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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点事-蓝鲸宝家的那点事

发布时间:2018-03-23 所属栏目:工作报告

一 : 蓝鲸宝家的那点事

  大家好,我叫蓝鲸宝,将要一岁了,是鲸鱼家族的成员。你们了解我吗?不了解也没关系,现在我就给您说说我们鲸鱼家族的那点事。

  我们鲸可是一个大家族,就整个海兽类来说,我们的种类为最多,数量也最可观。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们鲸在海里生活,体型象鱼,就属于鱼类。我告诉你们吧,我们的祖先和牛、羊、猪、的祖先一样,也有四肢,生活在陆地上,由于后来自然环境发生了变化,我们的前肢和尾巴渐渐变成了鳍,后肢完全退化了。整个身子成了鱼的样子,慢慢的适应了海洋生活。

  我们和鱼的最大区别是生儿育女的方式不同,鱼是卵生,而我们却是胎生,和你们人类一样靠吃母乳长大的,我一生下来,就有7米长,2吨多重,现在已有15米长,90吨重了,能在大海中独立生活。

  哎,你们知道我爸爸有多大个头么?我爸爸的身子长30多米,重达160多吨,这样给你说吧,它的舌头就有一百个小孩那么重,它要是张开嘴,您站在里面举起手来,还摸不到它的上颚呢。

  你们可能很关心我吃些什么吧?其实,我的胃口并不算大,主要是以小得可怜的磷虾为主食,因为磷虾在海里数量最多。我在海里游的时候,只要张开大嘴,把美味连同海水一齐吸进嘴里然后闭上嘴,把海水从须板中间滤出来,这样一次可以轻松地吃到两吨左右的食物。

  我也是哺乳动物,我怎么可以没有鼻子呢?我的鼻孔长在脑袋上,呼气的时候浮出水面,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水形成细高的水柱,就像公园里的喷泉,美丽极了。

  我也需要睡觉,睡觉的时候,我会和我的兄弟姐妹聚在一起,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像你们人类开秘密会议似的,头朝里,尾巴向往,围成一个圈,静静的浮在水面上。这样,一旦有“风吹草动”的,大家会很快疏散。

  希望大家更多的关注我们呀。

 

    河南许昌向阳路珍品作文辅导中心五年级:王尚斌

二 : 家里那点事

老婆.你好.

我们没有必要当冤. 当敌人的在一起斗.我想好好与你沟通沟通.你能听听我想对你说什么吗?难道你就喜欢听一些喝人哄人的话吗?为了家庭的和慕.牵就你.哄一下你.你得让我把话说出来.在外人看来.我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对这种福是无法消受.你出口闭口说.从骨髓里瞧不起我的家人.包括我在内.老老少少.夫妻戏言无所谓.天天吵吵闹闹.遇事就用此话来刺痛我.我知道.我们家文化底子薄.说话直.农村小意识浓.结过来的嫂子更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好强.一个比一个有才.一个比一个刁.针尖对针尖.把一个家族搞得哥不象哥.弟不象弟.一家人不象一家人.一家人走在一起.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父母要是生亲满日.聚一聚.都搞得非常生疏.尬尴.实际.我也非常心痛.我最不想看到就是这种场面.面和心不和.我们这个家.面不和心也不和.你把这一切归咎于我.都是我惹的祸.我妈不养我.你就不会嫁给我.不嫁给我你在不会受此气.也就听不着这些闲言碎语.你说离了婚.是最好解决的办法.我说.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不可能封住他们的嘴.你跟我过日子.又不是跟他们过日子.你为什么内外不分呢?动不动离婚.动不动发脾气.离婚这个词大概要拉一车皮了.我觉得你这人心眼不坏.我就说永远不与你提离婚.你就借此话.我不离婚.我就得受你折磨.什么都得听你的.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也依你.你还是不满意.你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就用那句话来压我.我们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尊重一点我好吗?我不管怎么你都不满意.我也想过.破罐子破甩.更让我伤心的.你对谁都说我不好.更让我创伤的是今年.我们一家人一年才团聚一次的.在儿子面前数落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儿子只听你单面一词.也觉得我不对.让我在孩子面前无颜.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不能说一句相反的话.你想过吗?我也是人.我也需要尊重.更主要我不希望数落小孩子一样.一天早晚都在唠叨.

我也有思想.我为了太平.哄你牵就你.你可变本加利.说什么我自找的.我贱.我怂.我疱.——什么妻管严.软 耳朵。这些都无所谓、我觉得是夸赞、是美事,你知道吗?什么都有一个限度,这样会物极必反,你知道吗?我心里也不快,我也需要换换气,我就是在大的气球,无限制的加气也会炸。所以,我也想找一个人,述说述说,发发唠骚,这下可把蜂窝捅着了,说什么有外遇了,口口声声说我不离婚,表明永远爱她,背地里把此话倒过来说,不爱她。我找一个朋友说说心里话,发发牢骚,释放释放我心里的压好吗?我可以哄你一辈子,牵就一辈子,但我不可能没朋友,在朋友面前也演戏吗?那就不叫朋友了,在朋友面前说说不快,说完了就好受了,,不要混效与朋友说说心里话,谈谈家里的隐私,就是在找情人,在表白自己,你脑子想一想,只要是表白,就是在谈老爱,你以为菜市场买菜,说好价格你情我愿就成交,我们这把年纪,谈情说爱,是被疯狗咬了,犯了狂犬病了。把与朋友相聚,喝点小酒,说点酒话,唠唠嗑,拉拉家常,闹够了,醉也醉成一摊烂泥,睡一觉,第二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日子照旧,。你不能听到酒话,胡话当真,头都要打破十次,要学会看淡一点,要学会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不要把什么都往心里存,存多了,就成了废品收购站了,。

老婆,要学会过日子,要对自己有信心,不要你老公色眯眯多看一眼美女,就对你的不忠,看一次挖一只眼睛,一个人眼珠能挖几次,又不是割韭菜,割了又长,你又倒过来想,美女说不定正在作呕吐呢?你又不是皇帝,看上了谁,下一道圣诣,美女就抬进宫,不管别人愿不愿,你摸摸头发烧没有,一定烧得不轻,几十年都这样吵呀闹呀!你不觉得累吗?我觉得倦了,我想好好过自己余下的半辈子,你歇歇,我给你倒杯水,润润磉子,降降火 好吗?有什么明天在吵,好吗?

我要换一种活法.我要谈天说地.谈爱.这种爱.爱亲人.爱 老人.爱朋友.爱孩子。

我老了.不能在象小年轻人.为爱而疯狂.为爱而耗时,为情而纠结.我应该为个人兴趣而奋.为个人兴趣而活.我不想就此孤独的老去.也不想在吵闹中就此一生.我要做我想做的事.如文章.我要写我真的一面,人们都怕说真的丑.我活着不是为别人.为我自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我父亲姓韦,我母亲姓朱。我和我姐都随母亲姓。这与小城市里一般随父姓的传统习惯相左。

我小时候常被人叫成“小韦”,也常将将我父母的名字叫颠倒。每逢填表格我们就蛮纠结,总要解释一番。。。。。。通常解释不得要领,弄得外人一头雾水。

这就不得不说说我外公外婆的家事。外公朱一知,外婆陈无瑕。五个子女,老大朱家槐、老二朱家楠、老三朱家楹(女)、老四朱家果、老五朱家相。

朱一知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陈无瑕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一,特别要先说的是1950年至1951年这二年泰兴家中出了很多事,姊妹五人都不在家。

大舅舅朱家槐以桥梁工程技术人员50年下半年参加抗美援朝去了朝鲜。二舅舅朱家楠区队长49年南下剿匪1950年3月7日牺牲在贵州。老三也就是我母亲朱家楹1949年就参加了税务工作在泰兴乡下偶尔回泰兴城里。三舅舅朱家果1948年大学时代(中央大学地下工作)就参加革命,为躲避国民党的追捕辍学而改名换姓转入地下斗争。刚解放就在南京市委匡亚明手下当秘书,后又返回东南大学(中央大学)边做支部书记边完成学业,常年不回泰兴。小舅舅朱家相1949年刚解放就去长春上大学。1951年2月28日外公朱一知以敌特嫌疑被泰兴公安局逮捕(1951年5月19日被镇压)。泰兴家中只有外祖母陈无瑕与老保姆凤英妈妈。

二,二舅舅---朱家楠烈士(1925---1950)要先说。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朱家楠年轻时照片。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朱家楠牺牲时血染的胸章。


朱家楠从小比较贪玩,特别喜爱斗蟋蟀。十岁才入国小读书,在日本鬼子的炮火中读完小学,42年抗战中在“扬陋学塾”读初中,与著名作家陆文夫同级,1945年毕业。陆文夫文学作品中曾写到:“当时城里的公立学校都是敌伪所办,爱国者认为是奴化教育。当年的泰兴城里,有几位爱国的士绅和知名人士,还有一些抗战前就在上海、扬州教书的很有名望的老师,他们都不愿到日伪的学校里去做事,于是便在戴为敷、杨元毅两位先生的带领下成立了一个‘扬陋学塾’,在扬子江边因陋就简办起的一所初级中学,他们班的教室就是戴为敷先生家的厅堂。戴为敷先生当塾长。扬陋学塾只办了一年就名声大振,一是教育质量高,二是有民族气节,不教日语。”可见当时师生的爱国情节。直至1946年抗战胜利,泰兴中学又再恢复,学塾也并入其中。在扬陋学塾里,追随地下党的教师翟再生(时任意诚学社社长在扬陋学塾里租房做初中补习。解放后曾任泰州市教育局长),陆文夫在《忆朱砚馨同学》中这样写道:“我们的一个班共有五十多人,那个大厅很大,坐五十多人也不觉得挤,只是那个大厅没有屏门,靠天井的一边是敞开的,雨天会打雨,冬天会飘雪。我们的这一个班远离其它的班级,所以同学们相互之间都很亲密,下课时同在一个天井里嬉戏,真的像是一个大家庭。假期里还组织联欢会,男女同学在一起唱歌或说故事。我会吹口琴,常常担任伴奏,奏的都是些当年的流行歌曲,什么《秋水伊人》《花好月圆》等等”。朱家楠45年中学毕业后在基督教教会意诚小学(实际是共产党组建的学校,49年改城西小学,校长翟再生,地下党)做高年级教员。他能文能武、多才多艺(见泰兴教育特刊·翟再生1985回忆录)。据我母亲回忆,朱家楠会吹箫、口琴。46年在暑假里将小学的脚踏风琴借回家教我母亲唱“望断秋水。。。。”估计就是在“扬陋学塾”中所学。据三舅舅朱家果回忆朱家楠这时在意诚小学已参加了地下党组织,后又去无锡教书。

1949年5月在无锡和表妹朱晓鸣一起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军政大学),同年十月随解放大军南下贵州贵阳剿匪。(解放大西南走时匆忙,没有回泰兴家里,行李为二皮箱,一白一黄托人带回,白皮箱由朱家果保存,黄皮箱由我母亲保存,这黄皮箱虽破母亲至今舍不得不肯丢掉。)朱家楠时任贵州干校一中队二区队区队长(相当于教员,当时校长申云浦,)。1950年3月7日为征粮剿匪救战友牺牲在贵阳平坝县活龙乡。据后来知道牺牲时很惨,负伤被土匪用钢丝穿锁骨游街......牺牲后遗体都没找到(由原当地老百姓代为安葬,后部队去查无下落)。遗物只有一毛毯和带血的胸章。后来朱家楠烈士所在的贵州干部学校校长申云浦(解放初期后任贵州省委付书记)亲笔给朱家楠烈士的家长朱一知(我外祖父)和组织上写了告知信(现存泰州烈士陵园)。当时泰州泰兴同属泰州专署。遗像陈立在泰州烈士祠(现烈士陵园)。政府给泰兴家中5斗米的抚恤并在门上挂“光荣人家”白地红字的小牌匾。值一提的是那年朱家楠的牺牲一直瞒着她未婚妻翟庆华(在意诚小学就相识并定下婚事),但当翟庆华后来知晓实情后,伤心欲绝并坚持为朱家楠一身蓝衣绣上白边戴孝数月,全家为之动容......文革后期,我母亲还与之会面为朱家楠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叫人遗憾的是,朱家楠烈士遗像虽然在泰州烈士陵园悬挂了64年,但82年版“江苏烈士英名录”中居然没有登记,烈士证家人也无从说起。泰州烈士陵园对为何悬挂朱家楠烈士遗像64年全然不知!泰州及泰兴民政局没有烈士的任何记载......今年(2014年)母亲正在向泰兴民政部门申请确认!可悲!烈士英灵何以安息?

三,外祖父朱一知(1894--1951)

家中弟兄三人,前二位朱如寿、朱一知(朱如福)与老三朱如玉非一母所生。其父朱君勅与晚清泰兴朱明盘(与南通张蹇同科,私交甚好,)是叔伯兄弟。朱君勅曾在家中门上书对联“岂敢吹牛,最恨拍马”。老祖朱一冯(官至巡抚),晚明在厦门台湾一带,带领明朝军队抗击荷兰侵略。战功卓越。现今在厦门鼓浪屿上还有明代为朱一冯立的碑文。朱家在泰兴是大家,有家庙(庆云寺)和祠堂(文明桥下)。越街51号(现鼓楼南街)家门前有一对石狮(解放后不知所踪,母亲看见苏州博物馆前的石狮疑是)。外祖父的堂哥朱东润(我国著名的社会学家,复旦大学中文系系主任)与其私交甚好。

外祖父朱一知是泰兴商会负责人,国民党泰兴县党部成员,泰兴总工会创始人,县参议员。有时还兼做律师、教员。民国15年(1926年)秋,中共泰兴县独立支部成立,隶属中共上海区委,负责人沈毅。外祖父为当时少数的几个共产党员。民国16年(1927年)3~4月,孙传芳所属郑俊彦部败退江北,路经县境,沿途勒索钱粮,大肆劫掠。5月,国民革命军第十四军进入泰兴城,军政治部委派沈毅为特派员,负责筹建国民党泰兴县党部。这年外祖父加入中国国民党并担任县党部成员。外祖父的双重身份这在当时是允许的。我妈妈常回忆起当年国共第一次合作失败时,江苏省委书记王若飞正在泰兴,为躲避国民党追捕而躲在我外祖父家马桶间看黄历的事。据我妈妈回忆,在抗日战争期间,外祖父还经常利用其特殊身份替城外新四军购买军需和药品。黄桥决战前城外的新四军一个营长(外号大炮)常化妆进入泰兴城内外祖父家里落脚。

1933年家里已有五个子女,加上外婆和老人一家八口靠一人津贴实在难以维持,朱一知为补贴家用,曾在泰兴南门一小学做过代课教师,同事中有个叫余尔龙,每天中午余尔龙是家里送饭(家中殷实,有人做饭),而我外祖父在马路边买个斜角饼边走边吃,吃完再折返回学校继续备课。再后来他还帮穷人打官司,在商会谋份差事,泰兴总工会筹建(见泰兴县志)等......五个子女“槐、楠、楹、果、相”的取名都含“木”,希冀成材的意思。外祖父常跟外人得意的讲:“我们家没有金山银山,但我们家有五个“活宝”,四个“香炉脚”(男丁)。”

国民党政府撤退台湾时,这期间外祖父去过上海,据说给了外祖父一张去台湾的飞机票(只是听说),但他一人到上海后认为自己对共产党有功,所以又决定不去台湾,回到泰兴。后1951年2月28日被捕,被捕第二天我母亲从蒋华桥税务所赶到泰兴县城看守所去送衣服和被褥。关押期间在管玉堂(时任县公安局负责人)安排我母亲去看守所看望过外祖父,母亲给他4元几毛钱零花(当时母亲一月津贴才一元多钱)。大约5月18日期间在看守所扫地的朱德胜带出朱一知外祖父的写在一张草纸上的纸条,内容大概是劝我外婆节哀(因朱家楠牺牲、老外婆刚去世一天、感觉自己也“快了”。)......外祖父嘱咐我母亲要将欠人家钱还清(内容主要是:越街51号家门口茶水炉对面的斜角饼店欠款和陆威酱油店的欠款...)......母亲都一一去办理。这张情同“傅雷家书”的破草纸就是遗书了。当时家里子女全部工作在外(朱家槐在朝鲜抗美,朱家楠牺牲,朱家楹去乡下干税务工作,朱家果在南京市政府工作,朱家相在上大学)。也找不到当年的共产党和新四军来证明其“有功”,在我母亲结婚刚过了50天,也就是外祖父被捕80天后于5月19日被镇压(终年57岁,)。泰兴越街(后为鼓楼南街)51号家里门上原先悬挂的朱家楠烈士的“光荣人家”随即被摘牌。但泰州烈士祠(陵园)纪念大厅里还一直悬挂朱家楠烈士的遗像。从烈士家属到反革命家属就这么简单,外祖父充其量就是国民党左派,现在国共第三次合作了,这看来是件很可笑的事情。为了怀念外祖父,以至于后来我的网名就取为“半知”。

外祖母陈无瑕(1904---1952)

原籍靖江万生庄,其母陈朱氏,其弟陈端庆。比我外祖父小十岁。十八岁就生下朱家槐,后又相继生下共四子一女。最早家住乡下岛石桥,后住县城鸿茅街,最后住越街(鼓楼南街)51号。一生阿弥陀佛,相夫教子。先是50年3月儿子牺牲、再后是51年五月中旬三天中母亲陈朱氏去世,丈夫被镇压,打击太大。1952年夏天心脏病复发不治,去世时一个子女都不在身边,终年48岁。可怜的外婆!

四,朱家槐(大舅舅)(1921---2001)。。。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照片中右为朱家槐年轻时照片,左为大舅母季佩玉。。。。

外婆十八岁就生下朱家槐,按当地风俗要认个干妈,因家里不富裕,外祖父就说认住地的大槐树为干妈。并取大名为朱家槐。为反对日伪的奴化教育去“白鹜头”乡师(校长为地下党李学民,后任苏北干校校长)上中学,由于家境不宽裕,中师毕业后远赴广西柳州大学公费求学,48年大学毕业后得到朱东润的帮助在上海铁路部门谋得一工程师职务。1950年刚结婚就赴朝参战。回国后在上海铁路局工作,后来在上海铁道学院(现并入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工程系任教授,著作颇丰。为人谦和、博学、乐观向上。我小时候常去上海聆听他的教诲。记得文革期间我们上海、南京、扬州、江都的晚辈小朋友常聚在上海虬江北路1258弄的住处打地铺。大约1967年暑假里共十人在上海家里分为“二派”。白天大舅舅要到铁道学院造反派那里去“交代问题”,晚上大舅舅就汗衫裤头盘坐在大方桌上手拿一长竹竿,自称“革委会主任”在我们头上敲着,替我们二派“主持公道”。一副菩萨面孔,传为笑谈。文革后夜以继日地做学问、带研究生,废寝忘食。由于糖尿病引起综合症于2001年9月10日在上海去世。终年80岁。

大舅母季佩玉和朱家槐同在泰兴县城,是泰兴一大家“季家大院”小姐出身。季佩玉的父亲。。。因当年做过一个多月的区长(当时没人当),解放后因此被抓到万子灰做芦苇席,同时接受审查。能在解放前考上浙江大学的女性,在小县城里缺指可数。解放后在上海一著名女子中学任教,在57年由于曾经对鲁迅的文风有自己的看法,于是被打成右派。工作被安排到每天要换乘三趟车才能到单位的一所偏僻中学任教,后来平反。获一级教师称号。再后来桃李满天下。。。。。。每年过春节都忘不了大舅母的家乡“十香菜”,现年高寿92岁,记忆力甚好,鹤发童颜,谈笑风生。。。。。。

五,朱家楹(我母亲)(1926.9.27)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左为朱家楹十八岁,右为朱家果十六岁,中为外婆陈无瑕。。。。。
阴历1926年9月27日生,9岁时一天与封姓同学到北城门上去玩,不慎从城墙上跌到城门外。满身是血,眼睛都跌得有点歪,躺在堂屋里几天不醒。当时寿衣都准备了,每天派人守夜,到第三天夜里突然醒来在没人的情况下,自己顽强地爬到桌边吃金枣,再到屋檐边取天落水喝了几口,将守夜的吓得不轻。后奇迹般活下来。母亲常常戏说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母亲朱家楹小学就读于泰兴城南女子小学,日本鬼子侵略中国时,为躲日本兵,我母亲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与我外婆躲到乡下几年,也将学业荒废了八年。以至于我母亲上初三时,小自己七岁的小弟弟朱家相已上高一。

47年在建国中学(泰兴中学,校长叶冠群)上初中,喜文艺,爱唱歌。现在还能唱“秋水伊人”、“夜半歌声”(均为朱家楠所教)。49年夏天初中毕业前,接到已在二野军政大学的二哥朱家楠的信。主要是动员妹妹参加革命工作:你要是等全国解放了再去工作,那是投机。。。。。。于是在李觉民(又叫李学民,时任苏北干校的校长)的介绍下,1949年7月去了苏北干校(穿军装),期间在干校参加文娱活动演出“纺棉花”,话剧“苏三起解”。三个月后干校结业,先分配到泰兴税务局蒋华税务所(23岁)。那时的税务是带枪上岗,有时晚上要一人带枪站岗(枪膛无子弹)。若干年后她常戏说自己被领导说:“查岗要先咳一声,不要将小朱吓住”。再后来到泰州专署税务局、泰州市委、泰州金属公司、下放高邮菱塘、扬州航道管理处、扬州石油公司工作一晃这么多年,60岁离休。最自豪的是一辈子工作上没有犯“错误”。性格开朗,耿直。积极向上,工作作风一丝不苟。2005年中风后,顽强与糖尿病魔作斗争,恢复得不错,记忆力甚好,我们经常笑她“陈芝麻,烂谷子全记得...”每天看报纸,看电视新闻。今年高寿89岁。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父亲韦秀成(1951年在泰州)

父亲韦秀成,阴历1926年10月19日生于江苏盐城大丰县。祖父韦可庆、祖母韦王氏。有一姐一妹。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韦姓祖籍是广西,在明代因打仗立功被分封到江苏大丰车滩的一支。祖父为地方绅士,经营米行,晚年被地痞恶霸告状“通共”而被当局通缉,后变卖部分家产逃至上海投奔青帮顾竹轩(同情帮助共产党的民主人士)手下做“先生”,次年顾竹轩回家乡“赈灾”时带上我祖父,当局给顾面子才得以脱身。父亲原本名叫“中原”,1944年夏天那年父亲18岁初中毕业,不顾我祖父刚去世,接受了革命思想的父亲就毅然参加了新四军武装工作队,改名叫“秀成”,打日本鬼子几次死里逃生、在除奸队里也是出生入死。因有文化在1947年被领导选派到东北支持机械化部队,但由于国民党加强封锁线,没有去成,就转为解放区税务干部。然可笑的是土改时祖父家被定为(地主)富农,奶奶韦王氏(小脚)一辈子就是个农民,尽管奶奶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好人,但土改免不了还要被批斗,家中土地及房屋也被充公。奶奶带小姑姑住进以前佃户的小茅屋里。。。。。父亲曾回忆起土改当年他回家乡协助土改尴尬的一面。奶奶韦王氏因长期吃霉变的玉米粉而患了肝病,只活到65岁。

1951年3月29日(此时距外祖父被捕已有一月零一天)经组织介绍母亲与我父亲(泰州专署税务局会计股副股长)结婚.结婚介绍人是当时的泰兴税务局会计股长叶宣(现在扬州大学工学院),县长朱星证婚。泰州市委组织部还特地为我父亲赴泰兴结婚开了“三寸字条”的组织介绍信。结婚证书号是建国颁发新婚姻法后泰兴第一号。婚礼是在当时泰兴税务庆功大会上一并操办。1952年我母亲怀了我姐姐,我母亲在二年中连失去四位亲人,所以在1953年1月19日生下我姐后,决定将我姐姓朱。我父亲也表示同意。这到1955年4月18日生下我时,我妈说朱家缺人丁,又将我随母姓。以前我们经常戏说妈妈的强势,现在才真正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父亲解放初期在扬州专署税务局工作,后调至泰州专署税务局任会计科长。后在泰州煤建公司、泰州教育系统、下放、扬州石油公司工作。父亲多才多艺,口琴、风琴,书法,写作、乒乓球都有爱好。然家庭出身不好又脾气耿直,所以早年在家庭成分上吃了不少亏,曾经因一次“小错”被“连降三级”。虽然后来组织上发现处理太重有所补救,但我父亲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1966文革被迫害,1969年底下放农村,1973年在老战友----原扬州地委人事处长吕立高的关心下全家陆续调至扬州。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父亲在扬州石油公司业务科手中一支笔从不为己谋私利。工作夜以继日,从不叫苦,年终总结和工作报告均是自己亲自撰写。56岁前被借调江苏省石油公司。后离休(抗日干部)落实政策定为县处级。平时家教甚严。身体一直无恙,腰板很硬朗,2008年左右被医院误诊使身体体质下降,后治愈恢复很好。香烟少抽、小酒天天啯。如今高寿89健在。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六,朱家果(三舅舅)(1928---2007)。。。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朱家果。。。年上中央大学时照片。。。。。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年轻时照片(右为三舅舅朱家果,左为三舅母卢志远。)
母亲经常说朱家五个子弟中最聪明的是朱家果,1945年中学毕业与朱家楠一起报考镇江中学高中部。这就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全省范围内的“省招班”,相当难考。报考之前二兄弟曾私下约定“考不上就去跳黄浦江。。。”,当然这是笑话。当年朱家果考上镇江中学,朱家楠被名义上是教会学校的“意诚小学”(实际是共产党地下党组建)录用做小学教员。朱家果镇江中学高中毕业后顺利考上南京“中央大学”,在学校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很快就成为地下党员。在大二时,为躲避国民党的追捕,得到地下党老师通知离开南京。一度化名“陈新来”、“陈恩来”。南京一解放,朱家果随组织重返南京,最初在南京市委做秘书。后因工作需要重返“中央大学”(东南大学、南京工学院)。兼任动力系书记,同时完成学业。后任动力系系主任,并任课获讲师职称。文革中受到冲击,下放57干校、被打成“516”。
文革后落实政策,被聘为副教授重返讲坛。组织上开始考虑让他任南京工学院副院长,被他婉拒。一心写教材教书。再后来老领导出面再请朱家果出山组建“江苏化工学院”,他欣然出任第一任院长。朱家果政治敏锐、学识渊博,通晓几国语言(在江苏化工学院建院初期有一次接待外宾的时因一时无翻译,他就直接用外语接待外宾)。是我国电力行业、机电行业的专家学部委员。他为人谦和,对子女教育甚严。我在70年代下放农村期间,经常去南京蓁巷聆听他的教诲,也经常向他进行思想汇报。他总是不厌其烦亲笔给我回信,有一次在我的信中找出6个错别字让我订正,让我从此对文字工作一点不敢马虎。60岁后离休。朱家果因乳糜尿发作于2007年在南京去世。终年79岁。

三舅母卢志远,老家镇江。在很小时随父母在扬州生活,父母当时是扬州“振旦中学”校董,书香门第。解放后一直在南京人民中学从事中学物理教育,桃李满天下。70年代我常常得到她的指导和教育。最不会忘掉的是她给我买的“秦琴”,陪伴我度过那个年代,现在一直还在珍藏着。她当年教我的扑克牌魔术“换牌”和魔术“耳朵认字”至今还是我的保留节目。她的笑声时常在我耳边响起,也常回忆起她的栗子烧仔鸡的香味。。。。。三舅母与世无争,为人师表,一心相夫教子。如今高寿健在。。。。。。

七,朱家相(小舅舅)。。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刚解放时照片(左为朱家相、右为朱家果。)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年轻时照片(右为小舅舅朱家相,左为
小舅母吴秀文)

母亲说朱家相小时候最调皮,经常一天要换几套衣服。干干净净出去,要等外婆满街喊:"讨债鬼"。。。他才满身泥土、大花脸回家。邻居都戏称他是“年羹尧”。那时候邻居经常上门告状,外婆问是哪个闯的祸?邻居说:还有谁?不就是你们家的“连根摇”。。。。。朱家相1949年泰兴中学高中毕业,考上东北长春大学,一年不到因气候、饮食极度不习惯而回到南京,第二年在朱家果帮助下重考进南京工学院(东南大学)学完学业。后在南京机床厂技术科工作,历任技术员、工程师。最后是总工程师。爱好体育,年轻时是南京机床厂的篮球、乒乓球队长。

我和姐姐小时候觉得小舅舅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在我们文革前困难的60年代,每逢过年小舅舅就托他的同事从南京给我和姐姐带几包糖果,那时这可是奢侈品。在我10岁时还寄给我一杆玩具气塞枪,那杆枪我珍藏了几十年。在70年代我常去南京夫子庙钞库街小住。在那个文化匮乏的年代,我下放在农村一年也看不上一场电影,每次到南京,小舅舅就会给我一部自行车加上几块钱,再告诉我附近的影院上映的电影让我自选。有时一天看几场,我那时如饥似渴的看了好多中外电影。骑着自行车将南京的马路弄的很熟。
1992年南京机床厂退休,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后刚调整过的住房比以前稍大一些,但还是有些紧。那年夏天又特别热。中暑后送医院抢救被误诊。去世时才60岁。英年早逝。

小舅母吴秀文,家住南京夫子庙钞库街。家父小本经商。因父母去世较早,小舅母很早就撑起这个家,抚育二个未成年的弟弟,吃尽辛苦。与朱家相同在南京机床厂技术科工作。一辈子恩恩爱爱。于。。。年中风失忆,住敬老院调养。。。年我和母亲、父亲去看她,她居然满眼放光、喜极而泣,只是说不出话来。。。。于。。年去世。终年。。。岁。


后记:

2014.8.12。今天接扬州市广陵区民政局优抚科张梅通知,省民政厅敦促泰州市和扬州市朱家楠烈士的身份确认和朱家楹的烈士家属认定工作。有关材料送广陵区民政局优抚科待办之中。

再后记:

2014年12月5日江苏省民政厅给我母亲颁发了朱家楠烈士的“烈士证明书”,虽说迟发了64年,但毕竟还是发了。
烈士可以安息了!
大舅舅朱家槐、三舅舅朱家果、小舅舅朱家相三位在天之灵可以了个心愿。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外祖父家里那点事(不断补充中)

(待续)2014年5月起稿

四 : 我家那点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庭总会出现内部小麻烦;儒家也一直主张“齐家、治国、平天下”,能管理好自己的家族的人,自然能治理好国家。家中无大事,但总会有些小事。最近家中的确出了一些事儿,都不值得一提,无聊的话拿出来说说。

  “手机风波”

  小时候第一次真正地接触手机,是爸爸第一次买手机。那是一款普通的手机,我记得清清楚楚,它金色镶边,全身呈银色,表面上很高贵、华丽,但功能很普通,只有一般的通话、发短信等功能。后来,时代变了,科技进步、经济发展迅速,爸爸的手机早已落伍。家中经济条件好了,爸爸便又买了一部深紫色的手机,原先那部手机的所有权就归了妈妈。

  但手机毕竟也是改革开放以来一个新鲜玩意儿,妈妈不会“养”它,一次下雨时,这部手机“溺水”了。妈妈想尽一切办法想修好它,但“抢救无效”,最终修理师傅宣布它“溺水身亡”。

  爸爸为了这事几天都板着脸。有时一看见他们坐在沙发上沉着脸,我便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于是便悄悄地关上门溜出去,房里随后便会来传来争吵声。

  但时间久了,埋怨为岁月所覆盖。这件事被淡忘,家中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上初中后,爸爸的手机再次“改朝换代”。不久后,妈妈也拥有了一部天翼宽带手机。但是悲剧再次上演了,这部高级手机也“溺水”了,但幸运的是,经过两次“抢救”,手机“性命得以保全”。尽管爸爸也埋怨过,但没上次那么恐怖。

  几部手机,现在想起来,才发现社会真的是进步,我家也进步了。

  家庭“人民代表大会”

  “六亲不合,有孝慈”。老子的这句话说得真好。但在我家的“历史”上,外婆与姥姥的婆媳关系不和一直是个污点。为此,外婆和姥姥吵过,姨妈被外婆骂过……,总之,那叫一个不团结。

  于是,妈妈的五兄妹以团结家族,和谐生活为目标,决定借用团圆饭的机会,一家人好好聚一聚。这算不上是“鸿门宴”,所以一大家子的人都来了,尽管有人对此持怀疑态度,但此举却让大家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希望。

  经过讨论,大家制定了瞻养姥姥的方针,而外婆对此一言不发——尽管她心里还有许多的不满。

  渐渐地,家庭“人民代表大会”成立了,召开地点也定,主要是针对家庭不团结的种种现象展开讨论。

  这也许有点荒唐,但事实证明这一方针是正确的。

  后记

  本来是“家丑不可外传”,但家庭也要像国家一样“改革开放”。无论是不是吵吵闹闹,家总是一个整体,唠唠叨叨不要嫌多,日子就是这样的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论这本经有多难,每家都还是要念下去的。

  我家那点事,件件是小事,且件件又是荒唐之事,却件件是难忘、真实之事。

 

    初一:徐晨阳

本文标题:家里那点事-蓝鲸宝家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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