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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往事-那些年干的调皮的事

发布时间:2018-02-15 所属栏目:说说过年的那些事

一 : 那些年干的调皮的事

已经进入后半夜了,劳累了一天的大人们,都已经熟睡了。忽然村子里有轻声的狗叫,仔细听还有猫叫。早已在被窝里焦急等待的我们偷偷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出家门。

不一会田间的小路上,我们一大群孩子,就像行军队伍一样,迈着轻盈欢快的步子,一路小声嬉闹,猫腰前进。目的地就是邻村的西瓜地,我们这些小孩还是很在乎名声的,基本的“操守”还是有的,自己村的西瓜绝对不会糟蹋的。快到凌晨了,月朗星稀,这是最安全的时段了。此刻的我们,希望月亮也消失,天越黑越好。顺着一条长长水渠边的小路,过我们村地的时候,我们都要屏住呼吸。由于天旱,玉米地里还有人浇地。一个小伙伴低声说,今年下雨少,西瓜绝对甜。大家顿时精神抖擞,垂涎欲滴,加快脚步。我们那里的地都是因为远近不一,每家的地都是被化成好多片,不在一起,东西很窄,南北很长,有的超过二百米,这些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地南北太长,不好看护。而且这个时间,瓜农不可能巡视了。

离瓜地大概只有十多米了,大家都不约而同伏在地上,隐蔽起来。一个大点的小孩,从路旁的地里,拣起一个土圪塔,向瓜地扔去,看有没有动静,这叫投石无路。如果有狗叫,或者主人喊,或者有手电筒照射就赶快撤。没有反应,就叫家族里面两个小的兄弟,名字都带“刚”字的捣蛋鬼,先摸索进地,确认安全后,大部队在跟进。他们两个进地了,几下低声的“蛐蛐”叫,我们明白没事,就先后溜进了地里。由于瓜棚搭在另一边地头,地太长,确认主人熟睡后,我们也变得胆大起来。力气大的,有拿着蛇皮袋来的。大家蹲在地上,砰砰的敲着瓜,不能摘下生瓜,这样会被小伙伴们耻笑的。也是浪费呀。我们这些小孩都练就了所谓弹指神功,“嘭嘭嘭”是熟瓜、“当当当”还没有熟、“噗噗噗”是熟过了头。还有就是可以摸表皮,光滑的是熟的,表面有茸毛肯定是生的。大家一边摘瓜,一边还悄声开着玩笑,笑话拿袋子的伙伴心黑。忽然那头有人用手电照,所有人都赶快趴在地里,一会没有灯光了。大家赶快起身,带着战果撤离。

有时也有失手,被人发现的时候,看到主人追过来,我们都是丢盔弃甲,赶快逃身。这时候,已经长得很高的玉米地,是我们抱头鼠窜最好的地方。特别是刚浇过的玉米地,人家不会进来追,而我们鞋子全陷进泥地里,一塌糊涂。伙伴们可不顾这些,连滚带爬,别被人家抓住,要是抓住,挨父母一顿暴打,家人还得给人家赔钱,以后还会被村里人叫贼娃子。安全撤离是最关键的,记得有很多次夜晚,我们趁着下雷阵雨,淋成落汤鸡,去偷瓜。那时候也不知雷电的危险,也从没听说谁感冒。只在乎下大雨,瓜主会躲在棚里不出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

成功得手后,我们都在村里的场汇合,这里是堆麦草的地方。找一个没有人动过的大麦草堆,掏一个洞,留几个吃的战果,把剩余的全塞进去,再把洞用麦草遮挡好。拎着那几个留的瓜,走开一段距离,开始破瓜开吃,吃瓜的样子看着一个个都很豪爽。我们不会把痕迹留在藏匿的地方。下次来吃瓜的时候,大家约定,必须一起来,不能吃独食。但经常有不仗义的家伙,好多次大家聚集来,发现都莫秒其妙的少了几个。都说自己没来过,甚至有赌咒发誓的,也只能作罢了。

现在想起来,当初真是不懂事,不应该干这些坏事。曾经晚上踩着伙伴的肩膀,偷人家挂在墙头的玉米,换花生和瓜子吃。但我们干的大部分还是有益的事情,比如拔米蒿,捉簸箕虫,采集柴胡根,晚上夹蝎子,这些都是中药材。卖给街道的药店,那时我们叫药铺,分担大人的经济压力。(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如今,儿时的伙伴,都各奔东西,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想起我们曾经的丑事。

2014-10-8 夜

二 : 往年何堪 ,那里人生

“多少繁华,尽付笑谈。多少深情,望眼欲穿。多少时间,超越明天”看着一些些感动,这心里头有些不自觉的祈祷起来,不过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祈祷。然又发现,最近好像开始在这腾讯里装点写些语言文字心情之类的。差不多已成为一种习惯,而这也不是我所能预想到的。我无论怎么也改变不了我所想的所做的所看的所要希望的。

“千秋古思觅哲语,终于成雨,倾盆而下”像这一地的相思如秋雨渗透地面。最近的生活状态便也这样的,静静地,甚至还有些停顿,以至于连自己都无法面对,以一个女子对我说,人的一生,孤独时无法避免的,而关键是因为你为何而孤独,怎么去孤独,或许你将来要为什么区别孤独,然这些,我从没有去想过。我也没有去在意人们所谓的“寂寞”。因为其实我也不懂寂寞,以目前的生活概念来说,可是在我的有些话语中,却又寂寞。

整理各国的学术著作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当然其中发现的有趣的事情很多,我们都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但是我们走路的方法不同。在英国的众多学术大师眼中,我们所渴望的自由竟然分为很多种《个人主义和经济秩序》(F·A·哈耶克)从经济理论种来阐释个人主义与自由的见性关系,以科学的运算方法来辨别各社会之间的原则,最终的我们可能走向和谐。《思想自由史》(J·B·Bury)把人类的思想归类,思想的自由和阻力,理性自由时代,理性禁锢,解放自由思想,宗教宽容,最终人类走向思想自由。我曾经说过,在我们这一片伟大的土地上,以目前的形式发展形势很难出现伟大的思想家,伟大的哲学家,伟大的宗教主义者。这话却也不假,我通过各个方面的论证和观察,从我们世界各民族的生活方式和习俗入手,以我们民族的精神状态和植根于我们思想内核中发现,我们也还是出于蒙昧状态。思想的自由式很难实现的,尤其以政府的名义所承担的文化意义,从我们的天赋中所包含的东西来看,任何事物的实现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大多是为后天的所植入的思想所泯灭了。真的渴望,思想自由。对于每一个有希望的民族而言,也不需要多么的透明,至少不欺骗。不让危机诞生。许多的学术著作和小说,散文,诗歌中,所提倡的真善美本来就是人性的思想,但是有一些时候贬值了就是兽性的了,所以中世纪后期的西方所发起的宗教解禁,思想自由,文艺复兴。其实都在传说着。一切伟大的自由都是独立的,不受任何事物的阻碍。对于很多很多的学术著作,每一个理论的显现,我都深深的敬意,我每每见识到这些伟大学者的思想的纯属和博大,便心动不已。所以幻想的有《乌托邦》([英]托马斯·莫尔)《理想国》(柏拉图)。这些著作舞步影响一代代的人们,其他的像哲学宗教的尽然使人白首而味《西方哲学史》(罗素)、[英]史蒂芬·霍金《时间简史》、[英]马林诺斯基《科学的文化理论》、[英]洛克《论宗教宽容》、[英]约翰。格雷《伯林》、卡尔。波普尔《通过知识获得解放》、卡尔。波普尔《猜想与反驳》············

秋天那么多,你还想要几个,冬日那么冷,你别再衣单衾薄。。我慢慢的发现,很多时候不写文字了会使我无法把这文字变得很感性。前几日,本来是要去北京参加中国首届写作者大会,与众多老师交流学习,可是一段段的原因却使这以美好的事情变味云烟。但是大会主办方发来的信息却温馨暖人。这段时间对于研究的写的文字比较多,所以文字变得也趋于理性,因为那样子才能客观的表现思想,感性了反而造作难闻。

眼泪因越流而眼睛越益清明。这话说得甚是漂亮。前几日看了些少女原筱菲的《时间之伤》《席慕容精选诗集》,却也稍稍感触。那么煽情的句子竟让我有些沉沦,当然没有如郁达夫先生那般的《沉沦》但却有一些《迟桂花》的感觉。然而我是真的希望这世界的一切所有都全是美。因为我希望人们都优雅的活在我的希望之中。读书培养一个人的心境,修身景德。

说到感情,我却很矛盾的存在着,甚至我都已经无法理解。虽然说是学着些女性,研究理解女女性思维的。但我却无法说服这种强烈的感觉。总是以为,会在哲学和宗教之中找到清净,将这些都化为原欲,但是又和仓央嘉措的诗来《情歌》,我醍醐稍开。有些欲望是不能被静的。我总以为,我会清根,慢慢的在静中净化自己,显然我不能。因为青春里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自拔的。看得开也不能幻化出去。根本来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些天是秋了,也来冬了,霜降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似乎我隐隐约约的不知道的情感在作祟,在男人那里,我是个斗士,可是在情感面前,我却也连个懦夫都算不上。一个人的脆弱就像恐惧,容易精髓,也容易肤浅。可是我毕竟年轻,虽然有些牵强,有些推诿,但是我所认定的这些,会是个什么摸样。《梦里由她》我慢慢的走远。

三 : 那些陈年往事

如今过年,吃的用的比起以前来可排场多了。然而,心里总觉年味不足,私下甚至认为,过年不过就是“伤了脑子,装了孙子;花了票子,买了面子;哄了老子,乐了孩子;累了脚趾,坏了肚子”!

想念小时过年。小时,对于过年,心里那份渴盼和欣喜哟,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父母都是领国家工资的人,在那个时候,我家的境况在当地来说应该不算很差。但是一般情况,我家里没有肉吃,除非来客人了。买肉需到一个叫“食品站”的地方去排队。能够被父母派去买肉,是我和弟当时最高兴的事。

每当年关将至,我们的邻居,有猪的杀猪,没猪的买肉,家家会争先做起腊肉来。那馋人口水的肉啊,这时可就明目张胆的考验起孩子们的耐心来。各家的烂玻璃窗前、尘烟缭绕的灶台上,甚至屋外用来晾衣的竹竿上,那些要么亮黄黄要么黑乎乎悬挂着的,都是那已熏好的腊肉。而家门口冒烟的竹笼里,不用打听,准是那正在腌制的腊肉。为了让腊肉能色香俱佳,在熏肉的燃料里,有人会加些米粒或桔皮。这般熏出来的腊肉,如能得到过往行人的称赞,那真是最能让主人开心的事。

我家也会做腊肉。母亲做腊肉时,会从肉上切下一些边角料来,我和弟这时很是欢喜雀跃。那些切下来的小肉片,母亲允许我们姐弟俩可以自由处置呐。在燃得很旺的炭炉旁,我和弟装模作样的做起了烤肉师傅来。拿了小竹签将肉串了,就着炭火一顿乱烤。竹签上的肉片嗤嗤地滴答着冒油,油烟升起,我和弟忙乎中,不忘互相讥笑对方成了花脸。嘻嘻闹闹中,吃着半生不熟乃至没一点调料的烤肉,顿时觉得是在享受人间最佳美味!咂吧着嘴,满足中总觉不过瘾。(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好想取下那一块块熏好的腊肉来一吃过瘾!

那时,还是小孩子的我,会和弟轮流缠着询问母亲什么时候可以吃腊肉。实在受不了我们俩姐弟的纠缠,母亲会很小气的从悬挂的腊肉上割下一点点来给我们解馋。等不及母亲洗干净,我们就一个劲催着母亲快点将肉煮熟了。肉在锅里煮着,香味儿不管不顾飘了出来,害得我们姐弟俩守在灶台边不时倒吸着口水。肉香味惹得邻居探了头来问母亲“来客人啦?”这时的母亲就会带着对我们姐弟俩的怨气回答“哪来什么客人啊?我们家孩子,是馋猫呢,就知道吃!”当母亲说了句“肉熟了”,不待肉出锅,我们姐弟俩就会很猴急地争先伸手去锅内掂肉吃,这当中,搞不好烫了手也一定忍了不吭声。

现在照样有人做腊肉,声势却不再浩大。多数是年老的在做腊肉,年轻的却少有人做。不做腊肉的年轻人,老人做好了送来,他也不愿多吃。如今的人们认为,腊肉这玩意,解解馋还可,多吃,会致癌呢。生活水平日益提高,人们注重追求生活质量了。腊肉,会不会最终退出历史舞台呢?

为过年,除了做腊肉,家里还会准备做豆腐、炒花生。生豆子、生花生成了我们这帮孩子伺机窃取的好东西。即便母亲保管再好,我们也有办法偷出豆子、花生来。

尚未放寒假的我们,偷得豆子或花生后,各自在课间忙不乐乎。那时上学的孩子,冬天里没有什么电暖壶,一个个要提个小火箱去学校取暖。小火箱是木做的,四方体,内中小瓦钵里装的是炭火。小火箱有提手,方便提动。上课时,小火箱放在课桌下用来暖脚;课后,小火箱往往被摆在课桌上用来暖手。一旦偷得豆子、花生,摆在课桌上的小火箱,可就不是用来暖手了。这时的我,在小火箱里烤豆子、花生呢!看看班里其他同学,情形也差不多,一个个也在忙乎,互相瞅见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面霜盖之类,成了我们烤豆子、花生的好工具。在残留面霜的盖上烤东西有毒没毒,这问题可就没人去理会了。一粒粒的豆子呀、花生呀,噼里啪啦的在小火箱里跳蹦得欢快。开始时,烤东西的人还会矜持的拿小木棍之类的去夹取那爆熟了的豆子、花生,后来眼见在夹取当中滑落几粒进了炭火中烧掉了,白浪费了一片心血,不由得十分懊恼,到最后,索性不怕被火烫了,直接拿手去取盒盖,以最快的速度抢救劳动果实。

到了上课时,总有那么几位同学,他的小火箱里会残留几粒豆子什么的,一不留神不辨场合的发出劈啪声来,吓得课间烤过东西的人一个个面红心跳。

教室里,弥漫着即将到来的年味,那么香,那么浓!

当时,物质贫乏的我们,精神生活怎么那样容易得到满足?如今物质变得丰富的我们,精神生活是否也富足呢?

穿

过新年就意味着穿新衣,这是小时的我对于过年的理解之一。

一向爱臭美的我,当时可不能经常穿新衣。一年里,只在生日和过年时,母亲会给我们买布料做新衣。

我的生日在秋季,这个季节,定做衣服的人不多,因此生日的新衣,一般都能在裁缝师傅说好的日子里试穿上。

将近过年,裁缝师傅接的活太多,她总爱得意的对人说“活多做不过来”,于是,要想试穿过年的新衣,就得有充分的耐心啰。

过年前,我白日里扳着手指头,计算着裁缝师傅能做好新衣服的大概日子,晚上就做着试穿新衣的美梦。估计差不多了,就缠着母亲去裁缝师傅那去取衣服。到了预算好的日子,谁料衣服却没做好。裁缝师傅说着她的歉意,母亲体贴师傅活多,倒没觉什么,把我可气得瞪眼撅嘴,一肚子的不畅快。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那师傅将新衣做好,母亲却做不到善解人意,只拿衣给我看一眼,不准我试穿。这倒不算,反向我提条件,说是若期末考试名列前茅,大年初一时我才能穿新衣,否则,关于新衣,我就只有看的份!为了穿新衣,在期末考试前,我总会加倍努力。考好了,穿上新衣的我,那份美滋滋的心情呀,别提啦。

其实,我发现即便考试不如意,大年初一那天,母亲照样会让我穿上盼望已久的新衣,为的是图个“新年新气象”的兆头。这时的我,初时还有点因惦念不好的成绩而羞羞答答,待到穿上新衣和小伙伴玩疯时,心里那份不安早就没了,只剩下过年的快乐啦。

现在如想穿新衣,迈进店里就可试,付了钱就可据为己有,根本不用伸长脖子做什么等待。不再要为穿新衣牵肠挂肚,兴奋难耐的激情也不再,甚而至于新衣买回来后,一经放置竟然连试穿的心情也没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得来太容易的缘故?

那时候,过年在我心中,那就是两个字——好玩!

过年真好,不用做作业,可以和许多相识的不相识的小朋友玩,也可以和大人们一块玩。

捉迷藏、玩灯笼,疯到半夜不睡,也没人管我们。这点我们可比现在的孩子幸福,我们那时可没有埋在作业里出不来。

远方的亲朋来家里拜年,给我的小红包里,裹的是那一元人民币。这份钱,如果母亲允许我自行保管,我会小心翼翼把它藏起来。藏钱的罐里,有母亲平时给的零花钱,多是分币或角票。看着钱罐,我立马有了富人的感觉。

在过年接红包方面,当时的我们比现在的孩子要幸福。现在的孩子,难得有真正意义上管红包的权力,因为过年时他们接的红包,里面装的不是钱太多,就是附带太多莫名其妙的、五花八门的浓重意义。如今,过年的红包只是过一下小孩的手而已,给孩子的压岁钱早已变质变味,已变为大人们交际的工具!

那个时候的拜年,是亲朋、邻里之间单纯意义上的走动,可理解为心灵上的一次交流、休息,是另一种境界的“玩”,这种玩,可以不必带上礼物,若带,互赠一块腊肉就是大礼。主客之间很是坦然,一块腊肉就米酒,便能让主客吃好喝好谈得尽兴。女人们嗑着瓜子唠家常,男人们喝着老酒侃大山。一番聊侃下来,天色已不早。路途近的,打着饱嗝、打着火把拖男带女往家赶,手上提着的,是拜年得到的回礼——一块腊肉。路途远的,自然就留在亲朋家歇了,躺在亲朋的床上,盘算明日将去哪家拜年。

吃好喝好的大人们,会耍狮子、舞龙灯,走门串户增添过年的气氛。

舞耍的狮子、龙灯,不一定是新做的,但是,舞耍的人却会很用心、很卖力,即便是有点破旧的狮子、龙灯,在他们的舞动下,也变得活灵活现。寒冷的天气里,舞耍狮子、龙灯的人,个个会热汗淋漓呢。

不管请了他们还是不请他们,这舞耍者都会尽心尽力舞动着手中家伙,围绕着人家的堂屋转足了圈,生恐落下一个角落没舞到坏了人家的财气。

在你家耍了狮子、龙灯,你若愿意,犒劳舞耍者一个米花就能赢得许多祝福,若是你还拿出几元钱来赏,舞耍者们定会对你说上更多的祝福话表示他们的谢意。若你拿不出钱来,也拿不出足够的米花来,他们也不会为此见怪,照样会真心祝福你来年好运。

而作为孩子的我们,那时会举着自己扎的什么草龙灯、布龙灯,兴致勃勃跟着大人,学着他们的样,也嚷嚷着舞龙灯。

那时,真是小孩玩得尽兴,大人玩得开心。

而现在,拜年成了心理负担,送礼成了经济负担。给谁拜年、给谁送礼、送什么、送多少,这都得仔细掂量。这会儿的拜年,变成了一场有心计的应酬。物质丰富了,怎么就生出这么多虚的套数来了呢?

说到舞弄狮子、龙灯,现在也有。那狮子、龙灯全是崭新的,扎得虽漂亮,可是,任凭你怎样看,舞得总是没劲,更谈不上活灵活现了。现在那舞耍者啊,讲究的是经济收入呐。你不请我,我绝不入你门。你若请我,别忙,先讲清楚付款的事再谈其他。出的价钱要合适,才会给你家舞弄一下狮子、龙灯。舞弄狮子、龙灯的范围和力度,全看你付款的多少。一场舞动下来,见不到有人出汗。只见那舞耍者,一个个缩头缩脑的,嘴里还嘟囔着“这天他妈的可真冷”。

小时的我,认为过年是神秘的。过年时,有着许多忌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母亲在过年前几天,就会表情严肃的反复叮嘱我和弟,唬得我们在她反问“听懂了吗”时,表情亦很严肃地连连点头称“知道了”。

大年初一得起床特早,这可能是为了印证“天道酬勤”的道理吧;初一不能见刀见血,所以这天吃的鸡呀鱼呀,全是头天晚上早切好剁好的;没吃完的南瓜,谐音有“难”,所以不能在初一出现;初一早上吃饭,若是不想添饭了,要说“吃饱了”,不能说“不吃了”;饭桌上的第一口米饭,小孩不能先吃,要请一家中年纪最大的长辈先尝了;初一那天,切不可死呀活呀一顿乱说,打人骂人就更加不准许了……

其实,这种种忌讳,在整个正月都能见到听到。虽然有些拘束,但是能感觉到,那种对自然的敬畏、对新年的期盼、对长辈的尊敬,如此种种,却是最真的。

如今的人们,对于过新年的许多忌讳,越发不讲究了。有一年的大年初一,居然发现有人为打牌争得面红耳赤,最后竟大打出手。那一瞬间,真是摧残了我多年以来对过年的理解。我们的社会,越来越缺乏信仰和敬畏,这是一种进步呢还是一种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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