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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南山一棵树-重庆南山一棵树 简介

发布时间:2018-03-22 所属栏目:降龙木手串

一 : 重庆南山一棵树 简介

简介:

南山一棵树包含三部分,一棵树观景台、观景阁和野外休闲中心。建成于2003年,总投资上千万,南山一棵树现已成为雾都旅行的必去精华景点。山城重庆的两大亮点,变幻莫测的雄伟地形与绚丽夺目的极致夜景,在南山一棵树,你可同时享受到。

特色:

日观莫测地形,夜赏山城美景。

设施:

观景台拥有上千平方米的平台,面积广阔,直面山城,视野绝佳,并饰有

轮廓灯

550

盏,水银灯

90

盏,夜晚亮起时美轮美奂。观景阁高达六层,

4

5

6

层设有茶室、餐厅等公共服务点,在阁内观景、拍照、聚会、娱乐均可,野外休闲区是在原有建筑的基础上向外扩展出来的,面积两千多平方米,内有多个野外健身项目,内容丰富,不分性别、年龄均可参加,有极高的趣味和参与度。

整体风格:

建筑风格简约大气,将现代科技感与人文关怀结合,体现重庆的进步与包容,建筑掩映于南山茂密的植被中,与整体环境浑然一体,尽显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最佳观景时期:

暮色降临,华灯初上,看山城如何换上绚丽晚装,摇曳多姿,极致诱惑,在一棵树观景台上俯视重庆夜景,将唯美壮观印于心间。

地址:重庆南岸区南山上

交通:

1.

可从市区乘坐

364/384/347

路公交车直达

2.

可从市区乘长江索道,到上新街后转

364/384/347

路公交车前往,或到上新街乘定线车到南山一棵树。

门票:

20

开放时间:

9:00-23:00


二 : 一树山

一树山

来到奥克兰,这里的朋友就推荐我去登一座山。这座山有一个奇异的名字:"一树山"。没有上山就产生了好奇。"一树山"?是不是这座山只长一棵树?为什么只有一棵树,而不是二棵树、三棵树或更多的树?这里面一定隐包藏着什么隐秘,让人去猜测与想像。

记得邻国有一个名胜,为"半棵树"。那一年太平洋战争发生关键性的转折,美军复仇的炸弹下饺子一样从天而降。倾刻间,昔日的繁华地带陷入了火海,被夷为平地,仅剩一棵树被弹片削去一半,奄奄一息地站立在瓦砾之中。

枝叶已经焚毁,树干已经破碎,几十年光阴过去,竟然挺了过来。一半活着,逢春抽枝萌芽。一半死了,树干中充填着水泥。走近看它,仿佛一个九死一生,侥幸存活的伤者,经历了一场战争,留下了一身伤痕,向游人哀诉侵略的报应,战争的残酷,同时也显示一个民族纠错求生的意志。

从苍茫的沉思中回过神来,不知不觉我们乘坐的suv已经稳稳停驻在"一树山"山顶。 展现眼前的是三万年前火山喷发留下的遗迹,海拔182米 。奥克兰境内有大小十数座这样的静止火山。呈现出巨大的漏斗般形状。每个漏斗的开口都齐刷刷地朝向天空, 活像一个个张开的大口,向着云天说话。(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一树山堪称奥克兰最大的死火山,也是新西兰最大的毛利人的战斗要塞。山上有三个要塞遗址。一树山的火山口也向着天空,也像一张大口,它会向人们讲述什么样的故事呢?

如果登上离奥克兰市中心不远的伊甸山,可以将这个新西兰最大城市的全貌尽收眼底,那么登上一树山顶,城市郊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首先进入视野的是树林与草场,绿茵茵的一大片,向远处延伸,直到与大海相接。曾在电影《苔丝》里见到过的那种西洋民居,点缀其间。

走近看,人们可以分辨出这是苏格兰式样的,那是英格兰式的,通常屋前屋后是草地,白墙红瓦,与蓝天白云相映。现在从山上往下看,只见星星点点,错落有致,宛如童话世界。

山上风大,刚才山下热得不行,拿下帽子煽风。上了山顶,迎着风走,几乎迈不开脚步。"唉呀,我的帽子",传来女孩子的尖嗓子。大风把漂亮的凉帽吹落。这座山正好处在面对海峡的风口。

登上山顶,急切要做的一件事当然是寻找那棵树。山顶有个平台,也就是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然而举目四看,就是找不到那棵扬名天下的"新西兰第一树"。除了向导凡是登临此山者,一概面面相觑,眼神中透出一个个问号。

就在这时,有人在喊:"找到了,找到了!"只见他弯腰细看,面前是有一个好大的树桩。看来一切有了结论。"一树山"顶,其实没有一棵树。

"这个树桩不是那棵树的","山上并非无树,后来补种了一棵"。山头上人声沸腾,众说纷纭。时间有限,人们无暇去做深入的考证,最后只好不仃地追问:"一树山",这个"一树"是啥意思?为什么大名鼎鼎的一棵树,结果蒸发消失,"一树山"变成"无树山"?

有人说当年欧洲人来到新西兰,初登山顶,赫然看到一棵古树参天耸立,枝叶繁茂如华盖状,遂将眼前的山头命名为"One Tree Hill"。其实不然,事情原委还要从头说起。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毛利人与欧洲人都是新西兰的主人,问题在于谁是新西兰最早的主人。谁对于新西兰的土地,包括广阔的山林田野,也包括绵延的海岸与附属的水域持有永远的主权。

欧洲人主动与毛利人签订了"怀唐伊条约",根据这个条约,毛利人"先到先占",对他们的土地及森林具有权利。这些条约及所属的细则白纸黑字,保存到今天。

然而忠厚的毛利人,设有想到在这个条约的后面,还加上一条,那就毛利人,不可以永远拥有自己的土地,必须把土地出卖给一泼接一波地来到新西兰的欧洲移民,而当英国女皇须要土地的时候,必须将土地首先卖给英国。

这条规定像一股旋风,席卷新西兰。后来的欧州人不断向毛利人提出购地要求。在毛里人看来,这样做无异于巧取豪夺,将毛利人的土地权,夺取到欧洲人手中。有一位爵士就是通过拍卖的方法,获得很多的土地。这座火山,还有山下的大片森林,都由这位爵士买下。

故事的高潮就在这个时候发生。毛利人不甘心就此失去土地,他们热爱那座高高的山头,还有山上的一丛绿树。火山顶上一般鲜见茂林,这几株树木,分外珍贵。

嗔怒的目光指向火山,指向山上的一片苍绿。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有人登上高坡。月儿潜入云中,四周静悄悄,倾斜的坡道上移动着黑黝黝的身影,蕨林草丛中目光闪烁,犹似点点飞扑的萤火。一群血气方刚的毛利青年投入了行动。宁毁于己手,不留给敌人。他们要上山砍树。

月光下银斧翻飞,一会儿功夫,山顶大树棵棵倒伏。一个近似恶作剧的念头,让伐树者留下最后一棵松树,作为这次"壮举"的纪念。"一树山"的名字也从此流播人间。

至于为什么"一树山"为什么变成无树山,是因为毛利人的想法出现了分歧,觉得留下一棵树去"纪念"那次伐树行动,不如把树砍完,剃个光头,更加解恨。为此原因,最后一棵树,不知去向。

这是一个传说,不可尽信但传播广,相信的人也多。人们还说,这个传说与一场战争相关。1845年至1872年,长白云之乡,硝烟弥漫,英国殖民者与新西兰土著毛利人之间剑拔弩张,爆发一系列武装对抗事件。这在历史上被称为新西兰土地战争。

一些毛利人部落反对将土地卖给殖民者,在奥克兰南部怀卡托地区结成联盟,成立王国以反抗英国殖民政府。他们在"帕"(Ruapekapeka Pa)这个地方采用堑壕战术,与英军对抗。英国政府军队用大炮轰击"帕",自以为胜利,放松警惕。躲在堑壕底下的毛利人出其不意,予以反击,以致英国军队伤亡惨重。

由于交战双方军事及经济力量悬殊,战争以英国殖民政府的胜利而告终。毛利人大片土地被没收,英国人的土地购买政策得以继续推行。在此同时,毛利人原始部落结构及生产方式遭遇重创,日趋没落与瓦解,逐步向现代社会转进。

三、

其实,一树山的主要景观并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塔。一根多棱石柱,下粗上细,成一个巨型锥体直指深蓝的天空。这是个纪念碑,纪念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 John Logan Campbell。中文简称坎贝尔爵士 。新西兰人称他为"奥克兰之父",易言之,即山下这偌大奥克兰市的开拓者。

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名头,本应肃然起敬,然而事情并不简单。前面说了一个英国人将一树山买下,激起这座山的前主人,即毛利人的义愤。这位爵士就是从毛里人手中买下一树山的那位英国人。说得直截了当,就是毛利青年砍树泄愤的那个对象。

来到这座山的人们一旦知悉这番信息,如何不在心上敲起了小鼓,如何不在眼中浮现起不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态度。现在人们经历的就是价值观的冲突。

人们已经同情前述故事中的毛利青年,先入为主,又如何再去接纳,那个曾为毛利青年对头的坎贝尔爵士呢?

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们诧异,只见几名年轻人捧着一大束鲜花走上前来,鲜花中夹有松枝,几颗松果衬映起朵,红绿相间特別美丽。年轻人蹲下身子摆放花束,然后起身鞠躬,退后离开,神态庄重与礼敬。这时我突然发现,这群青年一个个全是毛利人。这其中必有缘由,而导游对坎贝尔爵士身世的介绍也改变了我的心境与看法。

坎贝尔生于1817年,是一个英国人,毕业于英國愛丁堡大學醫學院,早年曾希望成為一名醫生。后来他放弃这个想法,乘船闯荡世界。先去澳大利亞,又从澳大利亞来到新西蘭,办了自己的公司。当时23岁。

他想象奥克兰会成为新西兰的首都,人口会朝这个新兴都市蜂拥,土地与房屋将成为明天的抢手物,于是他想到在皇后街办一家公司,先搭一个帐篷作为开张的办公室。

后来奧克蘭果然被選為首都,城市建設展开了蓝图。1841年4月,奧克蘭举行大規模的土地拍賣会, 坎贝尔爵士有备而来,出资购地,建造了奧克蘭第一家居民房。此后聚集资本,一举购下奧克蘭以北的大片土地。

现在的Newmarket等奥克兰热闹街市都是坎贝尔爵士着力开发的结果,买下一树山与整片山麓则是他人生故事中的一个神奇童话。

坎贝尔逐渐登上事业的高峰。他从一个在经济界试水练摊的毛头小伙变成新西兰银行和新西兰保险公司等机构的董事。他手着先鞭,带头开发奥克兰,后人尊称他为“奥克兰之父”。

早在1856年,他就被选为新西兰国会议员兼内阁部长。1901年,他已经84歲的高齡,仍被選為奧克蘭市长。1902年被授予爵士称号。

坎贝尔一生热衷于慈善事业,他多次将大筆资金捐献给国家,救济穷困中的人们。进入老年,他不断反思人生,觉得自己事业进展的每一步,总与毛利人息息相关。虽尽己所能,为毛利人也为奥克兰人多做一点,多献出一点,但相比毛利人所给予的,竟是海中一勺。

成功的自豪与亏欠的羞惭相互交织,终其一生。他立下遗嘱,将自己所有的财产、住宅包括一树山和山下的大片土地,全数捐献给他和毛利人共同的祖国一一新西兰。遗嘱中特别关照,在山顶建造一座石塔,石塔前塑造毛利人像,表明他对土著毛利人的尊敬与感谢,并预留了建造石塔与塑像的全部款项。1912年6月22日,坎贝尔爵士去世,安葬于一树山。

因为先后发生两次世界大战,纪念碑直至1940年落成。此时正值怀唐伊条约签订一百周年纪念。碑体高达33米,按照坎贝尔爵士的遗愿,一座毛利武士的青铜塑像矗立在前。

四、

喔,是这样呵!知晓了坎贝尔爵士生平,同时又明白过来这一树山的镇山之塔的来历,一定会吃惊不小,一定会把遐想的思绪从一棵树转向一座塔,就像一只海鸟,突然受到什么招引,从岸边的林梢飞向远处的海島。同时关注的目光,也真正地转向眼前的石塔。

是的,看到了。纪念塔的座基上站立着一个铜像。按照常例,这应该是坎贝尔爵士的铜像。然而走前细观,发觉不是坎贝尔,而是一位毛利人。年轻雄壮,身着毛利长袍,袒左臂。一头卷发,目光炯炯,神态倔强镇定。手中坚执一物。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好奇游客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手搭凉棚,眯着双眼,仔细打量。是权柄(类似于权杖)吗,是石刀吗?如果是如权柄,这说明毛里人对脚下这片土地曾有的权力。如果是石刀则意味毛里人武力抗争的无奈与正义。我佩服中国游人面对异乡雕塑所展现的无穷想象力。

离我不远,一名年轻人坐在一块硕大的火山岩上,一手扶石,一手托着下巴沉思。这不是罗丹《思想者》那个模特的原型吗?这位"思想者"竟然站立向往走来。两眼逼视,对着我说:这是一把斧子,持斧者就是当年的伐树者。他们就是用这把斧子,将这座山上的树木砍得只剩一棵。

听他一说,我不禁笑出声来。我笑着,是因为这是过于大胆的猜想。我笑着,是因为"思想者"将终极谜底揭开:一树山不仅是一个风景,一树山还是一个故事,现在这个故事的两位主人翁都已经登场,一位是一树山的"原主",他是毛里人。一位是一树山的"买主"',以坎贝尔爵士为代表的英国人。

他们之间为了这座山头的一草一木,也为新西兰的土地山山水水,有多少悲喜恩怨,交集纵横。日月如梭,时光超越。如今面对百年后人,竟然还是远渡万里重洋而来的中国人。他们认同了。他们不再一个将自己看作英国人,一个把自己看作毛利人,水火不容,而一齐认同自己是新西兰人。他们和解了,放下剑斧,与来自中、韩、日、印度、太平洋岛国及所有有缘相聚的人们融乐相处于美丽的新西兰。

回想历史,英国人登陆北美及澳洲,面对当地土著的强烈反抗,采用的是铁腕式镇压,而木弓竹箭与铁炮钢枪较量的结果,致使印第安人与澳洲土著的种群与文化近乎灭绝。

从结果上看,新西兰土地战争虽然时间不短,也有过激烈的交战,但总体而言,没有造成类似美、澳那样的悲惨结果,堪具理性与适度的色彩。这是新西兰的幸运,也是它津津乐道的荣耀,在如何智慧处置民族对立这个大问题上,这里的"小国寡民"做出了一个垂范世界的榜样。

我这样想着,再回头静静观望一树山纪念塔,只见它如同一个停立天崖的巨人,与近傍高聳入云的天空塔并肩携手,正对着大海洋的方向大声呼唤:喂!太平洋,你好!祝你永远太平!。

来源于:sbhh

来自轻笔记

三 : 南山有棵降龙木

南山有棵降龙木

文/金罂粟

办公室坐久了,就想出去晒晒太阳吹吹风,一是缓解一下沉闷的思绪,二是从大自然中找点灵感。缓步登上一座披露含翠的小山听听鸟鸣、闻闻青草的味道,或平心坐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看看浪花、感受时光流逝,或干脆走入一户山庄农家,煮一杯清茶,学一把“采菊东篱下”,换来的都是偷偷的惬意。于是,选择了一个晴天碧日,顺着济南市南山彩石镇一个狭长的山谷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听起来挺拗口的古村落——西捎近村(据说是从这去泰山最近的路而得名),她几乎座落在山谷的尽头,十几户人家,随形就式的散落在山谷间。咋一进来,似乎看不到村民忙碌的身影,只有三两个年长的妇女蹲在溪边洗漱衣物。村子被四周高高隆起的山坡或岩壁包围着,抬眼望去,山顶松柏相间,满目青翠。山腰平坦处的周边被勤劳的人们用卵石垒切成堰,其间种满了苹果、花椒、核桃、桃李各类果树。一条清流顺谷而下,欢快的水流伴着阵阵青草、山果的香味直扑耳鼻。这色相、这景致、这味道俨然一幅绝美泼墨仙境,身在其中,起先那颗还有些浮躁的心,顿时归于寂静。

这村,之所以为人们宠爱,其实不只是因为她这无与伦比的画境和禅意,却是因为这里的一棵罕见的“降龙木”。

在村民的指引下,绕过几户院落,拾阶而上,登上一个六七米见高的平台,一棵身上系有几条红带的树便呈现在了眼前。粗粗看上去,这树有点其貌不扬,主干约六七十公分粗,自两米高处,便开始分叉,树冠稀疏,直不过“楸”(楸树),密不及槐(槐树)。但细细观来却又新奇不断:此树风霜千年,相貌却是生机盎然,枝分八九处,若蛇盘龙翔,蜿蜒遒劲,非水墨大师不能尽其潇洒与至真。其叶青翠欲滴,层次若染,似祥云状疏密有度,自然祥和,在周围灌小杂陈的衬托下,显尽唯我独尊,这就是人们趋之若鹜的“降龙木”。(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棵“降龙木”树之所以名扬四方,不仅因了它的相貌、年岁和独有。更是得意于它的一段千年传说。据传,当年杨六郎率军攻打天门阵时,被辽国兵将放出的毒气所阻,穆桂英就是利用这棵“降龙木”才得以驱散毒气,取得了大破天门阵的胜利。于是,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站在它的庇荫下,我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它的相貌枝叶特征,试图能给这棵树准确的定义出它的名字,从植物学的角度看,它具备了“流苏”的很多特征,但历经千年且生意盎然的“流苏”树的确少见的很,这本身也就注定就了它的许多神秘传奇。有人说它是全国仅存的一棵,那是人们有意无意把它神化的缘故吧。据作者所知,就济南周围,此树亦有所见,如章丘文祖镇甘泉村西首有一株约有400年,历城区柳埠镇槲炭村小学内,也有一株大约数百年。不过,从社会人文的角度看,我还是和人们一样,更愿意叫它为“降龙木”,因为在它的身上不仅记载着那些血性风雨的历史和过往,更多的还寄托着人们对生活、对幸福、对祥和的一种希冀和愿望。

在我们古老而传统的文化中,凡是具有经久不衰或是长命百岁的生命及个体,人们就往往赋予它们美好甚至是“神灵”的传说和涵义,每每遇有喜事、困惑、祈求,总是虔诚的来到它的面前,希望得以护佑,所以,称这棵“降龙木”系满了红绳红布,也就不足为奇了。

突然的,我想写一首诗,不知道是写给时光还是写给这树:

一木能越千年,人之一生又能耗尽多少时光?

若是换一种方式走入岁月的词章,所有混沌都当做是过场。

只是不经意,不在意,任由时光静静铺展,开放。

不去问丢失的脚步在哪个方向流浪,

不去想夜半醒来又误饮了谁的半盏茶香,

做一朵闲花吧,执意开在充满阳光的路上。

不论风来,不管雨落,

掷下棋子,嘴角上扬。

就这样,坐在一湾清溪旁,用力吸允这山水的体香,让清澈的山泉流进血液。就这样,对着岁月捡拾一些长短错落的句子,以及未曾来得及整理的情绪,一任那些碎念残思随清风细雨或远山游云飘忽不定。慢慢地在过往的悲喜中,加一缕香调味,加一滴露调情,不必刻意的要写给谁看,也不必非要有人能够读懂,半只秃笔,一段光阴,或薄,或重,任凭自己……

四 : 重视一棵树的命运

  重视一棵树的命运,不知有多少人能够认同这个观点。

  我们不妨先作个假设:如果设一个“森林法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被告。通过陈述实录,就可以作出明确的判断——比如,在成片的大面积林区发生山火,至少要达到“亩”的数量才能称为灾。即使像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大火那样的灾害,人们虽然给它定性为“特大”,但烧死了多少树,谁也数不清。在这里,树作为生命被“草菅”了。多数人以为原始森林,是祖先留下的,烧掉太可惜了,而发出的也只是感叹。

  自然保护区或西部干旱地区,砍伐或毁烧了树木,是要以棵为单位来计算的,因为这些地方的树木太珍贵了。有山没树是很荒凉的,人们渴望有树。

  在内蒙古赤峰地区,树是政府和老百姓的“眼睛”。最典型的事例是,砍掉一棵树也要惊动当地政府官员,山上一冒烟,不管烧没烧着树,市长都会出动。道理很简单,生活在沙窝子里,几十年几代人种树,在树的身上他们投入了太多的血汗,也收到了显而易见的成效。人们看重树,也依赖着树。“案情”已经相当明了:“家大业大”,手就会松一点,“小门小户”就要精打细算,要是“贫困户”更不敢轻易动血本了。从以上的陈述,可以看出,树作为一个活的“生命”,生存的地位被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给剥夺了。而这些“犯罪”行为,恰恰是我们人类至今没有引起重视的一个“盲点”。

  对生命的伤害,尤其是对无辜生命的伤害,每个人都应该感到愧疚,包括一棵树、一根草和一切微观世界的生命。但在生活中,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在需要和保护面临选择的时候,对待树的“生命”就出现了人为的不平等。大到引发火灾、乱滥伐,小到随意践踏、不经意的伤害,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在树叶渐渐枯萎的悲凉中,一座座大楼破土动工了。在冬季树木休眠的季节,树的立足之地,也就成了倒脏水、堆垃圾的废料场,油污的侵蚀,使一些树木在返青之前就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而对沉默的树,人有千万种理由说出要砍树的必要性。那么,谁来为树伸张正义呢?道德的法庭?天理的法庭?我们无法说清。从现象上看,纵火的,砍树的,毁林的,有的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对树的种种伤害呢?人们在思维方式上对树的种种轻视甚至蔑视呢?诚然,这种为树争取生存权力的道德法庭现在还是虚拟的。但事实上,人们不知看到没有,“自然的法庭”早已开庭审理了,并对人类做出了无法抗拒的判决:黄河泥沙滚滚并在屡屡泛滥之后又数次出现断流;荒漠化在不停地推进,吞噬着良田和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洪水肆虐,冲毁层层堤坝……我们不要等到“自然的法庭”对我们宣读“死亡”判决时才幡然悔悟,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长江、嫩江、松花江的洪水刚刚过去,我们在关心人的命运,开始重建家园的同时,更应该重视每一棵树的命运。

  乐凯中学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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