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阅读

旗杆-旗杆

发布时间:2018-02-05 所属栏目:旗杆

一 : 旗杆

旗 杆

郝永茂

这几天,云雾低垂,仿佛一块巨大的暗灰色的布将校园、河流、田野和山峦遮住,让人心中憋闷实在,又空洞得恓惶。秋雨淅沥,一层一层剥去残夏的余温。我的心情正如这深秋的天,暗暗的,凉凉的。

从办公室里郁郁而出,立于实验楼门前,企图寻找一些透气孔。门前两只巨大的陶制花盆里的剑麻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却像有剑麻锋锐的叶针扎在我心上。它是蒙在我鼻孔上的抹布,不是透气孔。路边的花池里,一排香樟齐刷刷地立着,细雨在叶片上结成珍珠,又滚落地上摔碎。绿叶中间藏着些暗红,朦胧出花的姿态,但毕竟是落叶,尽管它们挤出一年的心血,着意打扮这个灰色的雨秋。与树毗邻的是旗杆,挺立着,远没有香樟的风姿和心思。簇拥在它脚下的常绿灌木,有知名的,也有不知名的,都青葱葱的,争相昭示临秋不凋的活力。越过操场,一棵高大的喜树正在和公寓楼比着高矮。从树巅或楼顶望过去,清溪河那边的山在雾霭的搓洗中,只淡远出大致的轮廓,像水墨中的远山,只有些影子罢了。

回望,烟袋包山顶矗立着移动信号塔,在模糊中隐约出直刺乌云的意象。塔下是一条公路,像一条巨蟒绕在山的脖子上,虽然仰视中难以看到,但于想象中却又是这般地合情合理。一辆车从山脖子后面绕过来,两束灯光直刺向对岸,又在半空中横扫过去,瞬间就绕到山脖子后面去了。依次矮下来的是山坡、实验楼和旗杆。

旗杆算不得高,只齐实验楼的腰肋间;也算不得粗壮,远不如身边的香樟树;仿佛也没有脚下常绿灌木临秋不凋的活力,更没有山顶移动信号塔穿云的豪气。于秋雨的凉意中,它把腰板挺得笔直,默默地接受秋雨的洗礼,把浑身的灰尘污垢交给雨水带走。风吹过来,香樟的枝叶乱舞,唏哗成一片;灌木丛们也惊慌失措。旗杆呜呜地低吼着,昂首挺胸,纹丝不动。这是一种姿态!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风雨如晦,它总是不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没有雨雪的日子里,它把鲜艳的五星红旗托举到头顶,托举起人们的目光和崇敬。雨雪来临的时候,它把红旗,连同人们的目光与崇敬都卷藏起来,不让雨淋着雪冻着,只留下自己坚守着岗位。这是一种使命!托举如是,卷藏也如是,它总是毫不迟疑。

门前的喜树高大,离不开土地数十年的哺育;烟袋包山高大,得益于亿万年地壳的运动;信号塔高大,是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它们都是空间上的伟男子。旗杆也是高大的,毫不逊色于它们。它凭着自己的意志和使命感,在人们思想领空树立起标高:它是精神世界里的大丈夫。

这样想着,我的精神之窗豁然洞开,仿佛一阵清风吹过,吹走了我心中的阴霾和郁闷。我思想的原野上,阳光和煦,百花绽放。我转过身,在这秋雨淅沥的时节,走进明媚的春天。

二 : 旗杆上的小伊达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在埃米尔的家里不时飘来丁香花的香味,小蜜蜂一边唱着欢乐的歌曲一边忙碌着,院子里埃米尔的妈妈也忙碌着,看房子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了,饭菜也准备好啦,好像不缺什么了,可是埃米尔妈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忘记升旗了。妈妈说完就叮嘱埃米尔爸爸快去行动。

升旗啦!升旗啦!埃米尔高兴及啦,他很想看看爸爸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其实也很想去做做,当升旗正在顺利进行的时候,阿尔弗莱德从牛棚里急匆匆的跑来了,一边还叫嚷着:“下小妞(牛)了,下小妞了!”

埃米尔爸爸急忙走了,埃米尔和伊达相互看着,很遗憾的说“真扫兴啊!”埃米尔看看那高高的旗杆,突然想出一个怪主意,他告诉伊达“嗨!你想长出一对翅膀吗?我们玩个新游戏吧!”好啊,我喜欢,伊达欢呼起来,自从那次他们打扮印第安人玩儿,埃米尔把她放在紫色的果酱大桶里泡以外,还没有更好玩的游戏出现过呢?快点呀!伊达有些着急了,“我想看看马里安奈龙德小镇呢?”好吧实现你的愿望吧!“不过你要听我的话,不要害怕不然你什么也看不到的。”好的!伊达答应下来。

“现在开始了”。埃米尔拿起钩子挂在伊达腰带,伊达升起来了,高高在上的伊达很是神气,我看到远处了,好美丽哟!还没有说完呢?伊达却慢慢降落下来,原来是爸爸回来了。

埃米尔的哭声渐渐远去了,他又被锁在了那个小木屋里去了,每次的恶作剧后,他都会去那里反省自己过错的。

三 : 一什么旗杆?

一什么旗杆?

一什么旗杆?的参考答案

应该是:

一根旗杆

本文标题:旗杆-旗杆
本文地址: http://www.61k.com/1152935.html

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