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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依稀-梦里依稀是故乡

发布时间:2017-09-08 所属栏目:诗歌

一 : 梦里依稀是故乡

秋日的阳光下,村子里静静的,正是秋收前的短暂空闲,累极了的农人们正抓紧时间养精蓄锐,以应付马上就要到来的秋收大忙。几位老人蹲在门口的墙根下的阴凉处,他们饱经沧桑的面庞隐约在呛人的的旱烟雾里,显得模糊而又真实。一群孩子打闹着从村里跑出来,中秋前后,正午的太阳还有点毒,孩子们大都光着膀子,村子的南面是从老城通往乡里的公路,紧挨着公路是条窄窄的人工河,河上面有座青砖砌的小桥,河水缓缓地向东流着,到了桥下,河水变得湍急些,翻卷出白色的水花,河水清澈,水里游动着的小鱼儿清晰可见,放羊的牧童头上戴着野花编就的花环,不时地拿羊鞭逗弄着水里的鱼儿。路南是大片的庄稼地,秋高气爽,庄稼就要熟了,红薯根下面都隆着不小的土包,茂密的红薯秧又把这土包覆盖得严严的,高粱的穗子谦卑地垂着,不再像年轻时那么张狂,芝麻根部的梭子已经熟裂了口,人进去一碰,细小的芝麻籽儿就哗哗啦啦的往下落,黄豆被太阳晒得金灿灿的,一阵风吹过,黄豆叶子纷纷落下,只剩下一个个小刀样的豆角儿密密地挂在棵上,孩子们跑向地里,有的挖红薯,有的摘毛豆,在水渠边的斜坡上挖了个小窑,点着火开始烧红薯,柴禾有点湿,吹火的孩子小脸被火烤得红扑扑的,眼睛被呛出了泪,浓浓的烟雾随着秋风飘向远处。

这是存留在脑海里的儿时的关于故乡的记忆,我就在那群烤红薯的小孩子中间。在故乡生活的二十多年里,大事情小时也经历了许多,说不清怎么回事,唯独这段孩童时代的记忆特别清晰,在多个无眠的长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这记忆就像电影一样一遍遍在我的脑海中映过。或许,是因为我老了?记得有位哲人说过,老是回忆过去的人,注定是悲哀的,因为,这样的人最不容易快乐。这样看来,我就是一个这样这样的人。

生活所迫,十几年前拖家带口的来到这位于天山脚下的边疆小城,路途遥远,疲于生活,头几年还断续的回家过几次,随着孩子逐渐长大,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了,一年到头挣扎在妻子儿女的温饱里,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不知不觉间,曾经养育了我并伴我长大的故乡,竟然成了千山万水之外的异乡。可血管里流淌着中原人血液的我,一刻也不曾忘记故乡的一草一木,不曾忘记那六月里盛开在村庄上空的泡桐花,不曾忘记那冰天雪地里依然郁郁青青的冬小麦,不曾忘记那些一块玩耍一起长大的玩伴们。时光匆匆,村前的小河边与小伙伴嬉戏玩耍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可镜子里的自己却已是两鬓斑白满面风霜。如今,生活将长大了的我们隔离开来,童年的纯真也伴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在岁月的深处。思乡的日子里,耳边会时时响起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时的嬉闹欢笑声,就连那些打闹争吵都成为记忆中的温馨。仔细想想,求学,打工,几十载的光阴中真正能和故乡朝夕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可那份依恋的情感却挥之不去,时常的索绕在心头并将陪伴终生。每每思念故乡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浮现出故乡广阔的大平原,浮现出那片平原上绿荫笼罩着的村庄和村前清澈的河水,乡音、乡情,那连接着情感纽带的土地,都是留在我心底难以抹去的烙印。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如雨后的野草,疯狂地生长着,时光愈久,乡愁愈浓,我知道,故乡依旧会随时敞开那无比宽广的胸怀接纳我,而满面沧桑一身疲惫又一事无成的我,却又愧对那片养育了我的热土了。

乡梦伴长夜,月光注思情,多少次的梦境里我又回到了故乡,回到了天真无邪的童年,故乡的原野上,和小伙伴们一起捉迷藏,打弹珠,河里摸泥鳅,地里烤红薯,追逐打闹,无虑无忧,醒来更增添了份思乡的惆怅。时光催人老,少年已白头,我知道,我们的长辈们就像地里的庄稼,被岁月割去一茬又一茬,他们终将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逐渐离我们而去,故乡的那个家便破碎了,那里除了有我们前辈的荒冢和依稀的旧年记忆外,我们眷恋的东西终将逐渐淡忘消失,那时,故乡或许就真的成为记忆里的故乡了。

这世间纵有千灯万盏,不及故乡的油灯一盏,在游子们的心中,那一份乡土的注视和等待,总能在寒凉的深夜里拂来一丝温润与慰藉。当故乡的爱如舟楫划过异乡的暗夜与黎明,游子们的心中总会充盈着丝丝缕缕的眷恋,暖了心,暖了情。

现在,乡愁已经满天飞了,就让它尽情的挥洒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 : 梦依稀

在我依稀的梦里,

有一袭白色的长裙。

洁白的绸缎,

闪耀的光泽。

清梦一般,

在微微的风中,(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轻轻地舞动。

在我依稀的梦里,

有一汪清澈的湖塘。

清清的湖水,

跃动的波纹。

薄云一样,

在细细的雨里,

慢慢地漾开。

在我依稀的梦里,

有一片湛蓝的天空。

瓦蓝的远天,

紫色的地平线。

柳絮一般,

在迷蒙的眼前,

静静地飘过。

在我依稀的梦里,

有一座巍峨的青山。

翠绿的嫩竹,

挺直的山脊。

墨画一样,

在孤寂的远方,

无声的绵延。

我看到了春的气息,

五彩的光芒,

耀眼的水珠,

青翠欲滴的绿,

饱涨欲出的嫩芽,

还有那在枝头欢叫的小黄莺!

这是春,

还是梦?

是远山的轻呼,

还是湖塘的低唤?

淅淅沥沥的小雨,

又轻轻飘落在我眼前,

为什么又有秋一般的寒意?

一夜无眠的灵魂,

似乎有些困倦。

在这灵魂的深处,

恍恍惚惚地落上了几粒灰色的尘埃。

这一天,

却是晴的。

而那依稀的梦,

却渐渐地失了踪迹。

三 : 依稀桃花梦

我又梦见桃花了,说不准这是第几回做这样的梦了。这次,梦是被“夜来风雨声”揉碎的,醒来仍记挂着“花落知多少?”我的思绪又飞向了那遥远的桃林,仿佛看到落英正在风雨中纷飞。

那年,我才十九岁,高中毕业大半年了,还没找着工作。奶奶为了让我得到锻练,就按排我去老家学种地。我离家已有十二年,一切都很陌生。有很多人亲切地跟我打招呼,但在我看来全是生面孔。我对乡下的一切都有浓郁的兴趣,第一天就把村庄和田野观赏个遍。最令我留恋的,是我家门前一条小河对过的一户人家,虽然是泥草屋,但由于被掩映在一片桃林之中,尤为引人注目。当时,正值桃花盛开时节,一树又一树的桃花簇成了团,连成了片,看得人眼花缭乱,满目都是妩媚,到处飘着醉人的清香。正在着迷之际,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猛一抬头,我的目光与草屋门口站着的一位姑娘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立即垂下头去。同来的表妹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但仍然面带羞色,目不正视,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原来,在农村家家都沾亲搭故,从她的称呼中就可以知道我与她同辈,大概属于表兄妹吧。尽管我在表妹面前没好意思多看这位姑娘,但觉得一颗情窦从未开过的心似乎已经狂跳不已。表妹催我走了,我竟没听到,不时地回首朝那草屋门口张望,只见那姑娘嫣然朝我一笑,便轻盈地走进了屋。

不久,我们就熟了,但“男女有别”这个老规矩,在农村还很管用。我与对河这妹子虽然每天见面,却很少说话。我每次都会痴呆呆地看着她,起先她总是躲让我的目光,后来我发现她时常在偷偷地瞟我。

日久天长,对河的妹子与我的接触多了不少,因而她在我的面前渐渐地大方起来。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她手把手地教我插秧的情形,她骂我的一句“聪明的大苯蛋”这句话,让我笑出了眼泪。往事中,我最难忘却的,还是我从独木桥上掉下河那件事。我从来不敢走独木桥,每次过河都是从桥上爬。那天,刚下过雨,桥上滑,我一不留神滚下了河,正巧被刚到河边准备洗菜的她看见了,她扔下菜蓝,顾不上脱去衣服,便“扑通”一声跳下河,把我从水中抱了上来。那天,周围一个别人都没有,要不是她,恐怕我的小命呜乎。

第二年,又是桃花怒放时,我奉祖母命回城了。临行前,我和她在桃林中话别。我说了很多动情的话,但姑娘只说了一句:你会回来吗?我一把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后来,我在部队干了八年。转业回乡后,我立即赶去看桃花人面。却不料人去房空。听邻居讲,姑娘被父亲强迫为哥哥换亲,嫁到了安徽。不久,嫂嫂与人私奔,哥哥为寻找女人而不知去向。两位老人因忧郁过度而相继离开了人世。听到这里,我的心头顿时涌上了许多酸憷。我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又一个崔护,面对着争妍斗艳的桃花,无限伤感地念叨着:“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四 : 《梦,依稀》

依旧在梦里,

依旧那么,依稀。

逆着光飘来,

缕缕,清气。

忽的,恐惧。

归功于梦魇之举。(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障了双眼。

彷徨在,幽寂。

又是那幽寂,

清晰无比。

清晰到不寒而栗,

恐惧,如附骨之蛆。

梦里,寻觅。

清气,早没了踪迹。

是执着还是放弃。

终在这幽寂中死去。

是金鼓,还是马蹄。

催醒了,将要腐烂的心。

麻木了痛,心跳依旧。

为了种种不如意。

终于,求到了那缕清气。

可拥有的笑容会尽。

清气不再是,曾经。

幻化成了,空虚。

梦醒,睁开双眸。

怎地还是,熟悉的依稀。

还是,逆着光飘来清气。

心,却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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