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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旧游-第五十六课 Lesson Fifty-six

发布时间:2018-01-14 所属栏目:旧唐书

一 : 第五十六课 Lesson Fifty-six

一、教学内容

1.语音:复习全部国际音标。

2.语法:总结行为动词的一般过去时用法。

二、教具

录音机;音标卡片;写有不规则原形动词的小黑板。

三、课堂教学设计

1.值日生报告。

2.教师出示小黑板,要求学生快速、准确地写出所列不规则动词的过去式。

3.检查学生复述课文情况。

4.出示国际音标卡片,学生认读。打开书,要求学生自己拼读书上列出的音标词。

5.放录音,学生跟读两遍。

6.按课本要求,做第2部分的问答。

请同学到前面来,一位同学在黑板上画一个大圆圈,另一位同学做如下提问:

S1: Who was born in January? Hands up!

经查点,用英语报告给在黑板前的同学:

Seven students were born in January.

在黑板前的这位同学在圆中划出January的一部分,标好数字(模仿书上插图)。

问答继续进行。可请同学轮换。

7.教师总结一般过去时态(参阅书后有关语法内容)。

8.布置作业 

1)练习朗读国际音标、音标词;拼读练习册习题1中的音标词;2)整理个人的复述课文,用书面形式写在作业 本上;3)完成练习册其他习题。

二 : 反逻辑的中国名言第一百五十六号: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

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五日毛泽东在《介绍1个合作社》一文中说道:“除了别的特点之外,中国六亿人口的显着特点是一穷二白。这些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这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曾经无人不知,而且真的使我们信以为真,激动不已。“坏事其实是好事”,从此搞乱了全国人民的思维。现在来看,纯属胡说八道而已:一是所谓“一穷二白”之说不合逻辑,一面说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智慧的民族,中国有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和光辉灿烂的文化,怎么就“一穷二白”了?勤劳勇敢智慧了五千年、光辉灿烂了五千年,怎么成了“一穷二白”这怎么解释?二是为什么“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就能“好写最新(www.61k.com)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有何逻辑关系?如果此说成立,那最最“一张白纸”的老少边穷地区就应当先富起来,不是一张白纸的大城市、沿海发达地区就该落后才对,怎么事实与之相反呢?

在中国最美的文字、最美的画图什么样,经历过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文革的人都领教过了,挨饿的滋味无需多说。美国的负担最重,早就“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怎么至今未见垂死和挣扎呢?忽悠的功夫再到家,也有露馅的时候,除了脑残的毛粉、左粪,还有谁信这一套呢?

三 : 《旧唐书》卷六十五 列传第十五

○高士廉(子履行 真行) 长孙无忌

高俭,字士廉,渤海蓚人。曾祖飞雀,后魏赠太尉。祖岳,北齐侍中、左仆射、太尉、清河王。父励,字敬德,北齐乐安王、尚书左仆射、隋洮州刺史。士廉少有器局,颇涉文史。隋司隶大夫薛道衡、起居舍人崔祖浚并称先达,与士廉结忘年之好,由是公卿藉甚。大业中,为治礼郎。士廉妹先适隋右骁卫将军长孙晟,生子无忌及女。晟卒,士廉迎妹及甥于家,恩情甚重。见太宗潜龙时非常人,因以晟女妻焉,即文德皇后也。隋军伐辽,时兵部尚书斛斯政亡奔高丽,士廉坐与交游,谪为朱鸢主簿。事父母以孝闻,岭南瘴疠,不可同行,留妻鲜于氏侍养,供给不足。又念妹无所庇,乃卖大宅,买小宅以处之,分其余资,轻装而去。寻属天下大乱,王命阻绝,交趾太守丘和署为司法书佐。士廉久在南方,不知母问,北顾弥切。尝昼寝,梦其母与之言,宛如膝下,既觉而涕泗横集。明日果得母讯,议者以为孝感之应。时钦州宁长真率众攻和,和欲出门迎之,士廉进说曰:"长真兵势虽多,悬军远至,内离外蹙,不能持久。且城中胜兵,足以当之,奈何而欲受人所制?"和从之,因命士廉为行军司马,水陆俱进,逆击破之,长真仅以身免,余众尽降。及萧铣败,高祖使徇岭南。武德五年,士廉与和上表归国,累迁雍州治中。时太宗为雍州牧,以士廉是文德皇后之舅,素有才望,甚亲敬之。及将诛隐太子,士廉与其甥长孙无忌并预密谋。六月四日,士廉率吏卒释系囚,授以兵甲,驰至芳林门,备与太宗合势。太宗升春宫,拜太子右庶子。

贞观元年,擢拜侍中,封义兴郡公,赐实封九百户。士廉明辩,善容止,凡有献纳,搢绅之士莫不属目。时黄门侍郎王珪有密表附士廉以闻,士廉寝而不言,坐是出为安州都督,转益州大都督府长史。蜀土俗薄,畏鬼而恶疾,父母病有危殆者,多不亲扶侍,杖头挂食,遥以哺之。士廉随方训诱,风俗顿改。秦时李冰守蜀,导引汶江,创浸灌之利,至今地居水侧者,须直千金,富强之家,多相侵夺。士廉乃于故渠外别更疏决,蜀中大获其利。又因暇日汲引辞人,以为文会,兼命儒生讲论经史,勉励后进,蜀中学校粲然复兴。蜀人朱桃椎者,淡泊为事,隐居不仕,披裘带索,沉浮人间。窦轨之镇益州也,闻而召见,遗以衣服,逼为乡正。桃椎口竟无言,弃衣于地,逃入山中,结庵涧曲。夏则裸形,冬则树皮自覆,人有赠遗,一无所受。每为芒履,置之于路,人见之者,曰:"朱居士之履也"。为鬻米置于本处,桃椎至夕而取之,终不与人相见。议者以为焦先之流。士廉下车,以礼致之,及至,降阶与语,桃椎不答,直视而去。士廉每令存问,桃椎见使者,辄入林自匿。近代以来,多轻隐逸,士廉独加褒礼,蜀中以为美谈。五年,入为吏部尚书,进封许国公,仍封一子为县公。奖鉴人伦,雅谙姓氏,凡所署用,莫不人地俱允。高祖崩,士廉摄司空,营山陵制度。事毕,加特进、上柱国。是时,朝议以山东人士好自矜夸,虽复累叶陵迟,犹恃其旧地,女适他族,必多求聘财。太宗恶之,以为甚伤教义,乃诏士廉与御史大夫韦挺、中书侍郎岑文本、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刊正姓氏。于是普责天下谱谍,仍凭据史传,考其真伪,忠贤者褒进,悖逆者贬黜,撰为《氏族志》。士廉乃类其等第以进。太宗曰:"我与山东崔、卢、李、郑,旧既无嫌,为其世代衰微,全无冠盖,犹自云士大夫,婚姻之间,则多邀钱币。才识凡下,而偃仰自高,贩鬻松槚,依托富贵。我不解人间何为重之?祗缘齐家惟据河北,梁、陈僻在江南,当时虽有人物,偏僻小国,不足可贵,至今犹以崔、卢、王、谢为重。我平定四海,天下一家。凡在朝士,皆功效显著,或忠孝可称,或学艺通博,所以擢用。见居三品以上,欲共衰代旧门为亲,纵多输钱帛,犹被偃仰。我今特定族姓者,欲崇重今朝冠冕,何因崔干犹为第一等?昔汉高祖止是山东一匹夫,以其平定天下,主尊臣贵。卿等读书,见其行迹,至今以为美谈,心怀敬重。卿等不贵我官爵耶?不须论数世以前,止取今日官爵高下作等级。"遂以崔干为第三等。及书成,凡一百卷,诏颁于天下。赐士廉物千段,寻同中书门下三品。十二年,与长孙无忌等以佐命功,并代袭刺史,授申国公。其年,拜尚书右仆射。士廉既任遇益隆,多所表奏,成辄焚稿,人莫知之。摄太子少师,特令掌选。十六年,加授开府仪同三司,寻表请致仕,听解尚书右仆射,令以开府仪同三司依旧平章事。又正受诏与魏徵等集文学之士,撰《文思博要》一千二百卷,奏之,赐物千段。十七年二月,诏图形凌烟阁。十九年,太宗伐高丽,皇太子定州监国,士廉摄太子太傅,仍典朝政。皇太子下令曰:"摄太傅、申国公士廉,朝望国华,仪刑攸属,寡人忝膺监守,实资训导。比听政,常屈同榻,庶因谘白,少祛蒙滞。但据案奉对,情所未安,已约束不许更进。太傅诲谕深至,使遵常式,辞不获免,辄复敬从。所司亦宜别以一案供太傅。"士廉固让不敢当。二十年,遇疾,太宗幸其第问之,因叙说生平,流涕歔欷而诀。二十一年正月壬辰,薨于京师崇仁里私第,时年七十二。太宗又命驾将临之,司空玄龄以上饵药石,不宜临丧,抗表切谏,上曰:"朕之此行,岂独为君臣之礼,兼以故旧情深,姻戚义重,卿勿复言也。"太宗从数百骑出兴安门,至延喜门,长孙无忌驰至马前谏曰:"饵石临丧,经方明忌。陛下含育黎元,须为宗社珍爱。臣亡舅士廉知将不救,顾谓臣曰:'至尊覆戴恩隆,不遗簪履,亡殁之后,或致亲临。内省凡才,无益圣日,安可以死亡之余,辄回宸驾,魂而有灵,负谴斯及。'陛下恩深故旧,亦请察其丹诚。"其言甚切,太宗犹不许。无忌乃伏于马前流涕,帝乃还宫。赠司徒、并州都督,陪葬昭陵,谥曰文献。士廉祖、父洎身,并为仆射,子为尚书,甥为太尉,当代荣之。六子:履行、至行、纯行、真行、审行、慎行。及丧柩出自横桥,太宗登故城西北楼望而恸。高宗即位,追赠太尉,与房玄龄、屈突通并配享太宗庙庭。

《旧唐书》卷六十五 列传第十五_十十五五



子履行,贞观初历祠部郎中。丁母忧,哀悴逾礼。太宗遣使谕之曰:"孝子之道,毁不灭性。汝宜强食,不得过礼。"服阕,累迁滑州刺史。尚太宗女东阳公主,拜驸马都尉。十九年,除户部侍郎,加银青光禄大夫。无几,遭父艰,居丧复以孝闻,太宗手诏敦喻曰:"古人立孝,毁不灭身。闻卿绝粒,殊乖大体,幸抑摧裂之情,割伤生之累。"俄起为卫尉卿,进加金紫光禄大夫,袭爵申国公。永徽元年,拜户部尚书、检校太子詹事、太常卿。显庆元年,出为益州大都督府长史。先是,士廉居此职,颇著能名。至是,履行继之,亦有善政,大为人吏所称。三年,坐与长孙无忌亲累,左授洪州都督,转永州刺史,卒于官。

履行弟真行,官至右卫将军。其子典膳丞岐,坐与章怀太子阴谋,事泄,诏付真行令自惩诫。真行遂手刃之,仍弃其尸于衢路。高宗闻而鄙之,贬真行为睦州刺史,卒。

长孙无忌,字辅机,河南洛阳人。其先出自后魏献文帝第三兄。初为拓拔氏,宣力魏室,功最居多,世袭大人之号,后更跋氏,为宗室之长,改姓长孙氏。七世祖道生,后魏司空、上党靖王。六世祖旃,后魏特进、上党齐王。五世祖观,后魏司徒、上党定王。高祖稚,西魏太保、冯翊文宣王。曾祖子裕,西魏卫尉卿、平原郡公。祖光,周开府仪同三司,袭平原公。父晟,隋右骁卫将军。无忌贵戚好学,该博文史,性通悟,有筹略。文德皇后即其妹也。少与太宗友善,义军渡河,无忌至长春宫谒见,授渭北道行军典签。常从太宗征讨,累除比部郎中,封上党县公。武德九年,隐太子建成、齐王元吉谋,将害太宗,无忌请太宗先发诛之。于是奉旨密召房玄龄、杜如晦等共为筹略。六月四日,无忌与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等九人,入玄武门讨建成、元吉,平之。太宗升春宫,授太子左庶子。及即位,迁左武候大将军。贞观元年,转吏部尚书,以功第一,进封齐国公,实封千三百户。太宗以无忌佐命元勋,地兼外戚,礼遇尤重,常令出入卧内。其年,拜尚书右仆射。时突厥颉利可汗新与中国和盟,政教紊乱,言事者多陈攻取之策。太宗召萧瑀及无忌问曰:"北番君臣昏乱,杀戮无辜。国家不违旧好,便失攻昧之机;今欲取乱侮亡,复爽同盟之义。二途不决,孰为胜耶?"萧瑀曰:"兼弱攻昧,击之为善。"无忌曰:"今国家务在戢兵,待其寇边,方可讨击。彼既已弱,必不能来。若深入虏廷,臣未见其可。且按甲存信,臣以为宜。"太宗从无忌之议。突厥寻政衰而灭。

或有密表称无忌权宠过盛,太宗以表示无忌曰:"朕与卿君臣之间,凡事无疑。若各怀所闻而不言,则君臣之意无以获通。"因召百僚谓之曰:"朕今有子皆幼,无忌于朕,实有大功,今者委之,犹如子也。疏间亲,新间旧,谓之不顺,朕所不取也。"无忌深以盈满为诫,恳辞机密,文德皇后又为之陈请,太宗不获已,乃拜开府仪同三司,解尚书右仆射。是岁,太宗亲祠南郊,及将还,命无忌与司空裴寂同升金辂。五年,与房玄龄、杜如晦、尉迟敬德四人,以元勋各封一子为郡公。七年十月,册拜司空,无忌固辞,不许。又因高士廉奏曰:"臣幸居外戚,恐招圣主私亲之诮,敢以死请。"太宗曰:"朕之授官,必择才行。若才行不至,纵朕至亲,亦不虚授,襄邑王神符是也;若才有所适,虽怨仇而不弃,魏徵等是也。朕若以无忌居后兄之爱,当多遗子女金帛,何须委以重官,盖是取其才行耳。无忌聪明鉴悟,雅有武略,公等所知,朕故委之台鼎。"无忌又上表切让,诏报之曰:"昔黄帝得力牧而为五帝先,夏禹得咎繇而为三王祖,齐桓得管仲而为五伯长。朕自居藩邸,公为腹心,遂得廓清宇内,君临天下。以公功绩才望,允称具瞻,故授此官,无宜多让也。"太宗追思王业艰难,佐命之力,又作《威凤赋》以赐无忌。其辞曰:

有一威凤,憩翮朝阳。晨游紫雾,夕饮玄霜。资长风以举翰,戾天衢而远翔。西翥则烟氛闭色,东飞则日月腾光。化垂鹏于北裔,驯群鸟于南荒。殄乱世而方降,应明时而自彰。俯翼云路,归功本树。仰乔枝而见猜,俯修条而抱蠹。同林之侣俱嫉,共干之俦并忤。无恒山之义情,有炎洲之凶度。若巢苇而居安,独怀危而履惧。鸱鸮啸乎侧叶,燕雀喧乎下枝。惭己陋之至鄙,害他贤之独奇。或聚咮而交击,乍分罗而见羁。戢凌云之逸羽,韬伟世之清仪。遂乃蓄情宵影,结志晨晖,霜残绮翼,露点红衣。嗟忧患之易结,叹矰缴之难违。期毕命于一死,本无情于再飞。幸赖君子,以依以恃,引此风云,濯斯尘滓。披蒙翳于叶下,发光华于枝里。仙翰屈而还舒,灵音摧而复起。眄八极以遐翥,临九天而高峙。庶广德于众禽,非崇利于一己。是以徘徊感德,顾慕怀贤。凭明哲而祸散,托英才而福全。答惠之情弥结,报功之志方宣。非知难而行易,思令后而终前。俾贤德之流庆,毕万叶而芳传。

《旧唐书》卷六十五 列传第十五_十十五五



十一年,令与诸功臣世袭刺史。诏曰:

周武定业,胙茅土于子弟;汉高受命,誓带砺于功臣。岂止重亲贤之地,崇其典礼,抑亦固磐石之基,寄以藩翰。魏、晋已降,事不师古,建侯之制,有乖名实。非所谓作屏王室,永固无穷者也。隋氏之季,四海沸腾,朕运属殷忧,戡翦多难。上凭明灵之祐,下赖英贤之辅,廓清宇县,嗣膺宝历,岂予一人,独能致此!时迍共资其力,世安专享其利,乃睠于斯,甚所不取。但今刺史,即古之诸侯,虽立名不同,监统一也。故申命有司,斟酌前代,宣条委共理之寄,象贤存世及之典。司空、齐国公无忌等,并策名运始,功参缔构,义贯休戚,效彰夷险,嘉庸懿绩,简于朕心,宜委以藩镇,改锡土宇。无忌可赵州刺史,改封赵国公;尚书左仆射、魏国公玄龄可宋州刺史,改封梁国公;故司空、蔡国公杜如晦可赠密州刺史,改封莱国公;特进、代国公靖可濮州刺史,改封卫国公;特进、吏部尚书、许国公士廉可申州刺史,改封申国公;兵部尚书、潞国公侯君集可陈州刺史,改封陈国公;刑部尚书、任城郡王道宗可鄂州刺史,改封江夏郡王;晋州刺史、赵郡王孝恭可观州刺史,改封河间郡王;同州刺史、吴国公尉迟敬德可宣州刺史,改封鄂国公;并州都督府长史、曹国公李勣可蕲州刺史,改封英国公;左骁卫大将军、楚国公段志玄可金州刺史,改封褒国公;左领军大将军、宿国公程知节可普州刺史,改封卢国公;太仆卿、任国公刘弘基可朗州刺史,改封夔国公;相州都督府长史、鄅国公张亮可澧州刺史,改封郧国公。余官食邑并如故,即令子孙奕叶承袭。

无忌等上言曰:"臣等披荆棘以事陛下,今海内宁一,不愿违离,而乃世牧外州,与迁徙何异。"乃与房玄龄上表曰:

臣等闻质文迭变,皇王之迹有殊;今古相沿,致理之方乃革。缅惟三代,习俗靡常,爰制五等,随时作教。盖由力不能制,因而利之,礼乐节文,多非己出。逮于两汉,用矫前违,置守颁条,蠲除曩弊。为无益之文,覃及四方;建不易之理,有逾千载。今曲为臣等,复此奄荒,欲其优隆,锡之茅社,施于子孙,永贻长世。斯乃大钧播物,毫发并施其生;小人逾分,后世必婴其祸。何者?违时易务,曲树私恩,谋及庶僚,义非佥允。方招史册之诮,有紊圣代之纲。此其不可一也。又臣等智效罕施,器识庸陋。或情缘右戚,遂陟台阶;或顾想披荆,便蒙夜拜。直当今日,犹愧非才,重裂山河,愈彰滥赏。此其不可二也。又且孩童嗣职,义乖师俭之方,任以褰帷,宁无伤锦之弊?上干天宪,彝典既有常科,下扰生民,必致余殃于后,一挂刑网,自取诛夷。陛下深仁,务延其世,翻令剿绝,诚有可哀。此其不可三也。当今圣历钦明,求贤分政,古称良守,寄在共理。此道之目,为日滋久,因缘臣等,或有改张。封植儿曹,失于求瘼,百姓不幸,将焉用之?此其不可四也。在兹一举,为损实多,晓夕深思,忧贯心髓。所以披丹上诉,指事明心,不敢浮辞,同于矫饰。伏愿天泽,谅其愚款,特停涣汗之旨,赐其性命之恩。

太宗览表谓曰:"割地以封功臣,古今通义,意欲公之后嗣,翼朕子孙,长为藩翰,传之永久。而公等薄山河之誓,发言怨望,朕亦安可强公以土宇耶?"于是遂止。十二年,太宗幸其第,凡是亲族,班赐有差。十六年,册拜司徒。十七年,令图画无忌等二十四人于凌烟阁,诏曰:

自古皇王,褒崇勋德,既勒铭于钟鼎,又图形于丹青。是以甘露良佐,麟阁著其美;建武功臣,云台纪其迹。司徒、赵国公无忌,故司空、扬州都督、河间元王孝恭,故司空、莱国成公如晦,故司空、相州都督、太子太师、郑国文贞公征,司空、梁国公玄龄,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申国公士廉,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敬德,特进、卫国公靖,特进、宋国公瑀,故辅国大将军、扬州都督、褒忠壮公志玄,辅国大将军、夔国公弘基,故尚书左仆射、蒋忠公通,故陕东道行台右仆射、郧节公开山,故荆州都督、谯襄公柴绍,故荆州都督、邳襄公顺德,洛州都督、郧国公张亮,光禄大夫、吏部尚书、陈国公侯君集,故左骁卫大将军、郯襄公张公谨,左领军大将军、卢国公程知节,故礼部尚书、永兴文懿公虞世南,故户部尚书、渝襄公刘政会,光禄大夫、户部尚书、莒国公唐俭,光禄大夫、兵部尚书、英国公勣,故徐州都督、胡壮公秦叔宝等,或材推栋梁,谋猷经远,绸缪帷帐,经纶霸图;或学综经籍,德范光茂,隐犯同致,忠谠日闻;或竭力义旗,委质藩邸,一心表节,百战标奇;或受脤庙堂,辟土方面,重氛载廓,王略遐宣。并契阔屯夷,劬劳师旅。赞景业于草昧,翼淳化于隆平。茂绩殊勋,冠冕列辟;昌言直道,牢笼搢绅。宜酌故实,弘兹令典,可并图画于凌烟阁。庶念功之怀,无谢于前载;旌贤之义,永贻于后昆。

《旧唐书》卷六十五 列传第十五_十十五五



其年,太子承乾得罪,太宗欲立晋王,而限以非次,回惑不决。御两仪殿,群官尽出,独留无忌及司空房玄龄、兵部尚书李勣,谓曰:"我三子一弟,所为如此,我心无憀。"因自投于床,抽佩刀欲自刺。无忌等惊惧,争前扶抱,取佩刀以授晋王。无忌等请太宗所欲,报曰:"我欲立晋王。"无忌曰:"谨奉诏。有异议者,臣请斩之。"太宗谓晋王曰:"汝舅许汝,宜拜谢。"晋王因下拜。太宗谓无忌等曰:"公等既符我意,未知物论何如?"无忌曰:"晋王仁孝,天下属心久矣。伏乞召问百僚,必无异辞。若不蹈舞同音,臣负陛下万死。"于是建立遂定,因加授无忌太子太师。寻而太宗又欲立吴王恪,无忌密争之,其事遂辍。太宗尝谓无忌等曰:"朕闻主贤则臣直,人苦不自知,公宜面论,攻朕得失。"无忌奏言:"陛下武功文德,跨绝古今,发号施令,事皆利物。《孝经》云:'将顺其美。'臣顺之不暇,实不见陛下有所愆失。"太宗曰:"朕冀闻己过,公乃妄相谀悦。朕今面谈公等得失,以为鉴诫。言之者可以无过,闻之者可以自改。"因目无忌曰:"善避嫌疑,应对敏速,求之古人,亦当无比;而总兵攻战,非所长也。高士廉涉猎古今,心术聪悟,临难既不改节,为官亦无朋党;所少者骨鲠规谏耳。唐俭言辞便利,善和解人,酒杯流行,发言启齿;事朕三十载,遂无一言论国家得失。杨师道性行纯善,自无愆过;而情实怯懦,未甚任事,缓急不可得力。岑文本性道敦厚,文章是其所长;而持论常据经远,自当不负于物。刘洎性最坚贞,言多利益;然其意上然诺于朋友,能自补阙,亦何以尚。马周见事敏速,性甚贞正,至于论量人物,直道而行,朕比任使,多所称意。褚遂良学问稍长,性亦坚正,既写忠诚,甚亲附于朕,譬如飞鸟依人,自加怜爱。"十九年,太宗征高丽,令无忌摄侍中。还,无忌固辞师傅之位,优诏听罢太子太师。二十一年,遥领扬州都督。二十三年,太宗疾笃,引无忌及中书令褚遂良二人受遗令辅政。太宗谓遂良曰:"无忌尽忠于我,我有天下,多是此人力。尔辅政后,勿令谗毁之徒损害无忌。若如此者,尔则非复人臣。"

高宗即位,进拜太尉,兼扬州都督,知尚书及门下二省事并如故。无忌固辞知尚书省事,许之,仍令以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永徽二年,监修国史。高宗尝谓公卿:"朕开献书之路,冀有意见可录,将擢用之。比者上疏虽多,而遂无可采者。"无忌对曰:"陛下即位,政化流行,条式律令,固无遗阙。言事者率其鄙见,妄希侥幸,至于裨俗益教,理当无足可取。然须开此路,犹冀时有谠言,如或杜绝,便恐下情不达。"帝曰:"又闻所在官司,犹自多有颜面。"无忌曰:"颜面阿私,自古不免。然圣化所渐,人皆向公,至于肆情曲法,实谓必无此事。小小收取人情,恐陛下尚亦不免,况臣下私其亲戚,岂敢顿言绝无?"时无忌位当元舅,数进谋议,高宗无不优纳之。明年,以旱上疏辞职,高宗频降手诏敦喻不许。五年,亲幸无忌第,见其三子,并擢授朝散大夫。又命图无忌形像,亲为画赞以赐之。六年,帝将立昭仪武氏为皇后,无忌屡言不可,帝乃密遣使赐无忌金银宝器各一车、绫锦十车,以悦其意。昭仪母杨氏复自诣无忌宅,屡加祈请。时礼部尚书许敬宗又屡申劝请,无忌尝厉色折之。帝后又召无忌、左仆射于志宁、右仆射褚遂良,谓曰:"武昭仪有令德,朕欲立为皇后,卿等以为如何?"无忌曰:"自贞观二十三年后,先朝付托遂良,望陛下问其可否。"帝竟不从无忌等言而立昭仪为皇后。皇后以无忌先受重赏而不助己,心甚衔之。显庆元年,无忌与史官国子祭酒令狐德棻缀集武德、贞观二朝史为八十卷,表上之,无忌以监领功,赐物二千段,封其子润为金城县子。四年,中书令许敬宗遣人上封事,称监察御史李巢与无忌交通谋反,帝令敬宗与侍中辛茂将鞠之。敬宗奏言无忌谋反有端,帝曰:"我家不幸,亲戚中频有恶事。高阳公主与朕同气,往年遂与房遗爱谋反,今阿舅复作恶心。近亲如此,使我惭见万姓。"敬宗曰:"房遗爱乳臭儿,与女子谋反,岂得成事?且无忌与先朝谋取天下,众人服其智,作宰相三十年,百姓畏其威,可谓威能服物,智能动众。臣恐无忌知事露,即为急计,攘袂一呼,啸命同恶,必为宗庙深忧。诚愿陛下断之,不日即收捕,准法破家。"帝泣曰:"我决不忍处分与罪,后代良史道我不能和其亲戚,使至于此。"敬宗曰:"汉文帝汉室明主,薄昭即是帝舅,从代来日,亦有大勋,与无忌不别。于后惟坐杀人,文帝惜国之法,令朝臣丧服就宅,哭而杀之,良史不以为失。今无忌忘先朝之大德,舍陛下之至亲,听受邪谋,遂怀悖逆,意在涂炭生灵。若比薄昭罪恶,未可同年而语,案诸刑典,合诛五族。臣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机之事,间不容发,若少迟延,恐即生变,惟请早决!"帝竟不亲问无忌谋反所由,惟听敬宗诬构之说,遂去其官爵,流黔州,仍遣使发次州府兵援送至流所。其子秘书监、驸马都尉冲等并除名,流于岭外。敬宗寻与吏部尚书李义府遣大理正袁公瑜就黔州重鞫无忌反状,公瑜逼令自缢而死,籍没其家。无忌既有大功,而死非其罪,天下至今哀之。上元元年,优诏追复无忌官爵,特令无忌孙延主齐献公之祀。无忌从父兄安世,仕王世充,署为内史令,东都平,死于狱中。安世子祥,以文德皇后近属,累除刑部尚书,坐与无忌通书见杀。

《旧唐书》卷六十五 列传第十五_十十五五



史臣曰:士廉才望素高,操秉无玷,保君臣终始之义,为子孙袭继之谋。社稷之臣,功亦隆矣;奖遇之恩,赏亦厚矣。及子真行,手刃其子,何凶忍也?若是积庆之道,不其惑哉!无忌戚里右族,英冠人杰,定立储闱,力安社稷,勋庸茂著,终始不渝。及黜废中宫,竟不阿旨,报先帝之顾托,为敬宗之诬构。嗟乎!忠信获罪,今古不免;无名受戮,族灭何辜!主暗臣奸,足贻后代。

赞曰:严严申公,功名始终。文皇题品,信谓酌中。赵公右戚,两朝宣力。功成不去,竟逢鬼域。

《旧唐书》 後晋·刘昫等史籍选要

四 : 第三十六章 闭死关的五兄弟

——一切为了生存(附送2章)

“看来这次是逃不掉,那就战吧!”说着,赖皮全身冒出无匹的气势,静静地在半空中等待着后面的追兵。我越发地有些看不懂赖皮了,明明有着绝强的战力,却忽如其来地闯入我原本就不太平的生活之中,还有那几个消失多年的老家伙,我就不明白了,到底哪里招惹他们了,偏偏要闯入我的生活,弄得我现在生也无趣,死也无趣,犹如傀儡般活在这个越来越残酷的乱世之中。

“尔等擅闯空间,赐汝等死亡!”一道道恐怖的声波回荡在我的耳旁,直欲震碎我原本就不怎么强大的灵识。一道接着一道身影从虚空之中走出围住了我们,其中有儒有道,有佛有魔,我分不清他们到底属于那种实力,可能是某个联盟吧。其中一位身穿道袍的人用发出阵阵精神意念,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又似乎在准备什么大招。“和我们去趟空间之路,有人想要见你们,走吧!”那个穿道袍的强者仿佛在命令般要我们跟他们走。这时赖皮有点紧张兮兮地看着我,用密音向我劝说着:“老大!千万不能去啊,那里,那里可是不归路啊!到了那里,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我不敢用密音回答,深怕被这些恐怖的强者窃听到,只是用眼睛示意赖皮继续说下去。“那是一条不归路,迷失在其中再也回不来了,万万不能去啊!更何况那里还有·····”正在惊讶赖皮为何住口时,四周突然发生了变故,一位背负十二对或黑或白羽翼的天使忽然破开空间降临在我们面前,看着眼中略有喜色的赖皮,我知道这位神秘天使是友非敌,再次将视线转移到那群强者身上,想要看他们的反应,可是他们古井不波的脸上从始至终都不曾有丝毫变化,仿佛只是多了一个无关大局的小人物。我除了感叹外,也只能感叹,莫不成世间真得有那么多变态吗?一位炽天使才三对翅膀,那十二对翅膀的天使又是何等的存在,还有这些丝毫不将之放在眼里的神秘强者们又是有着多强的实力,难道这些强者都是凭空产生不成,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强者不被人知呢?

“它们来了吗?”“嗯,正在赶来,估计快到了。”赖皮和那天使的对话终于引起了那些神秘强者们的注意,仿佛担心有变般,那群强者打算强攻了,一个个都发出滔天的战意,直冲得苍穹露出了巨大无比的窟窿。“轰”的一声巨响,场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大量或大或小的神秘生物,形态更是无奇不有,小的犹如花间的精灵,大的犹如顶天立地的盘古一般,这恐怖的阵容的出现,那些古井不波的强者无不为之动容,当然不是因为它们地模样,在他们眼中什么生物没见过,那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恐怖气息在场中不断蔓延,直震得他们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深怕被其中的能量气息所伤。

“你们走吧!我们不欲与你们为敌!”赖皮似乎有点忌待他们背后的势力,下了逐客令,那些强者似乎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不敢说些场面话,直接退走,深怕赖皮后悔似乎。之后赖皮挥挥手,那些强大的生物就消失在这片空间,不知去向何方,我有种预感,它们定是有所图谋,否则谁有如此魄力聚集如此多的强大无匹的生物只是为了吓退那些神秘强者?我看了看赖皮,没有说什么,赖皮也心照不宣的只是看看我就将那五个小子扔了出来,恒一不知何时又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始教育着那五个兄弟,直说的他们五个有点无地自容,一直惭愧地低着头,深怕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如果按照普通人的眼光,你们或许是绝世天才,不到十年时间从元婴期一举突破到如今的仙皇仙帝级别,想来除了那些传说中的不世天才无人能与你们相比了。但是要知道,你们如今的修为全都是用经验堆出来的,如果让你们自己慢慢修炼没有个几千年,我怕不可能到达如此境界吧!但是你们想想,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们人族,还有很多很多天赋惊天的种族存在,更何况,从现在开始,你们接触的将是另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过去可能永远不可能知道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那些仙帝不过只是小小的蝼蚁,一个眼神就可以灭杀无数次,有些人称之为神的世界,有些人称之为真实的世界,那里的生物随便一个都起码是古董级的,或许可以在神话故事中看到起的身影,但真正的强者岂是如此轻易地显现在世人面前的?那样的强者才是真正的强者,那可是欲与天一较高下的存在啊!所以从今天起,我将全力训练你们,以前的基础教程勉强算是过关了,之后将是真正的训练,一条通神之路将要为在你们脚下出现了。准备好了吗?那么现在你们就为了生存闭死关吧!我会将你们的心魔投影到你们的世界中,直到你们能一次又一次的打倒越来越强的心魔,最终突破仙阶,成就神人之身方才算是合格,直到那时你们也无需闭关了,这种修行将不再适合神了,那时你们也就可以出关了。”说着,赖皮随手一招,恒一和五个小子就消失不见了,而我有点震惊地在一旁慢慢消化着惊人的信息。神的世界,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看来真得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神真得存在,不过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甚至更多更多。

第三十七章一不小心就成了仙帝(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缥缈虚无是宇宙的起点,亦可能是终结。

在这宇宙中的一切皆是从无到有,从有再到无,无声无息地循环下去。

无,解释为虚无,也可以理解为空虚。

每一个人难免要经历无知、玩乐、空虚、求乐这四个阶段。

人刚生下来,什么都不懂,称之为无知;懂得一些知识后,变不断地玩乐;经历过风风雨雨后,冷静下来思考、回忆过去,便觉得空虚;年老之后,就想方设法不断地寻找乐子,安度晚年。

跳过无知,人们便踏入了玩乐阶段。一切可以玩的,可以使人开心的都被人开发利用起来,供于玩乐,哪怕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笑的是,所谓的城市化,所谓的文明建设,所谓的开荒扩土,只不过是将贪图玩乐换了一个说法。说得好听点,这是人类的进步,精神文明的象征。然而又有谁不晓得这些堂皇名称下的黑暗:环境被破坏了,自然绿地被侵占了,使生命体的生态平衡断层了,很多生物灭绝了······人类如此作为,无非是想使自己富裕,可让自己得到心理上那一点点变态的满足。自然使所有生命体和非生命体融合而成,而并不是人类单独存在的空间,因此才会出现了各种各样人为的自然报复性灾害。

在我们无精力也没兴趣玩乐时,便会冷静地思考,回忆过去。觉知过去的种种事迹,不过毫无意义的无聊行为,心不知觉感受到那一丝丝空虚。人生本来就毫无意义,只是人那丰富的情感创造出了五彩缤纷,热闹非凡的社会,将那丝丝空虚藏纳在心底深处。每当夜深人静,无法入眠的时候,我们便会感到那空虚以及无力感。它是那么的可怕,又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真实。这一阶段称之为空虚。

年老之后,便想摆脱那空虚,找回过去的活力,然而一切是那么的无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在快速地流逝,越来越觉得空虚的真实。这就是为老不尊的最好写照。这一阶段便是人生的最后一阶段——求乐。

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苦难苦人苦心苦痛,悲己悲事悲物悲伤,笑噌笑傻笑痴笑啸,随情随云随月随意。菩提本无树,何处染尘埃?静静地来,静静地去,何必打扰,何必烦恼,何必······无生无息,人生缘是一场朦胧梦,虚无缥缈一轮回。

想着想着,无数神光从天而降将我全身包裹在其中,而我却无知无觉地沉浸在自己的顿悟之中,丝毫不知道外界的突变。赖皮有点惊讶地看着顿悟中的我,仿佛看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蜕变。原本明媚的天空被这道忽如其来的神光映得五彩斑斓,仿若有什么瑞兽将要出世一般,朵朵五彩云不知何时飘到了我的头顶,从中飘出玄之又玄的天籁之音,飘荡在半空之中,似乎想要透过无尽的时空传遍每个角落。一旁的赖皮原本还好已整闲地看着我体内的蜕变,可是当看到天地之间的异象后,不得不紧张兮兮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打扰了我的顿悟。

我沉浸自己的世界之中,享受着来至四面八方的灵气的滋润,那原本巨大无比的元婴在这些拼命涌入的灵气的补充下不增反减地浓缩着体内的精华。慢慢地,那高大的元婴一寸一寸地缩小到拳头般大小就不在变化了,可是左看右看除了变小、颜色加深一点以外似乎没有任何改变。而外界,赖皮不安地左右来回走动着,喃喃自语着:“看来这次顿悟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说不定那些老古董们已经开始注意这里了。我就想不通了,明明只有那么一点修为,怎么每次都弄那么大动静,一次一次地引起那些老古董的注意,要不是有秘宝盖住了大部分的异象,恐怕引来地将是那些变态的家族了。唉,这次的进阶想来不简单,莫不成老大的心境再次突破了?看来是了,老大的天赋真得让无数人无语啊,连修炼方式也是如此地逆天,心境只要有所突破,修为就直接提升上去,真是变态地吓死人啊!”

“嗯?我这是怎么了?突然觉得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仿佛随时破空飞去一般。啊,赖皮,你,你怎么·····”我惊讶地看着赖皮,过去可能是修为不够吧,现在我明显地发现赖皮只是一副皮囊,其真正的核心却是脑部的那一点小小的芯片,“呵呵呵,你发现了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上个文明残留的智能芯片罢了。如今以你仙帝的修为自然或多或少也能看出一点端尾,不知道有些事是否能提前跟你说说,以你如此地修为进境,保不准哪时又会突破了,早说晚说,可能真得没有一点意义。我······”赖皮苦笑地看着我,本想提前透露一点信息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生生打断了赖皮想要说的话,“唉,这个家伙最终还是来了,看来·····”赖皮无奈地看着前方犹如实体的气息,仿佛一个可怕的人物将要从那里跨界而来了。

第三十八章空间守护家族

毫无征兆地一个黑衣劲装的神秘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我有点迟疑地看着这位忽如其来地神秘来客,不知为何,他的身上有种熟悉地气息,可是我却从未见过他。仿佛是感应到我的目光,那位神秘来客将视线从赖皮身上转移到我身上,好像发现了什么,也有点迟疑地看着我,似乎想要将我看穿。

“嗯?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家伙身上的秘密好多啊,以我神将的实力竟也看不透,不简单啊!小家伙,你我以前是否见过,我怎么感觉你似曾相识?”那为神秘来客有点疑惑地看着我,想要从我的话中推测我的身份。一旁的赖皮忽然紧张地看着,似乎怕我说出什么,想要掩饰,又怕被看出什么,左右为难地在我和那位神秘来客来回看着。“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我们似乎真的在那里见过,可是我明明没见你,真是奇怪了?”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位神秘来客听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半饷之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激动地看着我。赖皮摇摇头,莫无声息地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对那个神秘来客说道:“恒啸,你发现了?没错,他就是你们恒家的后代。可是,你是否记得那个预言,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过危险,即使以恒家老祖的实力也不敢保证什么。”恒啸脸色突然苍白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

“您也姓恒?敢问您是哪辈的,小辈深怕乱了辈分。”我有点拘谨地看着眼前的家族前辈,深怕说错什么话。那位前辈迟疑了一下,最后有点吃惊地反问道:“你是哪个支脉的?我好像没有看过你,要知道我们空间守护家族恒家本就人丁稀少,照理说像你这样的小辈我应该看过才对,可是我却从未见过你,莫非你是,你是人间的恒家的?”“嗯,是的,我来自人间。难道恒家还分成几家的吗?”“家奴见过少主!刚才多有冒犯,敬请见谅!”“啊?等等,前辈。我说错什么了,你这样我不敢担啊!”那位前辈刚想说些什么,赖皮赶忙抢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你的血统太过正统,而恒啸只是恒家的下人罢了,所以他才喊你少主的。”恒啸还想辩解什么,赖皮不知和他密语了什么,他只是摇头,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赖皮,赖皮闪躲地想要辩解什么,可看到我摇头,只好忍了进去。

“竟然是少主,那这也没什么,对你们的通缉很快就会取消了。只是以后如果想要偷渡别的空间的时候,一定要事先通知我们,免得我们白忙活。对了,这是家族令牌,少主以后如有什么麻烦,只要将灵识灌入其中,我就会第一时间出现。那么没事,我就先行告退,去将这通缉取消了,免得又有人找少主麻烦。”恒啸说着递过一块通体黝黑刻着“恒”字的小小令牌,之后就欲破开虚空回去,不知为何,他忽然如遭雷击般顿了一下,又连点了几下头,似乎在答应着什么,更像是听到了什么密令。

“少主,刚才恒家族长有令,务必让你去恒家一趟,说是有什么要事相商。”赖皮脸色忽然白了下来,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无从说起。我想了下,怎么说也是恒家的,难得来到天界,不管怎样也要去拜访一下祖宗,免得日后被老爸说自己是不逆子。“哦,那个赖皮能不能一起去啊,我在这里只有这位朋友。”恒啸迟疑了下,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口说道:“少主,族长说可以,不过到那里后有些地方它是不能去的。”我转身看着赖皮,赖皮无奈地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早晚都是要去的。何况你去了,我能不去吗?”

恒啸指了指天空,天空忽然破开很大的窟窿,一股古朴的气息不断地从中冒出,我从中不知为何感到了家的气息,似乎前面就是家。不知是否错觉,我在其中还感应到了老爸那独一无二的气息,散发着浓厚烟酒气味的气息。“走吧,里面就是天界恒家了,你们跟我一同前往吧!”说着,恒啸率先飞进了那个大窟窿,我毫无犹豫地紧跟着冲了进去,赖皮迟疑了一会,咬了咬牙,也奋不顾身地跟了进来。

本文标题:第一百五十六章旧游-第五十六课 Lesson Fifty-s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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