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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的母亲-想你,母亲

发布时间:2018-04-23 所属栏目:情感散文

一 : 想你,母亲

换个颜色记下今天的心情,如果每天都能这样想换什么样的颜色就换什么样的颜色,那么生活不就真的多姿多彩了吗?

朋友说刚接触我时觉得我是个孤僻的人,喜欢独来独往;时间久了才发现我仍然像个孩子一样有着童真的热情和单纯。

也许吧,也许自己有时的冷漠让人误以为自己是个孤僻的人,也许有时的封闭隐藏了太多内心的活跃,可是,我到底是不是这样一个人呢?

有时感觉很对不起那些朋友,不管他们对自己多么的关心,不管他们如何的担心自己,可是却从未主动联系过,从未主动给他们打过电话,发过信息,总是接受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关切和问候,即使有时很想念他们,却仍然没有拨通过一个电话,只怕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又忍不住哭出来,怕撑不下去的大哭一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宁愿什么都只对自己说,在这里说说也好,不要说出来让担心我的人亲耳听见我心碎的声音。

我很好,对自己这样说,对朋友这样说,对什么人都这样说,只希望说出后自己真的会变的很好。

有时梦想的实现不是只有在现实的世界里,如果我的心里能实现一次也会很感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不会要的太多,尽管失去的已经是我几乎生命的全部,可是只要此刻还能给我一点温暖给我一点家的感觉我就不会再过分的要求太多,即使只让我每天在梦里回到从前我也愿意拿寿命的多年去交换,只要让我每天再听见母亲呼唤的声音,让我再靠一靠母亲温暖的怀抱,让我再幸福的喊一声妈妈,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真的愿意付出。

如果可以,请让我用十年去换母亲一年,只要走时我们一起走。

妈妈,我很想你,很想你。

二 : 梦想母亲退休

我一生做过很多梦,其一就是梦想母亲退休。

母亲生于1930年,在她三岁的时候,我的外婆就离开了人间。母亲受过很多苦,对共产党的认识,也是从解放军南下开始。一九四九年四月,听说解放军要来了,和许许多多的乡亲一样,为逃避战难而投亲靠友。这天,母亲抱着二岁的姐姐,父亲挑着担子,踏上了投亲的路。担子的一头装的旧棉被,一头装着日用杂品。走了十几里路,遇上溃退的国民党军,他们强迫我父亲为他们挑东西……母亲只好抱着姐姐走上几十米,放下姐姐,又回过头来挑担子;放下担子,又抱上姐姐走上几十米,就这样反复折腾。这一天,天上还下着细雨。

在亲戚家的一个早上,她听到了解放军的呼唤:“乡亲们,大家开门吧,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我们不扰民……”母亲打开门,她看见解放军睡在屋檐下……

由于打仗,父亲找不到事,又值青黄不接之时,家里揭不开锅。亲戚家附近住了一个班的解放军,这情况被他们看到了,他们开完饭,每个战士都在碗底留一口饭,倒进我家的锅里。母亲很是感动,为他们修草鞋,补衣服……这些解放军在此住了一个星期,走的时候,他们用一个直径约一尺,高五寸的杉木盆,装了一盆白米饭送给我家,这个木盆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家还在使用。

母亲没有念过书,为此,母亲参加了共产党组织的扫盲班,扫盲的老师根据母亲喊名的读音给母亲的名字定字,并冠以娘家的姓。

在共产党的教育下,母亲在一九五四年参加了土改,被选为查田定产小组的组长。土改结束后,没有分到土地的就成为城市居民,分到土地的就为农民。我家没有分到土地,就成了城市居民。这时(1956年)为使城市居民也有组织,全镇成立了市场街、生产街、解放街、胜利街四个居民组织,母亲被推举为市场街选区主任,并被选为市场街居委会副主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1958年母亲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60年任市场街居委会主任。1964年由县委组织部任命为本镇的街道联合党支部书记,同年开始担任镇党委委员,担任这一职务直到1986年止。期间虽有小的变故,但母亲在街道一直以第一负责人(书记兼主任)的身份主持本镇的街道工作并对各个居民委员会的工作进行协调指导,直到1986年1月,此时,镇党委、政府决定撤销这一机构。在任期间,并被镇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为镇人民调解委员会委员。

纵观母亲简历,一直在党和人民设置的机构工作,其劳动性质,取酬方式与国家干部一致,与大队干部不一样,(大队干部在职时有多重劳动收入,而我母亲只享受国家财政拔款。其工资额也由政府定级。)

想起当年工作的事,母亲很有感触。大修水利,十多米宽、二米多深的幸福水库渠道,每个人的任务是挖一米的长度,母亲挖了五米;大跃进时,她日夜工作,领着妇女们用小小的冲天炉炼出了铁,其事迹被刊登在报纸上;双抢时节,带领城市居民支农,她总是早上四、五点钟起床,晚上十来点钟休息……在党和政府的领导支持下,她把街道的土郎中组织起来搞诊所,后来他们成了镇人民医院的骨干医生;她把街道的手工业艺人组织起来,后来成了县二轻局的基层;她组织一些妇女打扫街道卫生,她们后来成了县环境卫生管理所的第一批职工。她把闲散的壮劳力组织起来搞运输社,她把残疾人员组织起来办福利厂……开饮食店、轮胎厂、服装社等等等等

她也曾以人民陪审员的身份和法官一起审案,她也曾为社会的和谐苦口婆心、仗义执言;她也曾被冠以街道最大的“走资派”遭批判;她也曾被评为省、地、县、镇的先进受表彰……

然在母亲老来待遇上,镇党委政府一直不同意其退休,理由是她是没有编制的干部。而我母亲认为:编制只是形式,内容才是主要的。当形式与内容发生矛盾时,形式应服从内容。作为镇党委与政府,你在处理该问题时应对街道这个组织定性,并阐述我党我国制定退休制度的原理。然没有谁理会。第一年有十一个月一分钱不给。后我母亲利用自己当县人大代表的权利,就自己的老来待遇向人大会议提案,于是,改为按居委会干部待遇,每月发三十元退养费……

我梦想母亲退休,就象梦到在劳动光荣的旗帜下,用锣鼓欢送老职工回家;我梦想母亲退休,就象梦到婴儿呱呱落地,啼出希望的人生;我梦想母亲退休,就象梦到在颐养天年的牌匾下,人人幸福安康;我梦想母亲退休,就象梦到共产主义的旗帜铺天盖地……

母亲为请求退休已二十年了,母亲的愿望没有实现。我也快到退休的年龄了,已十多年没有听到欢送职工退休的锣鼓。身边的工友,有的在下岗中等待退休,但没有等到这天就离开了人世。

梦想不一定实现,但有梦总比无梦好,至少在梦中,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抨击那些嘲笑我母亲的人。他们对我母亲说:“哈哈,共产党的狗腿子,你也会有今天……”

三 : 五一节,想念我的母亲

又一个“五·一”节到了,我的心很黯然。

我并非一遇到欢乐的节日心绪就这样黯然,不是的;而是这个节日与我的母亲紧密相连。

“五·一”节这一天,恰好是我母亲的生日。以往母亲在世的时候,这一天,我们都与母亲在一起,或出去逛街,或去公园里转一圈,或去伊犁河边远眺河两岸隐约泛着的苍苍的荒草。每次出门的时候,大大小小一大家子人,总要围在一起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在欢声笑语中,我们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到来;在欢声笑语中,我们为妈妈过寿。那个时候,我们真是为妈妈感到高兴,以为妈妈的生日与这样一个伟大有意义的节日连在一起,真是很幸运的一件事,那时,我们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在欢声笑语,都在为妈妈庆贺生日呢!

妈妈在高兴之余,也解释说:她的生日按阴历算的话,是在3月23日,由于那个日子恰好是早春季节,日子苍凉而土地荒芜,正是一年中最难挨的日子。妈妈不喜欢那个日子,以为穷,以为会一辈子穷下去。但那些个岁月,是在老家的山里过日子着的,不知道外面的日子已经有了“五·一”节这么一个光荣而有意义的日子。自从妈妈到了山外,并随父亲到了新疆,知道了许多国家大事包括五一节这样一个有意义的日子,母亲才发现自己的生日倘若按阳历算的话,恰好是五月一日,而这一天全世界的人都在放假,都在欢声笑语地庆祝着什么。而且这一天,在西部恰好是真正意义上的春天来临的时候,虽说粉粉的杏花桃花已经开过,虽说燕子小鸟已经在树枝桠上筑起了自己的巢穴,虽说西部的大地已是草长莺飞一派生机勃勃,但也就在这样的时日里,是西部的白杨树吐出的嫩芽绿叶呈现出最为鲜嫩最为青绿的时候,青青的的韭菜,嫩绿的青菜,鲜鲜的小白菜和青萝卜,一片片地在田野里疏眉展袖,倘使在雨后的清晨,总有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在嫩绿的菜叶上滚来滚去;更遥远的地方,是碧绿如茵的草原,草原上那星罗棋布的哈萨克牧民的毡房,像一叶叶柔韧的船帆,在绿色的海洋中飘浮着,那散漫自由的牛和羊,恬静而安然地地甜食着塬上的青青绿草。母亲是极喜欢这样的日子的,这样的日子春光明媚,春风和煦。这样的日子饭碗里有了鲜嫩的韭菜青菜小白菜。这个时候,人们的嘴里时不时地会有一块块鲜美的羊肉牛肉咀嚼着;这个时候,一年中最美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或许正因为这样,母亲才把阴历的日子改为阳历的日子,期望着生活能真正地好起来。但,令人遗憾的是,母亲在她大半生的岁月里,阳光明媚的日子屈指可数。在我记事起,我就没有看过妈妈吃过几次好饭,没有看到妈妈穿过几件好看的衣服。尽管妈妈的性格开朗率直,院子里人群中,常有妈妈朗朗的笑声,有妈妈勤劳熟悉的背影,但妈妈似乎从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日。我对自己的生日至今不怎么把它当作一回事,仿佛就是受了妈妈的影响。小的时候,我们只知道父亲的生日,每每父亲生日的时候,妈妈总要做一回好饭,或下上一锅面条,或吃上一顿捞面,妈妈的手擀面是极精细极柔韧的那类,每回总要吃得饱饱的将肚子鼓胀起来。因而这样的饭,在那个清苦的岁月里,总让我们记得牢牢的,每吃过一回,就一天天地盼着下一回的尽快到来。可是妈妈从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3月23日来临的时候,爸爸说:你们妈妈的生日到了。妈妈说:这是阴历,青黄不接,牛羊都没有草吃,我过什么生日,我过的的是阳历。可是到阳历——五月一日来临的时候,妈妈又说,这一天本身就是个节日,过什么过。所以每每五一节的时候,我们都跑得远远的疯一样地玩去了,归来吃什么饭菜,也记不得多少。后来妈妈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我们一直稀里糊涂搞不清楚,妈妈自己也从不提起。

只是在父亲走后,我们的家近乎没有了笑声。妈妈的生日更是提不得了,一提起,妈妈就邹眉头。我们虽是默认,但也有意识地在这一天里,把妈妈从屋里拽出来到街市上转悠,到公园里玩耍,到伊犁河边烤羊肉,一家人尽可能地在一起快乐一回,也好让妈妈思念父亲的心收回来一点。现在想来,那些个日子,或许是我们一生中有意识地孝敬母亲最感光彩的日子。(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可是这样的日子也是不能长久。妈妈在父亲离去十年后,也撒手离我们而去。自此,以后的“五·一”节来临的时候,我总是在欣喜之余显得寂寞而黯然。因为日子越来越好充满着流光溢彩,我不再像先前那样拮据而窘困了,我有能力让妈妈过得更好更有朗朗的欢声笑语了,但母亲已经远去,那样欢声笑语的岁月也随着母亲的离去成了遥远的绝响,……

或许日子就是这样,当你意识到什么并且有能耐更好地把握着一些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只留下一个空落落的一个世界,留下一脸怅然和无奈让我在西部的天空里回味着那么一段青涩的记忆。

所以,在五一节到来的时候,我总是很黯然。我想念母亲,想念和父亲母亲在一起的日子,以为人至中年仍有慈祥和蔼的父亲或母亲相伴,是最幸福最完美的人生了,即使有一天老人们归去,你的一生也是很幸运很安逸的一生了。

遗憾的是我不能,父亲母亲过早地离去,愁绪和伤感就早早爬上了我的眼眉,我常常在久阴天气乍露的一抹夕阳里回忆着青涩而又略带一点欣慰的往事,在渐渐渺远的一地苍凉中感受着生命的几波烟水和渐渐苍老的山河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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