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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捉蛐蛐

发布时间:2017-09-18 所属栏目:日记

一 : 捉蛐蛐

XX年11月28日 星期日 天气:晴

我家屋子后面有壹片翠绿色得草地,草丛中间夹杂着长着壹些野花。野花引来了许多蝴蝶。草丛中隐藏着壹些蛐蛐。
有壹天,我突然产生了壹个念头,捉蛐蛐。我便从家里拿了壹只瓶子,迈着轻快得步子来到了草地上。我听到了蛐蛐得叫声此起彼伏,不由得暗暗喜欢。我顺着草丛向前走着。突然,从前面得壹堆草丛里传来壹只蛐蛐得洪亮得叫声。这叫声在众多得蛐蛐声中显得格外响亮。我急速向那堆草丛走去。刚刚走到跟前,叫声突然中断了。我想也许是它听见了我得脚步声。我停下来等了壹会儿,这蛐蛐得叫声又响起来。我立刻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扒开草丛,惊喜万分地发现了那只蛐蛐。它得脑袋乌黑,两只触角不停地抖动。两眼闪着亮光。壹对锋利得门牙像两把刀子壹样壹张壹合,发出“嚓嚓”得声音,多威风呀!
我立刻伸手去捉,心里得意地想,看你往那里逃!可是,等我张开手壹看,那里有什么蛐蛐。这时,我得手中只有几根杂草。我立即察看了四周,连蛐蛐得影子都没有。突然,我觉得脖子上痒痒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爬。我伸手往脖子上扣去。可是,那家伙不但没有捉住,反而跳到了我得手上。我急忙伸出另壹只手去扣。蛐蛐立刻跳到地上,向前蹦去。我赶紧去追。壹边猫着腰,壹边向前扑。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怎么也捉不着它。蛐蛐往前跳到了壹堆砖头里面。
我拔了壹根草去拨它,可是,它不管我怎么弄都不出来。这时我急中生智,用水灌。我顺手从旁边得壹只瓶子里拿来了水往砖头堆里灌水。水顺着缝隙往里面渗透。蛐蛐没有了藏身得地方,无可奈何地逃了出来。由于它得翅膀被水淋湿了,所以它不像刚才那样利索了。我壹下子就把它捉住了。然后,我迅速地将它往瓶子里面放。
我拿着瓶子凯旋而归了。路上,我高兴地唱着歌,像壹个打了胜仗得将军……

二 : 蛐蛐

蛐蛐,这土里土气的小东西,却有一个鼎鼎大名,曰:蟋蟀。听来煞是威猛。

看来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它在那个无论多小的世界里彪勇善战,片刻不要和平,它便是佼佼中之佼佼,格外引人注目;而这小东西,恰好迎合了生来好斗的男孩子们,才更成为了不起的有血有肉亦有情感的小精灵。

整整一个暑假,会有整整一群活泼的男孩,炒股票般火暴刺激地大喜大悲。这,是一种竞争,一种角逐,一种被男孩们放大一万倍,且目不转睛的成败荣辱。

还在刚刚入夏,男孩们便在一个傍晚,纠集三五成群,潮流般涌向某个角落的碎砖烂瓦,像找金矿似的,把胜过一切的趣味,倾注于这希望的瓦砾。悄悄翻开一块砖头,还需屏住呼吸,力提丹田;若笨手笨脚,即便能看见蛐蛐,你也是抓不着的,还会遭到同伴的奚落甚至呵斥;再给你一次机会,仍旧抓不着,或因手太快,劲太足,把那光屁股的“土渣子”捻得粉身碎骨,那就会在一个迅疾的表决之后,亮你的红牌;还说你属锅饼的,靠边儿贴。最后,极有可能在瓜分战利品时,分给你一两只拣剩的老弱病残;要么是折一条腿,要么断一根须,至少也是缺“了一管枪”的赖蛐蛐,一如对你的处罚。

男孩们的小群体,颇像童话世界里的部落;一点可爱的幼稚,加上一点可笑的戒律,便是一种约束。孩子王俨然一位酋长,倒是孩子们公认的、最健壮、最有魅力的男孩。平日里,孩子王有相当的威信,呼风唤雨,令行禁止;说来也怪,孩子王总是个聪明的家伙,干什么像什么。他喂的狗肯定最凶,他养的猫肯定最漂亮;就连他的蛐蛐,也像他那样威风凛凛。很少的,在任何时候,任何较量中,谁胜了孩子王,便赢得一种骄傲;这时,孩子王会大度地拿出一点点显而易见的好处,来作为补偿——并非一种讨好,去达到一种心理的平衡,用以麻痹优胜的孩子,以保持自己的王位。对那个实际上已夺得霸主地位的孩子来说,这实在是一种坑害,但竟那么容易的被那个好大喜功,又看重蝇头小利的孩子全盘接受了。这是一种剥夺,出于孩子王永久的需要;但,所有的孩子,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公平,因为孩子王满足了一次他的虚荣心的需要,小便宜使他飘飘然欲仙了。在我们不懂得这是一种悲剧的时候,这胜利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与满足。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暑假一到,孩子们便放了圈儿。当初捉来的“土渣子”,大多养不到这时候;精兵强将,几乎都是才逮来的、自然长成的蛐蛐。逮蛐蛐,可有着相当的学问;仅听声与观形,就不失一种造化。(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每当夏秋的夜幕降临,那躲在老屋砖缝,泥墙根儿里或草丛、瓦砾等等一切废墟中的蛐蛐们,就开始“嘟嘟”地喧嚣;此起彼伏,远近呼应,宛如有形的暮色交响。男孩们拿了手电、油灯或者蜡烛,轻轻地游荡开来。凭那叫声,便能分出是非优劣。那高亢、激越,似金声玉振般悠扬悦耳,气贯夜空如筝箫奏鸣般动听者,定是一员虎将;相比之下,不叫则已,鸣若敝帚击破缶,声声凄厉如泣如诉者,绝非尤物。此谓听其声。

观其形学问更多,先要分出雌雄。看个头,凶残暴虐的公蛐蛐,天性好战却不如母蛐蛐膀大腰圆。看尾翼,长有产卵管的母蛐蛐,常被孩子们送一“三管枪”的绰号;除了扯碎了喂别的蛐蛐,还被拿去“斗”鸡,因爱好和平,每每招来杀身之祸。看牙板,公蛐蛐也不一定都是杀手,“尖嘴”很丑却很温柔;“齐嘴”大都弓腿方肚,咄咄逼人,却也形神有别,各领风骚。有色如琥珀,棕红耀眼的火牙板;有黑若乌金,铁盔钢甲的臭牙板;也有一身仙雾,银装素裹的水牙板。另有一番如雷贯耳的雅号,什么黑皮球、白大褂、红头蛐蛐王等等,不一而足;再悬乎一点,便是蟋蟀的传奇了:男孩们有吹牛的习惯,硬说自家的蛐蛐,住在一个有神兽把门的地方,捉回来便称蝎子把门、蛤蟆把门、长虫把门……比聊斋还要聊斋;最厉害的,怕要数黄鼠狼把门的了。其实,真的毒蛇给老鼠看家,还是那荒草棵里原本蛇鼠一窝,谁考证过呢?

男孩们拿了粗细铁丝做的通条,循声投去光亮,罩住对面似有警觉的小家伙;用比电脑更敏锐、更迅疾的判断,选择一线之隙,将通条断它后路;腕部微微用力,以通条赶它溜出巢外;双手掌缘贴地或墙,作掬捧状,作合闭状,那蛐蛐便做了掌中之物。合一掌为囊,括之其中;另一手持备用纸卷,吹口气就成筒状,张开仅容蛐蛐通过的空拳的虎口,与纸筒对接,那蛐蛐以为逃命却又入纸的牢笼;揲起纸筒口岸,穿上通条锁住,便押走了这俘虏——即便它在你手里的时候,会生气的咬你几口,也权作让你喜悦的祝捷。

对每个要强的男孩子来说,蛐蛐都是自己的第一。牛皮越吹越大,相持不下的时候,就只有搬出那些宝贝来,斗!

蛐蛐们被小主人精心地侍奉着,或装在罐头盒里,或盛在陶瓷罐里。那城堡或大或小,或方或圆,形形色色。但无论拿什么装,里面都须捶上半截泥巴,极力做成仿真的陆地。平时多用纸板或铁片盖着,尽量冒充一个黑夜;盖子上钻出几个小孔,一来透气,二来要插上蛐蛐刷以备战时之用。蛐蛐的主食,多用煮熟的玉米粒,也有馒头、水果之类;而到了出征之前,男孩会有意饿它半晌,再喂上一块剧毒似的辣椒。那蛐蛐立时变得疯狂起来,若遇对手,会把它当馒头就着吃了。

斗蛐蛐的战场,多选在有老屋或大树遮荫的地方。男孩们井然有序地堆成一圈,围着那小罐里的蛐蛐;看两位小主人操练兵马,谁也不许出声。一支毛茸茸的刷,轻轻触动尾翼;两只小冤家沿着罐的弧形,几乎凑到一起的时候,常有一只彪悍者,蹬着极有弹力的弯腿,“嘟嘟”地叫着示威。若敌手吃了这下马威,扭头便走;即便再圈回来,也必败无疑。谁也不服谁的两只蛐蛐,则会虎视眈眈,擦拳磨掌;撞在一起,呲开钳子般的锯齿门牙,作一番殊死搏斗。蛐蛐颇通人性,战成平局也会握手言和;但若兵力悬殊,就格外精彩了。再看那着迷的顽主,或蹲或跪,脑袋抵着脑袋,生怕错过最佳阵容;外围的男孩,亦会撅起屁股蛋儿,双手撑住膝盖弯下腰去,从一个个脑袋缝里,竭力的巴望。短兵相接的蛐蛐,斗起来特像柔道或者摔跤,紧张激烈,扣人心弦。一旦分出胜负,男孩们会狂涛似的呼拉拉涌起,高擎着小手跳呀、叫呀,或拍着屁股在院子里撒欢。大获全胜的那只蛐蛐,骄傲地展翅高歌;另一只要么逃之夭夭,要么被杀个半死,翻几个跟斗或仰或斜地躺在一边。那小主人若不认输,便起出那只败将,放在手心上,另只手猛叩胳臂,用那颠簸的冲力,叫那只蛐蛐“醒醒”。这叫“颠”,是一种战术。倘能再战,多半也难逃一败涂地。输掉面子的男孩,会在盛怒之下处之以极刑;而那得胜的主,会用蛐蛐刷戳那英雄的门牙;杀气冲天的蛐蛐,依旧撑起牙板,男孩会大叫“吃刷,吃刷!”

要是旁边还有应战的蛐蛐,得胜者便摆开了擂台,直杀得天昏地暗,最后取胜者便是冠军;孩子们会给它封王赐爵,加官进禄,大有犒赏三军之势。那春风得意的小顽主,一如手捧纯金奖杯似的,托着那瓷罐众星捧月地凯旋。

在这些顽主里面,我也是个顽主。所有的调皮捣蛋甚至充满恶作剧的嬉戏,似乎没有谁专门传授,也几乎没有用钱买来的、爱不释手的玩具;这一切都是天地和伙伴们给的,自然纯朴却也五光十色;像那蛐蛐刷,就是我们用蟋蟀草劈成的,跟蛐蛐一样,它来自泥土。

天地间,有群孩子。

孩子们中间,就有了数也数不完的乐趣。

就有了蛐蛐和斗蛐蛐。

三 : 蛐蛐

蛐蛐

朱丽冰

秋天的夜晚是凉爽的,即使是半夜里偶然醒来,也不会有丝毫的气恼。

我醒来时,看看正是凌晨两点多钟。窗外是微亮的天空,夜幕上缀着些许星星,因为背景不够浓重的原因,看起来不是那么璀璨。我轻轻打开窗户,让外面清凉的空气流泻进来。躺下时,竟听到qu—qu—qu—qu—的蛐蛐的叫声。我不免诧异了,身居闹市中心,住九层高的楼房里,哪里来的蛐蛐呢?细听,明白了,原来夜深人静天高气清,楼下绿化带里几只蛐蛐的叫声传将上来就显得格外清晰,好像就在房间里桌底下似的。

我是农民的女儿,小时候经常跟田地打交道,秋季也常跟随大人到自家地里干活,傍晚十分,就会听到鸟虫的叫声,嘤嘤嗡嗡的。出于好奇,我会不厌其烦地问父母那是什么鸟在叫,又是什么虫在鸣。起先父母也耐心,直直腰,擦擦汗,说,这是鹧鸪,那是蟋蟀;这是家雀,那是蛐蛐。可是我愚钝,还是分不清,就再问,父母再答。情况有变是在我问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许是父母累了,烦了,说,弄不清算了,都是寻常生物,不知道也罢。我心里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好作罢。

说也奇怪,长大了,没有问什么人,竟然自己都知道了,这中间也包括蛐蛐的叫声。现在,窗外就有几只蛐蛐,以不同的音质、相似的音调,在qu—qu—qu—qu—地叫着。当然,也不都是整句,有整句,有散调,相得益彰,很有几分韵味。既然睡不着,也就侧耳听一会儿,其中有一只声音特别雄壮,七个音节一句,铿锵有力地唱着,不知疲累。有时,可能是它自己也觉得单调了,便把句子拓展成八个音节,或者是在你听得酣然时出人意料地来个四个音节的收尾,算作一个小结。这是一只怎样的蛐蛐呢?想着的时候,就又睡着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早晨上班开车时,突然身后传来雄浑的蛐蛐的叫声,我非常肯定,就是夜里听到的那只,虽然已经到了早晨,天色大亮,其他的蛐蛐早已躲到巣窠里睡觉去了,可是这一只,依然坚守着自己小小的舞台,绝不肯轻易退场。虽然声音稍显疲惫,可是锐气十足,不禁令我钦佩。

坐在车里,还在想着那只唱了一晚的蛐蛐。这么微小的生物,这么狭促的环境,竟然挡不住它高涨的情绪和铿锵的歌声,这该是一只多么坚强而乐观的小生命呀。也许,它没有清脆的歌喉,没有曼妙的舞姿,更没有庞大的身躯,没有炫目的翎羽;没有雄伟的基业,更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但是,在它懵懵懂懂的潜意识里,它知道应该做什么事,应该唱什么歌,应该怎样生活,应该怎样快乐。足矣。

蛐蛐的生活是简单的,不过也应该是幸福的。它没有无休无止的欲望,也不用时时为着某个高远的目标使尽浑身解数,甚至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图谋算计,直到累得吐血,落得个劳累死。它只在自己的生存空间里随性隋情地唱歌表达,表达什么呢?我想无所谓弄个一清二楚吧。

有时候,不禁羡慕这个小小的生命,同时佩服他的乐观与坚强。身边有这样一只可爱的小生物,顿时觉得生活又多了一些快意。

四 : 蛐蛐风

夏天的夜里

风从来不敢叫

傍晚

蛐蛐们在地上跳来跳去

到处抓风

就是不露痕迹的小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被蛐蛐发现了

也会跳过去一把抓住

风的胳膊都被捆上了

风的嘴都被堵上了

胆敢反抗的风

被蛐蛐绑得扁扁的

扔到树上 或是

塞到了草根下

有时你能看到树叶在轻轻摇

草尖偶尔动一下

那是风在挣扎呢

天黑了

再找不到一丝秋风

蛐蛐们把自己装成风

在草丛里扯着嗓子

一缕一缕地

大声叫

五 : 抓蛐蛐

  2011年8月27日星期六晴天

  下午,我和哥哥一起去抓蛐蛐,哥哥把我带到了一个蛐蛐经常活动的地方。我走进草丛里,看见一只蛐蛐,便用手一扣,却没扣着,我就继续追它。我哥哥在旁边笑着说:“老弟,你抓蛐蛐还真有趣,蛐蛐跑,你就跟着跑,蛐蛐跳你就跟着跳,可真有意思呀!”我冲哥哥笑了笑,便继续抓蛐蛐,这回我抓住机会终于把那只蛐蛐抓住了,我看了看,原来它是母蛐蛐,我跑向哥哥那说:“老哥,我抓到了一只母蛐蛐,听说母的不会叫。”哥哥说:“没事,那你就放进袋子里吧!”接着我又发现路边有一只方头蛐蛐,它是只公的,我便扑了过来。第二只蛐蛐又被我给抓住了。

  我跑向我哥哥那,看见我哥哥已经抓住了十多只蛐蛐了,忽然,哥哥大声说:“死蛐蛐,别跑,老弟,你快抓住那只蛐蛐。”“哦。”我说。我追上那只蛐蛐,用手截住它的后路。第三只蛐蛐又被我抓住了。我说:“老哥,我又抓住了。”哥哥说:“这是只母的。”我什么也没说。哥哥又说:“老弟,咱都抓了这么多只,该回家吧。”我说:“好。”说完我们就回家了。回到家我和哥哥数了数,一共抓了14只蛐蛐。我们很高兴!

 

    东营市胜利实验小学三年级:明松

本文标题:蛐蛐-捉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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