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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蕾邓超-郝蕾遇邓超,一场不鸡汤非典型的前任重逢

发布时间:2017-08-03 所属栏目:郝蕾邓超

一 : 郝蕾遇邓超,一场不鸡汤非典型的前任重逢

二 : 都在扒拉邓超跟郝蕾,不就分个手嘛,哪来那么多唏嘘

三 : 郝蕾称邓超是此生最惊心爱情 情侣纹身至今未去(全文)

郝蕾和邓超 郝蕾称邓超是此生最惊心爱情 情侣纹身至今未去(全文)

网易娱乐6月23日报道因为拍摄《少年天子》,郝蕾和邓超走在了一起,成为令人艳羡的一对恋人。(www.61k.com]2005年,两人被爆分手。有消息称,邓超移情别恋是两人分手的原因;也有传言称,邓超是因为郝蕾接演了需要全裸的电影《颐和园》,才与郝蕾分手的。郝蕾和邓超曾经去纹情侣纹身,现在仍然还有,没有洗掉。

郝蕾曾经很坦白地谈到自己和邓超的分手内幕:“分手那段时间,我整天都是恍惚的,我很抑郁很抑郁,想过自杀。《颐和园》只是个爆发点而已,有没有这部戏根本不重要,结局是注定的。在拍《颐和园》那段时间,我还特别痛苦,一开始我根本抑制不住,拍着拍着就会跑到车里哭一阵再出来,根本掩饰不了。”她承认,和邓超的那一段爱情算是自己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爱情。

转自南方人物周刊专访郝蕾

凭借电影《第四张画》获47届金马奖最佳女配角时,郝蕾正在《柔软》的话剧舞台上演出。谢幕时,导演孟京辉在一千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从舞台左侧俯身将长长的红毯一直铺到舞台中央的郝蕾的脚下,而后,郑重公布了这个喜讯,并带她走过红毯,以弥补她未去金马奖颁奖礼现场的遗憾。

得知郝蕾获金马奖提名时,孟京辉表示,可以重新调整《柔软》的演出时间,以方便她出席金马奖颁奖礼,她拒绝了。“我不能扔下观众不管,毕竟,演员最重要的工作还是表演。”

这是郝蕾获得的第一个表演上的奖项,也是迄今为止获得的惟一奖项,但这并不妨碍她为自己设立的目标--让名字出现在表演教科书上。

这之前,她刚在微博上怒骂河南网友,令众人哗然。

她表达愤怒的方式不是在下面搞几个小动作,耍些小阴谋,这会让她觉得浪费时间。“你不是要玩儿吗,我会直接扔颗原子弹,来吧。”原子弹当然不是随便扔扔就算了的,第二天,新闻铺天盖地,到处都是“郝蕾骂河南人”之类的大标题。

这个社会不能谈论的事情太多,只有娱乐百无禁忌,人们需要大量这类话题填满被限制的口舌。面对这种情境,郝蕾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我很开心,我自由了,让我浪迹天涯吧,我不干这一行了。”表演被她视为生命,那一刻,她决定放弃这个生命。

郝蕾就没长着一副任人蹂躏的小女人样儿,微翘的上唇,不笑的时候上面似乎写着:谁怕谁啊?

特立独行、叛逆是人们形容她最方便的词汇,她每一次不合传统的举动都会刺激到卫道士的神经。

她的人生仿若电影,每一个包袱都超出人们的意料。她活得极为尽兴,甚至“波澜壮阔”,让围观者的心跟着起起伏伏,看得既疲惫,又不甘就此屏蔽。

是不是演完这部戏,我就嫁不出去了?

郝蕾说自己算是童星。

这个童星幼年就确定了自己今后的职业方向。从刚会说话起,她就指着电视告诉奶奶,“我以后一定要进到这里去。”中学时,她劝同学,“你赶快买个本子,我给你签个名,以后就不容易找我签了。”同学都当她是神经病。

“我一直有个强大的意念,我一定要做成这件事。”

在这个意念的驱动下,15岁考上长春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后到北京学表演,1996年考取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红,是演完《十七岁不哭》,走在街上别人喊她,她不知道怎么反应,“非常反感”。19岁就出名了,同学觉得她跟他们不一样,“本来开开心心,突然间就变了,你被孤立起来。很难过,很烦,为什么我要红?!”

25岁,她挑战传统价值观的极限,全裸演出电影《颐和园》。

《颐和园》被禁映,导演被禁拍,她和男友也分了手。

拍摄期间,郝蕾曾问过娄烨:“是不是我演了这个电影就没人要我了,我就嫁不出去了?”娄烨说:“怎么会?排队还来不及呢!”

“我活到80岁,就演到80岁,如果把这个时间段拉得特别长,就不会在乎一朝一夕间发生的事情。”

郝蕾说,每个人来这世上都有自己的任务,她的任务就是演戏。“除了演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的工作。包括接受采访。”

“你觉得跟所有的记者关系好重要,还是大家走到电影院看到你的表演重要?”她不觉得作为一个演员需要跟记者搞好关系,“这有什么意义呢?”这是采访中郝蕾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有意义”是她生命中重要的课题。

为了意义,她不假装、不示弱、不回避、不妥协地活着。

她说自己是个不合时宜的人。“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会属于不是生早了、就是生晚了的人。我应该是李清照转世,她把所有的情感都写成了诗词,我把所有的情感都演成了戏。”

在别人眼里,我什么时候都是疯狂的

人物周刊:你曾经说,要让你的名字出现在表演教科书里,这是你作为一名演员的野心吗?

郝蕾:这跟野心没什么关系,是一种热爱吧。在我看来,最大的殊荣就是我的名字出现在表演教科书上,我成为后辈演员心里的楷模。如果说演演戏高兴高兴,差不多就行了,那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的选择,那不是我。

人物周刊:有人说,你是公认的演技派女演员,却收获不到相应的掌声和荣誉,这会让你内心不平衡吗?

郝蕾:无所谓吧,比如大家都喜欢吃麦当劳,但是麦当劳不一定有营养。

人物周刊:你觉得自己的状态被低估了?

郝蕾:我不低估我自己就好了。你也不是阮玲玉,人言可畏就自杀。我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只在乎我对自己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至于别人对我的认知,我不是特别在意。

人物周刊:可是那个自称河南籍的网友在微博上辱骂你时,你也激烈地回应。没想过这样做可能导致的后果吗?

郝蕾:我可以承担,因为这背后有非常多的事情。我在《天下女人》里谈过这件事,结果还是有很多记者来问我,我不想多说,我觉得他们不做功课。我不是祥林嫂,说来说去有什么意义呢?

人物周刊:听你的意思,你知道在微博上骂你的那个网友在现实生活中是谁?

郝蕾:当然,他这么做不只一次了,千万不要把谁当傻子。

人物周刊:你在这个事件中受伤了吗?

郝蕾:没有,有什么可受到伤害的?我站在哪都敢说我是个好演员。所以“你”不用弄这些东西,有空去想一想怎么能把戏演好了,拿出善意去对待对你有善意的人就行了。我当时就说我不要这个微博了,让他们关掉。我现在只写博客。我觉得微博不是很好,因为没有人敢看真实的东西。博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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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周刊:你写的微博都真实吗?

郝蕾:当然,所以大家疯了,因为大家不能接受真实的东西呀。

人物周刊:有些人可能以为是你疯了?

郝蕾:所有的艺术家在当时都被认为是疯子,正常人不会思考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正常人想这顿饭吃了我下顿饭吃什么。在别人眼里,我什么时候都是疯狂的,但是在我自己的感受里,我做什么都是正常的、舒服的。我自己跟自己从来不拧巴,但是所有人都说你很拧巴。

人物周刊:你觉得你是艺术家?

郝蕾:我不敢说我是个艺术家,只是我愿意朝这个方向努力。

“我不想趋炎附势地活着”

人物周刊:你说你可以承担在微博上对网友反击的后果,比如呢?

郝蕾:我可以不当明星,演一辈子的话剧才高兴才单纯呢。比如得了金马奖,记者问,“你怎么想?”我能怎么想呢?我的结点就在这了吗?我得奥斯卡也得继续演下去呀。我不知道大家在关注些什么,我也很着急,我不断地写博客,把我的理念写成文章、歌曲,或者将来拍成电影,我就是希望大家活得有点儿质量。

人物周刊:相对于影视剧,话剧是清贫的?

郝蕾:如果你要的不多,就不觉得清贫。当我发现我喜欢吃的东西都超级便宜后,就觉得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了。演话剧是赚得不多,但最起码有一个白领的收入,那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人物周刊:事实上你演的话剧并不多,《恋爱的犀牛》、《柔软》,就两部,导演都是孟京辉。

郝蕾:我演的是不多,话剧也有很多烂的,我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才能完全地释放。我只敢跟孟京辉合作。在《柔软》之前,我有一次去找孟京辉,当时正在彩排,他跟以前一样,从观众席小跑到舞台上,看到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认识他十几年了,他从来没变过,他对戏剧的热爱、对艺术的热情单纯得像一个孩子。我不想每天趋炎附势地活着,我的能量是要用在演出当中的。如果我能够把人际关系搞得非常好,那我是外交官或者商人,没有必要去做演员了。我不想那样活着。

人物周刊:你这么坚持内心,会给自己带来很多损失吧?

郝蕾:勇敢地放弃错的,对的就会向你走过来。如果你选择大众审美,就永远不可能是一个有独立审美趋向的人。

我是一只鹰,你不要老让我排队

人物周刊:你好像不太喜欢“艺人”这个词?

郝蕾:一切皆混淆很可怕。演员跟艺人是不同的,我不是艺人,我是演员。大家都说媒体跟演员是鱼和水的关系,但我是一只鹰,你不要老让我去排队,大雁才排队呢。比如偷拍,你老跟着我,弄得我没有时间和空间去体验生活,这很可怕,难道要把所有人都变成一个人?那有意思吗?

人物周刊:所以有人认为你是异类。

郝蕾:还有人说我强势之类的。我只承认我强大。我也没胁迫你一定要走进影院去看我的电影,你非得把关注点放在我身上,我应该说什么呢?

人物周刊:你觉得自己一直被围观?

郝蕾:我的人生不一直被围观着吗?我跟我的历任经纪人,合作之初就会说清楚,有作品,我们可以宣传,没事的话别瞎弄这些东西。人的脑子就那么大,可能我的脑子更小一点,我想的事是非常单一的,我想不了那么多事,所以说当我们不做、别人又愿意做的时候,大家就会用强势、异类、叛逆这些词来形容我了。

人物周刊:把你给概念化了?

郝蕾:把我给妖魔化了。比如接受采访,一些八卦记者会说,你怎么不爱接受采访啊?不是我瞧不起谁,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有人说我特别自我,自我并不等于不配合,我可以配合,但是我绝不迎合。

我以前对爱情是贪婪的

人物周刊:感情发生变故后,有过如行尸走肉的阶段吗?

郝蕾:我那时倒很想“让我变傻一点吧,给我喝忘情水吧”,但那是不可能的。什么叫看淡,无非是换了个角度去看它,而不是忽视它。

人物周刊:你有过贪婪的时候吗?

郝蕾:我以前对爱情是贪婪的,后来通过学佛知道了我来这个世界的目的。我就是对爱情执着,我贪爱,这是我的功课。当你开始改变的时候,你会发现,世界万物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大家没有那个缘分不用去强求。

人物周刊:以前会强求?

郝蕾:当然,因为恐惧失去嘛。可能因为我从小在外面拍戏,没有归属感,总希望有一个避风港。一旦你把自己完全交出去了,避风港没了,你就会觉得天塌了。其实天没塌,人只是属于自己,这是后来想明白的。比如你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白头偕老,你们能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吗?如果按我以前那种特别贪爱的状态,按照我刚才那个顺序一直到老,我的另一半突然走了,我估计就崩溃了。这个过程会让你明白,其实你跟某一个人的缘分就是在这一世,无论是两个月,两年,20年,早晚有一天会各走各的路。

人物周刊:婚姻发生变故那段时间,是你面临的最大的心灵困境吗?

郝蕾:一个正常人肯定会是这种感受。我比较幸运,平时朋友就很多,我所有的朋友都在帮助我。

人物周刊:那种状态下,可能更需要一些专业的心理疏导吧,找过心理医生吗?

郝蕾:我很幸运地碰到了几位心理辅导师,对我的帮助很大。人一旦经历巨大改变,是容易钻牛角尖的。当你沉浸在痛苦之中,你什么都看不清了,也无法正确理解问题。如果有人在你旁边从生活上关怀着你,还能跟你聊天,你会恢复得快一些。

人物周刊:钻牛角尖到什么程度?

郝蕾:非常极端。因为这事儿对我来说太突然了,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我想不通。我的精神领域一直是阳光、海滩的状态,突然就被重重地敲了一锤,我发现自己原来是站在垃圾场,甚至更恶劣--臭水沟,但是我都没发现……失眠、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没有渠道去想通这件事。

人物周刊:心理医生在那段时间跟你说过的话,哪句对你触动最大?

郝蕾:他说了很多,因为我当时比较懵,所以也很难记得。有一句话是我已经在逐渐恢复的时候他说的,我记住了。他说,“你现在好了很多,但是我一定要提前告诉你,你马上要面临的阶段就是别人会认为你疯了,因为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恢复得这么快的。”这时距离事情发生两个月,我说我会做好心理准备的。果不其然,有人造谣说郝蕾疯了。

人物周刊:你是从哪个渠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听到有人说你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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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蕾:一个朋友跟另一个朋友说,传到我这了,他/她还跟我的父母说了这话。我妈妈听到后,特别淡定地说,“没关系,我女儿现在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非常欣慰了。”

人物周刊:在婚姻中你是什么样?变得更庸常了吗?

郝蕾:一个女艺术家跟贤妻良母是不冲突的,但是你会增加非常多的心理负担,会想,“求求你们了,别把我拉向菜市场。”我的精神意识不在菜市场,你会觉得生活怎么变成这样了?

如果觉得《颐和园》是三※级片,那你太不过瘾了

人物周刊:拍《颐和园》时,你心里有障碍吗?

郝蕾:有啊,我推掉过《颐和园》。倒不是怕别人会怎么想我,我怕会因此失去爱情。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娄烨就非得要用我。很久后我在一部纪录片中看到他说,“为什么选择郝蕾,因为她是四百多演员里惟一拒绝这个角色的,并且她拒绝的理由是会失去爱情。这是余虹能说出来的话,所以我一定要让她演。”

人物周刊:当时他说服你的理由是什么?

郝蕾:其实他们也没怎么说服我,我拒绝了以后,从他办公室下楼就已经掉眼泪了。我觉得我在放弃我一如既往特别热爱的工作,但是我也不会后悔。两个小时后,我就接了一个电视剧。娄烨他们就一直等我,损失非常大。本来是刘烨来演这部戏的,因为等我,他没有档期了,就放弃了。因为等我,整个场景全部重新做。制片人是个女的,她本来就很瘦,当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又瘦了两圈。我当时觉得我看见了一种精神,看见了热爱这份职业的一种精神。而且从《苏州河》开始我就喜欢娄烨,但是我不认识他。

人物周刊:《颐和园》中的裸体演出,你觉得是一种牺牲吗?

郝蕾:当你没有框的时候,不存在突破的问题。没有什么可牺牲的。而且作为一个演员,二十几岁时,可以演一个这么好的电影,那是幸运。从电影本身来讲,它可能会是留在中国电影史上的一部电影。你是创作者之一,会感到骄傲和荣幸。而且我很感谢娄烨把我带进了电影世界。这次没能去台湾领金马奖最大的遗憾是,如果我去了,我会感谢娄烨。我曾经跟他说过,我无论得什么奖,但凡是关于表演的,我一定要在最后说一句话,“我要感谢娄烨师傅把我带入了电影世界。”

人物周刊:出演《颐和园》,娄烨对你的具体帮助是什么?

郝蕾:娄烨是一个催眠师,他有自己的方式把你催眠到他想要的状况。从现实意义上讲,如果没有我跟娄烨的这次合作,我不会一下子踏上国际3大电影节之一的红地毯。有一个法国记者写了一篇文章--《一个感动戛纳的中国女孩》,他们说我是中国的伊莎贝拉,那个时候你会觉得很感动,你会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你热爱的这个事业被那么多人尊重。

人物周刊:《颐和园》争议很大,你有没有在某个时刻后悔接拍这部戏?

郝蕾:没有。我是一个不耻笑自己选择的人,我一定是想了很多后才去选择的,所以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色戒》那一年,我去金马奖颁奖,有记者问,“同样都是演尺度比较大的戏,汤唯得到的要比你多,你是否会不平衡?”我说,“每一个人都付出努力和辛苦在做一件事情,不是因为她脱了,她就比较牛逼。汤唯的表演,你看见她脱了吗?那是你的问题。”我曾经跟一个香港记者说,“如果你觉得《颐和园》是一个三级片,那你太不过瘾了,你还不如去看苍井空。”

人物周刊:好多演员会拒绝看自己的戏,你呢?

郝蕾:我不会,我会从一个特别客观的角度去看我的戏。《颐和园》在剪辑时我就跟郭晓冬在娄烨办公室看到了。第一遍看完后,跟所有人的状态一样--千言万语,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一个美国片商看完以后,别人问他觉得怎么样,他说,“我现在不想说话,我要回酒店给我的初恋情人发个E-mail。”我在不同的时间段一共看过4遍这部片子。

人物周刊:另外3遍在哪儿看的?

郝蕾:在戛纳首映时,还有一次是看法国的正版碟,第4遍是跟当时的男朋友一起看的。那天我们看完《松子被遗弃的一生》后,我就跟我当时的男友说,看《颐和园》吧。“一定要看吗?”他问。在我试探性、挑战性的坚持下,我们默默地看完了这部片子。期间我去了两次洗手间,看了他两次,抽了4到5支烟,喝了4罐啤酒,他几乎没动。看完后,他含着眼泪看着我说:我可以不评价吗?我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评价。我第一次看完后说法和他一样。

人物周刊:《颐和园》没有得奖,难过吗?

郝蕾:没有,对于我无法控制的东西,我是不思考的。我们惟一能控制的是用什么态度去对待电影,用什么态度去对待这个世界。听到这个消息是在戛纳,我正在吹头发,娄烨敲门说,“我们没有奖了,还去闭幕式吗?”我说,“当然要去了,我们又没做丢人的事情。”我跟娄烨走红毯,我们去参加Party。除了评委在VIP区,所有的人都在外边,我们被评委莫尼卡·贝鲁奇邀请进入VIP区,她跟我说,“没得奖不要失望,你看过我演的《不可撤销》吗?也没有得任何奖,好电影跟得奖与否没有关系。”《海上钢琴师》的男主角走过来跟娄烨说,“你写一个剧本,我跟郝蕾演。”你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莫尼卡·贝鲁奇跟你讲话?她是我从大学开始就非常喜欢的女演员。发完奖后有一个记者会,评委说,“有一个事实是我们不能接受的,就是《颐和园》没有任何奖。”你还要什么呢?我没什么可遗憾的,坚信自己的选择就好了。

人物周刊:若干年之后,提起郝蕾,你希望大家怎么评价?

郝蕾:一个值得尊重的女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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