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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阿炳的真实故事-瞎子阿炳的真实故事

发布时间:2018-01-20 所属栏目:瞎子阿炳的真实故事

一 : 瞎子阿炳的真实故事

2013-09-07 作者: 冬苗

2005年7月9日,我在加拿大惊获噩耗,著名作家陆文夫先生在苏州逝世了。

陆文夫先生原名“纪贵”,因不愿当官,一心为文,更名“文夫”。他一生留下不少烩炙人口的佳作,如《小巷深处》、《美食家》、《井》、《小贩世家》、《围墙》、《人之窝》等等,获奖无数,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名扬海内外,堪称度过了勤奋的一生。可是,他也留下了难以弥补的终身遗憾。作为一个著名作家,最想写的作品,竟没有写。

我和老陆是半个多世纪的老朋友了,给他夫人管毓柔、长女陆绮发的悼念信中提及,老陆一直想写民间音乐家瞎子阿炳的传奇,耿耿于怀数十年,却未能落笔,终乃憾事!

我也七十已过,来日无多,垂垂老矣!我想,这些事情不写下来,恐怕无人能知,终将掩没於历史的风霜尘埃之中。

陆文夫还很年轻的时候,刚从苏高中毕业,返回老家泰兴;在“华中大学”集训半年,又跟随解放军渡江,到“新苏州报”社当记者。偶而听了二胡曲《二泉映月》,热泪盈盈,整个身心受到强烈震撼,夜不能眠,挥之不去,便专程去了一趟无锡城,到崇安寺雷尊殿去访问瞎子阿炳。那时,大概是1950年冬天,下了场罕见的大雪,

天气极为寒冷,滴水成冰。

陆文夫来得迟了,他没有见到《二泉映月》的作曲者;差了一步,瞎子阿炳已在半个月前过世了(正确日期应该是1950年12月4日上午9时许)。正所谓,失之交臂,阴阳阻隔。瞎子阿炳的老伴董催弟(现误传为董翠娣和董彩娣),在阿炳灵前点香、烧锡箔。阿炳没有遗像,半桌上祗有简陋的白木牌位,写着“华彦钧之位”几个墨笔字。

据他妻子董催弟说,阿炳是上吊自尽的。他虽给天津客人(中央音乐学院杨荫浏、曹安和二人从天津来),录了《知心客》等曲子,一个铜丸(铜钱)亦没有捞到。那天起身,阿炳想弹弹三弦(家中仅有一把破三弦),取下一看(摸),咦,蒙上的蛇皮,被老鼠啃了一个大洞,阿要触霉头!阿炳出门行事很迷信的,此时又犯瞎心思了,他想,这样寒冬腊月,怎么还会有老鼠出现?一定老天爷跟他过不去,不准他弹曲,不让他活下去啦…,再加上大烟瘾发作,呵欠连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家中断粮已久,颗粒全无,借贷无门,饿得实在受不住。趁催弟出去讨点冷粥冷饭的当口,一个想不开,抽出道袍上的腰带,梁上一挂,去见阎罗王嘞!

所以,瞎子阿炳(华彦钧)是上吊自尽的,不是如今《无锡市地方志》上记载,患病身亡。

老陆这次探访,记录了不少真实可靠的第一手资料。他请董催弟到前街“王兴记”吃了碗双浇面,包了几只小笼馒头给阿炳上供。

临走时,塞给催弟八万人民币;那是旧币,相当于如今的人民币八元。1950年,干部实行供给制:八元,已是老陆半个月的津贴了。第二年初春,他再去探望董催弟,催弟早已不在人世。这对患难夫妇先后过世,仅仅相差二十来天。可以说,对阿炳遗孀董催弟真正采访过的人,只有陆文夫一个。

以后,老陆又专程去过无锡两趟,访问了崇安寺雷尊殿的左邻右舍,以及瞎子阿炳的熟人、朋友四五人。这段时间,老陆为了揣摩阿炳的心态,不但反复倾听《二泉映月》,还拜姜守良为师,学拉二胡。

老陆记录了一大本原始资料,拟了创作提纲,兴抖抖地要找当时江苏省文化局局长、省文联主席李进(笔名:夏阳,有长篇小说《在斗争的道路上》问世)汇报。为了谈话从容些,老陆特意楝了个星期天下午,由我陪同,一起去了李进局长家里(南京申家巷复城新村)。老陆话没讲几句,已经被打断了。李进局长厉声训斥道,我们有这么多革命音乐家——聂耳、冼星海,你不写,非要写那大烟鬼、社会渣滓?可见是个感情问题!立场问题!给了本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要他好好学习。后来,老陆参加江苏文学界“探求者”,打成了“反党份子”,更加噤若寒蝉了。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和老陆借调到江苏省人民出版社审稿,同住南京市后宰门招待所。房间里还有位年长的住客姓强,似乎是中医大夫。强先生双目澄亮,学识渊博,爱拉二胡;老陆便要他拉《二泉映月》。那时,《二泉映月》是禁曲,强先生不敢拉,老陆再三央求。强先生说,拉《二泉映月》要有心情,并要换上特殊的“老弦”;这种弦线不是尼龙的,比平常的丝弦粗上一倍,现在市面上根本寻觅不到。

老陆为听《二泉映月》,竟然钻头觅缝,到省歌舞团器材仑库里,找到了这种奇粗的“老弦”。强先生不得不紧闭门窗、战战兢兢拉了这支禁曲。他总究有些提心吊胆,断断续续拉得并不专注,老陆却听了一遍又一遍……。

打倒了“四人帮”,老陆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领导,春风得意。我和他一起观看无锡市歌舞团创作演出的《二泉映月》;生编硬造,牵强附会,气得老陆两眼发黑,只是对我摇头。剧中杜撰了一名叫“琴妹”的妙龄女子,和风流倜傥的“阿炳哥”眉来眼去,卿卿我我,在花前月下载歌载舞,以二胡与月琴相互挑逗、调情,完全“贵族化”了,变成了中国的“罗密欧和朱丽叶”。

我问老陆,你现在是文学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怕什么,为何不在有生之年,把真实的瞎子阿炳写出来?

我能写吗?陆文夫长叹一声,苦笑说,现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一片“阿炳热”,送到我手头的本子就有十多个。无锡有,南京有,东北辽宁还有芭蕾舞,北京拍了电影,拼命把阿炳往高处拔,一招一式都要光彩夺目。中央首长也看过,一片叫好声,都评上了政府最高奖。

我能说,阿炳的眼晴不是被日本宪兵用硝镪水弄瞎的,而是嫖堂子,得了花柳病(梅毒发作)!

我能说,阿炳爱赌博、抽鸦片,败光了香火旺盛的雷尊殿,才弄得“赤脚地皮光”!

我能说,阿炳好端端的当家道士不做,自甘堕落,偏要做讨饭叫化子似的流浪艺人!

我能说,阿炳拉胡琴并非勤学苦练,只靠悟性,同一曲子,每次拉都不一样,任凭他即兴发挥!

我能说,《二泉映月》并非阿炳创作,源出风月场中婊子和嫖客调情时,唱的淫曲《知心客》!

尤其不能说,解放前,阿炳靠一把叫化胡琴,马马虎虎还能混得下去;一解放,政府雷厉风行,严加禁毒,他抽了三十多年鸦片,难以戒绝,烟瘾发作,又无经济来源,只得自行了断!

陆文夫只是想写一个真实可信的瞎子阿炳,顾虑重重,始终难以下笔。这是他的遗憾,也是我们时代的遗憾,民族的遗憾!

我想,陆文夫要是把“这一个”身处底层的瞎子阿炳写了出来,一定会比《美食家》中的朱自冶更具美学意义。依他扎实的文字功力,揣摩人物的深厚素养,真实地塑造瞎子阿炳,已水到渠成、呼之即出。

在世界文学长廊中,多一个瞎子阿炳独特的人物形象,就像《红楼梦》中贾宝玉、鲁迅笔下的阿Q、俄罗斯文学中的乞乞科夫、罗亭、奥勃洛莫夫……,将是不朽的艺术典型,会流传千古,亦许能问鼎“诺贝尔奖”呢!

陆文夫还有一句话,我也顺便记下:我们的文学与政治靠得太近了,始终纠缠不清,便出不了大作家;尤其是人物传记,千万别信,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二 : 现世现报(真实性小故事连载)五、跑的像马瞎子一样

五、跑的像马瞎子一样

“跑得像马瞎子一样!”在老家,老辈人都说这句口语,我问过父亲,他给我解释:

岷县闾井在明清乃至民国,是个岷礼两交界的地方,更绝的是有个叫山上的村庄里,有户姓马的人家的炕在岷际与礼际的交界线上。这家长柜时常利用这个得天独厚的位置耍赖,岷州来催粮收款,他轻轻一滚,便滚到礼际炕头,岷州的衙役便奈何他不得;礼县的衙役来了,他滚到岷县的炕头……如此成了自然,几代后便养成不厚道的习惯。

“赖狗子不长毛,长下两根茬茬毛。今天你耍赖,明天拔你皮和毛……”这是我们那儿的一首儿歌。

的确,这户姓马人家在清朝初因耍赖陷进一场官事中,无法了结。其实事情也很细小,细小得到我父亲给我讲这个故事时他已经说不上吃官事的起因。

事情是这样的,马家与另一户王姓富户为一点小事互不相让,马家将王家状告到岷州,王家将马家告到礼县。而礼县的衙役很匪,执拿原告都是三更半夜。而马家雇佣的佣人中有许多打手。当礼县的衙役在半夜从院墙刚翻进马家的院中,就被马家的一个佣人朝头一门担,便结果了一个衙役的性命。如此一件小小的民事诉讼案件上升为刑事案件,并且将两县县长裹夹在其中。(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充军之地,必有充军之官民。”礼县县长抑郁岷县县长。

“强盗赃官,虎狼衙役,夜入民宅,非盗即抢!”岷县的县长反唇相讥。

如是,两县县长唇枪舌剑,相互攻讦。岷礼两县的衙役有事经过以捉拿被告为名,谁也没有忘记乘机讹诈。美其名为“要麻鞋钱”。意思他们因捉拿被告,将他们穿在脚上的麻鞋都跑烂了。如此这般,两个县的衙役,他们谁也不去捉拿被告归案。可是王马两家的掌柜从此便东藏西躲,谁也不敢踏进家门。这桩案子就这样一拖拖了二十多年。到后来,马家的掌柜客死他乡, 两县的衙役还不时骚扰。因此才有“跑得像马瞎子一样”的俗语。直到王家有个儿子“进学”后,衙役才不敢要麻鞋钱了。

这里需要补述一下年青的网友可能才会明白:就是什么叫“进学”的事。 “进学”就是清朝指考中秀才。何至于考中一个小小的秀才,衙役不敢来骚扰?这是因为清朝规定“县长堂上也没有打秀才的板子。”大家细细看看《杨来武与小白菜》电视剧就知道了,要给秀才、举人乃至于进士用刑,那要上报朝廷取消其资格后方可。这段是闲话就此打住。

三 : 瞎子阿炳的故事

瞎子阿炳的故事   文 / 心远朦胧   在最深最沉静的夜,江南水乡狭长的小巷子里,劳累一天的人们都已进入沉沉的梦乡。(www.61k.com)阿炳抖掉一身的尘土,摘掉了那副破墨镜,手捧二胡,又开始演奏起他的依心曲。曲调由低沉转向高亢,由悲哀转向愤怒;用弦的力度也由轻至重,乐曲悠扬、缓慢、悲愤、凄凉、孤傲……窗外的一轮明月也为此所动,将凄寒的月光柔入窗台,如滴滴伤感的泪水,在为这个尝尽人间心酸的艺人而感慨万千。  阿炳原名华彦钧,他的这首依心曲就是响誉全球的名曲《二泉映月》。然 而这首名曲和泉水以及明月并无太大关联,这是阿炳在1950年接受几位音乐人录音时,随意起的名字,因为好听的曲子必须要有名字,阿炳在取名时可能激起了他童年的回忆,一轮明月正照在无锡蕙山,那里的泉水潺潺流动,清澈的泉水印出明月闪动的身影,伴随着山涧清新的空气,分外清爽怡人,这恐怕是阿炳在未失明前对大自然的景物最美最深的印象了。  阿炳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悲哀,他的父亲是无锡一所道观里的主持道士,和一位寡妇私通,而后便生下了他。在阿炳四岁时,母亲因为封建礼教和道规清律被活活逼死,他与做道士的父亲师徒相称,居住在道观里。在他27岁那年,父亲过世,他便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道观的主持,然而因经营不善,道观最后被解散,阿炳也从此穷困潦倒,过起了流浪的生活。到了他35岁那年,阿炳因常年的穷困患上了眼疾,导致双目失明。  父亲唯一传给他的,便是熟通的道教音乐,阿炳将道教音乐和民间乐结合在一起,终日在街头说拉谈唱。无锡街头的老百姓最喜欢阿炳的说唱新闻,就是手里拿着两块木版来回敲打,用无锡的方言说唱当地的新闻,这大概就是现代流行音乐形式rap的前身吧。每当无锡桥头传来阵阵二胡悠扬的乐声,老百姓们就知道,那个可怜的阿炳又来了。一身破烂不堪的长衫,打着无数的补丁,破旧的墨镜断了一只脚,手里拉着二胡;身边搀扶他的是他的老伴阿翠嫂,也是一身的补丁,破旧的长褂。他们就这样日日以卖艺为生,在无锡的街头任意行走。  直到解放前,阿炳因为在说唱新闻里笑骂当时的政府,被强行送进戒毒所两年,因为当时的阿炳染上了鸦片瘾,自送出戒毒所后,阿炳便再也不拉琴,在烟瘾发作时,将家里的东西一一砸坏,乐器也未能幸免。当时的他经常口吐鲜血,身体已一天不如一天。  幸运的是,在他去世前的三个月,一群无锡当地的音乐人终于用当时最先进的钢丝录音机为他录下了如今已响誉世界的名曲,曲

阿炳 瞎子阿炳的故事

终人散,可怜的阿炳在人世间游历了艰辛、穷困的五十七个年头,于1950年12月离开了这个让他悲凉、无奈的人世。(www.61k.com)他的老伴也在他去世的第29天伴他去了天国。  当悠扬的二泉映月再次响起,我们仿佛看到那个衣衫褴褛的阿炳又向我们走来,他正拉着二胡缓缓地走来,人世间的辛酸疾苦在他的心中凝成了滚烫鲜红的血液浓浆,象火山并发一样在他的胸中燃烧,他的悲哀,他的悲愤,他的悲凉都溶入这堆浓浆中,最后却升华成美妙的音乐,在他的手中奏响。我们侧耳聆听,听到了阿炳那颗滚烫炽热的心在跳动,阿炳已经走向天国,但他的那颗热忱的心还在人世间跳动,又跳了五十七个年头,并且将一直跳下去。  这个凄惨的人世并没有善待阿炳,可阿炳却回报给了我们永恒的精神财富,无价的人间瑰宝,我们现在可以随意地去享受他的音乐,可在他活在人世的时候,却没有一件完整的长衫,没有一顿象样的茶饭,他带着一身病体走远了,我们只有仰望苍穹,泪流满面,阿炳啊,你在天国的这些日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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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陈一舟和程炳皓之间真的有故事吗?

看完陈一舟写的那段关于他“和程炳皓的故事”的文章的时候,我惊讶于互联网大佬在你争我夺的江湖中,居然还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抒发岁月流逝的感怀。对于目前的互联网局面而言,陈一舟的这篇“回忆文”实在算得上这个冬天的一把火,在烧旺了你我的笑话的同时,也烧尽了互联网前进的生机。

是的,中国互联网的SNS浪潮,我预测,将伴随着陈一舟的这一篇散文而彻底没落在时光里。

程炳皓和陈一舟根本就没有过任何往事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我很感受陈一舟在文章中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概,但遗憾的是,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篇特定时间里发布的具有特定目的的特定文章。陈一舟在文章中回忆了他与程炳皓的过去式,同时也抒发了岁月的流逝带来了互联网大佬把持中文互联网江湖的无奈,最后表达了希望和程炳皓“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愿望。

大概意思如此。

如果“相逢一笑泯恩仇”这句话从程炳皓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会觉得看到一个大人物的形象,但这句话从陈一舟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搞笑了。侵犯人家名誉权的是你,法院判决了结果然后自己不服还要上诉的仍然是你,但现在你却希望和人家“相逢一笑泯恩仇”了?难道陈一舟是希望程炳皓连40万的赔偿金都不要了么?

所以,我认为,程炳皓和陈一舟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故事。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是,在某个饭局上,陈一舟和程炳皓沟通收购开心网的事宜,但程炳皓却没有答应,然后就此结下梁子之后,两人就再没有进行过有关“纯洁兄弟”的情谊往来了。

若然如此的话,那一次的“往事”不是情谊,而是决定你死我活的战争。但当初程炳皓拒绝陈一舟的这场战争,却在今天被人说成是“往事”,这样的目的不外呼用那篇文章呼唤最后的救命稻草而已。

真以为陈一舟和程炳皓有兄弟之情?

侵犯人家名誉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兄弟之情?百度竞价排名人家名字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兄弟之情?单单要支付40万元的时候想起兄弟之情了?

一起普通的商业侵权案件而已。陈一舟既然当初想到了那样的开始,自然也应该想到今天的结果,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自古商场无亲人,更何况是中国这个你争我夺丑陋不堪的江湖?

于是,今天我们可以说,关于千橡和开心人之间的官司战争,明天之后将不会再有人会用兴趣的心记起。不管是陈一舟的哀嚎还是程炳皓的沉默,丑陋的方式加上残缺的模式,这起关于中文互联网的小事件将从明天开始,沉入你我的江湖。

没有赢家,开心网将成过去时

40万的赔偿和道歉,这并不能让开心网从此就走上光芒耀眼的开心大道。随着微博客、切客等新社交产品的方式登台,基于社会关系的SNS正在日趋成为互联网上被更新换代的对象。在饱受千橡开心网折腾的日子里,我相信程炳皓面对不明真相的初级玩家所充斥的只是遗憾。

但对于程炳皓来说,真正的遗憾却是自己在赢得官司的时候,却发现属于开心网的SNS时代已经结束。当微博客和切客等竞相成为互联网的新主流方式的时候,开心网的黄金时代已经成为过往。

因此,属于开心网发展的黄金时代,正是开心网被千橡开心网山寨的关键时期。

40万元的赔款和道歉,再加上互联网的自然性选择,这一切能换来开心网的新天地么?我认为,这样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不过,这些天看到新闻,说开心网在进军微博领域。

我可以将开心网这样的举动看成是它的新思维转变方式,但同时也可以将它因为从微博出发而看成是程炳皓的无奈之举。

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时机和现在的开心网,已经明显不能划等号了。

陈一舟和中文互联网的典型代表

之前一直有人在骂腾讯没有创新,只会抄袭,腾讯对于中文互联网的整体前进没有起过任何作用,但以现在的事实来看,秉承借鉴别人、山寨别人的产品,其下场一般距离完美地复制成功模式的产品会具有明确的差别。

千橡开心网模仿了开心网的所有功能和用户产品,但却没有模仿到开心网的用户忠诚度和开心网在社区产品中的属性,这是导致最后陈一舟在文章中感叹中文互联网主要由大佬占据地位的叹词缘由。

于是,面对那样的困境,陈一舟开始剑走偏锋攀爬山寨别人的道路,这是我能想像得到的千橡和开心网会有今天这个局面的原因之一。

不能收购你,那就打败你;不能打败你,那就挤掉你;不能挤掉你,那就模仿你……

但和很多至今仍然无法做起来的中文互联网一样,千橡的山寨开心网,仍然没有脱离那些杯具的抄袭命运。

而腾讯和千橡、只是继承了中文互联网现有特点的一点点遗传因素而已。(朱翊/文)

五 : 瞎子阿炳的故事

瞎子阿炳的故事   文 / 心远朦胧







在最深最沉静的夜,江南水乡狭长的小巷子里,劳累一天的人们都已进入沉沉的梦乡。阿炳抖掉一身的尘土,摘掉了那副破墨镜,手捧二胡,又开始演奏起他的依心曲。曲调由低沉转向高亢,由悲哀转向愤怒;用弦的力度也由轻至重,乐曲悠扬、缓慢、悲愤、凄凉、孤傲……窗外的一轮明月也为此所动,将凄寒的月光柔入窗台,如滴滴伤感的泪水,在为这个尝尽人间心酸的艺人而感慨万千。
阿炳原名华彦钧,他的这首依心曲就是响誉全球的名曲《二泉映月》。然 而这首名曲和泉水以及明月并无太大关联,这是阿炳在1950年接受几位音乐人录音时,随意起的名字,因为好听的曲子必须要有名字,阿炳在取名时可能激起了他童年的回忆,一轮明月正照在无锡蕙山,那里的泉水潺潺流动,清澈的泉水印出明月闪动的身影,伴随着山涧清新的空气,分外清爽怡人,这恐怕是阿炳在未失明前对大自然的景物最美最深的印象了。
阿炳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悲哀,他的父亲是无锡一所道观里的主持道士,和一位寡妇私通,而后便生下了他。在阿炳四岁时,母亲因为封建礼教和道规清律被活活逼死,他与做道士的父亲师徒相称,居住在道观里。在他27岁那年,父亲过世,他便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道观的主持,然而因经营不善,道观最后被解散,阿炳也从此穷困潦倒,过起了流浪的生活。到了他35岁那年,阿炳因常年的穷困患上了眼疾,导致双目失明。
父亲唯一传给他的,便是熟通的道教音乐,阿炳将道教音乐和民间乐结合在一起,终日在街头说拉谈唱。无锡街头的老百姓最喜欢阿炳的说唱新闻,就是手里拿着两块木版来回敲打,用无锡的方言说唱当地的新闻,这大概就是现代流行音乐形式rap的前身吧。每当无锡桥头传来阵阵二胡悠扬的乐声,老百姓们就知道,那个可怜的阿炳又来了。一身破烂不堪的长衫,打着无数的补丁,破旧的墨镜断了一只脚,手里拉着二胡;身边搀扶他的是他的老伴阿翠嫂,也是一身的补丁,破旧的长褂。他们就这样日日以卖艺为生,在无锡的街头任意行走。
直到解放前,阿炳因为在说唱新闻里笑骂当时的政府,被强行送进戒毒所两年,因为当时的阿炳染上了鸦片瘾,自送出戒毒所后,阿炳便再也不拉琴,在烟瘾发作时,将家里的东西一一砸坏,乐器也未能幸免。当时的他经常口吐鲜血,身体已一天不如一天。
幸运的是,在他去世前的三个月,一群无锡当地的音乐人终于用当时最先进的钢丝录音机为他录下了如今已响誉世界的名曲,曲

终人散,可怜的阿炳在人世间游历了艰辛、穷困的五十七个年头,于1950年12月离开了这个让他悲凉、无奈的人世。他的老伴也在他去世的第29天伴他去了天国。
当悠扬的二泉映月再次响起,我们仿佛看到那个衣衫褴褛的阿炳又向我们走来,他正拉着二胡缓缓地走来,人世间的辛酸疾苦在他的心中凝成了滚烫鲜红的血液浓浆,象火山并发一样在他的胸中燃烧,他的悲哀,他的悲愤,他的悲凉都溶入这堆浓浆中,最后却升华成美妙的音乐,在他的手中奏响。我们侧耳聆听,听到了阿炳那颗滚烫炽热的心在跳动,阿炳已经走向天国,但他的那颗热忱的心还在人世间跳动,又跳了五十七个年头,并且将一直跳下去。
这个凄惨的人世并没有善待阿炳,可阿炳却回报给了我们永恒的精神财富,无价的人间瑰宝,我们现在可以随意地去享受他的音乐,可在他活在人世的时候,却没有一件完整的长衫,没有一顿象样的茶饭,他带着一身病体走远了,我们只有仰望苍穹,泪流满面,阿炳啊,你在天国的这些日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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