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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片段-那年的那段路

发布时间:2018-01-09 所属栏目:六年级

一 : 那年的那段路

那年的那段路

陇右风华

在我六岁到十岁之间的那几年时间,是我人生最为无忧无虑的岁月。那个时候家里还算富裕,有别人家没有的大果园,村里为数不多的花椒种植户,地多产的粮食也多。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在我记忆里,这几年的确是最为昌盛的岁月。

应该是本世纪的第三个年头,非典正在全国肆虐横行,举国上下正在为非典这一病魔而恐慌不已。我们村子,这个在穷山僻壤之处的山村也是如此,家家户户在熬中药喝,村委会的大喇叭通知要求全村每家每户出一个人轮流在村子各个出入口值班截人,也就是封锁村子的出入口,陌生人、外村人不得擅自进入,本村人不得擅自出去。每天都能听见在310国道上来回奔驰的救护车的警报声,一时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沸腾。

人的命运不是一帆风顺的,这句我觉得很有道理。每个人或在年少、或在成年、或在老年之时,或多或少都会遇到命运的玩笑。当然,就在那一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的我,也遇到了命运的玩笑。

夏末季节,早熟的麦子开始收割了,早熟的花椒也开始摘了,我在这个时候病了,病的不省人事,昏昏沉沉,不吃饭,咳嗽、发烧的症状难倒了我的长辈,也是我们村的村医。打针吃药不见好,无奈之下,年老的奶奶跑去找到了村子的阴阳先生(类似风水先生),给我求来了神符,奶奶给我少华了放进水里,让我冲服。即便这样,我这样一个弱病秧子,却还是不见好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几天过去了,母亲见我依旧不见好转,急得都要哭了。一直发着烧的我,昏昏沉沉,一直不停的咳嗽,咳得我鼻子流血,甚至鼻子里的血都从气孔到了嘴里,嘴里都是血。有人怀疑我是不是也是电视里说的非典患者,家里人听了都是紧张。情急之下,母亲准备背着我几里路远的邻村去找一名远近闻名的老大夫给我治病。

那个年代,虽然国家早已进入了现代化建设的阶段,过道已经畅通无阻了,但是交通工具还是少的可怜。像我们这样的山村人家要出个远门还真件大事,没车就困住了人们寻找财富的双脚。无奈之下,母亲一个人背着我沿陇海铁路穿梭而行,前往邻村求医治病。

特殊的事件背景之下,母亲艰难的背着我走向了村口,被值班的村民拦了下来,母亲哀求的说明了情况,他们才肯放我们出去。这时,父亲在他乡打工,爷爷奶奶在家看门,还要照顾幼小的弟弟。我们离开了自己的村子,能不能进入别人的村子还是个未知数。面对病着的儿子,母亲还是决定带我前去一试。

民国年间修通的陇海铁路是沿着渭河北岸的山势走向而建的,那种几十米、甚至数百米的隧道是接连不断的出现。来往的火车更是让人看着就心惊胆战,何况要穿过一条条黑暗的隧道。危险、恐惧、黑暗等等,我想不是一般妇女所能克服的。但我的母亲,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做到了。

离开村子,我们进不了火车的轨道,沿着碎石铺造的路径一步一步走向求医问药的艰难跋涉。没走多远,迎面就过来了一列火车,庞大而刺耳的火车鸣笛声久久不去,火车飞驰而过带来的冲击风令人不寒而栗。火车过来时,母亲背着我背朝火车而立,映入眼前的就是那流淌万年千年、时断时流的渭河水,再向远处看去,就是那幽幽南山的一片葱绿。待火车走过之后,母亲背着我继续前进。

接下来就进入了第一个隧道,我不知道这个隧道叫什么名字,但它不唱,也就是十来米,一会儿就过去了。最让人难忘的就是被人们叫做“31号洞子”的隧道,好几百米长的隧道,走进去真的是看不见头,没有光明,只有冷风嗖嗖的迎面吹来。在走进31号隧道的时候,母亲给我喝了口随身带着的水,给我把衣服裹紧,戴上口罩和帽子,她也稍作休息之后,我们开始去经受这求医问药路上最为艰辛的一段路上的考验,而此时,我依旧咳嗽不停,还发着烧。进入隧道,最为忌讳的就是有火车来,因为在黑暗的隧道里你没法躲避,而且前进的话,也只能沿着轨道下面的枕木上走,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和火车是在同一条轨道上相向而行,危险极了。但不料的事还是发生了。在母亲背着我走了几分钟后,火车还是来了。

由于隧道很长,又有一定的弯度,火车进入对头的洞口时会产生强大的冲击,引起空气的快速移动,一股巨大的暖风会在机头前迅速前进。母亲应该是感觉到了这种气氛,迅速的转身离开轨道,背着我紧紧的贴在了隧道的墙壁上,是我的背部贴着墙壁,母亲面朝即将到来的火车。火车的鸣笛声在隧道里面更是强大而刺耳,简直是震耳欲溃,火车在隧道里面走过的时候,产生的气流也是非同一般,不仅有温度、力度,还带着刺鼻的味道。一时间,我觉得天要塌了,我的脑海里全是小伙们讲过的恐怖故事,不是谁被火车撞死在了轨道边上,就是巡道工人在隧道里拖出了一具无名死尸。我额头直冒虚汗,心里阴森森的一片。我唯一的依靠只有母亲,我双臂抱紧了母亲的身体,紧紧的在母亲背上趴着,直到火车离去。

走出来恐怖的31号隧道,母亲放我在地上坐了一会,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母亲的脸上,那么的慈祥,本来还是三十出头,年轻的母亲看起来却很憔悴、无力。额头的汗珠,就像针尖一样密布着。我再转身向南望去,渭河水涛声依旧,时而有翻滚的小浪头,时而有平稳的水面;南山上还是一片葱绿,只是南山的上空多了几片彩云在漂浮。而母亲呢?母亲继续背着我去求医问药,背着我继续沿着轨道艰难行进,直到我们走过那座来回晃动的吊桥,渡过渭河的险阻,到了邻村的村口。

二 : 那一种片段

这座城市好像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经过雨水的洗礼,连空气都变得浑浊,周围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只是却依旧显得那么安静,城市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能清晰听得到,给人一种不安详的预感,好像下一秒便是狂风骤雨席卷大地。

终于,一场暴雨打破了这种寂静。这场雨一直下了好几天,断断续续的,时而大雨倾盆,还夹杂着些许雷鸣,纵横交错的微粒在空中划过,留下了一道道华丽的闪电;可是偶尔雨停下来,竟还有阳光穿过云霄,照到地面上。这一切就像世间的生死一样迅速无常。一直到了第四天,雨势才有所缓和,天空也不在阴沉沉的,逐渐明朗起来。经过几天的大雨,空气越来越清新,只是周围看起来朦胧依旧。也许,原本这就不是由于天气的缘故吧。

这场大雨下的是那么酣畅淋漓,我不是厌雨之人,但这场雨倒真是把我一个人困在了家里,使得原本就不大的世界变得更小了。好不容易天终于放晴了,正好婕妤让我帮她带一本书回去,说是忘了就和我绝交,而和她绝交,就代表又少了一个到我家蹭饭吃的家伙。但是那天还是很早就醒了,起床的时候刚好九点,而我平时一般都是直接起床就吃午饭的,为此我特自豪,因为这意味着长期以来我的确为国家和人民省下了不少粮食。刚走到大街上,竟又下起了绵绵的细雨,还好雨下得不大,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找了好几条街,才终于在一个小巷里找到一家书店,门前也是异常的冷清。可是一走进书屋,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推开门后,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书的香味中夹杂着些许香水的味道,还有自己身上汗滴的味道,在冷气的冲击下混为一潭,早已无法分辨。整个书屋内只有一个女店员站在柜台,身上穿着紫色的衬衫,淡黑色的裙子,我想这应该是这里店员的制服吧,看起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不很漂亮,但是很干净,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看见有人进来,她淡淡的一笑,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

在屋内转了好几圈,始终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书,只好去问问站在柜台的那个女店员,她态度很好,还是很礼貌的微笑,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楼梯口,顺势往楼梯口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楼上有很多人也在看书,而我来了这么多次竟然都没发现,怪不得每次来这儿都是那么冷清,原来……我正在想着,她已经走到我身旁,把书递给我。将书拿在手上,乍一看,很朴素的一本书,封面上只有《独唱团》几个字映入眼帘,到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我想她对于这个主编的兴趣可能要远远高于对这本杂志的兴趣,因为曾听她说起她的英雄事迹,说是有一次他们语文老师骂韩寒写的东西是垃圾时,她差点儿忍不住义愤填膺地端起凳子朝他砸过去。接着,我开始翻开阅读,一遍一遍的翻阅,就这样,站了多长时间后来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腿有点酸痛。环视一下屋内,发现那个女孩一直盯着我看,我想这是由于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缘故吧。可是过了几分钟,竟发现她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地球人看着一个奇特的外星怪物一样的感觉,真是浑身不舒服。爷们身上又不是插了花,有什么好看的,慢慢地,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哥火了,只能以同样的眼神回敬她。额滴个神呐,她这不会是传说已久的一见钟情吧?!经常有这样的传言:某男孩和某女孩在某某地点邂逅,今天不会由我来上演现实版的吧?!正当我想入非非时,她咳嗽了一声,我想应该是看见我一直在傻傻地看着她吧,看她小脸红的,那叫一个喜庆。突然耳边蹦出个声音:“你…有事儿吗?”我一愣,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了,胸口那个不争气的小心脏明显的加速投入工作了(估计工作速率由60码直接跃至250码),只是嘴上还说着没事,一面继续翻着书,只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她看着我还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竟笑出声来了,那笑声。。真甜。我不由得又把目光转向了她,看见她好像是摇了摇头,下巴微微上扬,好像是指什么东西,可是我看见周围没其他人,便认定她肯定还是在看我。我还是傻笑,因为哥不明白这到底是啥意思啊,囧”见我没反应,她终于说话了:“我是想告诉你……你旁边有个凳子,看你站了那么久,有凳子不坐,你不累啊?!呵呵”。我汗,一转身,发现身后真的有个凳子。靠,我竟然在这儿很白痴的站了整整两个小时,还花了5分20秒的时间来看她。这下是真的呆不下去了,于是赶紧付了钱拿着书溜了,在门口依旧可以清楚的听到她那清脆的笑声,很可爱。在路上一直在嘀咕:“一看也就是个小P孩儿嘛,这么幼稚;店主,你真牛,不知道聘用童工是犯法的啊?!”就这样一路埋怨着回到家里。

。。。无知无觉中,一天又过去了。临睡前想起了今天的那本杂志,又拿出来翻看,竟不知从何处看起,上午翻阅过的也全然不记得了,只是记住了那个有的没的笑容,我汗颜。其实,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吧?!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将伤感变成了谁的欢乐。原本以为,我们都是在为自己而活,可是穷尽半生后才发现,其实我们也在为朋友家人,为每一个关心我们的人而活;更为我曾爱过的,曾经爱过我的人而活;甚至还为了每一个曾和我们擦肩而过的人而活,因为不可否认的,我很眷恋他们的那一个笑容,刻骨铭心的那种眷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耳边又响起了那熟悉的歌声,那优美的旋律在耳际荡漾,仿佛真的能从这淡淡伤感的歌曲中听出一丝由于苦闷的滋味。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这时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五音不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歌手会是歌手,而我只能是我,我想,至少他们听着自己唱歌的声音应该不会也有想吐的感觉吧?!

当杂志被浏览了一遍,已是深夜,拉开窗帘,一片灰蒙蒙的世界,只有那灰色的屋顶,灰色的瓷砖,以及脑海中那淡淡灰色的记忆还依稀看得清。不觉有一种冲动…想要睡觉的冲动。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空气越来越差,好像又要下雨了,感觉异常的闷热,我必须得出去走走了。换好衣服后,就来到了福辉路上,放眼望去,整个街上都是忙碌的身影,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闲逛。很快便来到第一个十字路口,车辆很多,我正犹豫着有没有必要过去,想起路边好像有一个书店,很长时间没有去看看了。于是,又慢悠悠的走到书店门口,上次来的匆忙,竟没有看清书店的名字,地留意了一下,是翰海书屋。刚想走进去,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转过身对站在旁边的人说,爸爸,是翰文书屋哦。他的爸爸没有理她,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到马路对面去了。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进去之后我直接上了二楼,各种各样的书籍满目琳琅,都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不过这时候好像并没有人在看书,环视周围,只有一个女店员,披肩的长发,淡紫色的衬衫,黑灰色的短裤,只是衬衫好像太大了,以至于衬衫的下端几乎将短裤全遮盖了,看起来就像是穿着睡衣在阁楼上徘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她好像就是上次来买书时在楼下柜台的那个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又跑到楼上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想若是能和贾宝玉一样秒杀爱情,就像他在林黛玉进贾府时,开口便一句:“这个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结果就捕获了林黛玉的芳心,那该有多好。

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我上来,她还是在一旁整理书籍,我找到一本易中天的《品三国》,顺势在一个角落里坐下,身后便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窗,此时正午刚过,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仍然还有一缕阳光从缝隙中照进来,正好落在我的脚上,还能感受到它的余温,于是我便将凳子轻轻的往后挪了挪,我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凳脚和地面的摩擦声,回过头来,看见我正坐在书柜旁,她笑了笑,而我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正当我想微笑以表示礼貌时,她已回过头去,继续整理书柜上的书籍。

一段时间过后,来客络绎不绝地涌上楼来,我继续埋头看书,还不忘经常抬头看看那个女孩,当她从我眼前走过,我总是忍不住会傻傻的看着她,看着她的长发,看着她走路的姿态,看着她的背影,那是怎样的一种对视?!亲爱的柜子们,你一定会以为我在看你们,其实不是的,我是在看她,一直都是。不过我倒并不奢望它们能回答我,因为如果说话,那它就不是柜子了,是柜精。而且我不知道当柜子们异口同声的开口说了一句“我日”时,自己会不会被雷,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名女店员上楼来了,也是一个女孩子,不过我觉得没有先前那个女孩可爱,他们不停的在人与人之间穿梭,这也让我显得特别的忙,当然他们偶尔也会从我面前经过。我看见他们一直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她朝我看了看,然后去问另外一个女孩子:“你猜他多大了?呵呵”说的是方言,而且声音不大,但是我听得很清楚,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笑了笑。

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很累,便不时的朝周围看看,楼梯口有两扇门,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地方,经常看到有人进出,刚开始我甚至一度认为那里是厕所,正好一个男厕,一个女厕,不过门上并未标明清楚,所以我一直很纳闷他们要怎么区分。甚至我经常幻想,当有一天一女的妖娆的误进男厕时,能不能把传说中的海豚音表现得淋漓尽致。直到有一次看到有人从里面端出一杯茶来,才彻底把我的这个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当时还下意识的把手中的书一扯,没撕破。结果抬头一看,竟发现在我前方正好有一个摄像头,便很自然地朝镜头摆了个pose,然后继续发呆。

他们还在讨论着,但是这时候他们离我比较远,听得不太清楚,只隐约听到她说了些“真的好想认识他”之类的。听完后我窃喜,多想这是真的,但是我想这种可能就像买了一张彩票,结果就中了五百万的概率一样小。可是很快,她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在我面前停了片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然后在旁边离我不到一米的窗口前停下,好像是望了望窗外,然后又离开了。这时,我多么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份无奈,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但是还没有看清她的脸,她就已经从我身旁走过去了。

我想应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多。窗外,夕阳的余晖已渐渐淡去,路人脸上的表情也已模糊的无法看清,带着满心的纠结和失落,我走到楼梯口,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回家中。

到了晚上,一个人静下来,周围是一片死寂,不觉生出一丝伤感。于是,有独自走到街上,这时候正是热闹,但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却漫无表情,我并不是埋怨他们的冷漠。只是想想自己,比他们更可悲,因为我连选择冷漠的权利都没有,为了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人相处,感觉自己早已麻木,不知道该预备怎样一副尊容来应对下一张面孔的到来。也许我得把撒哈拉的荒凉写在脸上来迎接来者的满脸落寞,或者把热带雨林的生机注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来附和来着激情飞扬的目光。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辨认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所以,习惯了把心事都藏在心里,让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悲伤的,快乐的,无法面对的。。。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又来到翰文书屋门口,我知道她今天上的是晚班,她一定在里面。迟疑了片刻,我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座位坐下,而此时她并不在这里,而是另一个女孩子,不过很快她被叫了上来,上楼之后,下意识的朝我这里看了看,然后继续了她的忙碌。而我站在书柜旁,看着眼前各种各样的书籍,竟忘了自己看了好几天的书是哪一本,就这样呆呆的坐下来。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看漫天的繁星,就像**说的:“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真是精辟。

我把手中的书翻了一边后,起身走到对面的书架,打算把书还回去。突然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我一转身,看见她正朝我笑,屋内的灯光好像变得暗了许多,一缕月光从窗口照在她的脸上,让我感觉她就像那皎洁的月光一样纯白,一双大大的眼睛,如同秋日的湖水一样清澈。一下子感觉周围静了下来,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站在月光下,一起细数着着漫天的繁星,美丽而安静。

“咦,你也在看这本书?”她指了指我手上的书。

我一边继续将书放回原处,看了看她手中的书,是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然后笑着说:“我刚看完呢,写的挺好的。”

“恩…就是结局太过伤感了。”

“呵呵,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会有有一个美丽的结局嘛。”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她,然后接着说:“或许是因为我们都不懂得珍惜吧,所以时常会错过。错过一个心仪而无缘份的朋友;错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错过一个相爱的人。”她在一旁一直嘟着嘴,好像听得很入神,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我。可是除了好奇以外,好像还有另外一种感情,但是我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大约十一点左右时,她又朝我走来,我心中却是异常的忐忑,不知所措,不曾想到她走到我面前,轻声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要下班了。”满心的欢喜顷刻之间化作了满脸的尴尬。但是看着她满脸的笑容,有一时忘记了自我,看了一下周围,整个书屋内只有我一个客人,还是一个只看书,不买书的主。下楼时,又瞄了她一眼,一不小心脚踩空了,差一点儿摔倒。回过神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刚才到底是上楼还是下楼?!

走出书屋时,突然想找人聊聊天,于是便找到一家网吧,一走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两个提示牌。第一个是网吧提示:

1992年7月30日以后出生的未成年人不得进入。

第二个是警方提示:

所有人上网须出示身份证明!

一看就傻眼了,因为我恰巧毫无例外的将两条都违反了,沉默了一会儿,就偷偷地溜出来了,到德辉广场的草坪上休息,到了接近凌晨时,我想这时候应该没那么多规矩了吧,便又来到网吧。

结果是:什么狗屁证明都不用,把钱一掏,就万事大吉了。我那个郁闷啊。(不过幸好没有规定长得丑的一律不准进,否则我真得好好担心一下了。)随即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看见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就凑上去听了一耳朵,他们是这样说的:

“你知道吗?这破网吧以前几乎是一个月迁一次地。地方越来越好,上网的人年龄越来越小,所以巡检的人见一次封一次。后来网吧的CEO下定决心,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所以直接把网吧迁到了警察局同一条街上,还不忘经常去‘骚扰’一下他们:今天谁谁在网吧打架;明天谁谁喝醉酒砸了网吧柜台,还拒不赔偿;甚至网吧里丢了一个鼠标这样的小事也要去报案。。。久而久之,他们不厌其烦,平时巡警巡逻都要绕道而行,终于活用孙子兵法,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巡检。。。”

我正听得入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我Kao,我老爸的电话,我想准时半夜“查房”,看见我不在屋里。于是我立刻回了一条短信,是这样说的:不好意思,在广场上的草坪上睡着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家里跑去。走到半路上,我想现在如果回去,少不了要给上“政治课”,说一些什么“要好好读书”“半夜不要到处乱跑”之类的话,然后老妈又在一旁忏悔“一念之差生下你!”,想起这些,又想起在网吧里听到的那段对话。我想,正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不如干脆就到广场上呆会儿算了,说不定效果会更好。于是又一溜烟跑到一个亭子里坐下,果然手机没有再响。。。

这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亭子里只有我和两个小孩子。我背靠着柱子,一只脚搭在座椅上,一只脚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下垂,触到台阶。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竟有两个警察过来了,刚开始我还不以为然,还没有看清他们的脸,只听见“你们在干什么?”“这么晚还在这干嘛?”几声无关紧要的废话,然后警察就和那两个小孩子在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小孩就离开了,我也想跟着离开,只听见身后一声大喝:“站住!”我便停下了,又走到亭子的外围,看着他们。

“有什么事吗?”

“身份证!”已经差冷笑道,

“没带!!!”我也看出了他对我的蔑视,很肯定的回答了他。

“你那么大声干嘛?”另一个警察好像是有些不满。

“不是怕你们听不到么。”我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然后接着说:“再说,这不是理直气壮嘛。”声音很小,我想他们应该没听到。

他们还没来得及接着问下去,我看见自己站在台阶上,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不爽。我想也站到亭子上去,于是纵身一跃,脚还没能站稳,只感觉一阵剧痛,旋即别他一脚踹下来了。TMD脸上流血了,我想他们是怕我想跳上去把他们都杀了吧(我傻啊)。然后模糊中只听到“干什么”“别动”“把手抱在头上”“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几句话,于是我乖乖的把双手抱在脑后,不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座椅上,不过有一部手机,一个U盘,外带一些零钱而已。接着另一个下来搜身,当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压根就没对我抱什么希望吧,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口袋里的几个游戏币他就没搜出来。他们让我离开时,我想向他们要几张纸擦一擦脸上的血迹,他们嫌我话多,竟骂我脑子进水。妈的,下次再让我看见他们两个,一定用鸡蛋砸死他们,狗日的。(不过幸好后来没看见过,不然我真要去找鸡蛋了)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三点,瘫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始数数,1,2,3,,,,其实他们都说数数是一种催眠的好办法,我也同意。只是数数的缺点就是,当你数到时才会明白,其实这样数下去根本就睡不着。。。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一如既往的跑到书屋去,但是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去看书还是看她。然而我们之间的话并不多,应该说是很少的了,因为在我的映像中好像总共加起来都不超过十句话。我总是喜欢看她工作的样子,很认真也很可爱,她的头发很好看,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梳成马尾辫,而是很自然的垂到肩上,她的头发被染上一层金黄色,映衬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皮肤。

每当她从我眼前走过,我都想冲到她前面打个招呼,问问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很木讷的人,我也害怕会破坏这种好感,在心里默默地为她想了很多名字,却始终没能找到主动搭讪的理由。我想,只要能这样默默地看着她,这就够了。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我的生命只需要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我想如果生命真的只有两天的话,我会用一天来看她;而另一天,我还是会用来看她。

解释是苍白的,伤感是无用的。我知道,我已在徒劳,但是我还是在无休止的叙说着我的伤感。那时候高三要提前上课,八月八号开学,我们决定五号坐火车回去,可是我总感觉这里还有什么事没有做,时常会觉得内心一阵空虚,所以我想推迟几天再回去。理由是,我觉得这里的月亮很漂亮。当然,事实证明我妈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因为她驳回了我的提议。

临走前的晚上,晚饭都没来得就吃,我就跑到了书屋里,因为我想去见她最后一面(额,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是去哀悼的意味)。我喜欢这里的安静,身边回荡着轻柔的音乐声,音乐缓慢而不伤感;还时常听到几个女孩的细语呢喃,声音甜美而不造作。可是今天我竟从这冗长的音乐声中听出了淡淡伤感的味道,当我走上二楼时,正在播放的是《白色恋人》,是纯音乐,没有歌词的,不然我一定会忍不住跟着哼唱,而结果一定是我被他们赶出来,而且嘴上还不依不饶:“你他妈的,脑残吧,唱得这么难听还到处丢人现眼,你…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党和人民么?”

曼妙的音符还在耳边回荡,当我回过神来,看见她正和一个男孩子说话,有说有笑的,顿时我觉得异常的清醒。妈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全职的小白脸,长的那么贱,若不当小白脸倒真是浪费了。正当我怒火中烧时,我发现她朝我笑了笑,紧接着跟来的是小白脸鄙视的目光,真是让我恶心。原来,有的人近在眼前,却还是会莫名奇妙的想念。

那个男孩走后,她一个人站在窗台,默默的坐在角落里,望着天空,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很少看到她那么伤感,而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有了心疼的感觉。于是,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后,把书架上的那本?《梦里花落知多少》递到她眼前,说道:

“还记得这里面的情节吗?你…最喜欢这里面的哪个人物?”

“闻倩”她看了看我,然后接着说:“但是她单纯善良得不太真实,现实中很少有她这样完美的人,至少…我不是。”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个人物吗?”顿了顿我又接着说:“我最喜欢的是武长城,淳朴憨厚,没有过分不切实际的奢求,这样的人比较真实。很多时候都是我们自己太过伤感,追求的东西太多。其实平平淡淡才是真。我们都在为自己而活,所以一定要活得开心,活得快乐。”我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用很低的声音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安,全名叫‘小安’,呵呵。”我笑了笑。

她咯咯的笑着,“呵呵,你真幽默。”

“额,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会也和我一样姓‘小’吧?呵呵。”看见她笑了,我心里也很高兴。

“我叫…”她正要说话,听见楼下有人在叫她,便想下楼去,走到楼梯口时,她朝我笑了笑,“等一下再说哦。”

我在楼上转了好几圈,仍然不见她的踪影,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多,便匆匆的离开了。走出书屋后,连头也没回,因为我怕看见她的脸。一个人走在马路上,路边的枫叶飘下落叶,被风吹过,在我眼前飞舞。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温和,可半夜的风却又是那么寒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一首《专属天使》唱给自己一个人听,歌里是这样唱的: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你的天真

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不敢让自己靠得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一个人徘徊在无人的街道上,静静的走着,连回声都听不到。回到家中,一切都没有因为我的不甘愿而改变,还是一面面冰冷的墙,只有一面面冰冷的墙,不禁有些伤感,不知道是因为秋的凄凉,还是我的离去。

看见我回来了,姨夫拿了一袋东西过来,我一看,全是吃的,于是照单全收了。连这点小便宜都不占,岂不是有损我的风格。关上房门,婕妤发短信来了:

“你怎么把那本杂志给我?”

“废话,当然是走过去送给你啊。总不能指望我做飞机过去吧?!呵呵”

“额,你帮我买的吊坠呢?”

“没,刚到书屋去了。我打你丫手机,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就失去兴趣了。”

“……”

然后那边没反应了,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高一时,她对我说,瑞安,你知道吗?其实我对生活的要求真的很简单,就是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当时开玩笑说,丫最近是不是又瞄上那家公子哥啊?

然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大约半个小时后,她打电话过来,只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我没有说话,于是她又接着说,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然后只听见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电话被挂断了。

接着苦茶打电话过来说,瑞安,其实她一直很喜欢你。中考填志愿时,她偷偷的到班主任那里拿了你的志愿书,抄了一遍;高一分科时,她说你要学理科,所以她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理科,你也知道,她向来都不喜欢数理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学理科?其实,她喜欢的是你。

我一愣,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把电话挂断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对我的好,她知道我是个木讷的人,不太爱说话,总是习惯把心事隐藏在心里,所以每次我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和她谈到我和班主任作对以及被他整的情形,她总是沉默,开始我并未察觉到,后来她跟我说,瑞安,我知道有些事其实每次提起时,虽然你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你心里肯定很难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很难过。不知道该如何饶过你的伤痛,所以选择沉默。

听完这话,我就特感动,没想到她为我付出的远不止这些。而且每次惹她生气,也不知道道歉,但是后来她都会主动联系我。我想了好久,只感觉对她的亏欠太多,却无法弥补。

大约到了凌晨,她又发信息过来了:

“其实,我不是为了那么一个小吊饰生你的气,可是你也不能每次都这么敷衍我。”

“其实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吊坠回来还可以买给你嘛。呵呵”

其实我知道即使我真的忘了,她也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的原谅我。但是我依旧无法安然入睡,便跑到大街上,这时候路边的杂货店和超市都已经关门了。一直找了好久,才看到一个小商贩正在收摊,我飞快跑过去,在地摊上买了一个月亮吊坠,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像月光一样纯洁无暇。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多,这才感觉到一丝疲倦,我害怕这困意会消失,便赶紧关了灯睡觉。但是我不知道,这时候在远方是不是也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失眠?

回到老家后,正如我所希望的,婕妤还是那么大方洒脱,我们还是会一起去吃拉面;一起去唱歌;当我偷偷溜到电玩城玩街机时,她还是会肆无忌惮地当着一票人的面数落我。

但是,我还是时常会想,曾经的那个女孩是不是依旧那么单纯可爱;此时的她是不是还穿着那淡紫色的衬衫,黑灰色的短裙,徘徊在翰文书屋的阁楼上;她是不是还记得那个经常去书店看她的那个男孩?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怎么说,她都以听不见……

高考后,偶然在杂志上看到一篇叫《十八岁的天空》的文章,作者在文章说,她曾经是一个书屋的女店员,每天都重复着枯燥而乏味的工作。在一年暑假,书屋来了一个男孩,他每天都会到书屋里看书。她知道男孩经常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但是她并不生气,因为她也在看他,所以每当她从男孩身旁走过时,自己多么希望男孩能叫住她,哪怕只是简单的打一个招呼,可是男孩始终没有,依旧只是在一旁傻傻地看着她。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男孩时,男孩对她说的话,自己很感动,她知道男还是在关心她,所以当她下楼时,给男孩写了一封很短的信件,还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希望男孩以后能主动联系自己,可是当她再次上楼时,男孩已经走了。她原以为男孩还会一如既往的到书店里来的,所以自己整天在窗口守望,可是男孩却始终没有再来过……

看完后,我加了这个网名叫“爱。只为等你”的女孩的,然后进了她的Qzone,发现只有一个相册是上了锁的,点击之后弹出一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书?”,我小心翼翼的输入“梦里花落知多少”,答案正确,接着看到相册里有两张相片,一张是一个女孩穿着淡紫色的衬衫,黑灰色的短裙,她的脸庞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另一张相片上是一个男孩,侧着脸坐在角落里看书,看着他身上那件黄灰相间的格子衬衫,浅灰色的休闲裤,我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一滴滚烫的泪流过脸颊,因为那个男孩…是我。

《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故事已经写上了结局,而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三 : 那一段匆匆的友情

用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就感觉既凄凉又无奈,可这段友情在我的人生中确是那么重要,又确是那么短暂。

有人说,友情对于朋友而言,是你帮我助,是不分你我的一种奉献;有人说,友情对于知己而言,是你与我的默契,相助辉煌的人生;有人说,友情对于相识而言,是一种激情和渴望而萌动的伊始;还有人说,友情对于工作和事业而言,那就是一种盛典和创造的开始。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跟我的同事(也许是陌生的同事)有了这个机会,我们组成一个集体,为事业而工作、而奋斗 !这是一种初始的萌动,这是一种盛典、一种创造、一种开始。没人想到它的结束。而我感受到了这段人生的经历,那就是——友情。

我用不着累叙我经历的这段人生友情,这段友情也许在我的人生中只是一朵小小的花絮,也许是我经历的一个又一个人生的站点,但我要说,每一个让我感动、让我难忘的人生经历,我 ,都会铭记心中。

我们历经了8个月的人生的一段美好的经历,为了工作,我们从四面八方聚到了一起,组成另一个新的集体,我们兄弟姐妹相称,为了一个目标我们拧成了一股绳。没有利益的驱动,没有俗间的你高我低,我们做到了最好,我们做到了最有人性。

工作也好、事业也好,包括自己的人生,都会几经曲折、几经复杂,甚至几经磨难,但人生有你、有我多好!(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人生中的朋友,包括君子和小人,也许我的观点与别人不同,但我经历过了。君子,是我人生中保留的朋友 ,小人是我认识了、又删除了的“朋友”。

我渴望我人生中事业上的朋友。当与你们相处,我们游历人生的那一些经历;当我们开心畅饮人生美好甘醇的时候;当我知道了人生中那段珍贵,那段难忘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其实,人生也很简单——只要你开心就好!

一段匆匆的,也是美好的人生经历。凄凉,是它高雅的在人生中的瞬间的消失;无奈,是因为她太短暂,不能给我人生中永久的历练。

但不为此而烦恼,因为,我有友情在我的心中酝酿、发酵而蔓延我的人生。

四 : 那人(片段)

  不是我说谎,那人真的和别人不一样,鼻梁比我高,好像一只鹰的喙,见到别人的眼神,基本是无神的,不亚于龅牙哥边上的茫然弟,巧的是,他比我小几天,我也是龅牙。

  不是我说谎,那人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平常不说话,好像一个哑巴,但和我就喋喋不休的聊着手机上那点事、电脑上那点事。

  不是我说谎,那人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平常啥话也不说,一生气也是闷声闷气,一般只是捏起一个拳头,向桌子和墙发脾气来给那些惹他生气的人示威,然而我惹他就点到为止的,因为我比其他人都明白他。

 

    娄桥一小六年级:迅雷下载的盆友(网名)

五 : 求《匆匆那年》第5集片尾乔然说的那一段话

求《匆匆那年》第5集片尾乔然说的那一段话

求《匆匆那年》第5集片尾乔然说的那一段话的参考答案

感情有很多种,对一个人好,不一定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因为你知道她最宝贵的是什么,你就是希望她幸福,哪怕这个幸福里,没有自己的位置!

本文标题:匆匆那年片段-那年的那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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