耀邦看了后就发了火。我想,可能胡耀邦看陈伯达写的材料时,认为与自己的意见不一致,看不下去,生气了,就忘记了这原本是他布置的工作。

那次会议,书记处研究室苏沛列席旁听。我那时在杭州,他就来电话说:胡耀邦发了脾气。乔木也为这事为我抱不平,他说:看来胡耀邦要整你,要搞掉你。乔木好像要为这事写信,那时陈云也在杭州,薄一波也在。这时正好《人民日报》又发表了根据胡耀邦的意见写的关于富民政策的文章。乔木对这个富民政策也不满意,想就这个问题给胡耀邦写个意见。原来乔木想三个人联名(他、我和陈云)写,陈云同志在党内有经验,说:这个形式不好,好像我们三个在外地的人,联合起来给中央提意见。这样就没有联名写信。乔木是想为我说话,我说,你不必这样做,我自己会写信的。

我从杭州回来后,就写了封信给常委,其中把这些事的原委都讲了。我还把胡耀邦当时委托我去做事的原话都附在信后面,使常委都知道这事。胡耀邦看了信后说:是不是在书记处的会议上议论一下这个事情。陈云看了信后,作了如下批示:邓力群在这件事上没有责任,以后对象江青、王力这样一些人,再也不要做工作了。

3、我的对照检查和一次谈心会

这时,宣传部和书记处研究室的整党工作已到了对照检查阶段。我代表书记处研究室室务委员会做了一次对照检查,我个人也做了一次对照检查。在此前后,在宣传部,我代表部委做了一次,个人也做了一次,先后共做了四次对照检查。据整党指导委员会的同志讲,书记处的成员在整党里头个人做对照检查的只有邓力群一个,更不要说政治局的成员了。我当时是认真对待这个事的,检查得好不好、深不深姑且不说,但态度还是很认真的。大概在1984年10月间(具体时间记不准了),有一天,***、万里、胡启立、乔石说要和我开一次谈心会。好像是习主持,乔石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万里说:你这个人,前几年我对你的印象不错;这几年,我越来越感觉你不对劲,看来,你没有冲破"左"的思想框框。这是尖端的话。胡启立则现身说法,说自己吃亏吃了好几次,对于那些当面说好话的人,不能相信,不是那么回事。劝你对那些当面说好话的人,也提高一点警惕。这是一个谈心会,最后我表示:你们这些意见,我会好好考虑,既没表示同意,也没表示反对。这种小范围的谈心会在书记里面大概也只有这么一次。
本文标题:邓力群与胡耀邦-王敏清:我参与了抢救胡耀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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