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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那些事-那年,那些事

发布时间:2018-02-26 所属栏目:那些年 那些事

一 : 那年,那些事

又是一个下雨的傍晚,小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我依旧坐在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

看着窗外的雨不由想起几年前的一天,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百花盛开,阳光灿烂,你我开开心心的在海边散步。那时的你阳光善良,脸上整天挂着笑容,天真的你总是嘻嘻哈哈,一件小事都能让你高兴一整天。

看着海边浪花一朵朵,我将海水轻轻的洒在你身上,你开心并追着我跑,你我陶醉在甜蜜的爱恋中!你对我说,你会在每一年的今天都陪我来到海边一起看日出和日落,一起看着浪花,听大海美妙的歌声!傍晚天气突然变了,一下子由晴天变成阴天,渐渐地天空中出现了闪电和打雷声,我不曾想到这些雷声竞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与声音隔绝。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来海边,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想着想着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那些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的;而如今的你变得沉默不语,失去了原有的天真和善良。我每天为你祈祷,祈祷你快点健康起来,跟我一起实现当年的那些诺言······

我要用我对你不变的爱来唤醒你的健康,让你从此振作起来,每天那么辛苦的陪你一起练习听力,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也努力着······尽管我们一起努力着,但是命运好像羡慕我们一样,不施舍给我们那些甜蜜美满的日子;不管以后的路多么难走,我也会一直陪你走下去,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努力着,总有一天你会像以前那样天真善良开朗起来,我会用我的爱来证明这一切,愿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希望多年以后的今天可以回想起今天的一切,将这些永远珍藏在生命里······那年,那些事,值得一辈子回味的记忆,永恒的爱不离不弃!

文:冰儿

二 : 那年、那事……

那年,我1岁,被迫寄养在别家;

那年,我2岁,我对自己的亲爸爸亲妈妈很是陌生;

那年,我3岁,回自己的家却哭着说那不是我的家;

那年,我4岁,亲生父母骑单车来看我,我不敢靠近;

那年,我5岁,依旧寄养在别家,小朋友说我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

那年,我6岁,要上学了,不知道该回家还是不该回家;(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年,我7岁,我被接回家,认不得自己的兄妹;

那年,我8岁,我会做简单的家务;

那年,我9岁,我看到爸爸对叔叔家的小孩很关心;

那年,我10岁,看到妈妈对舅舅家的表弟很喜欢;

那年,我11岁,努力做好一切想讨爸爸妈妈喜欢,可我总挨骂;

那年,我12岁,对文字很好奇,迷上了写字;

那年,我13岁,感觉不到温暖和所谓的爱;

那年,我14岁,语文老师总夸我;

那年,我15岁,心好冷,没有了太多的言语;

那年,我16岁,被亲生妹妹欺负不敢哭出声;

那年,我17岁,心里装满了仇恨;

去年,我18岁,我毕业了,放弃了踏入学校的大门……

今年,我19岁,未来和希望离我好远好远……

某年、我的心里没有了仇恨,爸爸妈妈一家亲?

三 : 那些年,那些事

那些年,那些事

七十年代中期,还处于集体经济向个体经济的转型时期。那时农村还没有彻底解决温饱问题,日用品的供给刚刚摆脱计划分配的束缚,慢慢走向商品经济时代。村里有一个代销点,是唯一的日用品集散地,也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

代销点的面积有三间房大小,平时进进出出都是买油盐酱醋的乡亲。代销点所占的房子是老式的清代建筑,四合院,两三层楼高,灰砖青瓦,高大巍峨,阴森恐怖。厚长的砖块,逼仄的门窗,走进屋内,光线暗淡,弥漫着潮湿又阴凉的气息。据说,这个院子是没收村里大地主家的,地主因为恶贯满盈被枪毙,亲属仆人也不知去向。

代销点的门口紧邻一条南北走向的大街。里面靠墙垒起了许多方方正正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前面垒起一排一米多高的柜台,水泥桌面,黑呼呼泛着油光。售货员在柜台里走来走去,给买主递送着格子里的商品。柜台的角落里,垒一个方形的大盐池,里面堆满灰不溜秋的盐疙瘩。旁边摆两口大缸,一个盛酱油,一个盛醋,屋子里散发着醋、酱油和水果糖混合的气味。

代销点是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那时候几乎没有玩具,吸引孩子们的是包装得花花绿绿的水果糖,还有满布袋的葵花籽和炒花生。(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孩子们最喜欢接受买东西的任务。打完了酱油醋,剩下的毛钱是必须上交的,但分钱就可以当做零花钱攒起来。攒够三分五分,就可以递到柜台上买零食。售货员不嫌少,也不嫌麻烦。根据你的钱数,售货员拿个小茶缸,不用称,往葵花籽或者炒花生布袋里舀一下,或者舀几下,倒在柜台上。孩子们便把久违的零食,小心翼翼的分装进口袋里,边走边吃着晃回家。

那个时候,除了书杂费,农村的孩子懂得爹娘的辛苦,没有人要零花钱。平时的练习本,是自制的,拿五分钱去代销点买张白纸,折叠起来,用小刀隔成作业本大小,一头用针线连起来。铅笔三分钱一支,不带橡皮头的那种。带橡皮头的要五分钱一支,穷人家的孩子就不常买。

贫穷的生活经历,往往能激发人的创造力。写作业太多了,铅笔用完了。我便趁放学的时候,到学校和代销点的垃圾堆里找铅笔头,削去外面的木片,将里面的铅芯集中起来,装进废圆珠笔的空芯里,成了用之不竭的魔笔。

一九七七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头,姓雷,平易近人,从不发脾气,深受学生爱戴。下课的时候,学生们争着帮助他扫地担水,有时候,顺便从他办公桌上拿走两支彩色粉笔,回到教室,在黑板上炫耀着画这画那。

雷老师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讲故事。漫长的冬天里,几乎每周四下午的自习课上,他都给我们讲一个故事。至今还记得那个“磨盘山的传说”,贪心的地主老财,让磨盘冒出的金子堵进了山洞。在那个信息闭塞,没有书籍、广播和电视的年代,口口相传的故事,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灵里,散发着传统美德的馨香,荡涤着纯净无暇的灵魂。

那一年期末,我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收获了一张奖状和一支红色钢笔。那支钢笔是我平生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钢笔,也是我当时身上最昂贵的宝贝,爱不释手,形影不离。

那时一个学期的学费是两元钱,而买这样一支钢笔需要八毛钱,不通过学习,家长是拿不出那个钱的。这对我来说,也是极大的表扬和激励,自那以后,学习更用心了。

第二年寒假,我的学习成绩再次名列前茅。那个时候,物质不很丰富,人们更重视精神层面的荣耀。每年大队里敲锣打鼓、成群结队为军烈属送慰问品,主要是一大块猪肉和几幅春联。看着架子车上诱人的慰问品,看着四周乡亲艳羡的目光,军人的亲属们该是多么骄傲和自豪。那年春节,我也受到了相似的礼遇。

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全校师生整齐地站在操场上开表彰大会。我作为优秀的学生之一被叫到台前,胸口戴上了大红花。台下鸦雀无声,台上校长慷慨陈词,我一句也听不清楚,低着头,不敢看那么多盯着我的眼睛,眼前一片殷红。校长讲完话后,锣鼓手走在前面,我们几个戴大红花的学生紧跟其后,再往后就是浩浩荡荡的学生大军。随着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学生军走街串巷,把奖状和大红花送到每个获奖学生家中。每一个接过奖状的家长,都在这荣耀的氛围中洋溢着自豪的微笑。

上小学三年级那一年,学校扩大了规模,新盖了两排灰砖红瓦的教室。我们从阴暗的破房子,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教室。虽然是单层瓦房,但窗明几净,宽敞舒适,心情也格外清爽。

那一年,学校开了英语课。老师是位刚毕业的高中生,姓张,本村人。张老师长一双大眼睛,个头不高,偏瘦,清秀文雅,穿一身合体的连衣裙,不象是老师,倒象是高年级的女学生。初来乍到,没有教学经验,张老师站在讲台上,神情羞怯,语调微弱,有时候脸上还会飘过一丝绯红。课堂上,她讲课的声音压不住调皮学生的说话声。讲不下去了,气得她满脸通红,把教鞭狠狠的摔在课桌上,“啪”的一声,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说什么,还让不让上课了。”片刻宁静之后,后面调皮的同学学着她的声调,把她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教室里立刻哄堂大笑。张老师象受到奇耻大辱,委屈的眼泪唰唰掉下来,拿起书,愤愤地走出教室。教室里又响起调皮学生胜利的欢呼。此时,我的心里很难受,为张老师不平,又阻止不了人高马大的捣蛋娃。

由于老师的软弱可欺,无形中助长了班里的歪风邪气。自习课上,教室里充斥着横冲直撞的打闹和肆无忌惮的怪叫,影响得大家静不下心学习。那个学期,我也在被人欺负和欺负人的纠结中度过。那个时候,又一种玩具是彩色的气球,很便宜,代销点和沿街叫卖的货摊都能买到。没有钱,也可以拿头发、碎塑料布或者破铜烂铁换。我同桌有一天拿了一个没用过的避孕套,那时候年纪小,并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同桌把避孕套吹烂了,剩下很小的一片,用手展开,放进嘴里,用力一吸,嘴口封住,缠上线,便成了一个白色的小气球。见他玩得开心,我便要过来,吸进嘴里。谁知道用力过猛,“啪”的一下四分五裂,剩下的碎沫子再也吹不成一个小气球了。他很生气,立刻厉声叱责着,要求赔偿。他比我年长,个头又高,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八岁的我哪里有反抗的能力。他当时提出来陪五分钱,而买一个新的彩色气球才二分钱。没有办法,不敢跟大人说,那段时间里,每天都回家翻抽屉。因为大人的零钱都放到哪里,也不知道给他多少硬币,才逃脱魔掌。

被人欺负是痛苦的,可是自己也往往被不好的做法感染。我们班里有一对姐妹,同在一个班。姐姐个头高,脸细长,属于人高马大类型的,按现在的话说,有点女汉子的味道。妹妹圆脸,大眼,眉清目秀,身材适中,属于小鸟依人型的。那时候,我心里喜欢妹妹,讨厌姐姐。姐姐恰恰跟我坐同桌,她靠墙,我紧挨着坐过道边上。每次上课的时候,我们就画三八线,或者放个文具,胳膊正好挨着线沿,互不侵犯。有时候,写作业时无意超过,对方会用胳膊顶回去。每次下课,她从我身后经过,我便故意的撅起屁股,顶着后面的桌子,让她很艰难的通过。终于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俩吵了起来,她伸手打我一记耳光,我也还给她一个耳光,从此,我们直到毕业,没有再说一句话。

小学四年级上学期,班里来了一位外村的女孩,高挑的个子,黝黑的皮肤,性格内向,平时跟同学们很少说话。那个时候,我们村办起了纤维板厂,家里有劳力的都到厂里上班,也有的在家里做起了石棉瓦,红红火火的局面让邻村羡慕不已。这位同学是邻村的,她姨家是我们村的,大家无形中有点歧视的心理。不久,班里有人用他姨和姨夫的名字,编成一个顺口溜,带着挑衅和嘲弄的意图。我家与他姨家距离不远,不知什么原因,我也有意宣扬了这个顺口溜:“****,白天一块下地,晚上一块上床。”记得当时把这女孩子气哭了。

晚上,代销点,我正在里一边吃东西,一边跟同学说笑,忽然,那个女孩领着她姨,找到我,把我拉到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的辱骂了我一顿。我从未有送过这样的污辱,一时竟无言以对,任由她狗血喷头。那晚,我不记得怎样走回家中,路上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哽咽得几乎把肺吐出来。这次教训,让我终身受益,再没有轻视和欺负过别人。

转眼上了五年级,虽然当时已经十二三岁,但是农村孩子没有出过远门,见过世面,还是很腼腆和羞涩的,常常被视为软弱,因为软弱,常常被人欺负。

班里有位同学,从小就不学好,整天打架斗殴,是家长和老师头疼的孩子。那时,村里开始流行个体经济,许多家庭在自己家里,三五个人就做起了石棉瓦,石棉瓦的原材料玻璃丝和石棉土。玻璃丝里面又尖又细,扎进肉里找不找,疼痛难忍,而且无法医治,所以,干活的人都戴着专制的乳胶手套。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村大队院外大街上支起了电影布,大人小孩早早的背着凳子占好了位置。什么电影我已经不记得,但那次伤害至今难忘。正在我全神贯注的沉浸在电影里的时候,身后的棉衣领口被人拉起。一团冰冷的东西塞了进去。等我意识到什么东西并看清逃跑的肇事者时,已经失去了挽救的机会,成千上万根小玻璃针扎进脖子,很快脖子便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那个晚上,脖子上不敢盖东西,寒冷的气息侵袭着燥热皮肤,叫人疼痛难忍,无法入眠。随后的几天里,上课时间,我也是把领子扯得远远的,露着脖子,向前伸着头,象抢食的鸭子。

这样的伤害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经历过,但,如果始作俑者不感到羞愧而以此为乐,后果是不敢想象的。后来,听说他住了监。

那个时候,文化娱乐活动还很缺乏,家里有电视的家庭屈指可数,家里有台收音机就算条件好的,大多数家庭都有大队免费安装的“小喇叭”,呜呜啦啦听不清楚,但,这也算一个农村家庭的信息来源。

吃饭的时候,小喇叭开始广播,内容一般是新闻,天气预报,每周一歌等,最吸引人的就是评书《岳飞传》《杨家将》和《隋唐演义》,这是孩子们的精神食粮,那种激烈的战争场面,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同仇敌忾的民族精神,在孩子们心中扎下了根,激发得孩子们自制枪滚,不由自主的操练起来。

那时候,课外书比较少,但连环画很流行,题材一般是《岳飞传》《西游记》之类,同学们常常争着抢着看,不少同学把连环画压在课本下面,沉浸在故事当中,忘记了学习。

至今记忆犹心的是我平生看的第一本课外书,《吹牛大王历险记》,里面的顺风耳、千里眼等都有着神奇的魔力,我在神奇的童话世界里遨游,真正体会到书本对人精神的教化和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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