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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辫子的扎法-我给奶奶扎辫子

发布时间:2017-12-20 所属栏目:扭麻花辫子围巾的织法

一 : 我给奶奶扎辫子

  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令人向往,五彩缤纷的童年回忆,如同沙滩上闪光的贝壳。随手拾起一枚,都会让人回味无穷。

  生性好动的我,童年留下过太多荒唐事,而那次给奶奶扎小辫子的回忆,至今让我忍俊不禁。

  那是读二年级时的一个下午,我和姐姐在做作业,奶奶在一旁给我们缝补衣服,大概太累了,她一下子睡着了。看着奶奶满头白发中夹杂着几根黑发,我顽性大发,歪主意蹦上心头,一溜烟跑到卧室里,拿来橡皮筋和梳子,不声不响地靠近奶奶,我要给她扎一头“羊角辫”。我轻轻地梳着奶奶的白发,轻轻地扎着,生怕弄醒了她,也怕被专心致志的姐姐发现,以免功亏一篑。

  看样子我手很巧,奶奶脑门上已经竖起了五个“小羊角”,她依然睡得很香。我突发奇想,再给她别上几朵小花。奶奶成了一个“小丑”,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姐姐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奶奶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摸摸自己的脸,我们笑得更厉害了。奶奶走到镜子前,恍然大悟了,一边忍俊不禁的解着辫子,一边扬言要修理我一顿。我和姐姐笑得前俯后仰了,只听扑通一声,我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半天也怕不起来……

  时光老人悄悄地带走了我美好的童年,我已经不会再如当初一样淘气,但感谢时光老人,把童年编织得如此美、如此纯,把童年印到了我的心坎里。

 

    五年级:李君

二 : 妻子的爱之麻花辫

很无奈,不得不再次背上行囊踏上南下的列车,随着车轮的转速一起流浪。心中有一种很苦很无奈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好想对着大山狂吼,在大海的沙滩边上狂奔,让自己一刻也不要停止,脑子在那一刹那停止思绪,什么也不用想,让一切将自己掩埋起来,久久沉眠。思绪还是凌乱如麻,好像一幕幕就在眼前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在脑海中掠过。妈妈的憔悴爸爸的固执,妻子的单纯,儿子的天真活泼。

这次的流浪比任何一次心情都沉重的多,很多想法和感受真不知道该找何人去倾诉,也只能把它封存在心里,让时间慢慢地去溶解它。火车在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我的目标倾刻间却感觉越离越远。

踏入这座城市,虽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我想拥抱这座城市,对它充满了幻想和憧景。而如今我却发觉它高不可攀。走到熟悉的街道,每条路,每个拐角,眼前闪过是和妻子生活中点点滴滴。也许我的世界早习惯和妻子一起生活,再也不习惯像孤雁一样乱飞乱闯。拖着疲乏的脚步,机械般的向前迈动,没有方向感。

累了蹲下来额头上流敞的汗水顺着轮廓滴入眼珠,眼睛本能的闭上了。拉开背包,抓起一包面巾纸,擦干额头眼角的汗。当我再次的拉上背包却在内侧夹层内看到妻子以前送给我麻花辫(自己头上剪下来的)4年了麻花辫紧紧的绑着二颗心,至死不渝。看着手心的麻花辫,我倍受感动。也许妻子真的很了解我,知道我内心在想什么,才这么用心良苦。脑海内仿佛又回到4年前妻子把麻花辫送到我手中的那一片段……

三 : 伤力草与扎麻麻花

前些日子身体有些不适,爸爸打来电话,问了问我的情况,并再三嘱咐我要好好休养。临挂电话,爸爸突然问我想吃些什么家乡的特产,过两天好给我寄过来。
  一时有些恍惚,直到爸爸催促,我才为难地说:“您得让我考虑一下啊,那么多好吃的,我该选哪样呢?”
  爸爸在电话那头笑我:“这么老大不小了,还是个馋丫头。大不了多说几样,一起给你寄去。”
  想了一会儿,我突然冒出一句:“想吃伤力草打鸡蛋。”
  爸爸笑得呛咳了几声,“傻孩子,想了半天就想了个这东西,伤力草有啥好吃的,你小时候不是很讨厌它吗?”
  我也茫然起来,平日恋着那么多好吃的,怎么偏偏就选了它呢?
  
  说起伤力草,应该算是我家乡一种特有的植物了。在端午节,家家都会用这种伤力草煮水,然后打入荷包蛋。据说,吃了这个,可以强身健体,舒缓筋骨疼痛。至于它的学名,一直无从考究,有人说是艾蒿,有人说是泽兰,也有人说是佩兰,但这些植物,在形态上,都与它有很大的差别,曾经查过《本草纲目》和《中药大词典》,终究没能找到与之完全符合的。且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只从它的名字上,便可以知道它的功效了。也因此,在我的家乡,很多人对它能治疗“伤力”一直深信不疑。
  
  其实,在那些物质贫乏的年代,最“正宗”的吃法是用七个伤力草尖,煮上七个荷包蛋。端午前后,正值小麦收割的季节,莫说这草尖有无治疗功效,就是这七个鸡蛋,对于过去出力过度的农民来说,也应当有一定的“食疗”作用吧。
  
  熬好的伤力草闻起来有种特殊的清香,但味道却有些苦涩和辛辣。小时候,我对于它简直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伤力草飘香的时候就意味着端午节到了,可以吃到美味的粽子和糖糕;怕的是,这种苦辣的滋味实在难以下咽。不过,毕竟端午节风俗不能漏掉,伤力草是一定要吃的,妈妈为了照顾我,就给我煮上几个带壳的鸡蛋,但是蛋壳一定要敲破,虽说比起荷包蛋好吃些,但伤力草的味道还是渗入了鸡蛋里,每每要在妈妈的监督下,我才肯勉强去吃。
  
  一直很诧异,为什么大人们那么爱吃这种苦涩的东西呢?直到我去了外地上学,有几年没有在家过端午,才发觉很怀念这种味道。偶然和同学谈起,竟很少有人知道这种植物,即便是离我家只有一两百里的“老乡”,也不曾听说过。于是,在我的心里,伤力草又有了一些特殊的含义。之后的端午节,我可以喝下整碗的伤力草,并且甘之如饴。那些苦涩、辛辣都渐渐变得微不足道,只留下让人回味无穷的清香。
  
  如今,又近端午,家乡的伤力草正长得根繁叶茂,千里之外的我,依然闻到了它的清香,又怎能不思念起它的味道呢?
  
  几天之后,我收到了爸爸寄来的包裹,里面有一束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力草。虽说是晒干了的,但味道依旧很浓郁,忍不住放在鼻前贪婪地闻了又闻。
  爱人在一旁笑我:“这么奇怪的味道,怎么会有人爱吃它?”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便随口说了一句:“你哪里明白,伤力草就是我的扎麻麻花。”
  爱人听了,想了想,点头说:“我明白了。”
  
  其实,扎麻麻花与伤力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植物,从生长地域到形态、味道,没有一丝相近之处。怎么又突然想到了它呢?
  
  扎麻麻花应该属于内蒙的特产。据说,它常常生长在广袤的草原上。内蒙人喜欢用它来拌凉菜或者拌莜面。它的气味很冲,有些辛辣,但是用热胡麻油炝后,会散发出一种浓郁的奇香。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对这种怪怪的味道很不习惯,时间久了,竟渐渐喜爱起来。
  
  不过,开始都是在饭菜里见到扎麻麻花,已经炝过油,看上去是一些黑色的小颗粒,其貌不扬,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直到有一次,婆婆从草原带回一些,才终于见到它的庐山真面目。那是一种淡紫色的小花,一簇簇,一团团,清新淡雅,让人顿生怜爱。实在无法与它强烈而浓郁的气味联系在一起。忍不住与婆婆要了一些,婆婆很开心地说:“难得你喜欢,别说外地人,就是咱们此地的,也不见得都吃得惯,我这几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喜欢它……”
  
  那天回家,我用胡麻油炝了一些扎麻麻花,拌了一个凉菜。看着爱人大口大口地吃了个盘底朝天,我不禁诧异:“妈不是说你从小不爱吃扎麻麻花吗?怎么今天胃口大开了?”
  爱人笑了笑说:“我小时候是不怎么爱吃它,说来也怪,在外几年,回家之后,竟渐渐喜欢上这种味道了。”
  “那就是思乡的情绪把这种味道升华了。”我说。
  
  今天,当我不经意将伤力草与扎麻麻花相提并论的时候,不由得又有了新的疑问:“为什么曾经有那么多味道甘美的东西,我们不去想念,而偏偏是这种奇怪的,甚至有些苦涩、辛辣的味道呢?”
  爱人沉思了片刻,说:“也许,是年龄的问题吧,我们越来越沉醉于这种复杂的味道了。虽说入口有些苦涩与辛辣,但回味却是清香与甘甜。这就好比人生,与平淡无奇相比,我们更喜欢跌宕起伏后的一种平静。”

  赞许地点了点头,我坐在了电脑前。忍不住把“伤力草”、“扎麻麻花”又搜索了一遍,依旧没有满意的答案。尤其,看到百度百科把伤力草定义为艾蒿的时候,有些懊恼,我想这个提供资料的人,一定没有见过真正的伤力草,否则他该知道,伤力草的叶子与艾蒿有多大的差别。再看看扎麻麻花,也仅仅百度出来很少的几条,有人说是野韭菜,有人说是野芝麻,还有人说是一种野葱。其中一些描述虽说有些相似,但花的颜色却是黄、白的,没有找到我见过的淡紫色。
  
  就这么在网页上游荡了半天,突然失笑:我要找到什么样的答案才满意呢?
  其实,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伤力草”和“扎麻麻花”,它究竟是什么,无关重要,重要的是,它真真切切地存在于我们的心中。距离越远,越能闻到它的芳香,岁月愈久,愈能品出它的甘甜。
  
  

四 : 扎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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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辫子

  长着长头发的女孩们,大家一定都扎辫子吧!可自己不会扎辫子,每天都要妈妈来帮你扎,那多烦神呀!我们自己也要学会扎辫子。

  第一步,把梳子沾上水,然后把头发书通顺。

  第二步,把头发摞到一起,用手抓住不要让它跑掉。

  第三步,用扎头绳把辫子扎起来。

  这就完成了!一点也不难。

  南京逸仙小学四(3)班:佘文

  指导老师: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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