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蝈蝈-蝈蝈

发布时间:2018-02-04 所属栏目:记事散文

一 : 蝈蝈

  夏天的晚上,明月当空,凉爽极了。我便到外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阵阵“吱吱”声不绝传入耳朵。扒开草丛一看,原来是一只蝈蝈。这种昆虫很漂亮——通体嫩绿,侧面有两条淡白色的丝带,身材优美,苗条匀称,两片大翼轻盈如纱。虽然有着有力的大鄂,锐利的钳子,但依然改变不了我对它的看法——可爱。但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可能是因为它的食性吧。

  很多心细的人都会发现,蝈蝈最爱吃蝉。但如果再细心一些,你就会发现,它首先吃蝉的肚子。到底是为什么呢?让我来告诉你吧。正是昆虫学家法布尔所说的:蝈蝈喜欢吃甜食。而蝉在树上吮取下来的甜汁全部储存在肚中,又有肉又甜,所以正对蝈蝈的胃口。它们是不是很聪明呢?

  由于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找到沾糖的蝉肉的,因此别的东西也得吃。很多昆虫,它都可以接受。他们是不是很朴实憨厚呢?

  所有生物都会有贪婪的一面,蝈蝈也不例外。但它们不会像螳螂捕吃姊妹、吞食丈夫那样残暴。只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已死去的同伴那无用了的尸体吃掉。这纯粹是为了不让它曝晒荒野。他们是不是很善良呢?

  我就是爱这可爱的蝈蝈!

 

    五年级:伍杰文

二 : 蝈蝈

蝈蝈

海洋一粟

少儿时的我,在一个即将收获的胸漏下臂的伙伴,锥样的刺痛,火样的焦烤。然而豆棵里,草丛里,蝈蝈对秋虎酷热不以为然,纵然季节,我随小伙伴们跑着跳着,到了一个山坡上,四周而望,块块的玉米地里,间作了一行行的黄豆绿豆,成熟的清香直钻鼻孔,直透肺腑。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大地上空的顶端,紧箍着兰天,我与小伙伴们如同挣扎在闷热的锅里喘不过气来,身如水洗。一行行的庄稼像受罚的士兵,在烈日站着,受着惩罚。个个胳臂耸拉着,忍着蒸汽的煎熬。透过庄稼棵叶的孔隙,炎光刺向坦高声唱着“吱、吱、吱”同一旋律的歌曲,悠游自得。我烦燥地下腰拾起一块坷垃向声音处砸去,那里的歌唱嘎然停止了,急性病菌样地传染而去,由近而远。霎时,庄稼棵里,草地上,便无声无息。眨眼工夫,一只蝈蝈试探着,从头又唱起原来的歌曲,于是,一个坡地唱起了,另一个坡地也唱起了共同的旋律,像拉歌,似比赛。

所有的坡上,地里,旋风样地响着“吱、吱、吱”歌曲。那声音时起时伏,彼起此伏;那声音有尖有细有沙哑,有粗狂,有婉转,有悲喜;那声音,成波、成涛、成海洋;那声音,铺天盖地,象沸腾的水与蒸汽组成的热浪冲击锅盖的(www.61k.com]响声,十分刺耳。焦躁的我,一个眼色,令小伙伴们,“腾、腾、腾”地向声音奔去,力图逮扑它们。到跟前又鸦雀无声。于是,又到他处巡捕,原来无声之处又嘲讽似地响起蝈蝈的歌声。一次次的巡捕,一次次地嘲讽,一次次的无奈。于是我们愈败愈战,个个汗流浃背。终于,几只蝈蝈败在我们手下,成了我们手下俘虏,我们胜利了。欢笑着,把它们押送到家里。大人们让我优待俘虏,便把它们扔到墙上的瓜秧上,甩到墙下的菜地里。蝈蝈倒不记前仇,不计前嫌,又给全家人毫不保留,且十分卖力地唱起它们那些“吱、吱、吱”的欢快歌儿。

少儿的我,初见蝈蝈与敌手对峙或搏斗的宁死不屈的情景,即令我心寒胆颤,甚至让我翘指起敬。蝈蝈遇到敌手,难以逃脱之时,便直翅竖立,双目怒睁,呲牙咧嘴地怒视等待敌手的进犯,这又不由地让我想起,斗鸡场上那些志高气昂、盛气凌人的雄鸡,面对气势汹汹的对手,鸡冠厉竖,双翅直立着,搧扇似死地摆动着。倘若手臂落入它的虎口,别想摆脱掉,它那种死不松口的强硬样儿,非把你撕咬得鲜血淋漓,臂手红肿不可。

我终于熟练地学到,掌握到逮扑蝈蝈的技艺。有效的办法,通常是:对蝈蝈采取背后的突然袭击。当蝈蝈听不见看不见之时,便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掌猛扑上去,蝈蝈全身不能动弹,食指拇指掐住蝈蝈头两侧,蝈蝈便乖乖成为俘虏。有时蝈蝈预料难以逃之夭夭,便双目怒视,露出两颗凶牙,拉开决以死战宁死不屈的架势,当视有一线活路希望,便双腿一缩猛蹬,运动员似地拼命蹦逃而去,藏于草丛、豆棵或其他隐身之处 。

把逮来的蝈蝈放到蚰子葫芦里,给它们葱白,菜叶,洒些水雾,它们吃饱了,喝足了,把大腿一翘,双翅抖擻,又兴奋地唱起它们自己永不那个厌倦的歌曲。那些缺荤少油的年月,母亲把蝈蝈锅熥火烤,做好,大家品尝,无公害无残毒的山珍,不亚于宴席上的其他野味。

蝈蝈是学名,老百姓称它们为‘蚰子’。一次,母亲从集市买来一个蚰子葫芦,直到自己亲眼看到北京奥运会的鸟巢,才突然觉得那蚰子葫芦极像鸟巢的缩影。蝈蝈在“鸟巢”地底部跳到顶部,从这根支柱蹦到那根支柱,跃马行空,自由自在,目无一切地唱着它们喜爱的歌。我憋足气力,大喝一声,蝈蝈的歌声便水牛入海的无声无息。一霎间,不知悔改的它们又老歌重唱,旧情重续,旧剧重演。

一个秋末冬初的时节,北风送来了西北利亚的寒气,上海的南京路上却人潮如梭,熙熙攘攘,路旁的店铺里,传来“吱、吱、吱”的歌声,那是买卖兴隆的喜悦,那是人气财气兴旺发达的标识。听到蚰子的歌声,顾客驻足选货、闻曲,货主忙的不已乐乎。

随着科技的进步,时代的脚步,伴着众多农药纷纷登台亮相问世,到了原野坡地,再也难寻蝈蝈们的那些耐人寻味的合唱了。它们下岗交班了吗?退休蛰躲了吗,连同那肆无忌弹的“吱、吱、吱”乐曲。

通讯址:山东平阴县榆山街道办事处

邮编:

电话:0531——

三 : 捉蝈蝈

二姑和宝珍姐要带我去石鼓堆黑豆地捉蝈蝈。

这黑豆地离家不远,也就一二里地,在东岗根儿。由于这里土薄,人们种地时翻出不少石头,集中到一块儿形成个丘,俗话谷堆,远望像个皇陵,荒草荆棘萋萋。其周边是传统黑豆田,蝈蝈们每逢夏日都相约来此赛歌。

“蝈蝈、蝈蝈蝈······”,离石鼓堆还有一、二百步远,愉悦就被淹没在蝈蝈的乐海里。

“在地边等着”!二姑哄住我,便和宝珍姐一人戴一顶草帽下地去了。

二姑比我大八岁,自然没多少共同语言。她和宝珍姐是发小,今天带我出来只不过是为完成奶奶叫给她引孩子的任务。

我看着宝珍姐她俩一会儿在这边站站,一会儿又跑那边立立,有时两人对脸猫着腰,有时两顶草帽碰一块儿,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实在抗不住蝈蝈的诱惑。

听到有“美声”的蝈蝈在一颗开着花的高豆子那儿叫,便跑了过去,蝈蝈却噤声了。我东看西看,前瞅后瞅,哪儿有蝈蝈的影子。

侧耳听听,前面一丛缠着红里间白喇叭花的豆丛处有个蝈蝈在唱,不过这是“男中音”啊!我急步跳过去。真怪啊,它也不叫了。我用手撩撩豆棵子,还是找不着。

真逗人!这边蝈蝈不叫,刚才开花的高豆子处蝈蝈又开唱啦。我一不做二不休,几下就蹿了过去。

“你这毛孩儿怎么这样死心眼啊,多少蝈蝈叫你不理它,非来逮我”。也许这“美声”蝈蝈这样想。

“我就是要找着你”!我站在那儿,仔细搜索豆子上的“另类”,一边翻来覆去想。汗顺着脸往下淌,身上燥热,熬不住了,我垂头丧气。

“不当啦”!我使劲踢了一下高豆子。

一抬头看见二姑和宝珍姐还在那儿忙乎,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蹲在豆地里,只露两顶草帽。

“蝈蝈蝈”,“男中音”又高歌起来。

有了上几次经验,我缩下身子,两只手分着豆棵儿慢慢往“男中音”方向移动。待手快挨住喇叭花时,“男中音”才闭嘴。

我也蹲下身子,给“男中音”“扛”时间。我一颗、一颗豆子“扫描”:豆秆、枝杈、豆角、叶柄、豆花、豆捻儿。

约半支烟功夫,汗珠子都挂在了眼皮上,我一歪头用手去揩,“蝈蝈蝈”!“男中音”突然叫了起来。几乎同时,我发现了“新大陆”。

在两棵豆子“搭手”处,三片硕大叶子围成一个“穹窿”,“男中音”头朝下在一片豆叶上爬着。

“你个鬼灵精,我热得流汗,你却打着伞在这儿‘吊嗓子”!迅雷不及掩耳,我来个老鹰抓小鸡。

“抓住啦”!我大声喊叫。

听到吆喝,二姑和宝珍姐也跑过来,看到我真的抓了个,撇着嘴朝我嗔目。脱口一句:“鬼灵精”!让我把“男中音”放到她用纱布缝制的兜里。

我把二姑和宝珍姐捉到的三只蝈蝈和我的“男中音”,放在家里爷爷用高粱秆皮儿做的笼子里,组成了蝈蝈“合唱团”。

那个领唱的,就是“男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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