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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老鼠进屋-梦见老屋

发布时间:2017-08-12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梦见老屋

母亲老了,母亲走了;父亲老了,父亲走了;老屋老了,老屋还在。老屋是我永久的记忆,甚至每一次回忆,都会泪湿青衫。

又梦见老屋了,我已经记不住这是多少次梦见老屋了,只是,每梦见一次老屋,我的哀伤就要增加一分。

老屋地处鄱阳湖的尔东南一隅,不是很久的以前,这里估计是鄱湖水浪打浪的地方,也许栖息过无数的野鸭和野生的乌鸡。可是,自从 1965年,这个栖息野鸭的地方,被我的一声啼哭惊动了,我出世了,老屋也和我同年竣工。

老屋,在我孩提时候,是我的安乐窝。记不起,有多少个春天,燕子的呢喃把春天送到老屋,送到我们孩子的心里,我们知道,我们又大了一岁。那时候,外地一些要饭的人常常十分希望能在老屋里住住,他们若是能够得到我父母的准许,而在我家老屋一住,会高兴得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老屋,仍然安详地卧在静静的互惠河的身边,就像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水牛。小的时候,老屋的前面连道路都没有开拓,只是几百青翠的竹子茂盛地长在河边。老屋的落成的时候,我就像老屋一样,刚刚落地,我无法知道它诞生时候的盛况,然而,老屋的完善——————哪一年装板壁,哪一年修阁楼,哪一年结火砖做的围墙,哪一年做徽派结构的防火墙,哪一年做院子,哪一年在院子里铺上水泥,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老屋,就像是老屋上的燕子垒窝,它也是父母给家垒的窝啊,自然,老屋和我有不解之缘,也有着深厚的友谊。

记得在1972年到1976年期间,那是老屋最为热闹的时候了。那时候,老屋住着我们一大家子,加上结婚才几年的哥嫂不断地添丁加口,而且,每到冬天的时候,老屋都要迎来从几十里地之外来的社员们。这时候,他们其实不是普通得社员了,他们都是听从政府号召而赶过来修圩堤的水利建设者,他们在他们当地和我们村队干部的预先安排下,井然有序的住进了我村的每一户人家。仅仅我家老屋就住了好几个社员。我们一家就像是当年的《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一家满怀热忱地迎接临时住下的新四军一样,迎接叔叔伯伯们的入住。那时候,平时显得很宽敞的老屋一下子拥挤而热闹。

那时候,我虽然没有因为老屋的拥挤而生气,但是也始终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竟然会在家里更加拥挤的情况下而格外开心。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出口了,我对父母说,老屋不如以前宽敞了,为什么还那么高兴。父亲解释说:“傻孩子,你是没有尝过离家的滋味啊。再说,人家几十里地来这里我们这里修为敌,为的还不是政府的号召,农民的丰收吗?别看现在农业连年丰收,可这全亏了水利搞得好啊。要不是有了他们,我们生产队,不,我们大队能够有这样的丰收吗?我们这里能够接济那些逃荒的外省人吗?”随着年岁的增大,我才慢慢地体会到,正是这些大老远地奔忙而且风餐露宿的人们,正是因为他们的劳动,家乡——————鄱阳湖地区的人们才有了固若金汤的水利防线,农业才能一年比一年的收益更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面对近二十年来时不时爆出的水利失修和农田抛荒问题,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至今应该是耄耋老人的水利建设者,因而自然也想起了曾经住过这些人的老屋。

我少年的时候,老屋已经完善了,崭新的杉木做的板壁,火砖做的后墙,徽派的防火墙,偌大的庭院,水泥做的院子,院子左前角的猪圈、厕所、灰窖一应俱全,一种安居乐业的幸福感慢慢爬上父母的额头。每当有陌生的客人来的时候,父亲总会介绍这老屋有多高,有几间几室,就像现在城里人介绍自己买的商品房有多大面积,几室几厅一样,那种自豪感,成就感,写满在脸上。

哦,想起来了,其实,老屋有更加热闹的时间,不是在七十年代,而是在八十年代。那时候,我和我的几个堂兄弟纷纷因为高考制度的恢复,而又机会走进包分配的高校或者中专学校,于是,一场场请客以答谢乡亲们的电影便在老屋前面的那几个院子里放着。

我现在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无论是地理位置、漂亮状况、方便程度,远不是老屋所能比的,加上母亲父亲的先后故去,我回到老屋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有时候,我好像听见老屋在埋怨我,说我有了新居,就像是有了新欢一样,再也不愿意看看她————————看看她这个昔日的糟糠之妻了。我甚至把老屋幻化成了哭泣的林妹妹——————那个在贾宝玉和薛宝钗的新婚之夜伤心哭泣的姑娘。老屋的埋怨也许不无道理,毕竟,就是除了我的第二故乡,在其他地方呆的时间都比在老屋呆的时间多些,甚至是多出很多来。可是,我还是要解释,老屋,也许你的埋怨是对的,不过,我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我的很少回去,实在是因为我脱不开身,我已经离开老屋四百里地,回去一次不是很方便——————虽然现在的交通发达多了。更主要的是,故乡的亲人越来越少了,他(她)们要么嫁出去后做了人家的奶奶或者外婆,要么像是老去的树叶一样,慢慢地飘落到地下,作古去了。于是,我回去看看老屋,陪伴老屋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的老屋就有了多年的集尘和污垢。老屋,其实,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因为我的心里常常是记挂你的,尽管我不在你的身边。

老屋,我生命的皈依,我会抽空看你的。

二 : 又见老屋

今天,偶然路过那间老屋,

青瓦红砖还是从前的那座房。

可,物是人非却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但,我却依旧深情把你凝望……

老屋,亲耳聆听我的第一声啼哭,

老屋,亲眼看着我一天天长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十一年的风风雨雨,

老屋见证我成长路上的酸甜苦辣,

我的喜悦、悲伤、小委屈你都知晓……

老屋的墙壁上是否还留有我刻下的“五、六、七、八”?

老屋的厅堂是否还记得我和弟弟的笑语喧哗?

你可知道,那天我离开你时的热泪盈眶?

你可知道,今天我再见你时的恋恋相望?

老屋知道,我明了……

老屋为我遮风挡雨,

在老屋,我也懂得了许多人生道理。

当年的黄毛丫头已有了幸福的家,

如今也是孩子的妈。

物换星移,我心不移,

老屋,念你一如往昔……

茉莉清茶

三 : 又见老屋

再一次见到老屋,是初秋季节。轻风起处,凉意阵阵袭来,皮肤像吹开的湖面,一层层地荡起波纹。

这个老屋我只进过两回,是爱人老家的房子。座落在一处深山,一条不足3米宽的蜿蜒公路伸到了山村。两岸青山滴翠,山涧流水淙淙,仿佛仙人居住之所。

爱人是在老屋出生的,因岳父在圩镇置地建房,搬出了深山,也很少回去,回去了也住在叔侄家中。从此,老屋变得沉默无语,好像一件被人遗弃的旧衣服。

老屋是典型的古式泥坯房,一厅四房一厨的大众结构。横梁是粗壮的杉木,楼板是上等的杉板。如今,走进老屋,一股霉气扑鼻而来。年久失修,房顶屋瓦出现了一处又一处的漏洞,阳光肆无忌惮地跑了进来,一束束光构成令人伤感的各式图案。从墙体上,可以看出雨水也光临过老屋,一条一条的沟壑,看上去都是抗议和隐忍。楼板有些腐烂,踩在上面,朽木板疼得嘎吱作响。墙脚处,泥坯块块剥落,似乎发泄着对自己长期失宠的不满。屋子里,几只老鼠的钻来钻去,一些小虫从墙缝里爬进爬出,几种飞翔的小动物在楼顶飞东飞西,倒给了老屋一些生气。

走进老屋的主卧室,墙脚几缕蜘珠网赫然醒目,墙体上一张油紫画鲜艳的刺眼,画上女明星的妖艳之色刺破层层灰尘,透出哀怨的神情。

五年前,第一次走进老屋,那是岳父患上胰头癌的最后日子。当时,我家孩子刚出生。岳父还不知道他的病情,但我们瞒着他做了手术,意在延长他的寿命。他也很争气,似乎就是为了等待我家小孩的降临。小孩出生后的第三天,他上县城来看望小外孙,当天晚上就病在了床上,再也没有起来过。他执意放弃治疗,回到了那个养育他的小山村。起先住在侄子家里,弥留之际,岳父说要在自己的屋子里与我们告别。但时不我待,等我们锄完草、打扫完屋子,岳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只好匆匆把他抬上去,洗身换衣,尔后放在大厅里躺着。我在老屋里陪了他三个晚上,人屋相对,一片黑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三天,叔叔给我讲起了老屋的历史。岳父只是初小毕业,经过打拼,慢慢从村会计的岗位走到了县宾馆总经理和乡党委副书记的位置,是村里最大的“官”了。在提乡长的关键时期,因爱人的出生,违反计划生育而未能如愿。但年过不惑的他却成了村里的德高望重者。建房子的时候,族人发话,只要岳父看中村子里哪个地方,就让岳父在那里建宅。但是岳父偏偏看中了老屋。我仔细查看了地形,老屋的大门东南朝向,前方几重大山叠叠相视,一弯细水也东南而流,左右无任何依靠,老屋就在山岗上面,孤伶伶地站立。叔父说,岳父从此走上了霉运。先是唯一的儿子患重病,没有生育,20多岁的时候先他而去,成了老人心中永远的痛。生育了几个孩子或流产或夭折,只留下我的爱人。之后从不迷信的岳父也相信了邪神的存在,于是搬出大山,到圩镇居住。

第二次走进老屋,就是前两天。秋风吹起来了,地上的树叶跟着旋转起来。

岳母去年发现肾衰竭,通过姐夫和我一家的精心照料,延缓了一年多时光。暑期将近的时候,肌肝指数达到700多,这是名副其实的尿毒症了。我极力主张透析治疗,但是岳母怕自己不足70斤的体重承受不了这种手术,坚持回到与岳父一起建立的小屋,安静地度过余生。我们拗不过她,只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送她进了村子。那天我正好单位有重要事情,没能成行。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去看望她,算是第二次走进了老屋。

岳母住在老屋的副卧室。在房间的一角摆了张床,姐姐从堂哥家里弄来席子和被子,岳母就住在这个角落,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痛苦,她蜷缩在床的一角,渺小的不如墙上的那只苍蝇。房间楼顶上的楼板倒完好无损,窗户不大,只有四格窗棂,房间因此显得阴暗。房间的另一角摆着另一张床,显得宽大一些,是姐姐和爱人照顾母亲的居处。岳母回来后,姐姐和爱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照顾着母亲的生活。岳母有时也会起来坐坐,大半是因为胃肠不舒服,有作呕现象的时候。她坐着的时候,满头的银丝在房间里格外耀眼,眼睛没有一丝神色,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皱巴巴的白纸,肌肤因营养缺失攀附在骨头上,苍老的样子正如这老屋。

我的心情也像这老屋。爱人刚满三十,就面临着即将失去双亲的痛楚。我也只有三十出头,却过早地背负着沉重的家庭负担。单位人手减少,手头又多了很多工作。华发过早爬上头顶,却感觉一事无成,颓废的心情也如这老屋。

爱人要去学校上班了,只好与我一起离开岳母,留下姐姐一人照看着她。

离开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看老屋,老屋慢慢消失在山林之中,将我的心情染成了老屋的颜色。

通联:江西省万安县委宣传部 电话:

四 : 梦中的老屋

离开老屋整整30年了,老屋成了尘封的记忆,成了一坛陈年老酒,成了难以忘却的梦中意象。上网的时候,常常打开百度地图,慢慢地找到故乡,再慢慢地扩大地图,顺着记忆一点点定位老屋的位置。在百度地图上,无法看清老屋清晰的面目,它是模模糊糊的一个白点,静静地荒废在群山的怀抱中。即便是看不清任何面目,也要凝视良久,感觉又亲又近,长时间不愿移开眷恋的目光。

年龄越大,离开老屋的时间越久,对老屋的情结就越重。对老屋的依恋情结常常出现在梦中。梦中的老屋是那样真切,屋子里每一样家具,院子里的枣树、杏树,院子外石墙,远处的山岭、,门前的土路、旱河,邻家的房舍,经常在梦中映现。有时睡梦中醒来,再次睡着的时候,还能接续刚才的梦境。梦回故乡、梦回老屋已成为睡眠中的主打梦。岁月剥蚀了老屋的容颜,却无法带走对它深深的依恋。老屋已凝成生命中的一块心结,坚固地嵌入怀旧的情感中。每当念及老屋,许多与老屋有关的发黄的往事都会清晰地从脑际闪现出来。

老屋大约是60年代末建的,那时我还很小,无法为盖建老屋出力。老屋是三间平房,属砖石结构,砖,是从更老的房子拆下来的青砖;石,是从大雨过后的河床上捡回的河卵石。老屋在刚盖起来的时候很新潮,在当时的山村里是一个亮点,更是后来建房的一个参照。我不是在老屋出生,但是在老屋长大,老屋是我童年和青少年朝夕相处的家。如今,全家人都渐渐离开了那偏僻又落后的山村,只剩下老屋还在那里孤独寂寞地空守着那片荒山秃岭,仿佛成了一帧锈迹斑斑的古画。

老屋至少见证了三代农村住房的变迁。老屋刚刚修建的时候,我们那条穷山沟里,大部分都是些泥筑的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后来盖起了青砖青瓦的瓦房,到了80年代又相继翻盖了红砖红瓦、墙壁贴瓷砖的新房,三十几年时间里,山村的住房一年比一年漂亮,一茬比一茬宽敞。我家的老屋从没做过休整、翻新,一直保持着原生态,现今它已很破旧、土气,甚至很丑陋。父母离开的老家进城时,试图将它卖掉,做了很多努力都无人问津。当时我跟父母亲开玩笑说,不用卖了以后拍摄七十年代的电影或电视剧,咱家的房子会成为最好的道具,到那时就是古董了,价值会增加很多倍。

老屋没有任何传奇色彩,就是一所平平常的房子,演绎的也是一段平凡普通的日子。一个灶火、一盘土炕温饱着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每当到了晚上,一盏幽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为我们缝制新衣,一针一线纳着布鞋的底子,我坐在饭桌前做着老师留的作业,父亲坐在炕上一支一支吸着旱烟,两手摆弄着一个蓝色的半导体收音机,弟弟妹妹围在收音机前央求父亲调拨他们喜欢的歌曲或评书。一到春天,杏树、梨树、枣树花满枝头,满院子充满生机;每到夏天,园子里长出豆角、黄瓜、茄子、辣椒等各种蔬菜,牵牛花也爬满院墙,早上一走出屋门,满院花香。老屋的窗子很小,是一格一格的木制窗,一年四季糊着窗纸。过去老家的冬天相当冷,早晨不愿意起来穿衣,就躺在炕上暖呼呼的被窝里数每一扇窗子有多少窗格。夜晚刮风的时候,窗子纸就会哗啦啦地乱响,窗子上还晃动着树影,每遇这种情况,都会吓的情不自禁地把头钻进被窝里。记得老屋的墙上挂着一座挂钟,一到整点时,就当当响起,一点响一下,十二点响十二下,响声让老屋不断洋溢着生气,挂钟指导着我们一家起床、睡觉、吃饭、下地劳动的作息时间。

艰苦的岁月如一把刻刀,渐渐地在父母亲的脸上刻下一道道皱痕。老屋也随着岁月逐年变老,渐渐老成一段段相思、一枕枕梦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老屋,老屋和老屋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每个人对老屋的情感肯定是相同的。老屋,是游子灵魂的家园、精神的栖息地。离开老屋多年的我,常常滋生回家看看的渴望。

我无法忘怀的老屋,你还好吗!

本文标题:梦见老鼠进屋-梦见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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