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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师-弘一法师

发布时间:2018-03-15 所属栏目:抒情散文

一 :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的临终遗嘱:别伤蚂蚁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2012-02-28 11:19:52)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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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杂谈

分类:平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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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师涅磐瑞相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身教言传!:弘一大师卧室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图片来源于西园论坛

传奇高僧弘一法师的临终遗嘱:别伤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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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10月10日(农历九月初一),弘一法师即将入灭。

福建泉州温陵养老院晚晴室,弘一法师安详地坐在桌前,往事尘缘,于万籁俱寂中,浮光掠影般进入脑海……

坐之前,轻轻摇动藤椅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1880年生于天津一富裕人家——父亲是天津有名的银行家。

李叔同的母亲是五姨太,李叔同本人则是父亲的晚来子——他出生时,父亲已72岁。父亲不久病重,接着病故。此间曾延请僧人到家诵经,4岁的李叔同亲见僧人举止,并细听敲木鱼、诵经之声。这是他最早与佛教的接触。

李叔同自幼好学,从天津名士赵幼梅学词,从篆刻家唐敬岩学篆刻,深得真传。年轻时,李叔同陪母亲到达上海,遍交文坛俊杰。他参加上海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一时名噪文坛,“二十文章惊海内”。他还自刊《李庐印谱》,出版《李庐诗钟》,排练京剧与新剧,在书画戏剧等方面展现其超人的才华。

从事艺文活动的同时,李叔同还“认认真真”地过了一段公子哥儿的生活,流连于风月场中,与歌女艺伎过从甚密。对于此段经历,有人分析,当时国事萎靡,李叔同本人无所事事,再兼其经济宽裕,结交的多是当时的风流名士,所以,寄情声色就在所难免了。李叔同办事向来非常认真,他一旦要做“翩翩公子”,便一定要做得彻底。

1905年,李叔同的母亲去世。安葬母亲后,李叔同决定东渡日本留学。此时,李叔同心境已大变,临行前写诗:

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行矣临流重太息,说相思,刻骨双红豆。愁黯黯,浓于酒。

漾情不断凇波溜。恨年来絮飘萍泊,遮难回首。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听匣底苍龙狂吼。长夜凄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1]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李叔同出家前与弟子刘质平(左)、丰子恺(右)合影留念

到达日本,李叔同看到明治维新的文化,对西洋文明产生浓厚的兴趣。于是,他又“认认真真”地做起留学生,其打扮装束也入乡随俗,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看不出他是一个中国留学生。他发起成立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春柳社”,在《茶花女》演出中自扮茶花女,其演技受到日本戏剧界的盛赞,松居松翁在文中称赞:“中国的俳优,使我佩服的便是李叔同君。……尤其是李君的优美婉丽,决非日本的俳优所能比拟。”[2]李叔同又在《黑奴吁天录》中扮演主角,同样引起轰动。他还编辑了中国第一份音乐杂志……

回国后,李叔同于1908年受聘于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后改名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教授图画、音乐。李叔同又“认认真真”地做起了教师。他与同事夏丏尊相交甚密,他的学问品德深深地吸引了学生们,教出了丰子恺、潘天寿、曹聚仁、刘质平等许多杰出的人才。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1924年,弘一法师和弟子在衢州祥符禅寺

1916年,夏丏尊推荐一篇关于断食的文章,引起李叔同的兴趣,决心一试。1917年新旧年之交,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断食20余天,不久发心食素,研读佛经。他从佛教中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人生归宿,于是抛开俗念,于1918年正式剃度出家,法号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初修净土宗,后来又修律宗。律宗非常讲究戒律,一举一动都有规矩,严格认真到极点,是佛门中最难修的一宗。除需做到不杀生、不偷盗、不淫邪、无妄语、不饮酒、不打扮、不娱乐等戒律外,还需遵守“非时食”的戒律,即:每天只能吃两次饭,早晨6点钟左右吃一次,中午11点左右吃一次。由于戒律太严格,数百年来,无人能修律宗,以致传统断绝。而弘一法师以坚毅的意志,“发愿毕生精研戒法,几无日不在律藏中探讨精微,发扬光大,为元明清700余年来律宗复兴之祖”。律宗因此再次复兴,弘一法师被公认为“南山律第十一代宗师”。他也被公认为“在中国僧侣中可说是持戒第一”。

出家后,弘一法师一方面大力弘扬佛法,得无量功德;另一方面,仍以其自身的品德修养及人格力量,影响教化着无数的世人。丰子恺回忆:“有一次他到我家。我请他藤椅子里坐。他把藤椅子轻轻摇动,然后慢慢地坐下去。起先我不敢问。后来看他每次都如此,我就启问。法师回答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3]钱君匋第一次见到弘一法师时,“见一位和尚站在办公室门口,门正好成了框子,把他嵌在中间。他高约一米七,穿着宽松的海青,面形清矍,神情持重,虽然在微笑,却有一种自然的威仪,把身体也衬托得很高。目光滢澈,那是净化后的秋水澄潭一眼到底,毫无矫饰。上唇下巴有点髭须,异常地率直可亲。五十出头,并不算老。我见到他以后的虔敬,不亚于见到祖父一样,一阵清凉之气从我脊梁上向全身扩散开来,人世间一切俗质伪饰,在一刹那间都卸净了。”[4]两人吃饭时:“餐桌上几样素菜,干净爽口。我悄悄注意,弘公只吃两样:白菜、萝卜,对别的菜不伸筷子。……餐毕,弘公退入夏寓的客房。大家都依依不舍,异常黯然。这种情绪也感染了我这样的俗人,弘公这样自苦,在他是求仁得仁,而我总以为他老人家应当吃得好一些,把身体搞好,多活几年,多留下一些艺术品。对他的出家,我非常惋惜。弘公是绝顶聪明的人,当然看出了大家的想法,他异常平淡地说:‘历经百劫,故人犹健,茫茫人世,不必苛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善自珍重,阿弥陀佛’。”[5]

关于弘一大师,还有许多回忆。叶圣陶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决定不坐人力车,弘一法师拔脚就走,我开始惊异他步履的轻捷。他的脚是赤着的,穿一双布缕缠成的行脚鞋。这是独特健康的象征啊,同行的一群人哪里有第二双这样的脚。……似乎他的心非常之安,躁忿全消,到处自得;似乎他以为这世间十分平和,十分宁静,自己处身其间,甚而至于会把它淡忘。这因为他把所谓万象万事划开了一部分,而生活在留着的一部分内之故。”[6]

在世人眼里,弘一法师成为一种传奇。

人间事未了

刘质平回忆自己的老师说:“师入山初期,念佛诵经,中期宣讲律学,晚期从事著述,对于佛学上之贡献甚大。出家25年,不收徒众,不主寺刹,云游各处,随缘而止。”在这个过程中,弘一法师却也并非一下子完全悟透生命的究竟,他也是在“苦”与“病”等多重人生磨难中不断反省,最后达到涅槃的。诸多磨难中,最严峻的当数出家后的三次大病。

第一次大病是在1931年。这年春天,弘一法师病在法界寺,全身热如火焚。他虔诚背诵《行愿品偈赞》,略无间断,体内渐生清凉之气。按照他自己的话讲,便是:“一心生西,境界廓然,正不知有山河大地,有物我也。”[7]如此修持,病将去矣。谁知刚有好转的迹象,外界便来干扰。甬僧安心头陀,不知出于什么考虑,非要弘一马上去西安宣扬佛法。弘一开始没有答应,安心便跪下强请,并提出“筹济陕灾”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定要法师前往,激烈程度“无异绑架”。弘一法师最后答应了,但他无法保证自己能病体痊愈,所以此次远行,颇有舍身献法之意。于是,他立下遗嘱,其中一条是:“弘一谢世后,凡寄存法界寺之佛典及佛像,皆赠予徐安夫居士;其余之物皆交法界寺库房。”[8]此后,弘一法师便以病弱之躯,开始其远途跋涉之旅。他与安心头陀一起搭上轮船,面对滔滔江水,心中不免凄凉。所幸的是,刘质平及时赶到,设法救回,将弘一法师从轮船的三楼背了下来。此番感受颇深,死里得生,弘一法师悲从中来,与学生抱头痛哭。此诚少见。

第二次大病是在1935年年底到1936年年初。弘一法师在乡间讲经,居住条件极差,“黑暗污浊”,受病菌感染,发高烧,神智昏迷,“复起皮肤外症极重”。这次大病,为弘一法师生平所未经过。事后,弘一法师致书夏丏尊、念西、丰德、刘质平等人,告知得病经过。其中,在给念西、丰德的信中这样写道:“此次大病,实由宿业所致。初起时,内外症并发。内发大热,外发极速之疔毒。仅一日许,下臂已溃坏十之五六,尽是脓血。然又发展至上臂,渐次溃坏,势殆不可止。不数日脚面上又生极大之冲天疔。足腿尽肿,势更凶恶,观者皆为寒心。因此二症,若有一种,即可丧失性命,何况并发,又何况兼发大热,神智昏迷,故其中数日已有危险之状。朽人亦放下一切,专意求生西方。乃于是时忽有友人等发心为朽人诵经忏悔,至诚礼诵,昼夜精勤。……以极诚恳之心,诵经数日,遂得大大之灵感。竟能起死回生,化险为夷。臂上已不发展。脚上疮口不破,由旁边脚趾缝流脓水一大碗余。至今饮食如常,臂上虽未痊愈,脚疮仅有少许肿处,可以勉强步行,实为大幸。二三日后,拟往厦门请外科医生疗治臂患,令其速愈。……”[9]此次大病,对弘一法师是又一大考验。他的态度显然比上一次还要超脱。广洽法师前去探望,见弘一法师重病中仍视若无事,工作如故。弘一法师还对广洽法师如是说:“你不要问我病好没有,你要问我有念佛没有念佛?这是南山律师的警策,向后当拒绝一切,闭户编述南山律书,以至成功。”[10]依弘一法师本意,并不打算请人医治,但因为著作尚未完成,人间事尚未了,因此才乐于医治。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与在家好友合影。后排右一为马一浮,前排右一为弘一法师

卧病草庵,弘一法师曾交付侍者传贯一份遗嘱。传贯在《随侍音公日记》中这样写道:“师当大病中,曾付遗嘱一纸予贯云:‘命终前请在布帐外助念佛号,但亦不必常常念。命终后勿动身体,锁门历8小时。8小时后,万不可擦身体洗面。即以随身所著之衣,外裹破夹被,卷好,送往楼后之山凹中。历三日有虎食则善,否则三日后,即就地焚化。焚化后再通知他位,万不可早通知。余之命终前后,诸事极为简单,必须依行,否则是逆子也,演音启。”[11]

此次病中还有一事。有一天,在自己所居住的草庵附近,弘一法师发现四匣养蜂因误食山中毒花,一匣竟有百数死去。弘一法师因此发慈悲心,与诸师行施食法,超度亡蜂。

在不断的修炼中,弘一法师具有了大慈悲、大惭愧。

什么是大惭愧?这可从弘一法师的这段文字中得到解释:“我那一回大病,在草庵住了一个多月。摆在病床上的钟,是以草庵的钟为标准的。而草庵的钟,总比一般的钟要慢半点。我以后虽然移到南普陀,但我的钟还是那个样子,比平常的钟慢两刻,所以‘草庵钟’就成了一个名词了。这件事由别人看来,也许以为是很好笑的吧!但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我看到这个钟,就想到我在草庵生大病的情形了,往往使我发大惭愧,惭愧我德薄业重。我要自己时时发大惭愧,我总是故意地把钟改慢两刻,照草庵那钟的样子,不止当时如此,到现在还是如此,而且愿尽形寿,常常如此。”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圆寂时的房屋——泉州温陵养老院晚晴室

悲欣交集

1942年,弘一法师63岁时患上第三次大病。此次情形却与前两次不同,他终于功德圆满,可以安心地离开人世了,因此谢绝医药,有条不紊地做最后的交代,以了却尘缘。

5月1日,他首先致书弟子龚天发(胜信),作最后的训言,内容为:“胜信居士,与朽人同住一载。窃谓居士曾受不邪淫、不饮酒戒,今后当尽力护持。若犯此戒,非余之弟子也。余将西归矣,书此以为最后之训。壬午五月一日,晚晴弘一。”[13]

6月,福州罗铿端、陈士牧居士倡议修建怡山长庆寺(即西禅寺)放生池,将修建事迹写成草稿寄给弘一法师,请他撰写碑记。弘一法师润色加工草稿,并书写刊石,以表示对“放生”善举的支持。这是他最后的遗作。

8月15日,弘一法师还在养老院讲《八大人觉经》以及《净土法要》。8月23日上午,弘一法师为转道、转逢二老书写大柱联,下午就发起了高烧,但不顾病体,为晋江中学学生书写百余幅中堂。

28日下午,自写三纸遗嘱。其中一纸交给温陵养老院,作四点请求:“一、请董事会修台(就是将过化亭部分破损的地方修复)。二、请董事会对老人开示净土法门。三、请董事会议定:住院老人至80岁,应举为名誉董事,不负责任。四、请董事会审定湘籍老人,因已衰老,自己虽乐为助理治圃责任,应改为庶务,以减轻其负担。”[14]二纸付妙莲,内容为:“余于未命终前、临命终时、既命终后,皆托妙莲师一人负责,他人无论何人,皆不得干预。”[15]他在纸上盖上私印,并叮嘱妙莲,谢绝一切吊问。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涅磐瑞相

29日下午5时,弘一法师又向妙莲交代五件事:

一、在已停止说话及呼吸短促、或神志昏迷之时,即须预备助念应需之物。

二、当助念之时,须先附耳通知云:“我来助念”,然后助念,如未吉祥卧者,待改正吉祥卧后,再行助念。助念时诵《普贤行愿品赞》,乃至“所有十方世界中”等正文。末后再念“南无阿弥陀佛”十声(不敲木鱼,大声缓念)。再唱回向偈:“愿生西方净土中”,乃至“普利一切诸含识”。当在此诵经之际,若见余眼中流泪,此乃“悲欢交集”所感,非是他故,不可误会。

三、察窗门有未关妥者,关妥锁起。

四、入龛时如天气热者,待半日后即装龛,凉则可待二三日装龛。不必穿好衣服,只穿旧短裤,以遮下根则已。龛用养老院的,送承天寺焚化。

五、待七日后再封龛门,然后焚化。遗骸分为两坛,一送承天寺普同塔,一送开元寺普同塔。在未装龛以前,不须移动,仍随旧安卧床上。如已装入龛,即须移居承天寺。去时将常用之小碗四个带去,填龛四脚,盛满以水,以免蚂蚁嗅味走上,致焚化时损害蚂蚁生命,应须谨慎。再则,既送化身窑后,汝须逐日将填龛小碗之水加满,为恐水干后,又引起蚂蚁嗅味上来故。[16]

弘一法师交代得如此细致入微,与其一贯的认真以及所修行的律宗有关。而其最后一再叮嘱不要伤及蚂蚁,又一次体现了这位大师的菩萨心肠。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

九月一日,书写“悲欣交集”四字,交给侍者妙莲,作为最后的绝笔。

九月初四日晚上8时,弘一法师在温陵养老院晚晴室圆寂,右肋而卧,神态甚是安详,令人不胜景仰。

临终前,弘一法师还将两封事先写好的遗书托妙莲转付性愿法师及性老法师。并将《遗书》附录“遗偈”二首,分别致生平友好夏丏尊及弟子刘质平。遗偈是十几天之前就写好的,除开头称呼不一样外,内容一致:“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17]

弘一法师微笑着走上西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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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七律-怀弘一法师

38年红尘梦,24载佛界缘,一生被拆成二半,半生艺术半生佛, 哪半都精彩。 他的生是生,他的死不叫死,叫圆寂。

情天幻海孽成真,遗世独立何情深?

美人花前饮泪酒,名马月下舔鞭痕。

长亭古道归何处,缁衣钟鼓对晨昏。

悲欣交集真瞑目,空门内外皆红尘。

三 : 致弘一法师

  初中的音乐课本书上有一张弘一法师的图片,他的装束与神情总给我以悲凉的意味,就像面孔焦黑,布满老树皮般皱纹的老嬷嬷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岁月无情的气息。他也许是有着漫长修炼的道士,给人以宗教般的吊诡。我很自然地想起了余秋雨那篇着名的《道士塔》,文字中记载的神秘莫高窟,大敦煌静默的画壁。滚滚黄沙中走过的一排驮着死寂的骆驼和随处倒戈的器甲,黄土中沉淀着古画典籍琴弦古玩,可能是千年前一个伤心女子信手低眉续弹后留下的穿越千年的寻觅,也可能是那些文明人遗留下的化解不开的仇恨,怎么到如今还在闪烁着这刺目的光,是想刺得我们睁不开眼,不想让我们瞥见他们这般赤裸裸的羞耻么?

  不禁哀从中来,话归来,归来泪满襟。如此矫情的文字越发让我感慨道:大师之身莫非是装盛历史琼浆的容器?如此顺从却又糊涂自然的历史这般一脉相承必是浓茶转淡而又自然回甘的,故曰为琼浆之露,因大凡历史之伤痛血泪都已悄无声息地沦为经验而不是记忆,可能我们少数的幸存者还保有一丝血脉,但我们的生命不会比我们世世代代用前赴后继的生命组成的历史更为长远。也许我们生之为人会是历史的仲裁者,但也会是装载历史甘之如饴之悲与痛血液的容器,时代与个人的剧集是由我们自己策划与导演的,好不好看并不是评判标准,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对与错,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责任不得不履行,给历史一个结局就好。但我们也应该看到,历史的一切结果,抑或是后果到最后还是由我们来承担,来完结一个时代的救赎,然后又承前启后迫不及待地开启另一个时代,然后最后再来救赎。如此便陷入了一个“百年孤独”的循环。百年孤独!我不由心惊胆战,我们一路前行的历史是否会像那个小镇一样被一阵飓风刮走,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会记起我们曾经的存在?

  是不是我们人类这个大单位的生命,只是自然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应运而生的?要知道不是我们创造出了这个自然,我们只是作为他创造的有思维的生物来给他以灵魂美感。这个自然外在的美感从不乏善可陈,那巍峨高山的皑皑白雪,广阔草原的风吹草低,沧海月明,蓝田日暖……当然,这般细致的景物在没有富裕情感的时候也只能是金玉其外。我们真当为自然所骄傲,也许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给他的报答远远超过了他给我们的赋予。因为我们思绪的美好真挚,所以“沧海月明珠有泪”,所以“蓝田日暖玉生烟”,所以自然能够生机勃勃。但这样的美好是否被原原本本地继续了?

  我们无法更变我们终将化作茫茫宇宙中一粒尘埃的这一事实,在命运面前我们有时候真的很无能为力,圣母院黑暗钟楼的那一隅上镌刻的希腊语或许会是一偈语。就在去年,我刚读到一篇名为《鱼的故乡》的文章,作者意到了生态伴随着我们人类对自然的不断索取而衰竭,他感慨故乡那条小河的鱼儿都跑哪儿去了?它们是跑去一个我们人类铁蹄还没踏上的国土去了,但他说终有一天那些鱼儿会回来的,等到那一天我们不得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我们用了好几辈子的心力去建设,试图就在这里永远繁衍生息下去,但最终不得不屈服。我们似乎有一种“反认他乡是故乡”的无奈,因为故乡是鱼儿的,我们只是自然的寓居者。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人类是历史的仲裁者,却永远不会是自然的仲裁者。时至今日,我们有越来越多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还有一大部分的人仍然固执地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他们妄图去仲裁自然所以不合理地去改造自然了。于是,就像上文所说的:生态伴随着我们人类对自然的不断索取而衰竭。这例子多得数不胜数,我们所见所闻也多得数不胜数。想着想着我忽然有了点感伤,又想起了楼兰,也许甄士隐的一句话最应景:

  “陋室空堂,当年芴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然后我又想起席慕容的一段文字:

  “我离家有四十余年,要谁去要回那一片北方的草原?”

  淡淡的无奈袭上心头。

  只想说,原始环境的存在是我们离开时应该有的结局,什么都不要留下,不要带走,除了把你们那些浩瀚的思想留给他们,作为我们活过的证据。

  而我还想说,我猜想其实我们的古人应该早知道自己寓居者的身份,所以他们会说:“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但从某一角度来说,人是否要来走一遭不是自我能决定的,但很幸运我们可以来到这个世界,可以经历所有生命岁月的慷慨,繁华,刻薄,荒芜,然后有了情思,留给了茫茫宇宙以情感,印证了世界的沧桑变化。但我疑惑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生之为人的价值所在?

 

    惠安嘉惠中学611高三:王巧真

四 : 弘一法师简介


弘一法师

   姓名:李叔同
    法号:弘一法师


    性别:男
    出生年月:一八八零年庚辰九月二十日
    原籍:浙江平息
    
弘一法师(1880-1942)俗名李叔同,浙江平息人,生于天津。父筱楼公,以进士官吏部。法师自幼而孤,岐嶷异常童。既是才气横溢的艺术教育家,也是一代高僧 。
    “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他反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至,“朴拙圆满,浑若天成”,鲁迅、郭沫若等现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师一幅字为无尚荣耀。
    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所创作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
    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小说诗歌文学作品有:《南山律在家备览》、《四分律戒相表记》、《弘一大师遗著合编》、《清凉歌集》、《李息翁临古法书》等。

五 : 弘一法师的名言

  1. 选友以求益。 类别:友谊
  2. 以切磋之谊取友,则学问日精;以慎重之行利生,则道风日远。 类别: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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