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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花-“爆米花”迷

发布时间:2018-02-18 所属栏目:爆米花

一 : “爆米花”迷

发布时间:2017-04-23

  “我的家里,有个人很酷……”电视中正在放映的是热门节目──《爸爸去哪儿》。

  而我的爸爸呢,是个十足的“爆米花”迷,他超级热爱爆米花,只要日子久了没吃到爆米花,他便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整天唠叨着要吃爆米花一天会唠叨不下十次。

  这天,大街上终于来了爆爆米花的人了,这个爆米花的忠实粉丝立即小跑回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玉米粒和大袋子一脸激动地奔赴目的地。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爸比终于喜气洋洋地回来了,骨子里透着一种无形的兴奋,因为他爆了一大袋子的爆米花,我的神呀!看来这一件半载不会在听见他念“咒语”了,可是现实永远不会是想象……

  自从这位“疯狂的粉丝”吃到他日思夜想的爆米花后,可以说每天对它“爱不释手”,因为他每天晚上都要兴高采烈地把爆米花像稀世珍宝丝地捧在手中,然后像吃饭后甜品一样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无论走到哪里,爆米花一定是他的随身携带物品,非得把自己的口袋塞得满满的才肯罢休。反正我爸比的原则就是口袋有多大,爆米花就得有多少!还好我和姐姐没有继承他的“优良”传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几天之后,原本一大袋子的爆米花只剩不到五分之一了!真是太低估我爸了,估计一年都吃不完的爆米花到今天竟成了“弱势群体”!老爸,你还真是够强悍的!

  接下来的一天,爸爸把剩余的爆米花一扫而光,哎!真是个十足的爆米花迷!

    六年级:王扬

二 : 爆米花儿

那一天其实正在和夫君闹别扭。已到该做晚饭的时间了,我却弯上了去那条小路的方向,心中一边负气地想着:“哼,不给你按时开饭……”之类的话。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不小的池塘,在这个季节正被田田的荷叶覆得满满的,我们常常到那儿去散步。此刻,夫君默不作声地在旁边走着。

刚转过弯,走上毕经的马路,就被那个爆米花儿的小摊子吸引过去了。一只烟熏火烤得乌黑圆铁锅架在自制的小炉子上,它的主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左手拉风箱,右手握着长长的手柄不停的转着,坐在摇摇晃晃的马扎上,还不时地看一下安在手柄上的压力表。他的身旁是一些篮子、茶缸什么的,弯弯曲曲地排着队,里面盛着大米、玉米、黄豆甚至还有麦粒。七、八个孩子和陪着他们的大人围在小摊的周围。刚刚亮起的路灯橘黄色的光晕刚好把他们全圈在了自己怀里。我不想去看荷花池了,这毕竟已是城里不再多见的一道风景。

时间到了,“老板”停住转动手柄,把乌黑的长圆锅提起来,拿铁棍用力敲一下锅盖。小孩们早已走得远远地,用手捂住耳朵,隐约听到“嘭”地一声响过,腾起一片白雾。这才又围上前来。爆好米花的一家提起铁丝篓,把米花倒进自家的盆里,又慷慨的抓出一把分给眼馋的孩子们。这边刚排到的小孩早已欢天喜地的把自家的米倒进锅里,盖子扣好,再随手添一小铲煤,风箱又“呼嗒、呼嗒”地唱起来。夫君看看我平和下来的神色,试探着问:“我回去拿米,咱们也爆点儿?”想想离家并不近的路程,我不好意思了。“算了吧,太远了。”

“没事儿,我骑车回来。”夫君回头挥了下手,就转过街角。

一个年轻的妈妈匆匆走了过来,叫还在排队的女儿回家吃饭。女儿看看地上排着的队,还有三家才能轮到自己,要回家去吧,是怎么也舍不得的,就眨着大大的眼睛,急得快哭出来了。“老板”急忙把手里拿着的缸子放下,哄着女孩,“别哭,别哭,我先给你爆。”又抬头笑着对大家解释着“很快的,五分钟就爆好一锅。”大家瞧着高兴起来的女孩,都不觉笑了。很久以前,我们都有过这样的岁月啊。

路灯显得比刚才亮多了,周围已被浓浓的夜色笼罩。我向来的方向望去,还不见夫君的影子。在这等的过程中,又有两家的篮子排在了队伍后面。心中的不快早已消逝,仿佛童年遥远的歌谣又响在耳畔。夫君也许早已在家扎上围裙做饭了吧?我想,是谁都不会宠惯我这有如孩子一样的举动吧。一抬头,却见夫君远远骑车过来了,心情就有如眼前橘黄的光晕,瞬间充满了暖意。再怎么自认为独立的女人,有时也需求男人的呵护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排到我了,米倒进锅里,我递上一元钱,“老板”却找回三角,又轻声解释着说:“你爆的米少,少收一角吧。”我急忙又给推回去。米花爆出锅,我倒进袋子,然后跳上车和夫君往家赶,忍不住抓一把塞进嘴里,甜滋滋的,“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给我加了糖精。现代社会中人与人的温情,也是随处可见的呵!我不想再叫他“老板”了,这冷冰冰的称呼。

哦,爆米花儿的。

另:这是数年前写出的一篇文字。之所以重新翻出,皆因彼时陪先生办事又去那个街角。他进屋,我随意在旧地漫游。岁月变迁,以前田田的荷塘已是一片住宅小区。街角倒还有爆玉米花儿的,不过换成了一位中年的大嫂,所使用的器具也换成了液化气罐,锅是用家用高压锅改制而成的。糖精早已被淘汰,砂糖和黄油的甜香飘散在整个街道上。偶尔看到老式长圆乌黑的圆筒爆锅,也是家中无事的老人摆出摊来,然后寂寥的守在铁丝篓旁,上面两、三袋爆好的米花儿。周围已不复有往日热闹的景象。

先生办完事出来,看我注视着街角发呆。遂温情的上前对我说:“是想吃米花儿吗?不用考虑得那么久,我们去爆一锅就是了。”虽然彼此相处日久了解太深,我还是轻易地就被感动了。

三 : 爆米花

那天是集市,走在街上,一声炸响,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有个炸包米花的,正在炸包米花。那一声炸响,把我炸回到我的童年,炸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在我童年的那个年月里挨饿的人很多,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哪些家庭儿子多的,都不够吃,因为“半大小子吃跑老子”的说法太真了,像那些逐渐长大的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对吃有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总觉肚子一直是空的。不像哪些城里人,吃着国家的商品粮,那可是“皇粮”啊:端的都是国家的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不管老天爷怎么翻脸,他们都旱涝保收,从来都没有觉得吃饱饭会成为问题。后来发现,我们父亲母亲每年种的粮食都是丰收的啊,春天的时候是绿油油一片啊:我们一头扎进包谷地,偷偷掰着嫩玉米烧着吃,薅过青青的麦子用火烧着吃——真香啊,那种穿透心肺的香味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秋收的时候是黄灿灿一片啊:到了7月份麦收季节,群雀在麦田里飞舞,父亲母亲挥着镰,顶着炎炎的烈日,挥汗如雨地割麦。当康拜因轰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成片的麦子顿时倒了一片,麦粒被吞进了康拜因的肚子里,它们吃了麦粒,屙出来成堆的麦草,丢在地里。更为壮观的是:成麻袋的麦粒被一辆辆卡车运到了城里,那些麦子被磨成了白面,进了城里人的肚子里。据说那叫“商品粮”。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建场的当年,打下的麦子够全场人吃10年。结果是城里人把麦子拉走了,父亲母亲们把地里的麦草拉回了连部场院:盖房子,和草泥;喂牲口,铡草料。我们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啊!

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回家,突然听得一声响,把我和姐姐吓一跳。那“砰”的一声响后,小伙伴们就雀跃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里飘进来一阵阵的的香气,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啊,是什么东西啊,一声响,竟然能炸出香气来?

我和姐姐凑近一看:一个脸黑黑、手黑黑、浑身上下都黑黑的人,坐在一个黑黑的小矮凳上,摇着一架黑黑的鼓风机,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黑锅,小黑锅上还连着一个表盘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温度计,也是黑黑的。小黑锅还链接着一个黑黑的拖拉机外胎。啊,脏脏的黑色啊,真是让人倒胃口啊。但是,待那“砰”的一声响后,一股子白色烟雾散开,那“芬芳”就是通过那个外胎流进了孩子们抻着的布袋子里,或者盆子里。

于是,我和姐姐有了第一次炸包米花的经历。我和姐姐急急跑回家,也来不及和爸爸妈妈搭话,从面粉袋子里挖了一缸子玉米粒,就和姐姐疯了似的跑到林带边。哇,排队的人真多啊,有20来个。那一锅一锅的“砰砰”声,招惹来了多少小孩子啊!我和姐姐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那心中有期待啊。看到炸出包米花的小朋友,用脏兮兮的小手,抓出一把,托在掌心,先是送进弟弟妹妹迫不及待的嘴巴里。那阵子,小朋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认得手中的袋子和掌心中的爆米花,还有自己的家人,都是自顾自,没有一个谦让的。好像一谦让,那芬芳就会吸进别人的肚子里,再也不会出来。(马星红)(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第七师一二八团防雹队:马星红 邮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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